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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梦想考重点大学的李远在前面向夏梦渔讨教着学习经验,夏梦渔耐心地给他讲自己的学习方法。
“我知道物理是你的弱点,但是我觉得大量做习题是笨办法。”
“啊,为什么啊?”
“物理是追本溯源的学科,你要回到课本上才可以,我建议你每天回去看课本。”
“不是吧……看课本有用吗?”
“有,当你看到一道题目,脑子里立刻就能对应出课本上的话,那你的物理就没问题了,反正考个80分是很稳的。”
“行,我试试看啊……”
孟辉走在徐子充旁边,见到徐子充一直看着夏梦渔的背影,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道:“我说哥们儿,我真的觉得学神人挺好的,你为什么讨厌她啊?”
毕竟做了两年同桌,孟辉算是比较了解徐子充的人,两人关系也不错,所以他知道徐子充一直不大喜欢夏梦渔。
“我没有讨厌她。”徐子充顿了顿,皱了皱眉说:“我是怕她。”
“怕?”孟辉惊讶无比,疑『惑』地问:“我没听错吧?”
“嗯。”
“你怕她什么啊?她一个妹子,除了成绩好点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然能让大哥你怕啊?“
“她很危险。”
“哪里危险了?”
“哪里都危险。”
而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所有人都注意到“牧神潘恩”的右手手臂受了伤。
右手对于拳手来说有多重要不言而喻,“牧神潘恩”处境危险。
挑战者是来自白俄罗斯的拳手“坦克”,坦克年纪跟徐子充差不多,身高180cm和徐子充一模一样,但是他的体型却比徐子充庞大,倒是名符其实的“坦克”。
而且他是个“车轴汉子“,脖子短,脑袋和肩膀恨不得无缝衔接,跟个大倭瓜似的,简直就是天生的攻击型选手。
主持人介绍完选手的资料,绚烂的灯光在场馆中亮起,轰隆的音乐声中,“坦克”披着蓝『色』战袍再次出场。
这一场比赛不由夏梦渔举牌,所以她可以专心致志地在拳台下面观战。
夏梦渔觉得“坦克”这个人说不定身体有什么『毛』病,比如甲亢之类的,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亢奋呢?情绪全程激动无比,连上拳台的动作也比别人多一些,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嘴巴不停地动,像是在做牙套口腔保健『操』似的。
讨厌……
等“坦克”站定,便轮到徐子充出场了。
夏梦渔第一次有一种一颗心都悬起来的感觉,全市调考的时候她都没有紧张过……
她感觉胸口有一个小人在尖叫,又激动又骄傲。
徐子充披着黑『色』战袍,帽子微微遮住眼,脚步稳健走向拳台。
这才叫王者风范好不好?夏梦渔在心里比较着。徐子充就宛如一个黑面杀手,不动声『色』,可气势却如台风过境一般碾压全场。那个什么“坦克”看起来咋咋呼呼的,一点气势都没有,瞎子才觉得他能赢徐子充。
那些买坦克赢的都是傻叉!
这里是“拳王潘恩”的主场,有很多他的拳击『迷』,所以徐子充一出场,现场就掌声雷动,欢呼声和尖叫声响彻场馆。
夏梦渔也被大家的情绪所感染,拿起旁边的两面旗子,放飞胸口那个尖叫的小人,瞬间化身成徐子充的啦啦队长。
“潘恩,最帅!潘恩,最酷!潘恩,fighting!”
“徐子充!啊啊啊!干翻洋鬼子!”
徐子充脚步一顿,差点就是一个趔趄。
他往拳台下看去,只见夏梦渔一身宝贝装,激动的在下面挥着“牧神潘恩”的旗子,又蹦又跳又扭的,简直就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洋娃娃。
动作那么大,也不怕把假发甩掉了……
徐子充无奈地叹一口气,迈着大长腿轻松跨过围栏,走上拳台。
抖落战袍,两边拳手都已做好战斗的准备,这时候徐子充忽然走到裁判身边,对他说了句什么。
裁判一愣,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他去。
大家正奇怪着,就见到徐子充走到拳台边缘,双手搭在围绳上,弯下腰对还在那边蹦蹦跳跳地夏梦渔勾了勾手。
“潘恩,最帅!潘恩,最酷!潘恩,fighting!”
“fighting!”
夏梦渔犹自沉浸在热血的情绪里,扭着小腰,活力四『射』。
“夏梦渔……”
“哈?”夏梦渔动作一顿。
徐子充无奈地说:“过来。”
夏梦渔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拳台前,够着脖子,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徐子充,一脸疑『惑』。
“怎么了?”她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吵着你了?”
“不是。”
徐子充双拳朝上,伸到夏梦渔面前。
“嗯?”夏梦渔一脸莫名其妙。
“fighting form,会不会?”
夏梦渔一愣,犹犹豫豫地伸出两只手,握成拳头不确定地在徐子充的圈套上拍了一下。
第27章 Chapter 27()
订阅不满百分之八十; 24小时后才能看到正文,此文防盗章 “给你,我用来擦脸的; 你不嫌弃的话给你擦汗。”
徐子充一言不发地接过来夏梦渔粉红『色』的小『毛』巾,也不客气; 不仅擦了脸; 还把身上的汗也擦了。
“开着空调呢; 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再『裸』着她要把持不住了。
“嗯。”
徐子充擦完汗把手帕还给夏梦渔; 终于是又把衣服穿了回去。
夏梦渔捏着她粉红『色』的小『毛』巾,上面全部都是徐子充的汗,几乎都湿透了。她找了个塑料袋把小『毛』巾包起来才放进书包里。
“你这是要把我的汗收藏起来吗?”徐子充问。
夏梦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都湿透了,直接放书包里不是会把课本打湿吗?”
徐子充点点头; 又说:“要不我洗了再还给你。”
“不用了,我自己洗很方便的。”
“果然是要收藏起来啊……”
夏梦渔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徐子充,这家伙是在撩她吗?
徐子充脸上竟然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而且还不是夏梦渔熟悉的嘲讽的微笑,吓得夏梦渔一时愣住; 都忘记立刻怼回去了。
这个人也会开玩笑哦……
不过徐子充立刻又恢复了平时严肃的表情,夏梦渔这才收回惊讶的目光,冷哼一声道:“自作多情……倒垃圾了。”
一个班54个人; 一天能制造的垃圾数量是惊人的; 一个半人高的垃圾桶都装满了。
平时倒垃圾都是两个人; 一人拎一边; 可是夏梦渔才伸手徐子充就已经自己把垃圾桶举起来了。
知道你力气大,用得着这样炫耀吗?
“放下。”夏梦渔说。
徐子充一愣,还是把垃圾桶放下了。
“说好两个人值日,不可以事情都让你做了。”
徐子充无话可说,走到一边,拎起一边的把手。
“而且你这样容易把衣服弄脏的。”夏梦渔又说。
她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徐子充,非让他把边沿碰到手的地方包上再走。
徐子充只能娘炮兮兮地捏着纸巾,抱住垃圾桶的边缘,跟夏梦渔一人一边拎着垃圾桶往楼下走。
倒完垃圾,两个人锁好门,洗了手,又一起离开学校。
徐子充一贯的沉默不语,这让夏梦渔觉得很尴尬啊。
夏梦渔就是那种就算对一个人没兴趣,并不想聊天,但只要是碰上了,也得维持一下表面的和气,礼貌地寒暄几句、假熟一下的类型。
“你打拳打了多久了?”夏梦渔假装热情地问:“怎么打得这么棒!”
徐子充依旧面无表情。
“两年。”他回答。
“哇,好厉害哦……你怎么想到去打拳的?”
“挣钱养家。”
,怎么听起来很有故事的感觉?
夏梦渔又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了,因为她感觉再继续追问就要越过普通同学交往的界限,开始接近一种叫做内心世界的东西了。
叫你嘴贱,现在更尴尬了吧!
夏梦渔不怕别人麻烦她做事,不怕大家找她借钱,不怕给笨得要死的同学反复讲题,她就怕人家跟她走心,也坚决拒绝跟人走心。
夏梦渔决定闭嘴,就这样尴尬着吧。
徐子充也完全没有想要继续聊下去的意思,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
夏梦渔于是又偷偷瞟着徐子充。
这个人眼睛不大,但是却目光坚定,浑身散发着一种坚毅的气质,越是沉默的时候,他这种气质就越显现,跟一般的十七岁少年都不一样。
所以明明徐子充平时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班上的同学却都不自觉地信赖他,以至于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找徐子充评理或者解决,就连一向严格的班主任也从不对徐子充严厉说话。
这个人……
心机肯定很深!
终于走到校门口,两个人回家的方向不同,夏梦渔松了口气,总算不用继续尴尬下去了。
“再见,明天不要迟到啊。”夏梦渔继续假装热情地冲着徐子充挥手。
“嗯。”
夏梦渔欢快地转身就走,又被徐子充叫住。
“夏梦渔。”
“嗯?”
徐子充凝视着夏梦渔。
他的眼神像是一潭沉淀了多年的湖泊,让夏梦渔有一种要淹死的感觉。
“怎么了,叫住我又不说话。”
徐子充往马路对面看了一眼,又看向夏梦渔,一脸严肃地说:“路上小心,走大路。”
哈?
“哦。”
徐子充嘱咐完,转身就走了。
夏梦渔莫名其妙地,这个徐子充什么时候开始会关心人了?
夏梦渔的家离学校不远,但走路也要半小时,她刚好可以用这个时间背几篇法语阅读。
她一直在背着爹妈自学法语,平时在学校人太多不方便,只有早晚上学、放学的这段时间可以抓紧时间多学一下。
她跟着app里的老师边走边念,按照往常回家的路走。
忽然有人拍了拍夏梦渔的肩膀。她转过身,见到四个社会男青年正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什么时候剪短头发?”
靠,遇到讨债的了。
打头的纹身男伸出手勾了勾夏梦渔耳边的碎发,痞气地笑了笑道:“没想到你不化妆的时候这么清纯,差一点没认出来。”
夏梦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挤出一个谄媚地笑容来,道:“哥,怎么这么巧啊,世界这么大,我们这都能碰上,真是有缘啊。”
“不巧,哥哥专程来找妹妹的。”纹身男手滑出一把小刀来在手上把玩,忽然收了笑,瞪着眼恶狠狠地说:“钱呢?”
“哈?哥,你说什么啊?”
“别跟我装蒜,红红都交代了,你们有两万的提成没交上来。”
妈的,红红不讲义气,钱都塞不住她的嘴。果然女人腿张得太开,嘴也一般关不住。
那钱是夏梦渔自己辛辛苦苦、巧舌如簧忽悠来的业绩,凭什么给这种看场子的小流氓60的提成?
而且夏梦渔一向是干完一票就溜,从不在哪个环境多呆,于是就没按时交“保护费”。
真奇怪,她从没有跟人透『露』过自己在哪里读书,这位大哥是怎么找来的?
“哥,我今天上学呢,身上真没带那么多钱,我明天给你送过去?”
纹身男不说话,继续玩着手里的刀子,眼神锁定在夏梦渔的脸上,神情阴森。
夏梦渔紧张地往后退一步,这情况很不妙啊。
“不给钱是吧?”纹身男上下打量夏梦渔一番道:“没关系,你这个成『色』的,拿去卖肯定值不少钱。”
“别别别!哥……”夏梦渔立刻把手表撸下来递给纹身男道:“这个手表值不少钱,先抵着,我明天肯定把钱给你!”
“当我是乞丐是吧?上!”
纹身哥身后的几个小流氓上来就架住夏梦渔,连拖带拽地把她扯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
夏梦渔知道挣扎无用,飞快地转着脑子想着办法脱身。
“哥,我可不是那种无亲无故的街头少女,我爹妈都是在『政府』机关工作有头有脸的人,你真把我怎么样了,可有的是人要找你麻烦。”
纹身哥不说话,但是另外两个小流氓倒是缓了缓动作,只是把夏梦渔按在墙上。
“你唬我呢?有头有脸人的女儿会跑去卖酒吗?”
“我那是叛逆少女体验生活。”夏梦渔胸一挺,歪着头斜眼看了看自己胸口的校徽道:“你看,我可是四中的,重点高中,跟那些普通的卖酒妹能一样吗?”
夏梦渔不是仗势欺人,也不是瞧不起卖酒妹,只是她知道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对无名之辈的残害总是更加残忍,因为可以不用承担代价。
见到纹身哥还在犹豫,夏梦渔只能『色』内厉荏地说:“我话放在这儿了。你今天要么就把我弄死,要是留我一口气爬出去,我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当然,你要是把我弄死了,我爹妈也不会善罢甘休,我去过什么地方都查得到。现在的街上到处都是摄像头,我死了,你们都得陪我死,一个都跑不掉!”
夏梦渔恶狠狠地瞪着几个流氓,像是一只小豹子。
她了解这种小流氓,智商不高,也就只能做些坑蒙拐骗的事情。真要杀人越货那也绝对都是冲动犯罪,毕竟傻『逼』容易脑热,并且愚蠢地以为别人也都是傻『逼』所以不会发现他们的勾当。
可是只要真的了解了利害关系,反倒是不敢做什么了。
他们的残暴来自于愚蠢和无知,而不是因为胆量和手段。
“你威胁我?”
越是蠢的人就越危险越、恶毒,所以夏梦渔还是怕的。
她打完一棒又给个甜枣。
夏梦渔一脸甜甜的假笑,道:“我不是威胁哥哥,我是想找个对我们俩都好的方法,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哥哥是做大事的人,为什么要在我这样的小角『色』身上浪费生命呢?和气生财嘛,哥哥挣到钱,我保住命,大家都开心啊。”
“你放心,哥哥我不要你的命。明天拿钱来我可以不动你,但是你这个丫头鬼精得很,我得要个保证,对吧?”纹身哥拿出手机来,笑得猥琐至极,冲两个小跟班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把她剥光,哥要拍几张艳照。”
夏梦渔松一口气,艳照不怕,只要不是强『奸』,只要不是先『奸』后杀,只要不是先后杀再分尸。
就在夏梦渔思考着这种情况是适当挣扎一下比较合适,还是干脆点配合比较安全的时候,纹身哥却忽然从她视线里飞了出去……
他被人一脚踢在下巴上,顺着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华丽地摔在了地上。
夏梦渔傻住,不仅她傻了,另外三个小流氓也都愣住了,一时忘了反应。
纹身哥痛苦地嗷了一声,吐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坐起来。他抬起头一看,见到一个穿着校服、身材高大的少年出现在了这条小巷子里。
“我!你他妈的是谁?”
徐子充把书包丢到一边,活动了一下拳头,依旧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你爷爷。”他说。
徐子充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惹到夏梦渔了,那天夏梦渔吃完了面包就走了,接下来两天她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
有时遇到两人不得不交流的情况,她也绝对不同他眼神对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