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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发红的眼睛死死瞪着顾延城。
她已经受够了他的时冷时热。
“刚刚你心疼时,我的胸口也好痛,你摸摸看,这颗心是不是碎了。”男人握住了女人贴在他胸口上的手带着轻轻揉搓着像是让她去感受一下,他那颗同样为她而跳动的心。
顾先生说她心疼时,他的心也很痛,好像碎了一样。
他是为她而碎还是为那个人而碎?
“”委屈到再也无法克制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
在第二滴泪水快滑落到太阳穴的时候一个柔软的吻允住了她的眼角。
“晚晚,你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疼,真的好疼。”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她现在肯定是不相信,就算他证明给她看,她也许不会信。
所以他要找一个机会,彻彻底底证明给她看,他的心是属于她的。
他的话煽动了她所有的委屈,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她都无力去辨识,在他怀里,她哭的像是小孩一样。
她哭了有多久,他就一直握住她的手揉着他那颗闷疼的心有多久,他知道她有多委屈,他何尝不心疼,那种揪着疼的痛让他浑身神经发紧,痛到唾液都变味了。
也许最后这种安抚的办法不管用,男人直接用自己的心脏贴在她的心脏上,两颗心脏隔着衣物轻轻在磨蹭互相安慰彼此。
“砰砰砰——”
“咚咚咚——”
两颗节奏不同跳动频率的心,彼此在竭尽全力调到同一个频率上,但就像有一道窗纱纸隔着一样,不管多用力去配合彼此,始终无法达到同一个频率。
那磨蹭出的不止是疼到两个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心如刀绞还有想要找点东西寄托不安的心绪。
痛到快要从喉咙发出的声音被男人顿回唇腔,“咛”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她的身体不能受孕,做好安全措施。
耳边是男人霸道的宣誓,“晚晚,说你爱我,说你是我的!”
男人听不到她的回应就像疯了一样,眼底的凌厉把无余生吓哭出声。
她的哭声似乎也逐渐拉回了男人失控的理智。
男人抽了一口气慢慢恢复清醒。
指腹擦去女人眼角的泪水,宠溺的口吻数不清的深情,“晚晚,听话,说你爱我,是我的,永远不会离开我。”
“没必要。”无余生用力捶打一拳顾延城的肩膀,她不想说,一点也不想说!
也许顾延城心里根本就没有她,“晚晚”二字说不定人家心里脑补变成“臻臻”也不一定,她才不要做别人的替身!不要!不要!不要!
“晚晚,为你心痛上瘾了,我想在试试好不好?”心房轻轻碰了碰女人的心脏。
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强烈爱她的感觉,那种这颗心脏只为她而存活的感觉。
这种感觉的产生是他的心脏轻轻蹭着她心房时,随着她的心跳每一下的节奏扯痛,那颗心脏一紧一缩,痛到指尖发白,闷哼声快压制不住从喉咙发出。
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如此折腾他的心。
他的晚晚,是第一个。
小丫头,你真是长本事了。
“顾延城!”她发现顾延城就是一个疯子!怎么那么喜欢折腾她?
男人一动不动盯着她。
他开始察觉到,只要她不,他就会为她改变原则,是毫不犹豫下意识去改变。
为她而改变,已经变成他的习惯。
男人抿了抿唇瓣,把她紧咬的唇瓣从牙齿释放出来,“不管你说不说,你都是我的,这辈子到死都别想离开我。”
“你信不信有一天,我想走,你留不住我。”无余生的声音很轻,是带着一种笑,从心底发出来的笑。
“我信。”
他的“我信”两个字让无余生懵了一下。
她以为顾延城很傲娇,傲娇到,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什么都能行?
“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会让你知道,为你我会发狂到什么地步。”男人手一勾,一大盒散装的东西从抽屉抽出来。
“啪啦啪啦——”
像流沙一样撒下的东西遍布凌乱的床单上。
“顾延城,你疯了是不是!”吓得脸色苍白。
“晚晚,我说过,如果你想离开我,我会不折手段把你留下,哪怕卑鄙无耻,只要能让你无法逃脱,我都会做!”
无余生唇角颤抖两下,顾延城这不像是开玩笑的。
看着男人那尖锐的牙齿就像是要把猎物撕碎一样凶狠。
发红的眼眶就像被戾气占据理智后恶魔附身的男人。
“顾先生,我错了,我不生气了。”无余生挥着手开始投降。
这个她玩不起。
顾延城的体力和耐性那不是开玩笑的。
“晚晚,你喊我顾先生?”男人语气清冷很不满。
“延城,延城,我爱你。”
“这语气很勉强,还哆嗦,晚晚,我们生疏了”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让人心尖哆嗦。
无余生捧住顾延城的脸,情到深处每一个字都是从心里掏出来,“城,我是你的,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死也是你的人。”
“晚晚,我不太敢相信你,刚刚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走。”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她从来都没想过离开顾延城,除非顾延城不要她。
男人一直紧紧盯着女人的眼睛,在判断她这句话到底是在哄骗他还是真的,直到最后确信,她没说谎男人眼底的戾气才逐渐收敛,努力咽了一口唾液。
无余生偷偷拿掉顾延城手里的东西。
就在东西快得手的时候,男人一个用力连同东西一块握住无余生的手。
“小丫头,你听过一个道理么?”
“什么道理?”望着男人那成熟俊冷的面容女人忍不住哆嗦。
“不长点教训,一般是记不住的。”
听着顾先生那一脸温柔暴风雨前的平静,无余生就觉得可怕。
“能不能换别的?拖地?洗碗?俯卧撑?”
“傻丫头,手要干粗糙了怎么办?”男人轻轻揉着女人的手背,“乖,一下就过去了。”
意识到顾延城不会放过她的无余生开始推搡欺压在她身上的顾延城想要逃。
“小丫头,我以前一直舍不得真正下手教训你,你就以为顾先生生气起来,其实也就那样。”眉心微微皱起语气严肃,“今晚我会让你看到,如果你敢不听话离开我,不爱我,为你发狂起来的顾先生会是什么样的。”
“顾延城你放开我。”不用看,她都知道,她会死翘翘。
“救命,咛”所有的求救被封入唇腔。
他宠她,宠入心尖,才不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哪怕是受了,也会哄,可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晚晚,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怎么能由得一个把自己的心煽动的女人离开自己。
她想把他的心带走,让他变成行尸走肉,那他若不加以管制,恐怕以后再想管就管不住了。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那就只有一起疼,不止她疼,他也疼,一起受,永远记住,这个女人是他身体掉下来的一根肋骨,哪怕死,也绝对不能松手!
而他,也不会让那个梦有机会成真。
至于那些想要拆散他们令他家晚晚受委屈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赫连旳刚回到住所还没下车就接到可泣打来的电话。
程亮在熄火解安全带,车里很安静,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可泣那大喇叭的嗓音。
“赫先生啊,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我二哥怎么了?”以为韩承安出事了,赫连旳语气很是紧张。
“哎呦,承爷和大姐吵架了,这会在酒。吧自我颓废,我没敢给顾总打电话,您要是再不过来,承爷一会说不定就给那些心机婊给怂恿去酒店玩了,赫先生您快点来啊”
挂了电话后,赫连旳立刻让程亮开车去可却报过来的地址找人。
与此同时在酒。吧卡座。
韩承安两条腿横在茶几上,胳膊靠在沙发靠,拎着一瓶酒,瓶身示意眼前的那群女人去跳舞,“谁跳的最好,爷赏她万万万。”
一群察言观色心机叵测的女人纷纷坐在韩承安旁边勾肩搭背,“这位帅少,跳舞有什么好看,不如我们陪您喝酒。”
伪装成酒保的可泣挂了电话后看到一群女人趁机把韩承安围在中间赶紧过去,生怕他家爷给那群女人吞了。
第325章天长地久好彩头()
可泣推开几个女人,“这里不需要你们,你们都到一边去。”
“你干什么啊。”那几个女人气恼的瞪了眼可泣。
韩承安拍了拍围过来的女人肩膀,“去,给爷跳三只小猪,谁跳的好,爷赏金子。”
“三只小猪”这话一出周围的女人面色个个难堪但是看到韩承安气质不凡生怕错过一个勾搭上阔少的机会赶紧爬起身一群女人围着卡座在跳三只小猪。
那群女人走了韩承安旁边的沙发位置才空下,可泣赶紧过去,坐在韩承安旁边小声凑到韩承安面前劝慰,“爷,您就别生气了,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本来韩董就不喜欢您和这些妖艳货在一起,降位让您历练您应该明白他的苦心,您一受到挫折就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先不说伤了您爹心,那大姐呢?大姐要知道”
可泣说的话里不知道哪个字突然把韩承安刺激到了,韩承安抽回横在茶几上的腿一脚踹到可泣身上,“别给我提那臭娘们。”
可泣捧着韩承安的脚小心翼翼放到地上,“爷,您的腰受过伤不能那么任性扭,别扭坏咯影响下辈子幸福。”
那群跳完舞的女人又围了过来,可泣被一群女人挤下沙发,近在眼前却无力相救,正在他叫苦的时候赫连旳出现了。
因为赫连旳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再加上熟悉这地儿所以很快就赶到了。
赶来后,赫连旳拿钱打发走那群女人,那群女人离开后,赫连旳让可泣把喝的醉醺醺的韩承安搀扶起来。
可泣边搀扶边唠叨,“爷,您就这怂样,和大姐吵架就来自甘堕落,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这传出去让其他帮派的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明年十佳杰出雇佣兵团奖还要不要拿咯?”
捡起沙发上遗落的蓝色围巾,赫连旳劝了一句:“别唠叨了,再唠叨我二哥得跳江了。”
一出了酒吧,韩承安用力推开可泣,扭头直接投入赫连旳的怀抱。
赫连旳被韩承安这么一扑,连着往后退了几步,最后还是背抵在路灯杆才稳住重心。
他二哥那可是雇佣兵头头,体力惊人,赫连旳经不起韩承安的“投怀送抱”。
可泣看到节节后退还需要靠路灯杆才能稳住惯力冲击的赫连旳,担心到翻了个白眼,“爷,您不是少女就别学人家小姑娘投怀送抱,没看赫先生都差点给你撞死了吗?”
他一点也没说错,因为赫先生被撞到路灯杆的时候昂着头抽了一口气,还好赫先生有训练过否则这换做正常人胸骨都得撞碎了吧。
韩承安吼了一句:“你给我闭嘴,你这二五仔。”脸埋入赫连旳的胸口,“老三嗷嗷”
他二哥完全两副面孔,在执行任务时那是铁血真汉子,中弹挨刀那是连眉头都不皱,可心底那真性格却是货真价实的软男一枚,受了委屈那真是会哭的那种。
赫连旳摸了摸韩承安的脑袋跟安慰小姑娘一样温声细语:“二哥,你跟我说怎么回事了,要是千语她欺负你,我马上给你报仇。”
韩承安无声挥着手在空中摇晃三下,“”
丢脸到无法出口!
路过的人纷纷投递怪异的眼神过来。
这俩男的搂一块,怎么看着就有毛病?
还有人准备掏出手机拍照。
可泣双手交叠,毕恭毕敬对路人耐心解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妹妹就喜欢女扮男装和男朋友玩角色扮演游戏,给大家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丢人丢到景城来了。
赫连旳无比配合可泣的“解释”把手里的围巾围在韩承安脖子上。
周围的人都像是听信了可泣的解释,都以为那个埋脸在赫连旳怀里的韩承安是女的,既然是女的,大家就没什么看头都走了。
“老三,这仇报不了了,你二哥我一世英名都毁了,我无颜面对我爹妈我兄弟妹。”
赫连旳正想继续安抚韩承安的时候,只见韩承安从口袋掏出一把零碎的钱,神色恼愤举着手里的零钱激动的看着赫连旳,“你知不知道这里多少钱?”
可泣凑过来接过钱帮忙数,从最小面积五毛数到最大面积二十块,“爷,一共是九十九块钱。”
韩承安眼眶都红了,用手戳着自己胸口戳到一副他自己都怀疑自己的人生,“千语那死娘们居然给了老子九十九块钱!”
“爷,这是好事,说不定她良心过意不去给您零花钱呢。”可泣笑着说道。
“我呸!”韩承安瞪了眼可泣,一把揪起赫连旳衣服,搞的好像对不起他的人就是赫连旳,“他妈的,那死娘们居然把老子给睡了!”
赫先生像是无法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二哥,你不是常年号称,你那玩意除了撒尿就一装饰品完全没用,怎么这会你别开玩笑了,一般人连近你身都无法近身,还能把你睡了?”
这绝对是玩笑,绝对是。
除非那是你自愿,半推半就。
当然不太可能吧
可泣捂嘴激动凑过来,“爷,这是好事,您是真正男人了啊。”还拍着韩承安的背安慰一句:“爷,不生气了,一会回去,你把她睡回来就打平手了。”
“屁!”韩承安吼了一句:“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老子的初。夜居然只值九十九块钱,九十九啊那可是老子守了二十八年的贞。操,他妈居然只值九十九九十九”
赫连旳嘴角抽动几下看了眼可泣,可泣点了点头像是在告诉赫连旳:没错,赫先生,承爷被一个彪悍的女人给睡了,而且人家还花九十九块钱了事。
“爷,九十九,是好兆头,加一块就是一百了,可以吃两顿全家桶耶。”可泣企图用韩承安最爱的肯德基安慰韩承安受伤的心灵。
赫连旳刚想安慰韩承安,韩承安就一把拽过他衬衫,开始捂鼻涕。
场面不忍直视
赫连旳别过脑袋耳边传来韩承安捂鼻涕的声音。
面对拽衣服捂鼻涕的动作可泣离三米远,外加可怜的眼神送给赫连旳,赫先生的兄弟情真伟大。
“二哥,九十九,一夜夫妻百夜恩,天长地久,这是好彩头。”
“我当然知道那死娘们想和我天长地久,可老子不甘心那九十九那死娘们还说要把我种给刮了,那是我的,她凭什么这样对我的种。”
种?
承爷
这按时间,就算中彩也没几天的事情,您怎么就断定一夜就中招?
说的好像怀上一样。
赫连旳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面对韩承安这反常的态度,赫连旳已经推断出,这不是被睡,而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的事情,否则千语怎么能近身他二哥,不过也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二哥暴脾气,千语烈性子,这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越想越不甘心的韩承安直接揪过可泣的衣服,“你马上派人给老子调坦克,谁敢刮老子的种,你就给我开炮,炸死他。”
“爷,您别那么快下定论,万一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