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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同时望向夜栾求证。
夜栾冷然坚定地回望她们,中气十足的嗓音响彻整个院落,“影儿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本掌门相信影儿的眼光。”
夜茹希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抱住夜栾的胳膊猛摇,恐慌地紧盯着夜栾的眼睛,“爹爹,不要漠视茹儿。夜影希那个贱丫头怎么配掌握茹儿的婚事……”
夜茹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栾一个巴掌甩了出去,“没教养的东西!一直以来本掌门都被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蒙蔽了。再让本掌门听到你污蔑影儿,你就滚出点苍派!”
一巴掌拍得夜茹希脸红肿起来,她捂着脸惊恐地望着夜栾,为何一夜之间,疼爱她的爹爹变成了恶魔?
跟着来的栾梦洁一脸讶然和惊吓,在掌门面前她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的,只好缩在一旁不坑声。
雪落痕再也忍不住了,奔过去扶起女儿,心疼地摸着她的脸,控诉地看着夜栾,“老爷,茹儿怎么说都是你的亲生女儿。虎毒还不食子,老爷你太狠心了。”
夜栾不为所动,心底涌起一股怒火。夜茹希在滋羽阁对自己的诅咒犹如炸雷响在耳边,这样的女儿就不让人寒心了吗?
夜栾好不容易才将冲天怒火压制下去,看都不看夜茹希一眼,居高临下盯着雪落痕道:“你们母女太让本掌门失望了。从今日开始,你们就呆在暖邬阁不要出来了,好好闭门思过吧。”
随后夜栾把视线转到陌芊芊身上,眼神变得温柔,“影儿,拿着聘礼走吧,还有灵武大会的一些事情爹爹需要交待几句。”
陌芊芊扬起明媚的笑脸,脆生生的回应道:“好,爹爹。”然后看向喜箱,咦了一声,“好奇怪。”
陌芊芊故作惊讶地走上前,一把拍开喜箱,露出里面的黄白之物。
暴露在面前的黄金白银果然很奇怪,只见金条银锭子像被水洗过的画一样,模糊暗淡。
明明就是铜块和锡铁!
“这,这是怎么回事?”陌芊芊故作惊讶地眨眨眼,“爹爹,影儿的黄金白银呢?难道被掉包了?”
雪落痕一听就感觉不对劲,这个贱丫头是想把脏水往自己头上泼啊。怎么可能?虽然眼睁睁的看着黄金白银变成了不值钱的废铁她也很吃惊,但是这部分财富自己根本还没来得及转移,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当初明明是货真价实的黄金白银,全镇百姓目睹,怎么可能有错?钱谁不认识。如果有假绝逃不过大众雪亮的眼睛。
到底是谁做的手脚?把倾城财物掉包成一堆破烂?不不不,现在还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关键是宝库居只有自己有钥匙,目前更要紧的是把责任推给别人。
于是她违心地指责道:“影儿,魅公子不会是个骗子吗?用假黄金骗婚太可恶了。下次魅君卓再来,一定不能放过他。”
陌芊芊挑眉,真想呵呵她一脸,“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倒像是娘亲在推卸责任一样。当时,魅妖孽下聘之时,有几万双眼睛盯着呢,要黄金是假,早就被人点破成为嘲笑的对象了。而且,影儿戒指里还留着几箱子黄金。”
陌芊芊说着挥手抹了抹空间戒指,立刻有几箱一模一样的喜箱落在众人面前。又一拍几个箱盖落到一边,黄澄澄的金子成色十足,特别显眼。
门人眼睛都瞪大了,就是这批金子!当日大家有目共睹,那种闪瞎眼睛的既视感到现在都触目惊心,回味无穷。
雪落痕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财物没有猫腻,也不能说明中间没人做手脚。毕竟这批黄金第一经手人是影儿你,并不是娘亲啊!”
陌芊芊呵呵冷笑,笑得十分欠扁,“娘亲意思是影儿从收到聘礼到娘亲索要这短短半个时辰中间,有通天能力弄到如此多铜和锡铁,然后全部装箱?呵呵,那这样说来影儿恐怕具有移山倒海的能力了。”
心里补充道,虽然短时间内本姑娘做不到,但不代这半个月办不到呀。尼玛的声音从识海中传来,“主人,男主人好腻害!这种惊人惊艳的翻转场面是不是让主人感到很惊喜呀。嘻嘻,男主人威武霸气帅!尼玛这么费力夸奖,主人记得奖励人家更多的鬼气喔。”
陌芊芊暗骂一句,“尼玛,什么男主人不男主人的!本姑娘一不高兴,你别想重见天日了。在识海空间呆到天荒地老吧!”
尼玛撇撇嘴,“主人太不讲理了!不萌不可爱了。”
陌芊芊点头,“说的对,本姑娘腹黑又伪善,你能奈我何?有本事咬我呀!”
尼玛表示很受伤,缩成一团蜷在识海里,摇晃还在沉睡的双面女巫撒气去了。
这时被陌芊芊一席话挤兑的雪落痕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地开口了,“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呀。”
陌芊芊乐了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娘亲,这是影儿听到的最动人的笑话了。不排除?当然有这种可能性,但比例何其低!相反,更大的概率却是——钥匙持有人掉包!既方便又省事,还不被人怀疑。娘亲,你说影儿说的对吗?”
第113章 狠宰一笔()
雪落痕顿时呆滞,平时算计人算计惯了的,且从未失手,今日反被一个黄毛丫头强行扣上只屎盆子,别提多憋屈了。但臭丫头讲的道理合理到让人无可辩驳的程度,难道要自己打掉牙齿和血吞?怎么可能,只要死咬住不承认她又能奈我何?
雪落痕用愤怒的眼神定定盯了陌芊芊好久,整合了一下语言才道:“事实是怎样的还需要调查清楚才好,掌门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自然也不会冤枉哪一个!”
看雪落痕不强行争辩下去,陌芊芊唇角微微勾起,显得邪魅,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雪落痕已经彻底失去了夜栾的信任。
不过就这样算了的话,她还叫陌芊芊吗?一直以来她就是那种欺我者斩草除根的角色。
陌芊芊好笑地看着想用眼神杀死自己的母女两,讲真,她不介意有人如此恨自己,相反,希望仇人加倍恨下去,她就喜欢看敌人咬牙切齿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画风好美的说。
陌芊芊轻飘飘道:“娘亲,爹爹自然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点影儿毫不怀疑,但影儿等不了那么久。无论怎样,娘亲管理失误,自然要赔偿损失的。这样吧,影儿也不好跟您要利息,只把从我这里拿到的还给影儿就好。”
“我呸,夜影希,明明就是你捣鬼把黄金掉包了,还敢这么嚣张,爹爹,你一定不要听她的。”
夜茹希暴脾气不由自主发作起来,指着陌芊芊的鼻子破口大骂。
陌芊芊无奈摇头,这个低智商的夜茹希,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真是上帝的弃品。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敢朝比自己强的人疯狂叫嚣,能活到现在命挺硬哈。不得不佩服。
夜栾脸色铁青,轻描淡写地瞟了自己这个不长进的女人一眼,冷冷道:“你凭什么认定是影儿动了手脚?这些天她在我身边不离不弃不眠不休的照顾,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掉包吗?连同胞姐姐都可以轻易污蔑,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亲情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
夜茹希还要说什么,被雪落痕用力扯了一下,她明显感觉到夜栾已经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了,这个茹儿怎么不看别人脸色,还嫌今天的乱子不够多吗?
“茹儿,不许你乱讲话。事实自有公道,掌门会调查的。”
雪落痕把目光转向夜栾,“老爷,这件事情太蹊跷了,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么大一笔财物不可能不翼而飞,说不定狸猫换太子的人还在这个地方。一定要尽早查出真相。”
夜栾冷哼,“不翼而飞?本掌门自然会调查清楚,连点苍派一并不翼而飞的大半资金一起追回来。”
雪落痕心虚地抬头看看夜栾铁青的脸,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没说什么。
不过陌芊芊可不希望话题被扯到一边,她踢了装满铜铁的箱子,“最大的受害人是影儿。即使以后要调查,现在也必须把该是影儿的财物还回来。以后追回来娘亲再拿来贴补吧。”
哼,她可不是善良的傻子!
“夜影希,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是赤果果的勒索。你怎么不当强盗去你。”
陌芊芊不悦地挑眉,“难道这句话不应该总在娘亲身上吗?当初是如何巧取豪夺影儿的聘礼的。现在轻飘飘的一句调查就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怎么可能。把影儿看成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太侮辱影儿嚣张的本性了。”
陌芊芊拿出契约来,在雪落痕母女面前抖一抖,“白纸黑字写在这里,容不得抵赖喔,何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娘亲丢了影儿的聘礼只好拿私房钱先垫上了。”
“什么?”雪落痕面容立刻扭曲起来,“影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掌门刚才还说要你们姐妹两顾念亲情。你打算违背你父亲的话吗?”
陌芊芊冷哼,“哼,影儿只是对不顾念亲情的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娘亲当然知道当初是怎样胁迫影儿交出聘礼的。对于没有亲情观念的人,影儿自然无须客气。”
雪落痕气得全身发抖,把目光转到夜栾身上,带着些许要夜栾主持公道的神色。
夜栾自然接收到了她的目光,只是面色依旧冰冷,“落痕,这是你的错。弥补是应该的。如数赔给影儿。”
“老爷……”雪落痕控诉地幽幽叫了一声。
夜茹希也凄凄婉婉地叫一声爹爹。娘亲的私房钱都应该是自己的嫁妆,怎么可以给那个贱丫头!
夜栾一概不理。
雪落痕眼底的阴毒一闪而逝,好好好,好一对父女,没想到自己跟了夜栾二十多年落到这样一个下场,真是寒心。她彻底冷静下来,怜爱地摸摸夜茹希的头,机会还多,不差这一刻翻盘的时间。
雪落痕咬咬牙,“老爷既然如此说,落痕愿意听从老爷安排。”说罢,她站起身摘下腰间的储物袋,“影儿,这是娘亲出嫁时的嫁妆还有给茹儿攒下的嫁妆,都赔给你吧。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娘亲会用你的黄金来换。”
储物袋一般都注有精神力,非拥有者不能查看里面的财物,除非精神力更为强大的修士才抹去精神记忆才可以。雪落痕自信夜影希无法抹去自己的精神之力,过不了几天,这些东西还是会回到自己手里。就暂时寄存在臭丫头手里吧。今后,自己必加倍索回。
陌芊芊毫不客气,故意挑挑眉,在雪落痕隐恨喷火的目光中把空间储物袋套在指尖,绕着白皙纤细的手指转了几圈,戏谑地轻笑,“娘亲既如此说,影儿就不客气了。好了,时间不早了,看娘亲脸色不好,回去休息吧,娘亲记得要保重身体呦。”不然,这么轻易折腾死,以后还怎么玩?
夜茹希看着陌芊芊连招呼都不打步履轻快地转身,亲昵地挽着夜栾的胳膊,撒娇说:“爹爹,影儿想要下山。”
陌芊芊折腾了半天觉得肚子饿了,心事一除,不知不觉想出去浪一浪。这么久憋在深山之上,猴子都栓不住啊。
第114章 雪落痕的底牌()
再则夜栾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点苍派又可以恢复往日的有序,陌芊芊突然想尝尝紫幽国的美食。
然后夜茹希咬牙切齿地看着同样是自己亲爹的夜栾一脸宠溺地摸摸贱丫头的头,边走出宝库居边笑着回应,“傻丫头,想下山爹爹让师兄们护送你去玩玩。这算什么难事呢。”
两人充满温馨的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夜茹希“啊”地大叫一声,“娘,怎么会这样!”
雪落痕狂怒的眸子凌厉地扫向看着有点懵逼的门人,怒喝道,“你们几下没事可做吗?是不是点苍派最近太松散了,要不要本夫人安排你们进苦行房啊。”
门人打个激灵,忙唯唯诺诺求饶,“夫人饶命,小的们这就把东西搬回去。”
雪落痕刚挥退众门人,就见夜栾身边一个亲信小跑着返回,“雪夫人,掌门要小的取回宝库居所有凭证和钥匙。还让小的告诉夫人,没有开禁命令,夫人和二小姐安生反省,不得踏出暖邬阁一步。”
雪落痕一听,额上青筋暴起,恶狠狠瞪一眼传话的门人,直至把对方看得站立不安,他忙搓搓手,点头哈腰道:“夫人,小的只是传话的,您保重身体不要生气。说不准过几天,掌门气消了,禁足令自然开解。”
好一会儿雪落痕才恢复平静,她长吁一口气,想到还需要眼前夜栾的亲信在掌门面前吹吹风,就强行压下怒火,恢复从前的温文尔雅,笑着从衣襟口拿出一块金锭子,“万少,你在掌门身边多年,这件事本夫人希望你不时在掌门面前露点风,不然夫人还不知道要清清冷冷到什么时候呢。”
万少贪婪地瞟一眼雪落痕递过来的金锭子,假意退让了几下就装进了衣兜,“夫人放心,过几天掌门气消得差不多后,万少会看准机会透透风,跟掌门表达夫人的心意的。夫人且暂时忍耐几天。等小的的好消息吧。”
雪落痕闪光闪烁了一下,点点头,掏出宝库居所有钥匙交给万少,目送他离开。
“娘亲,这样的势利小子你还给他金子干嘛?”夜茹希气哼哼地皱着眉头。
雪落痕叹口气,拉着夜茹希的手往暖邬阁走,“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有时候这样的小人却是一把成功的利刃,只要你给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把他们牢牢控制在手心里,为你所用。”
夜茹希抽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摸着红肿的脸,眼泪汪汪道:“娘亲,爹爹怎么变成这样?对茹儿下这么重手,还把茹儿的婚事交给那个贱丫头,他已经不是以前疼茹儿的那个爹爹了。”
雪落痕一路无话,走到隐蔽处,眼神瞬间冰冷,她的目光落在旁边开得正艳的一簇花,突然觉得很扎眼,一掌劈过去。
繁花残损凋零,枝叶落地。
“他何曾顾念过夫妻之情,父女之情,眼里心里只有那个死掉的贱人和夜影希那个小贱人。哼,他不仁我们不义。茹儿,放心,娘会为你报仇的,把这一巴掌狠狠还回去。”
夜茹希眼神跳动了几下,看着娘亲眼底的阴鸷和狠辣,心跳不由加快,这样的娘亲是她不曾见过的。一直以来娘亲内在隐忍腹黑,但惯常的表现却让人觉得温和娴静。今日的娘亲有点不一样呢。
夜茹希蠕动了几下嘴唇,有点怯怯地看着散发着阴冷气息的娘亲,最终还是声音细细地吐出一句话来,“娘亲,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雪落痕狠狠瞪一眼夜茹希,“能出什么纰漏?娘的底牌还没出呢,哼,一出底牌,别说对付一个小丫头,就是点苍派也要颤三颤。对于惹怒我的人,娘绝不会手软。茹儿,你要记住,该来的躲不掉,不要怕事。手腕该硬的绝不能软,对付挡你路的人,绝不能心慈手软、妇人之仁。”
雪落痕说的很深奥,夜茹希半懂不懂,不过大致上明白娘是真正把夜影希那个臭丫头当成敌人了,而且再出手时绝对是硬招。
夜茹希突然很高兴,这不就意味着自己有可能获得魅公子的心了?只要夜影希一死,她的所有财富都是她的了。
这样一想,夜茹希莫名觉得开怀,嘴角不自觉溢出笑来。她愉快地看着雪落痕,眼睛里神采奕奕,“娘亲,茹儿明白。”
雪落痕的视线落在夜茹希高肿的脸庞,一股狠戾从眼底闪过,之后她从怀中掏出疗伤圣药轻轻地涂抹在夜茹希的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