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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
徐子廉眼神又柔和下来,捏住她的耳垂摩挲,“小瑶怕什么?”
“小瑶好怕不能跟二郎长长久久厮守下去”
“怎么这么想?放心,我一直在这里。”男人当然抵挡不了女人的柔情攻势,刚刚竖起的心里防线不知不觉间又消了下去,“现在暂且不能让大哥知道,让我慢慢想办法,好不好?”
小夭当然不能说不好,窝在他怀里蹭了蹭,算作是答应了。
二人这么抱着腻了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二郎,有一件事小瑶觉得好奇怪。”
徐子廉被她蹭得又有些按捺不住,不过听她语气严肃才收拢心思,“怎么?”
“先前那日在寺里,我是吓糊涂了,”小夭说着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搂着徐子廉后腰的手紧了紧,“现在冷静下来才想起,当时情况有些不对。”
一听是那个花花公子赵廷,徐子廉气不打一处来,“哼,让他猖狂,等哪天受今上厌弃”他说得咬牙切齿,隐去的后半句是什么血腥内容可想而知。
“二郎听我说!”
小夭从他怀里直起来,“那日进那禅房看见陌生男子先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地方,正急忙想要退出去就被他挡住,你我都以为他是一时起了色心”
她略去难以启齿的部分,“但现在想想,当时他拦住我的时候是叫的一声徐夫人!”
徐子廉还没反应过来她想要说什么,小夭嗔怪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又被他捏住。
“我从小养在深闺,他怎么一见我就知道我是你们徐家的媳妇?”
迟钝的男人握着她的手一紧,这才回过味来,“你是说”
“人家出阁前府里管得严,不曾听闻关于那九王爷的传言,知道那男子居然是天家人之后这两天向下人打听,才知道原来九王爷风评本来就不好”
徐二郎头皮顿时发麻,心道那赵廷难道是早就打听到将军府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所以一直盯着徐家大门想要伺机对他的人行那不齿之事!
那日寺里的事根本就不是碰巧,而是赵廷的刻意安排!
小夭看他那虽然愤怒但还没到怒发冲冠的程度就知道自己又押对了。
想要仅仅通过卧佛寺那一出就让徐二郎想到赵廷是意在兵权那是太高估了武将那粗大的神经,但如果让他觉得自己的所有物被不怀好意的人觊觎了,那才有最直接的效果。
其余的还是要等思路清晰的徐子谦回来之后再说。
“如果真是我们想的这样”小夭咬着下唇期期艾艾地望着男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小瑶不过一个后宅妇人,要是从此闭门不出能解决还好,就怕他惦记”
就怕他惦记差点吃到嘴的肥肉。
当然这话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小夭深谙说话的艺术,话里是拿自己和赵廷对比,但实际要让徐二郎自己领会的,是那种“情敌”是王爷自己是人臣的地位落差。
肥肉谁不惦记啊?没吃到嘴的方且如此,吃到嘴知道那滋味的徐二郎怎么会让人盯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而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苏小夭心里默默地想,徐二郎啊徐二郎,是骡子是驴该是拉出来溜溜的时候了。
第16章 裙下称臣16()
那晚徐二郎最终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女人没抱成,反而抱回去一肚子怨气,神思不属中踩着月光翻院爬墙的时候都险些脚下打滑。
要是遇到别的事情,他可能还会冷静地等着大哥回来再说,但事情关系到他与嫂嫂的私情,就只有自己来想办法解决。
更何况那赵廷肆意猖狂,竟敢打起了淫人|妻嫂的主意,他这口气也等不到大哥回来。
也是难为他带兵打仗的脑子,一宿没睡琢磨到天明。
不过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还真叫他给想出了主意。
苏小夭昨晚好说歹说终于把吃了春|药来的徐二郎给灌进火|药哄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她睡眠不足早上就起得有些晚。
但她懒洋洋地从床榻里坐起来,平日里都殷勤在房里伺候的丫鬟们却一个都不见影子。
出声轻唤,等了好半天才有一个粗使丫鬟从外面毛毛躁躁地跑进来。
“大夫人您醒了!”
苏小夭侧目,她近日因为“病了”,都不怎么管府里的事情,全是大房这边的管家在理事,怎么都当她是病得快死了起不来了么?
“人都去哪儿了?怎么是你进来,春红柳绿呢?”起床气加上被人漠视的怨气,她语气有些冷。
那小丫头明显是才跑来,脸上两坨跟高原红似的,额头上还挂着汗,听主子语气不好,连忙规矩起来,恭恭敬敬地回道:“两位姐姐还有好多人都被二爷那边叫去了,奴婢伺候夫人起吧。”
说着就取了挂在屏风上的衣服要过去伺候。
小夭连忙摆手,“算了,不用你。”
心里却在盘算,徐二郎把她这边的丫鬟下人叫去干什么?
再开口时语气柔和了不少,“二郎那边有何事要人都要到我房里来了?”
她眼尾上翘,这么温和地朝那丫鬟询问时即便是晨间刚起还未梳洗也自成一段风韵,看得那小丫鬟都有些呆了,愣了半晌才忙告罪又把事情给说了。
“那边的管事说是二爷请了好些帐下将士过来宴饮,人手不够才来咱们院子里叫人的,还请了翠园那边的小云仙来奴婢看那边忙得不得了”
小夭心想,那边来借人应该是真的,不过总不至于把人都给她借光了,肯定是这些丫鬟们少女怀春平日里早就仰慕小云仙,所以一听要请人家来唱戏,才自告奋勇全都过去围观了吧?
这就跟现代围观明星一个道理。
徐二郎在搞什么鬼?她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肯定是跟昨晚她说的事情有关。
这么想着就不自觉地兴奋起来,渣渣跟渣渣终于要正面对上了么!
“这边备好热水吃食你想去也过去吧,那小云仙据说身段是极好的”
那丫鬟眼睛一亮,努力掩饰好内心的雀跃,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准备热水,打算待会儿跑完小厨房就往二房那边院子去。
苏小夭则是慢条斯理地起来开始收拾自己,一边兴致勃勃地猜测徐二郎要怎么教训赵廷。
如果他真的是没脑子直接找上门一剑把人了结了就不妙了,赵廷还欠她60点爱意值呢。不过这个可能性非常小,没见他那天在寺里那么激动也没真的动手么?
人可精着呢!
按照他的性格最有可能的是找人蒙头把赵廷揍一顿,但这样做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只希望二房那边这么闹腾下来最终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全京城的纨绔们都知道了今日徐家二郎在家中跟同袍宴饮还把大家的心头好小云仙请了过去,难免要议论两句。
但别人议论的重点都在徐二郎与小云仙,却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将军府的其他地方。
卧佛寺那日之后这么些天,赵廷一直在等着“夙瑶”给他制造机会。
一听说徐二郎在前院声色犬马他就知道机会来了,稍微聪明点的女人都会利用这个机会出来与他相见。
果然午间刚过,他的人就说发现有马车从侧门低调出来。
“那马车只有一个高壮车夫,也没有护院跟随,车里看不见情况,不确定是否里面就是徐大夫人。”
一个手下恭敬地朝赵廷汇报,“不过那车进了一处闲置的民宅,跟着的人看到是个女人从车里下来。”
赵廷却非常自信,“就是她,错不了。”
怎么会有错,轻车简从趁着前院大摆筵席从侧门出来,又进了一处闲置的民宅他那娇滴滴一掐就能出水的小娘子哟
磨拳擦掌的赵廷嘴里咂摸着,腹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正事暂时还不着急,等多玩几回把女人的身心都牢牢地掌控在手心再说其他也不迟。
于是他也没带什么人,换了身低调常服就赶往下属汇报的地点。
赵廷还是小心谨慎地围着那宅子绕了一圈,确定这正是个偷情的好地方之后才勾着嘴角朝下面的人一挥手,“都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他门也不敲就推开了本也没上锁的院门,径直朝主屋走去。
“吱啦”一声推开房门,赵廷鼻子嗅了嗅,好家伙,小娘子越来越上道了,这是欢场常用的上好熏香。
眼神朝内间打起的门帘内一扫,隐隐约约瞥见半透明屏风后有个轻纱罗裙的倩影,先前开始就有些抬头的欲|望更是按捺不住。
他猴急地带上大门,大步朝内间走。
刚绕过屏风看到女人背对他坐在榻边,那罗裙已经解去大半香肩半露的风骚模样让他完全控制不住,大脑里的血一下子都窜到了另一个头上。
“娘子这么着急”
赵廷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前去,从身后抱住女人细腰嘴就往她腮边舔吻过去。
然而搓揉间正要把人脸转过来却立刻察觉不对,虽然这女人也算身段不错,但完全比不得夙瑶那女人。
“你”是谁?
后面两个字还没脱口,已经要推开那女人的赵廷就从余光里瞥见一个黑影从屋子角落里闪出来。那黑影动作太快,完全没有呼救的机会,就只觉后颈一痛,瞬间失去了意识。
本应该在将军府跟帐下同袍喝酒听戏看美人的徐子廉人高马大地立在榻边,冷冷地看着晕倒在女人怀里的赵廷,忽地啐了一口。
“娘子?你也配!”
“将军,这”
说话的“女人”开口却是再浑厚不过的男音,原来是徐子廉军中的斥候,因为人长得肤白娇小,就被徐子廉临时抓壮丁过来演美人来了。
“你自己小心外面的人别被抓到,我先把人带走了。”
徐子廉简单嘱咐一句,就抓起赵廷腰带,跟拎小鸡崽儿似的把人拎了起来。看得那斥候目瞪口呆,赵廷好歹也是昂扬八尺男儿,怎么到自家将军手里就这么不够看呢
第17章 裙下称臣17()
跟着赵廷过来“寻欢”的人本就不多,又都知道主子在里面是成就好事,守在外面都有些懒散,互相吹吹牛唠唠嗑,完全没发现本该在快活的主子正昏迷不醒被徐家二郎拎着越墙而出。
这大白天的都能做到出入如鬼魅完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徐子廉也的确算是功夫了得。
隔着两条巷子的街边正停着一辆跟之前从将军府侧门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马车。车夫坐在前面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稻草正等得哈欠连天。
这时突然感觉车后一沉,车夫立即打挺起来,撩开帘子往里一看,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漫不经心变得异常严肃。
“将军。”
“走吧。”
马车骨碌碌驶过小街巷,在城里绕了一圈才回到将军府从侧门进去,直接就开到了府里闲置的一处偏院门口。
“将军,到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
徐子廉下车前突然问了一声,那语气里都是轻松愉悦,都是即将大仇得报的畅快。
那赶车的手下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低头应道:“都准备好了。”
“守着门。”
徐子廉这才满意地拎起一直昏睡不醒的赵廷飞速闪进了院子,直接进了最里面一间厢房。
“噗”地一声闷响,赵廷被他扔沙包似的扔在地上。
由于正面着陆,赵廷那本来英挺的鼻子在粗粝的地砖上重重擦过,不知道摔歪了没有。徐子廉啧了一声,小白脸一个还仗着皇族身份到处欺男霸女,毁了容貌才好!
他拍了拍手,看向屋内桌子上一字排开的绳索、酒精灯、白布条、辣椒水、像针一样的白色蜡管,以及——一柄精致小巧,形似镰刀却只有他半个巴掌大小的弯刀。
“哼,二爷亲自伺候,也算是看你天家的脸面。”
徐子廉一边哼哼一边把地上的赵廷又抓起来平放在了一张长条桌上。用捆战俘似的利落手法三下五除二把他整个牢牢捆在了桌子上,即便人现在醒来也动弹不得。
然后又颇为嫌弃地皱着眉头解开他的衣袍裤腰,从腰往下把衣物剥到腿上,露出了万恶之源。
他动作越来越快,按照临时学来的方法用白布条把他腰腹和大腿根都缠紧,本来应该用辣椒水给他那物件好好擦洗,但徐子廉才不会这样伺候,直接一碗辣椒水朝那处泼上去
“嘶”
辣椒水浸到脆弱的地方,赵廷终于悠悠转醒。
却一睁眼发现自己四肢被缚,忍着身下刺痛惊恐地摆着脑袋到处看,一见徐子廉当即双目圆瞪,“徐子廉!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哼,徐子廉此刻正在前院跟将领们喝酒听戏,你莫要乱认。”
赵廷目眦尽裂,心头已经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你和那贱人联手!”
他第一反应是夙瑶那女人出卖了他,枉自他还真有事成之后把她偷偷养起来做个外室的打算,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啪!”
“我嫂嫂冰清玉洁,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徐子廉听他口出污言,顿时不满地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但也不想让他听出自己跟小瑶之间的暧昧,故意一口一个嫂嫂。
“今日我就替我那可怜的嫂嫂抱那日欺辱之仇!”
赵廷被打得嘴中泛出腥味,但却从对方的反应里看出些端倪,难道那女人并没有背叛自己?看来是了,自己对那女人动了什么心思暂且不论,她还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不能在徐二郎面前暴露了。
“徐子廉,不过是个女人,你就敢跟皇室作对!况且本王也只是瞧她有些姿色,又没成事”
“呸!”
徐子廉蓦地打断,顺手抓起赵廷的衣摆就塞到他嘴里,还想成事?!当二爷是死的!“醒了也好,好好记住今日吧。”
赵廷还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但身下火辣辣地痛,又发现腰腹大腿都被缠紧,偏头就见那徐二郎从桌上拿起一柄模样奇怪的弯刀,正点了酒精灯在上面反复灼烧
脑子里一道晴天霹雳,顿时开始狂乱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知道嘴塞住你也会乱吠,所以专门找了这个僻静的地方,也免得在那处宅院里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你以后在手下面前抬不起头来。”
徐子廉拿着到走回来,脸上居然在笑,“我怎么敢跟皇室作对,看我考虑得多周到。”
刀锋缓缓贴近,赵廷知道它的所向。
他全身都已经汗湿,吓得已经不再挣扎,整个人僵住了。
“哦,对了,”徐子廉手又顿住,赵廷被激得一个哆嗦,“还是提前说比较好,待会儿你估计就听不进去了。”
赵廷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就听他幽幽地说:“完事之后会给你插一根蜡管,记得三日之内要滴水不进,时候到了才能拔|出来。”
徐子廉说着又忽然摇头自嘲地笑笑,“看我,王爷当然会自己悄悄找大夫。”
话音刚落赵廷就感觉要命的地方一整套都被他捏住半拎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原本火辣辣的地方一凉,下一瞬就是山崩地裂般的剧痛由那点蔓延开来。
“唔啊!!!”
即便被塞着嘴,赵廷这嘶吼也比杀猪好不到哪儿去。
徐子廉看着手中的血迹面不改色心不跳,按部就班地把白蜡管顺着切口出的通道插|进去,又迅速用布条把伤处连着腰胯包扎紧,把衣服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