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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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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康安道:“所以此时才慌忙来游说段冲,再垂死挣扎一下?”

    楚箫知道此时来见段冲,一定是他父亲计划内的事情,刚要张口反驳虞康安,被虞清瞪了一眼,示意他大人说话,没有他们插嘴的份。

    楚箫连忙闭嘴。

    楚修宁只是笑笑,没有理会虞康安。

    虞康安却又挖苦他两句。

    “虞总兵是在害怕?”楚修宁驻足,看着他。

    “我怕什么?”虞康安微愣。

    “莫非怕我真将段冲给教好了,而且只用一席话。”楚修宁缓缓道,“这样一来,就证明他完全是可以教好的,你教不好,是你无能。”

    虞康安面色一寒,但旋即垂了垂眼:“我宁愿承认我无能。”

    楚修宁点头:“你能如此说,证明你也盼着他好,那你一直挖苦我做什么?”

    虞康安思忖片刻,讪讪道:“楚尚书请。”

    楚修宁给他一个“这才对”的眼神,毫不客气的走在前领头。

    虞康安随在他身侧。

    虞清啧啧道:“知道这世上最厉害的兵器是什么?”

    楚箫抹了把汗:“脑子和嘴。”

    等进入地牢,楚修宁让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准备自己独自入内,首领不同意:“尚书大人,段冲他”

    “我知他武功盖世,可不是被锁着的么?”楚修宁问。

    “锁是锁着没错,但他没有挣扎过,若真挣扎,我们并不能保证困的住他。”首领的意思是,将段冲困在这里的,是对金鸩命令的遵守,而非锁链。

    “没事。”楚修宁浑不在意。

    首领见他养尊处优惯了的优雅模样,心道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根本不知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多危险的人物。

    但他还是照做,打开了牢门。

    楚修宁孤身入内,见牢房内还有个铁笼子,段冲如困兽般被关在笼内。

    以段冲的耳力,早知有人来了,也知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楚修宁

    他头也不抬。

    *

    太阳距离落山并不远了,金鸩依然在靶场射箭。

    曹山快要绝望之时,心腹前来禀告:“金爷,有人上擂台了。”

    曹山激动的跳起:“大哥出来了?”

    金鸩虽未问,但他这一箭射偏了方向。

    心腹摇头:“是寇指挥使。”

    曹山一愣:“他又没资格,上去做什么?”

    金鸩不能临时收一个义子,反而更会被耻笑。

    心腹道:“楚小姐也在,且说她是金爷的义女,寇指挥使是她夫君,也就是金爷您的义女婿,自然有资格。徐旻提出质疑,但这岛上很多人都知道,楚小姐在山顶上住了有一阵子了,深受金爷您的宠爱,众人都不怀疑她‘义女’的身份,认为寇指挥使有资格。但徐大当家表示,还是要您亲口承认,已经派了人上山来询问您了,同时,寇指挥使让属下给您带个话”

    金鸩放下了弓:“寇凛有什么要求?”

    心腹讪讪道:“寇指挥使说,他哪能有什么要求,没要求,真的,一点儿要求也不敢提。只不过您喜得义女,是不是得给义女补个嫁妆?补多少,让您自己看着出”

    *

    山下擂台,派去的人得到金鸩的回复,楚谣的确是他的义女,还说打徐淼根本用不着段冲出手,让他义女婿随意练练手。

    徐旻气的脸色发白。

    围观众人则欢喜雀跃。

    楚谣被抬在椅轿上,带着帷帽,帽下脸色难看的很,压低声音对等着上擂台的寇凛道:“你真是要钱不要命!”

    “我这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寇凛陪着笑道,“爹肯定能说服段冲的,我要赶在段冲过来之前,从金爷手里捞点钱,弥补一下最近的损失。”

    楚谣依然气恼:“段冲是什么性格你不了解?”

    寇凛挤了下眼睛:“爹何时做过没把握的事情?”

    “万一呢?”

    “那我就打败徐淼,解了麻风岛的围,金爷给的更多。”

    楚谣朝他腹部看一下:“你当徐淼是什么人?你这伤口才刚刚愈合,你打的过?”

    寇凛舒展了下筋骨,笑笑道:“打了再说。”

    伸手进帷帽下捏捏她的腮帮,随后在众人殷切的目光注视下,跳上了擂台,与徐淼面对面站着。

    徐淼不知他是谁,但刚从他父亲口中得知他能与段冲过上百招,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自报家门:“在下雁荡山华清门大弟子、无涯岛少岛主徐淼,人称‘雁荡公子’、‘南岭第一剑’”

    听他说出一长串,寇凛掏了掏耳朵:“打架而已,还要报生平?”

    “兄台,这里是擂台。”徐淼不满自己被打断,一看他就不懂规矩,不知哪里来的乡巴佬,自己还有好多名号没说完呢,真讨厌,继续侃侃而谈,“我行走江湖,只信奉两句话”

    寇凛从兵器台上挑了把刀:“巧得很,我行走江湖,也信奉两句话。”

    徐淼彬彬有礼:“兄台先说。”

    寇凛横刀眼前,气势汹汹地震声道:“老子打遍天下无敌手”

    徐淼嘴角一抽,拔剑出鞘,心道你就猖狂吧,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尔后听见寇凛说出了下一句:“谁敢打我谁是狗!”

    徐淼刚做出一个起手式,准备朝他劈砍,闻言急忙收力,险些从擂台摔出去。

开解() 
台下的围观者们许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空气忽然安静。

    楚谣真是服气了;她本以为他是要钱不要命;原来不只不要命;还不要脸。

    徐淼站稳之后;干干一笑:“兄台真是幽默。”

    寇凛提着刀:“我说真的;没开玩笑。”

    徐淼见他表情严肃;真不像是开玩笑,众目睽睽之下,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接。

    前排坐着的陈七笑了一声;上一次见寇凛,是在他和段冲拼命之时。她远远围观,见他眉宇间透着一股子不输段冲狠劲儿;但招式却千变万化;正统太极中,夹杂着各种下三滥;就知他是个不按理出牌之人。

    骂这一句;换成段冲根本不会在意;反而出手更猛;将他揍的更惨。

    但徐淼不一样;这小子人后满腹坏水,人前惯爱装模作样。

    寇凛应也是看准了他的性格;才会这么说。

    徐旻恼道:“既然不想打,你上什么擂台?”

    寇凛站在高处;斜斜俯视他:“谁说我不想打了?刀不是已经提在手里了?这两句话的确是我所信奉的;不过平时只放在心里,与人交手时默念罢了,是你儿子非得提出来,我才顺口一说而已。”

    “你”若不是擂台有擂台的规矩,徐旻几乎要跳上去揍他。

    楚谣微微皱眉,她心知寇凛根本不想打,是在拖延时间等段冲来,但他说话太过,很有可能会激怒徐淼,适得其反。

    徐淼瞧着谦谦有礼,却绝非善男信女。徐旻勾结东瀛藩主,为他们假扮倭寇洗劫沿海提供掩护,从中抽成。还使用各种卑劣手段与麻风岛抢生意,都是徐淼的主意。

    而此时,徐淼脸上保持微笑,提剑的手青筋暴起。

    寇凛却笑起来:“不过,那是我行走江湖才说的,如今擂台一对一,自然不作数,徐兄听听便罢,别往心里去。”

    徐淼脸色才刚有所缓和,准备举剑,寇凛又道,“打擂台,我常常在心里默念的是这两句——‘单挑从来不会输,谁先动手谁是猪’。”

    旋即寇凛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哎呀,这心里默念的话,我怎么又说出口了?”

    围观众人一阵哄笑,毕竟多半都是麻风岛民,看到徐家吃瘪自然是开心的。

    他们不知寇凛的真实意图,只觉得他是在逗着徐淼玩儿。

    徐淼的脸再一次涨成猪肝色,攥着剑的手咯吱咯吱,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好吗!

    这是他父亲说的,敢和段冲硬碰硬的猛人?

    这他妈分明就是个贱人!

    徐旻同样怒不可遏,从椅子上“噌”的起身,指着徐淼道:“和他废什么话,打他!”

    但徐淼踟蹰着不动,他不想在言语上落了下风,这一群看热闹的人唯恐天下不乱,即使他赢了,也不会流传他战胜了麻风岛,只会流传这一段插曲。

    他在心里想着怎样转圜,忽地灵光一闪,笑道:“兄台既然如此说了,你且先动手就是。而咱们换个定输赢的规矩,你攻,我守。”

    寇凛挑眉:“你不还手?”

    徐淼依然是彬彬有礼:“不还手。听闻你能与段冲大哥过上百招,尔后以靴刀割伤了他。我也给你一百招,若是一百招内你有本事让我见血,就算你赢,若不能,则是我赢。”

    寇凛默不作声,似在思考。

    “这样吧,兵刃随你用,我不使剑。”徐淼道。

    “好。”寇凛终于点头答应,“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将手中宝剑收入鞘中,解下剑带扔下台,被手下接住。徐淼长身玉立,面带微笑,做出邀请的手势。

    立时就将局面逆转,围观众人的哄笑声变为了赞叹声。

    难怪被岸上的人称为“雁荡公子”,宠辱不惊,君子之风,单是这份气度他就赢了。

    徐旻坐在台下得意极了。

    楚谣不得不承认徐淼不但武功高强,应变能力也不遑多让,一看便知是个见惯风浪之人。不但将寇凛调侃奚落他的话全堵了回去,若寇凛一百招内伤不到他,等同说明他比段冲更强,实乃一举数得。

    只可惜,正合寇凛心意。

    也可以说,寇凛算准了他会如此提议,一步步逼着他跳进自己的坑里。

    楚谣心口憋的气总算是消了些,她承认有时和他怄气,是有矫情成分在内的,可这一次她是真气,伤势未愈,为了赚金鸩些钱非得上擂台,怎么劝都不听,她能不气么?

    “徐公子善剑,却扔了剑,我不能让徐公子太吃亏,也不用刀了。”寇凛提着刀走回兵器台,扔回去,眼睛瞄向兵器台上其他兵器,“我换一个兵器,徐公子不介意吧?”

    “兄台请便。”徐淼微微颔首。

    兵器台上摆着常用的十八般兵器,都是平时惯用的刀枪剑戟之类,寇凛从右一开始,拿起一杆银枪,掂了掂重量,又比划了下,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研究。

    徐淼不解其意:“兄台?”

    寇凛继续研究:“这擂台是你们摆的,武器也是你们出的,谁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万一打着打着,枪头脱落,枪就成了棍,我还如何将你打出血来?你们的如意算盘不要打的太精哟。”

    徐淼眼底一暗。

    台下徐旻气的直撸袖子:“这贱人”

    陈七笑道:“可这小兄弟说的有道理啊。”

    台上寇凛继续道:“我输不要紧,给金爷丢脸就不好了,还要连累我那段冲大哥,让人以为他不如你。”

    围观众人似有所悟,纷纷窃窃私语。

    徐淼嘴角的笑容快要绷不住了,僵笑道:“那兄台仔细验吧,若查出有一样兵器被动了手脚,此战不必再打,我算你赢。”

    “放心,我会好好查的。”寇凛提着银枪背过身时,微微一笑。

    查完银枪,放回去,又拿起右二的金戈长矛。

    这下,他有充足的时间等着段冲到来。

    啧,赚大发了。

    *

    半山腰的靶场上,心腹将擂台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曹山冷笑道:“义父,他这是替咱们解围么?怎么看都是在给咱们丢脸吧?”

    金鸩莞尔:“这里是麻风岛,而非江湖。江湖人懂规矩,会不耻寇凛的无赖,可岛上人都是些看热闹的,他们只在意热闹好不好看,精不精彩。谁被挤兑的说不出话,谁就成了众人的笑料,无妨的。”

    心腹垂着头道:“嘴仗这方面,寇指挥使一直是占据上风的。”

    金鸩抿唇:“看来,我真得给他备上一份大礼。”

    曹山不满道:“可他这样拖延时间能拖延到几时?上次是因为义父喊停了大哥,他才有机会出手伤了大哥,一百招之内让徐淼见血,可能吗?徐淼虽然爱装,但人家的确有底气装,毕竟武功摆在那里。”

    当年南七省武林大会剑挑群雄的成就,可不是吹出来的。

    金鸩点点头,他自然清楚徐淼的本事:“不过寇凛遇强则强,几乎摸不透他的底线和上限。倘若不曾受伤,与他有一拼之力。”

    “但他受伤了,赢面微乎其微。”

    “所以他根本没打算和徐淼动手,只是想从我这捞点儿钱,万一落败,我还会给他钱?”

    “拖延着就能赢了?拖到最后,不还是要打?”

    “他在等段冲。”金鸩朝后山地牢的方向望了一眼,此时,楚修宁应已在地牢里了,也不知他准备对段冲使用什么计策。

    原本金鸩并不认为楚修宁会成功。

    楚修宁是个人物,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他平时都是与朝臣勾心斗角,应是没和段冲这样的悍匪打过多少交道。

    如今寇凛敢上擂台,意味着他肯定楚修宁会成功。

    这令金鸩心中多少升起了些希望。

    *

    后山地牢。

    虞康安、虞清和楚箫,以及看守地牢的护卫首领冯南,都在关押段冲的牢房外站着,凝神屏息,认真听着里头的动静。

    楚修宁走近铁笼子,隔三尺左右停下:“虞公子。”

    外头楚箫倒抽一口冷气,觉得他爹是在找死。

    果不其然,再听到这声“虞公子”之后,段冲抬起了头,眼瞳里划过灼灼杀意。

    “看样子,你十分抵触‘虞’姓,你认为你此生所受之灾劫,皆起因于一个‘虞’字。”

    楚修宁再行一步,腰间玉坠随着他的动作小幅摆动,“百家姓,万家灯,你怎就偏偏姓虞呢,明明自己与虞家格格不入。”

    “楚尚书,一计不成,你还准备做什么?”段冲背靠着铁笼,伸直右腿,左腿则曲起,左臂搭在膝盖上,微微仰头,趁着昏暗的灯光盯着楚修宁。

    眸中杀意已退,他平静自若,“无论你有什么诡计,都是没用的,我不知错在何处,绝不会低头,而且我想,义父也不希望我违背本心的去道歉。”

    “我没打算将计谋用在你身上。”楚修宁摇了摇头,“再者,我要金老板与我合作,自然希望他真心实意,耍诈得来的合作关系是不会牢固的。而想要他真心实意,唯有令他心怀感恩,此‘恩’,便是解开你的心结,将你从歧途拉回正途。”

    段冲不懂了:“那你给徐旻递消息,让他去摆擂台,是想做什么?”

    楚修宁徐徐解释:“因为近来关于你父子二人失和的流言蜚语甚嚣尘上,需要徐旻将事情闹大,再由你亲自出面,方可破除。此举是为帮金老板巩固他在东南海的地位,当然,亦是为了我与金老板稍后能够合作愉快。”

    “我真讨厌你们这些做官的人,满肚子的算计。”段冲嘲讽一句。

    “没关系,我们也不喜欢你。”楚修宁笑容温和。

    段冲微微一滞,楚修宁与他想象中的当朝权臣不太一样:“你既然不准备将计谋用在我身上,那为何足足过了七日才来见我?”

    楚修宁道:“我在思考怎么教导你。原本我来找金老板谈合作,开出的条件与你无关,因为听罢你的事迹,我只觉得你歹毒自私,无药可救。但初来岛上那一日,犬子随着虞总兵来见你,你说出了你的困惑他便来找我,直言他也很困惑,我听了他的转述,开始觉得你只是稍有偏执,尚有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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