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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旳真是怕努比亚,“ok,我吃。”起身正要去拿汤勺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叩叩叩——”
没等赫连旳应允,事态紧急夏铭就进来了。
进来后看到坐在桌子边缘,端着赫连旳的杯子在喝咖啡的努比亚,夏铭很不爽。
努比亚已经习惯了夏铭厌恶他的眼神,装作没看到继续喝咖啡。
“什么事?”进来的那么急,赫连旳低头拿起汤勺吃早餐。
“刚刚总部那边传来消息,夫人带着任刚和律师去宣布新遗嘱。”
“什么!”赫连旳听到这句话,拿在手上的汤勺从指缝掉在桌上。
粥溅了一桌子。
旁边的努比亚面色平静,抽了两块纸巾,拿起勺子,把桌子擦干净。
“是,后面老祖母也来了,老祖母和所有人澄清顾董的身份后顾董什么都没说离开了公司。”
知道这个消息的赫连旳脸上半点愉悦都没有,反而是气恼到拽紧拳头,用力捶打桌子,“咚——”
他一直不敢走这一步,就是怕无余生知道后,会以为是他干的,因为这件事恨他,好了现在,他妈居然按耐不住和老祖母联手把他推到绝望的悬崖。
“叮铃铃——”桌上的手机响了,打电话过来的人正是陈佩茹。
因为愤怒到手指在颤抖,一下滑到免提,陈佩茹说话的声音直接传遍整个办公室,“连旳啊,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妈,你怎么能那么做,我说了我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去赢顾延城,我要靠自己的能力打败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赫连旳冲着手机歇斯底在怒吼。
“那现在是个好机会,妈不想错过机会,再说了不趁现在除掉顾延城,那董事会那群人也会借机除掉顾延城,到时想要拿到董事长这个位置就难了。”
“妈,你有没有想过无余生以后会怎么看我,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多想想这些后果!”
“当时我想过,可是后来,这件事是老祖母主动提起,我除了配合,别无他法啊”听到儿子的责备,陈佩茹心里很内疚,急到说话的语气带着哽咽。
“”赫连旳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直接把电话挂断。
努比亚看了眼夏铭,“你先下去吧。”
“是。”现在赫先生这个情况很不妥,还是让赫先生好好冷静一下。
赫连旳挂断电话后,把手机砸在桌上,愤怒到坐不住,双手叉腰来回走动。
砸在桌上的手机弹起掉在地上,努比亚弯腰捡起手机擦干净后放到一边,赫连旳这会应该是吃不下早餐了,努比亚把早餐全部丢进垃圾桶。
回头望了眼站在窗边,双手叉腰望着天空,焦急到一脸苦恼的赫连旳。
努比亚没说话,靠着办公桌。
在窗边看到外面飞来飞去的鸟心更烦,赫连旳转身坐到沙发,脑袋抵在靠背,头看着天花板,满脑子发乱。
端起桌上没喝完的咖啡一口喝光后,努比亚走向赫连旳,习惯性坐在扶手上,抬手整理被赫连旳扯乱的领带,“无余生在回来的路上你安排人去机场接到,务必要第一时间告诉无余生这件事,让无余生知道,你根本没有参与进来,另外你派人保护好无余生,顾延城的事情应该很快就会传出去,到时顾延城那些仇家一定会会趁机抓她们母子报复顾延城。”
努比亚理性的分析和建议,让赫连旳很快冷静下来,赫连旳立刻给夏铭打电话,让他安排人去机场等无余生。
看到赫连旳面色平和下来,努比亚才垂下眼眸继续整理赫连旳的领带。
“之前我还担心,老祖母会因为太看重顾延城,就算顾延城不是顾家人也会包容,没想到是我太看得起她。”
“嗯。”努比亚应了一声,眼睛轻轻眨了眨,“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也该让高高在上的顾延城,体会一下当年我受过的那些苦。”赫连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背滑过努比亚没刮干净的胡渣。
“丝”吸气时,气息擦过牙缝,“一丝不苟的努比亚董事长怎么开始不注重起细节来了?”
脸庞垂下,贴在赫连旳耳边,“不是你说的,在彼此面前做最真实的自己,你能懒散为何我不能?”
赫连旳深呼吸了一口气,别过脸,下颚抵在努比亚的脸颊。
“恭喜你,如愿以偿。”
落在膝盖上的手抬起,扣住努比亚的后脑勺,“怎么,你这话听起来那么酸?”
“是么。”酸?不应该是开心才对吗?
“”赫连旳没有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闭上眼后一点安心和胜利感都没有。
不是靠自己能力打败顾延城,顾延城一定会在笑话他,更看不起他吧。
努比亚感觉到赫连旳浑身僵硬,而且垂落在膝盖的手来回紧握。
看来赫连旳还在为这件事感到苦恼和失落。
是啊,赫连旳想凭自己的能力打败顾延城,可如今却
赫连旳到底是太要强了,总想凭自己能力打败顾延城,格外在意这些细节。
墓园。
邵斌带着一群人赶到墓园,因为除了这里他再也想不出来,顾延城还能再去什么地方。
远远地,望见跪在墓碑前的顾延城,邵斌挥手示意保镖别过去打扰顾延城。
邵斌左手拿着外套右手撑着伞上前,此时天空飘着细细的毛毛雨,天气又冷,邵斌到了顾延城身边时,顾延城头发上布满了雨珠。
把衣服披在顾延城背上,邵斌撑着伞站在顾延城身旁。
邵斌以为顾延城遇到这种情况会奔溃,甚至是会在坟墓前愤恨宣泄一场,却没想到顾延城很平静,什么都没说。
从早上跪到墓园一片漆黑,路灯亮起。
起身的顾延城,双腿麻木,几乎是冻得没有知觉,但是却用心中一股信念撑住,挥手不让邵斌搀扶,“回老宅。”
“是。”
在回老宅的路上,顾延城望着车窗外的毛毛细雨。
现在,情况糟糕,完全失去控制,计划全部被打乱,而且还背上了不堪入耳的名声,但是他不能倒下,晚晚和儿子还在家等着他,失去了顾家,他还有无余生和顾小包,那也是他的家。
像顾家那些如此残忍,冷血无情的人他要不要都无所谓,只是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可笑。
原来,他也是一个私生子,一个连生父是谁都不知道的私生子。
坐在副驾驶的邵斌抬头看了眼后座的顾延城,想要安慰顾延城,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
老宅。
顾家所有人收到这个消息后全部都赶到顾家。
一楼客厅聚集满顾氏家族的人,全部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没想到顾延城居然不是顾博华的儿子,看来贝拉给顾延城戴了绿帽子。”
“可不是,这顶绿帽子戴的够久的,一戴就是三十几年。”
“真是令人可笑,简直就是我们家族的耻辱,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睡顾博华的老婆。”
“就是。”
老管家快步进来,走到老祖母身旁,毕恭毕敬说了句:“老祖母,顾先生回来了。”
“什么顾先生,他都不知道是贝拉和哪个野男人苟且来的小杂种,叫什么顾先生叫的那么客气。”
踏入客厅的顾延城正好听到这句话,垂落的指尖瞬间紧握成拳头。
邵斌看了眼顾延城后暗暗压了一口气。
第754章逐出家门()
握紧的拳头缓缓舒展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顾延城恢复一脸平静走进人群之中。
老祖母坐在沙发上,陈佩茹坐在旁边用着胜利者的姿态去打量顾延城。
“老祖母。”顾延城一直都是称呼她为老祖母,既然现在,人家不承认他的身份,顾延城也不用再理会这些称谓,和所有人一样称呼三个字。
陈佩茹抬起手,指了一个方向,顾延城回头看到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好像是收拾好他的行李,准备把他逐出顾家,“延城啊,看来你叫了我多年佩姨的份上,既然你要走,那我就尊重你的意见,这些东西虽然是顾家的钱买的,但既然是你的,那我就全部送给你,邵斌一会把这些东西拿上车。”
怎么,那么快就开始赶他?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陈佩茹是有些心慈手软了,当初陈佩茹那么对他,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呢?
他不怨任何人,只怪自己看在赫连旳份上纵容了这些事情的发生。
旁边那些平时看不惯妒忌眼红顾延城的人,纷纷开始说话,“我说顾,噢不对,不知道你姓什么,虽然那些是顾家的东西,但是看在你那么多年为了顾家没有苦劳也有功劳的份上,就当做辛苦费全部送给你了。”
“不用客气,全部拿走吧,不够的话我再送给你。”
“哎,对了,你没了顾家可就什么都不是了,看在平日里你对我们的照顾,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就是,不用客气,要不要帮你找找你的生父下落?”
“应该很好找吧,你妈常年住在老宅,我想应该你爸是老宅的佣人或者保镖,只要全部人做个dna测试,说不定就会有一个是你的父亲。”
凌厉的眼神扫过一眼那群落井下石挖苦他的人,“不牢操心。”
尽管现在的顾延城在他们眼里看来是凄惨败落的人,但是那个眼神足够震慑在场的所有人,被顾延城扫了一眼,没有人再敢说话。
邵斌趁机想要上去书房收拾一些顾延城的公文,没想到刚抬步就被老宅的保镖拦住了。
“我说延城,居然集团由连旳接管,那就与你无关,除了那些东西外,其余任何东西你都不能带走。”说话的人是陈佩茹。
顾延城看了眼老祖母,老祖母并没有说话,好像默认陈佩茹的意思。
“顾董——”邵斌看了眼顾延城,语气有些焦急,书房里可有不少重要的资料,若是留在那里恐怕
顾延城竖起手示意邵斌作罢。
邵斌退回到一旁。
顾延城看着老祖母,对着老祖母鞠三个躬后,说了句:“感谢您多年的照顾。”
老祖母闭上眼睛,虽然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对顾延城,但是顾延城到底不是顾家的人,她不能任由顾家落入外人的手里,而且顾延城不听从安排的性格,也很令她头疼,虽然赫连旳是令人讨厌了一点,但是看起来很好控制,那就让赫连旳和商家联婚吧。
顾延城对着老祖母鞠躬后,转身离开,邵斌也没拿东西跟上顾延城。
在顾延城离开的时候,背后是顾氏家族那些人嗤之以鼻的讥讽。
“比私生子还卑微的小杂种,居然欺压在我们头上狂妄了那么久,想想就气人。”
“总算走了,顾家能恢复太平。”
“和这种恶心,卑贱的人处在同一个家族,简直就是拉低我们的档次。”
邵斌觉得那些人很过分,以前说话还能收敛一点,现在知道顾延城不是顾家的人说话就不客气了,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这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知道,理他们干什么?”到头来反而是顾延城安慰一句邵斌。
“是。”
顾延城上车后,在去机场的路上,看了一眼时间,无余生回去的飞机应该快降落了吧。
“顾董,您放心,我已经给邵礼发信息了,他下飞机就能看到,会保护好少奶奶和小少爷的。”顾延城的事情应该很快会被顾家那些人传开,到时候无余生和顾小包多多少少都会有危险。
“嗯。”顾延城想要给外公打电话,但是又担心他知道这件事后会震怒,毕竟母亲那些事情也
顾延城叹了口气,倒靠在座椅上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下午二点,飞机降落在景城国际机场。
飞机停稳后,头等舱的旅客先下飞机,头等舱全是随同的人。
机舱门打开,保镖走在前面,无余生牵着顾小包下飞机,邵礼拎着顾小包那袋东西跟在后面,边走边开机准备给顾延城发短信报告无余生已经回到景城了。
刚下阶梯下到一半,无余生就看到平地上停着几部车。
而站在车门旁边的人正是夏铭。
“小夏夏,你怎么来啦。”顾小包开心和夏铭挥手。
“赫先生吩咐我来接你们。”
接人也没到这里接的应该是在外面。
夏铭看出了无余生的疑虑,把拨通赫连旳电话的手机递给无余生,“赫先生有事找您。”
“谢谢。”无余生拿过手机。
无余生上车后,顾小包招手让邵礼把他那袋东西塞进车里,他要全程看着。
“喂,小叔?”无余生接电话的时候,用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余生,对不起。”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两兄弟都跟她说对不起?
“是这样的,老祖母和我妈去董事会上闹,拿出dna鉴定,说我大哥不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然后律师又宣读了一份老爷子知道我大哥身份后的最新遗嘱,所有的遗产由我继承,我”
赫连旳话没说完,无余生的脸瞬间僵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顾延城不是顾博华的儿子?那顾延城现在的处境岂不是
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让无余生有些担忧和不敢置信。
电话那边,无余生半天没说话,赫连旳抿着唇,垂落的手反复握紧,他担心无余生恨他,说话不得不小心翼翼,“余生,对不起,是我没看好我妈,让她闹出这种事情。”
“小叔,我给延城打个电话先。”无余生的手指在颤抖,挂完电话后,在拨打时,手一直摁错键。
顾小包看到无余生那么慌张想要问无余生发生什么事情时,副驾驶的邵礼回头好像要和无余生说话,从无余生的表情邵礼已经猜测到无余生知道真相了。
“礼礼,发生什么事情了?”
“”邵礼没说话,而是回过头等无余生打完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电话那边传来机械的女音。
无余生急的直咬唇。
“妈咪,发生什么事情了?”
无余生把手机递回给驾驶室的夏铭,用自己的手机给顾延城打还是一样。
“少奶奶,顾董这会应该是在飞机上,他在回来的路上,您先回顾公馆别着急。”
“噢,好。”无余生的手在哆嗦。
顾小包握住无余生的手,“妈咪,是不是爹地出事了?”
无余生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夏铭抬头看了眼后视镜。
在夏铭偷看无余生时,坐在副驾驶的邵礼瞥了眼夏铭的表情。
“无小姐,赫先生吩咐,说发生了这种事情,担心会有顾董的仇家找上门绑架你们母子,所以让我来护送你们回顾公馆。”
“谢谢。”无余生摸着顾小包脑袋,表情很是沉重。
顾小包没有再说话,等回到顾公馆后,顾小包先是让邵礼把他东西拿下车。
夏铭站在车门旁边和无余生说话,“无小姐,需不需要我们留下来?”
“不用了,回去替我谢谢小叔。”
站在无余生身后的邵礼冷笑一声,赫先生这真是会做人,这个时候来卖好心?恐怕也就只能骗骗单纯的少奶奶吧。
无余生牵着顾小包进顾公馆,一踏进顾公馆就看到快步出来面色焦急的管家。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少奶奶,公司法务部的人一早就过来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