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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的一声,曹操将泰阿宝剑从剑鞘当中拔出来了,就在拔出剑的一刹那,天地间竟然响起了阵阵滚雷,天雷闪空,大地轰鸣,这让不少人当场被震撼了。
这把剑握住了曹操的手里,曹操能够感觉到这把剑的骄傲,它那股来自天地间的威严,不可置疑,不可侵犯的威严。
久久的,曹操整个人似乎被完全隔绝了,他整个人仿佛置身在了一片广阔无垠的大地之上,脚下的大地变成了高山,自己站在高山之上,看着天地之间突然间,风起云涌,海浪滔滔,而自己正是那个挥剑指挥天地间惊涛骇浪的人……
久久的,久久的,曹操站着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上被青光笼罩着,没有人敢上前一步,他们都只能远远地看着。
因为只要有人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曹操,总能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是的,一种无法抗拒的压抑,是来自天地的威慑的压力。这种压力,能够将人内心的所有的自信,所有的自尊都可以摧毁掉。
“好剑!果真是好剑!”好久,曹操才回过神来,然后用手抚摸着泰阿剑的剑刃,就这这个时候,曹操的手指一不小心,就被这把宝剑割出血,而这血落在宝剑之上,宝剑竟然瞬间吸收了,整个剑身又发出了一阵嗡鸣。
“主公……”郭嘉看到曹操看着宝剑那痴迷的样子,就像是看到绝美的**一般的那种眼神,当下忍不住说道。
曹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宝剑收入剑鞘,然后看向郭淮说道:“河豚,你这宝剑可真是好剑啊!你好好珍惜它,一定不要让它蒙尘了。”
他说完依依不舍地就将宝剑递给了郭淮,郭淮却没有接宝剑,而是单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说道:“主公,这把宝剑如今已经将你认为主人了,也只有你才有资格使用他了,其他人是无法将他拔出剑鞘的。”
“哦?”曹操当下吃惊地说道,“有这等事情?”
“主公若是不信,可以叫人试试!”郭淮当下也不隐瞒,马上说道。
这个时候,旁边的夏侯渊第一个不相信,他站了出来,一把从曹操的手里拿过宝剑,就在他拿过宝剑的一刹那,他就感觉到手里仿佛拿了千斤重的东西,差点没有将这把宝剑跌落在地上。
“呀呀呀……”夏侯渊咬牙切齿地用力,却怎么也无法将这把泰阿剑从剑鞘里面拔出来,他当下十分气恼地骂道:“真的拔不出来,这剑真是一把诡异的剑。”
“让我来!”曹仁当仁不让地走过来,一把拿过剑,他拿剑的时候,因为太过于轻率了,当下宝剑因为太重了,当下落在了地上,刚好砸到了他的脚,当下他疼得抱着脚在原地上跳了起来。
“这是什么剑,怎么那么重,怎么那么重……”
众人见状不由笑了。
第九十八章:司马徽和庞德公的猜测 (一)
远在荆襄大地之上的司马徽看向北门天空升起的青色天地的威严的气息,摸着胡子自言自语地说道:“三把天命之剑,终有主人。可是谁才是那个一统天下之人?!”
“无论是谁一统天下,最后你们司马家不都是可以取而代之吗?”庞德公笑着说道。
听到庞德公这话,司马徽无奈地苦笑着说道:“山民何出此言?如今天下大势,已经不再是我们当年推想的那样了。有林若这颗逆命星的横空出世,汉室的基业,至少能延长三百年不灭。”
“三百年不灭么?”庞德公突然间笑了,他说道:“那赤霄宝剑在你们司马家,不是还要放三百年之久,才能横空出世?你的那个兄长,能够等得及吗?”
听到庞德公这话,司马徽笑了,他说道:“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为。”
庞德公听到司马徽这话,当下忍不住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来,然后用手在桌上敲打着说道:“或者人定胜天也未可知也!”
“听说,司马家投靠曹操了,德操,你们司马家的千年传承可是选了人了,你难道没有想过去关中?”
司马徽笑着看向庞德公说道:“呵呵,山民,你难道忘记了当年在老师的面前立下的誓言吗?我们终其一生,不得入官场。这可是老师在我们离开山谷的时候,让我们立下的誓言。我可不想背弃这个誓言。”
“德操,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说什么?这些年来,你就算人不在官场,可是心却在官场上。否则你也不会放出风声‘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鬼狐一人可乱乾坤’,你是在造势。虽然我现在还猜不透,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你我一样,皆是世家之人。”庞德公当下忍不住叹气地说道。
世家之人?
是要自己当年虽然嘴里说脱离司马家,可是一旦司马家有事情来找到自己,自己作为司马家的一份子,又岂能置身事外?想到这里,司马徽不由重重地叹气。
“虽然当年你说过,你和司马家没有瓜葛了,可是这些年来,你却又有多少次暗处在帮司马家?”庞德公忍不住说道,“而我不也是一样吗?我曾经放言,说终身在鹿山隐居,不过问世事,可是我却因为庞家的千年传承,不得不劳心劳力。”
听到这话,司马徽笑了,他当下说道:“为人,谁又能无欲无求?谁有能真正的洒脱过?谁没有牵绊自己的绳索?”
“水镜先生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庞德公听到司马徽这话,当下忍不住哈哈大笑地说道,“和你说一件事情,你一定很感兴趣的。”
“何事?”司马徽当下忍不住问道。
“你知不知道,当年孝灵皇帝和宋皇后所生之子,就是皇长子,并没有死。而且还活在人间。如今还是某位诸侯帐下的第一人。”庞德公当下看向司马徽说道,“这个消息是不是很震撼?”
听到这话,司马徽愣了一下,随即说道:“皇长子没有死?这消息,你从哪里知道的?不会又是那个吃饱饭,没事情做的,汉朝死忠的老家伙故意放出来的吧?”要知道,这些家伙没事情总会弄出一些事情来,才安心的。
庞德公当下说道:“这消息虽然是那些汉朝死忠的老家伙放出来的,不过这次应该是真的。因为放出这个消息的人,不是别人,这个人你也认识。以他的人品,他断然不会无中生有,无的放矢的。”
“何人?”司马徽当下忍不住问道。
“荀家的荀悦。当年皇长子去世的时候,他就曾是守宫令。他的消息,应该是有根据的。只是他并没有说谁是那个皇长子。哎,只是说是某个诸侯帐下的第一人。”
“某个诸侯帐下的第一人?如今天下诸侯,只剩下刘备,曹操,马腾,韩遂,袁绍这几个人了。他们帐下的第一人……年龄和皇长子相仿的……”司马徽的脑子里不由地浮现出每一个人的影子。
最后都一一否定了。
突然间两个人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由为之眼前一亮,然后相互看向对方,一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是他?”司马徽当下忍不住说道。
庞德公当下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也只能是他了。”
“呵呵,这也太……太……”司马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这也太扯了吧?那林若是皇长子的话,那么为何还会助刘备得江山?
“这确实让人意外。不过,我想这也不无可能。这些年来,林若的身世扑朔迷离,没有人能够真正查得出来。我听说,那曹孟德曾经派人去过西域,甚至出海过,去寻找林若口中所说的家乡,可是均无所获。那林若就仿佛是突然间出现的一般。”庞德公当下说道。
“没错,就算林若是鬼谷学生,可是终究要和鬼谷要渊源的人,老师才收的。若是林若真的是皇长子,那么也算是老师的故人之后,老师收他为徒,也是理所当然的。”司马徽当下也忍不住说道。
“我现在弄不明白一件事情,林若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庞德公当下忍不住说道,“这件事情,为什么那么多年后,那个荀悦才提起来。都二十多年了,他才提起来,这其中的深意,很让人难以琢磨啊。”
“离间计?”突然间司马徽忍不住闪过这个念头,当下说道。
“不会。”很快他又否认了,他当下说道,“荀悦这个人,不会使用这样的计谋,我觉得这件事情可信度很高。”
“当年那皇长子,如今的林若,如果是同一人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林若应当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他下山的时候,应该是奉了师命来匡扶大汉的。”庞德公当下说道,“林若在众多诸侯当中,别的诸侯不选,单选了荆州为落脚点,而且还是在刘景升到达荆州的时候,他才来的。他的开始选择的人只怕是刘景升。后来发现刘景升不会用人,才想到去找天下诸侯的。”
“而曹操,应当是他的第二个人选,他希望曹操能匡扶汉室,可是跟随曹操之后,发现曹操并不是一个匡扶汉室的良臣,因此放弃了曹操,再次回到了荆州。”庞德公继续推想到,“娶刘云,应当是他试着改变刘景升的第一步,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刘景升所作所为,确实让他伤透了心,他才下决心离开刘景升,去辅佐刘备的。”
“因为刘备也是汉室的子孙。”司马徽当下忍不住说道。
“当是如此了。”庞德公不由说道。
如果这两位的推测被林若知道的话,林若肯定郁闷到内伤,想当年自己似乎来荆州真的没想过要去辅佐刘景升,只是觉得荆州很太平,很合适休养生息……哎,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美丽的错误啊。
“林若并没有帝王之姿。”旁边的司马徽当下说道,“我想应当老师也看出来了,所以才没有将他的身世告诉他的,是怕他生出非分之想,到时候反而为其所害。”
“有这种可能。我当年第一次见到林若的时候,就觉得此子绝不是平常的商贾人家可以养出来的。他的身上隐约带着的贵气,应当是皇家血脉所拥有的。看来,这次汉王是遇到**烦了。”庞德公当下不由点头说道。
“那荀悦又没有见过林若,为何能够如此肯定林若就是皇长子?莫非他有什么证据吗?”司马徽陷入了疑问当中。
同样的疑问,庞德公也曾经想过,可是他想不出来。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不由说道:“我们想不到,不代表有一个人想不到。我们应当去问问他。”
“你是说黄老邪?”听到这话,司马徽忍不住说道,“他这个人,一心只喜欢环游山水,什么时候喜欢搞这些八卦奇闻,你问他,只怕问错人了吧?”
“你难道忘记了,黄老邪当年是做什么的?”庞德公忍不住白了司马徽一眼,然后说道,“当年灵孝皇帝修建‘望舒荷’的时候,曾经就将天下能工巧匠强制招了过去,当时黄老邪就在其中。”
“望舒荷”就是汉灵帝建造的“裸泳馆”的名字,当年建造那座东西,花掉了整个东汉所有的积蓄,天下州郡,无不进贡能工巧匠,而黄承彦就是荆州当时最为有名的能工巧匠,很不幸地就被绑去了。
听到这话,司马徽忍不住说道:“山民,你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黄老邪一生的痛吗?你这样问他,这不等于揭了他的伤疤?只怕他一怒之下,就让他府里的木头人将你乱棍打出去的。”
庞德公当下呵呵地笑着说道:“当然不能这样直接去问他,我们必须要问得有技巧。我记得黄老邪最喜欢喝的酒叫什么来着?”
“嫣然山庄的‘明月白’。”
那种喝了之后让人心悸而心痛的酒,给人无穷的回味。
第九十八章:司马徽和庞德公的猜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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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白”是朱崖的嫣然山庄酿制的一种特殊的酒,是用槟榔和山泉水参照黎族的传统酿制法酿造而成的酒,酒精浓度很低,不会醉,可是给人一种窒息的心痛感。
当年林若开发这种酒的是为了哀悼他那种失去刘云的心痛。不过同样的悲痛,在黄承彦的身上也发生过,因此他很钟情于这种酒。是的,这种酒,只有心痛的人,才会明白那种酒里的悲哀。
“黄老邪,你在家吗?”一进黄家的大门,司马徽就忍不住叫道,因为他们两个和黄承彦是好朋友,因此门童一看到他来了,当下马上开门让他们进来了。
庞德公,提着一壶酒进来,乐呵呵地叫道:“黄老邪,我和德操来找你喝酒了。”
黄承彦放下自己手中摆弄的机关和弹簧,当下从里屋里走出来,便看到这两个不速之客一进到了大厅之上,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桌椅边,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外人。
“哈哈……黄老邪,你这是什么表情?”司马徽当下忍不住说道。
黄承彦看着这两个老家伙来找自己喝酒,不由一脸不敢相信,仿佛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一般,怪异地看着这他们两个人。这两个家伙怎么今天有空来找自己喝酒了?平日里,自己找他们喝酒,他们都会说没空?
“额,今天的太阳应当还是从东边升起来的。你们两个怎么会来找我喝酒?”司马徽当下忍不住问道,“快说,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哼,八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是看上了我做的木头人?还上木牛流马?还说连弩弓?或者是自己做的联动水车?
“黄老邪,别这样看我们行不行?我们真的只是来找你喝酒而已。听说你的女儿昨天自己一个人跑去冀州,去找诸葛孔明了,我们担心你心里受刺激,一个想不通,就来陪你了。”庞德公当下马上说道。
听到这话,黄承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当下很想将手中拿着的刨刀扔庞德公,自己正为这件事情心烦呢?哎,这女大不中留啊,才多少岁,就忍不住去找她的师兄去了。
“呵呵,好了,好了,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黄老邪,是这样的,我们知道嫣然山庄又酿了一种新的酒,名字叫‘无忧’,听说是由巴族的‘巴乡清’的配方改进酿制而成的。刚好,我那两个弟子林聪和林伶让人人给我送来了两坛子,特意来找你喝酒的。”司马徽当下连忙说道。
所谓的“无忧”确实是根据“巴乡清”的配方加上现代的蒸馏技术改良酿造出来的,酒精浓度可以达到了后世的茅台酒的浓度了。
听到这话,黄承彦才缓过脸色,他当下纷纷下人,将自己的刨刀拿下去,然后走到司马徽等人的面前坐下来。
司马徽当下将酒坛子提上来,然后当众拆封,就在酒坛子拆封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味飘荡得整个房间都是。
闻到这酒味,黄承彦忍不住说道:“好酒,好酒……”
“去拿三个碗过来,还有准备几样下酒菜,要快,知道了吗?”黄承彦当下不由回头对旁边的下人们说道。
不出片刻,下酒菜马上就上桌了。而酒菜上桌之前,黄承彦死缠烂打地已经喝了两大碗了,他此刻的脸都泛起了微红。
上了上菜之后,司马徽又提议干了几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司马徽看到黄承彦的脸红得差不多了,知道此刻的黄承彦已经有八分醉了,若是再喝下去,那么他八成要倒地了。
“黄老邪,你说我们大汉四百年的基业,还能不能继续延续下去?”借着酒劲,庞德公故意问道。
黄承彦打了一个酒嗝,然后说道:“汉王如今仁德布于天下,我想汉王一定能够实现光武中兴的。这点,你们两个老家伙应该比我清楚,干嘛来问我。”
“呵呵,可是有人说,当年孝灵皇帝和宋皇后所生的皇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