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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骄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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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沅一边将盆里的铜钱移到小木匣子里,一边给叶兰和刘亮报数,叶兰记得上午买肉花的钱,粗粗一算有些惊呆了,“咱们今天一天赚了,赚了七十文?”见外甥女点了头,她又愣了片刻,凑过头来紧张地问:“大丫,你没数错吧?”

    “放心吧,舅妈,我卖了这么多回草『药』,数数从来没错过呢。”叶兰小声说话,似乎生怕声音大了钱会飞走似的,许清沅忍住笑,道:“这七十文只是个『毛』利润,除去泥炉子的钱还不够先头买底料的材料费的,不过……”

    “不过这两样花销都是一开始的大头,过后每日就只增加肉类菜的成本,瓜果菜蔬是自家地里的,出力的也是咱们自家人。”刘亮也难掩心情激动,这样下去说不定能家里能有余钱给他交束修,接过许清沅的话道:“这样算起来赚头还是蛮大的。”

    许清沅朝刘亮比个大拇指,这个表哥的脑子比大舅两口子的灵光加起来还多。

    这一日众人早早睡下,第二日依旧很早就起来把要卖的菜用竹签子串好。因为第一日给食客们留了好印象,第二日刚到书院学子们吃中饭的时辰就涌出来一群学生,将个小摊围得水泄不通,很快就把带来的小凳子坐满了。

    后头脚慢的学生在摊子前打量了又打量,闻着香味吞了口水,有些遗憾地道:“没地儿坐了啊。”说完抬头看天,正午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最终犹豫了两下,和同伴道:“算了,明日再来吧,这么热的天跑一趟就累得慌。”

    这个时代的吃食也可以打包,押一两文钱用店家的碗端回去,吃完了再把碗还回来,这两个学生显然是想吃但是又不愿意多跑一趟。许清沅把锅里煮好的一竹篓菜提起来倒进碗里,眼见两个学生已经背过身了,连忙叫住他们:“两位稍等!我给您用这个装回去,不需要再还回来的。”

    许清沅早有准备,前一天就和刘亮砍了两根碗口粗的竹子,带着竹节锯成半尺长的竹筒,然后用干丝瓜瓤将里面擦洗干净,就做成了简单的“打包盒”。她做了男孩儿打扮,两个学生见说话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年,拿着的竹筒里面干干净净的,让人一见便生好感,因此高高兴兴转身选了喜欢吃的菜,等着带回去寝室吃。

    刘成才垂头丧气地走在街上,不妨撞到了人,胳膊上触到软肉的手感叫他一个机灵,怕对方是个浑『妇』人当场闹起来难看,不料对方只是掐着嗓子道:“哟,刘成才,咋蔫眉耷脑的,掉钱了还是啷个?”

    “唉。”刘成才一看撞到的是许家湾的张寡『妇』,心头松了口气,若是平时他还有心情言语勾搭几句,今日心情不佳,随意敷衍道:“嗯,丢了钱。”

    钱大跟着龚二盗墓赚钱,没几回手上就阔绰起来,手指上两三个金戒指,钱袋子一摇就能听到里头银角子的碰撞声,他胆子小不敢去,后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帮他们“带货”,得到的报酬让唐氏这个夜叉『妇』人都好生奉承起他来。刚尝到甜头想大干一场,甚至为此和大房分了家,没想到风声就紧了起来。今日他去找龚二和钱大,人家压根都不愿意出来见他了。这可不是丢了钱,这都快要他的命了。

    刘家在许家湾算穷的,以前靠勤快的大房两口子撑着,现在分了家就凭好吃懒做的唐氏和刘成才,肯定只会更穷,张寡『妇』悄悄翻个白眼,心道刘成才手里能有几个钱,丢了也至于跟丢了魂儿似的,不过面上却堆起笑,靠过去一手搭着刘成才的肩膀:“钱丢了再赚回来就是了嘛,你还在意这点。”

    刘成才不解地看张寡『妇』,不知道她这突然的殷勤是为着甚,张寡『妇』作势不满,指着个方向道:“你们家大嫂在县学门口卖吃食,生意比旁的摊子都要好,一天不得赚个百八十文的。咱们这关系,你还要瞒着不肯说。”

    每天百八十文?!

    刘成才既不肯出下力气也没钱可出,还兼且家里有个母老虎似的唐氏,张寡『妇』平日并不愿意给他甜头,这会儿靠过来贴着他胳膊磨了又磨,刘成才吞一口唾沫强忍住了,到底还是觉得钱更要紧些,一把推开张寡『妇』,匆匆往县学门口去了。

    六月天的太阳十分毒辣,从县学里头出来吃饭的学子们不如春秋季节多,而且这会儿已经有些晚了,因此周围的摊子上基本都只有三两个食客,只有一个连推车都没有的小摊子上人格外多些,凳子上坐满了人,摊子外头还有两三个在挑选什么的样子。刘成才在一棵树的阴影里躲太阳,手搭凉棚看了几眼,确定那个煮东西的是自家大嫂叶兰,收钱的是“小野种”许大丫,端盘和收拾碗筷的则是侄儿刘亮。

    他看了一阵没看出大房这一家卖的是什么名堂,反而被附近小食摊子飘来的香味勾得饥肠辘辘,索『性』大喇喇往那边摊子走去。现在到底已经分了家,而且刘成才被刁氏和唐氏两个『性』悍的『妇』人压得有些软弱,他站到摊子前头搓着手,“大嫂,这是卖啥子呢?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啊,以前都没见你做过。”

    叶兰正在熄炉子里的火,听到声音心里一跳,这两天刻意避着西头那边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撞见了,她从炉子旁抬起头,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刘亮正在收拾最后一拨食客的碗筷,端过来把里面剩下的汤水倒进小木桶,然后把碗放进背篓,见状岔开话题,淡淡打招呼:“二叔来赶集的吗?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村口那块地里的旱烟还没收呢,再不收可就烂地里了。”

    “有点事儿,有点事儿。”刘成才和唐氏都懒得动手,刁氏更是倚老卖老多年,结果二房分到的地里有成熟的烟叶都没人收,被侄儿说破了有点尴尬,不过他脸皮皮实,转而向叶兰道:“大嫂,我赶早还没吃早饭就出门了,身上也没带钱,现在都还没吃中饭呢……”

    前面被使唤了这么多年,叶兰分了家有时候还没有转换过来,而且在外头不好做绝,她闻言立马掀开甑子,又朝放菜的篓看了一眼,朝刘成才为难地道:“饭还有一点,菜是一点都没了。”

    “没事儿,给我舀碗这锅里的汤泡着吃就行。”炉子旁边的地上放着一口小铁锅,里面不知是什么汤,明亮透红,上面飘着厚厚一层油,一看就很好吃,刘成才闻到香味感觉更饿了,说完迫不及待地自己取碗盛了饭,再倒一大勺汤进去,用筷子一搅合就入了口。

    许清沅眼角一抽,那锅里面的汤因为要煮很多菜,麻辣咸所有味道都要比平时放得重很多,刘成才的口味也太重了。叶兰本来想劝阻小叔子,但是见他辣的汗水直流也还是很快刨完一碗米饭,不一会儿还又盛了一碗,也就不说啥。

    “水,水,水!”刘成才吃得太快呛住了,一咳嗽就被麻辣味重的底料辣得嗓子痛,刘亮看不上眼二房的人,等刘成才咳得碗筷都放下了才慢吞吞递了碗水过去。

    下午一到家,唐氏便欺身过来掏刘成才的口袋,掏了半天一个子都没有,气得要往丈夫腰杆上狠狠掐一把,手到半道打了个拐,一把拧起刘成才的衣襟嗅了又嗅,然后狐疑地瞪着他。刘成才知道唐氏鼻子尖,以为她闻到了张寡『妇』蹭在他身上的味道,不由一阵心虚,就差下跪讨饶了,却听妻子道:“你中午吃了什么?”

    刘成才吃相不好,沾了些汤水在衣襟前,吃过饭又不肯漱口,因此唐氏一挨近就闻到了味道,他一愣,见妻子并没有发现别的事情,赶紧答道:“用大嫂煮的汤泡了碗饭,在县学门口吃的。”然后将看到大房摆小摊,并且生意火爆的事一一道来。

    “哼,就知道你是个没成算的宝器。”唐氏听完,一指头戳在刘成才额头上,眼珠子一转便往堂屋去找婆婆刁氏。

    许清沅和叶兰在灶屋里洗背回来的碗筷,刘亮在擦拭几条木凳子上的油渍,冷不丁来个人站在门口,将屋里的光线堵得严严实实。几人逆着光线看不清人,便没有立时就打招呼。

    “哼,分家就是不一样了,见到我这个老太婆连招呼都不肯打。”刁氏很不满,用拐棍把灶屋的木门框打得“梆梆”响。叶兰怕人说道,连忙把刁氏往里头让:“娘,我没看清,您快进来坐。”

    这态度才是往日印象里的大儿媳,刁氏勉强满意了,迈过灶屋的门槛,看到盆里堆着的碗筷,对叶兰伸出手:“拿出来。”

第38章 也是串串() 
刁氏这一嚷嚷,过路的几个人就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拄着锄头木把子摘下头上的草帽扇风,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笑嘻嘻问:“刁嫂子,你大儿子干的啥挣钱了?”

    “你们给我评评理啊。”有人搭腔就好比唱戏有人喊了“好”,刁氏来了劲儿,大步走到院子边上和看热闹的村民隔着竹篱笆说话,“我大儿媳『妇』在镇上卖那个什么……”刁氏想了半天叫不出名,囫囵道:“在县学门口卖吃食,生意好得很,一天至少得赚百八十文的,卖了好几天了,瞒着我这老太婆一点口风都不『露』,这是打定主意不愿意孝敬我啊!”

    唐氏也过来帮腔:“可不是,咱们村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生意比旁边那些摊子都比下去了。”

    叶兰脸上一阵窘迫,刁氏唐氏都是不要脸的,她却还要在许家湾为人处世,私心里还想着将来儿子长大了娶个本村姓许的姑娘,也能将自家在许家湾的地位提上一提,没想到刁氏一开口就要坏给他们扣不孝顺的名声,她嘴皮子不如那婆媳两个利索,眼见着刁氏已经开始哭诉当年如何拉拔刘成富兄妹两个,越发着急起来。

    许清沅从灶屋走出去,站在院子里和看热闹的几个人一一打了招呼,笑嘻嘻地对刁氏道:“嘎婆,大舅娘这两天是在镇上卖吃食,但是可没有挣到百八十文,是哪个说的,您把那个人叫过来,让他把那百八十文补给我们可好?”

    小姑娘生得清秀,和人打招呼时又嘴甜,几个村民嘻嘻哈哈笑一阵,先头那个接刁氏话的便又道:“刁嫂子,我看你这外孙女说的蛮对的,你两章嘴皮子一张就说亮亮他们家挣了那么多钱,干脆你把差的钱补给他们得了。”

    刁氏被那许姓村民说得无话,强辩道:“儿子孝顺老娘是天经地义的,不管挣得多少都跑不脱,我这可一文钱都没见到呢。”

    “娘,我们真没挣到钱,这才试着做了两回,连道儿都没『摸』清呢。”叶兰也组织好了反驳的话,向那个年纪大的村民道:“叔,您老过的桥比咱走的路还多,您说是不是,我们做点小本买卖,哪能刚做两天就挣到钱的。”

    叶兰说话温和在理,又话里话外抬着那个许姓长者,那村民和旁边挨着的两人点头道:“这倒是,钱要是那么好挣的话,咱就不用这么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喽。”

    刁氏犹自不饶人:“就算没挣到钱,那家里煮了什么好的,给爹娘端一碗也是应该的吧。”

    “哎哟嘎婆,原来您是闻着味想吃呀,您早说不就得了!”许清沅故作惊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们这两天忙得脚步沾地,确实是忘了这茬,一会儿就给您煮一碗过去。”

    言罢,看热闹的村民们又是一阵笑声。

    “『奶』『奶』,您出钱给我们手推车好不好?我们每日搬许多东西去镇上,费力得很。”刘亮藏好装钱的小盆,无比诚恳地对刁氏说:“将来我们挣钱了一定会孝顺您的。”

    “走开,我!”刁氏听到刘亮要钱就跳脚,拿手打开刘亮的手,不停地说:“我没钱,我每天连饭都吃不饱!”

    “嘎婆,我中午的时候还看到您吃鸡蛋,您看,这里还沾了一块蛋黄。”吃鸡蛋是真,沾了蛋黄是假,只不过许清沅指着刁氏的衣襟言之凿凿,刁氏连忙拿手去去抠,低头没找到,抬头却看到许家湾几个村民眼里不屑的眼神,“刁大嫂,儿子是该孝顺你,但是为人父母的尽力帮衬儿女也是本分。”

    刁氏反应过来许清沅是在诓她,自以为丢了身为长辈的面子,她不敢怼几个许姓村民,转过来举起拐棍往许清沅身上打:“你一个捡来的东西,也敢没大没小的说话!我打——”

    许清沅像被吓傻了似的站在那里不动,等拐棍快落到身上了才一扭身,同时伸手出去看似防止自己被打,其实是在拐棍上拖了一把,刁氏毕竟上了年纪,这一下自己使力兼且被往前拖了一把,毫无悬念地扑倒在了地上。

    “你,你……”刘家家贫,坝子是土坝,刁氏一下扑倒在地上也不过是摔得有些痛,并未伤到哪里,她的老迈本来就是装出来的,这一下索『性』丢了拐棍,要爬起来厮打许清沅,没料到还没沾到便宜外孙女儿的身,就听她哭了起来:“好痛,好痛,嘎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看你吃鸡蛋了!”

    “娘,您就饶了大丫吧,她小孩子家的不会说话。”叶兰连忙过去讨饶,却是拉住了刁氏的手,许清沅一看正好挡住了村民们的视线,便一边假装被刁氏打得跳起来,一边借机踩了刁氏两脚,然后才跑开『露』出一副胆小怕刁氏的畏缩样。

    “刁氏!”刘家的动静闹得大,不知哪个好事者喊了里正过来,正好听到许清沅那句“偷看吃鸡蛋”的话,里正听着颇有些心酸,一时脸『色』不大好看,沉声道:“当初分家是你和刘成才求着我办的,上头清清楚楚写着以后养老送终靠刘成才,为此刘成才分的土地粮食都比刘成富多很多。这才几天,你就来找大房闹事?整日闹得村里不安生,以后再有什么事可别来找我。”

    村里的人一辈子生活的区域有限,把里正、族长这类能现管的看得很大,刁氏被训得不敢还嘴,唐氏怕婆婆下不来台一会儿关起门找自家麻烦,连忙过去捡起刁氏的拐棍,扶住她:“娘,您刚摔疼了吧,我扶您回去歇一歇。”

    “哎哟……”刁氏连忙顺着儿媳『妇』递的梯子,捂住腰杆作一副腰痛的样子出了大房的院子回了堂屋。

    叶兰谢过里正,几个村民见没有热闹可看,也都各自散了。叶兰原本担心里正走了之后刁氏再过来闹,没想到接下来西边那头都是安安分分的,只是她下地里偶尔从那边的院子门口过时,随意往刁氏的堂屋里瞥了一眼,唐氏竟然就关了大门,像屋里有什么宝贝生怕被看到了一样。

    这一日清早,西头鸡圈里的鸡刚叫了一声,叶兰就起床率先洗漱,她现在干劲十足,自个儿备好了碗筷和烧炉子的木炭,才叫许清沅和刘亮起床去地里摘菜。

    这时候天上的星子已退,视野里是昏昏的蓝,看什么都有点影影绰绰的,叶兰背着背篓走在前头,刘亮和许清沅打着呵欠睡眼『迷』蒙地跟在后头。

    “是哪个贼娃子在偷我家的菜!”突然听到叶兰大喝一声,许清沅的瞌睡一瞬间全部退散,她和刘亮互相愣愣地看了一眼,叶兰已经往菜地里跑去了。只见菜地里有个影子顿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子撒丫子跑了,光线不好看不清人,但是看得到那人也背着背篓,显然是来偷菜的。看身形是个男的,叶兰追了几丈远没追上。

    “也是怪了,咱们农人家家户户都种菜,这东西又不值钱,怎么竟然还有人来偷。”叶兰气喘吁吁地回来,检查菜蔬被偷的情况,不由一阵心疼:“杀千刀的,偷去吃了也就吃了,把我这好好的瓜蔓子扯断了作甚。”

    大舅娘说话一向斯文和气,竟然也说粗话骂人,许清沅凑过去看不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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