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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得认真,灵雎是小白宫所有主人里,他们最喜欢的一个,他们愿意好好照顾她。
灵雎趴在小厅一张圆塌上喂她的宠物,它最近好像肥了一点,可以做一盘干锅角蛙了。
蛤/蟆似乎是感应到灵雎的想法,冷不丁在盒里翻了个跟头。
她玩儿了一会儿,吃了宵夜,上楼去找酆问了。
酆问在工作,白天工作,晚上也要工作,他的生活,除了灵雎,就是工作。
灵雎这么一想,也挺骄傲,一骄傲就容易得意,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她迈着猫步猫进酆问书房,到他身边,从身后搂住他,咬咬他耳朵,“你跟我玩儿一会儿。”
酆问握住她的手,“等等。”
灵雎哼哼唧唧,不高兴,“那我要等多久啊。”
酆问执起她手,吻吻手背,“你先自己玩儿。”
灵雎不情不愿的到榻上去玩儿了。
她偷偷拍了张酆问的背影,po到微博——
‘老公认真工作的样子好帅!好喜欢!好想抱抱,可是我要乖乖,不能打扰他,哭唧唧。’
评论刷起来。
‘卧槽!你从哪儿真弄了个男人?而且看背影……还挺帅?’
‘好帅!这个小哥哥是你雇的演员吗?叫什么?敢不敢艾特一下他!我们送他出道!’
‘mmp!凭什么精灵这种『逼』王都能找到这么好看的男人!不公平!’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帅啊,背影控、手控福利,精灵!交人不杀!’
‘『逼』王别拿从网上找的照片来糊弄我们了,你确定这不是哪个明星?’
灵雎开了语音直播,跟四百多万粉丝聊得可开心了。
酆问看着她哈哈哈,哈哈哈,过去把她手机没收了,“有辐『射』。”
灵雎当然不干,两只手去够,“你给我!”
酆问不给,还把她跟他套间中的门关上了。
这下他可把灵雎得罪惨了,那个记仇的,说什么也不搭理他了。
阿姨上来问灵雎要不要吃点什么,本来不用通过酆问,可酆问想找个由头跟她说话,就亲自去问了,结果她下巴一扬,看都不看他。
他无奈,“你知道你太依赖手机,运动量就会少,对孩子就不好,你……”
灵雎没让他说完,写了个小纸条,明明跟他面对面,还是让阿姨转交给他。
阿姨从她手里接过来,再转手递给酆问。
酆问打开,黑了脸。
只有一个字:滚。
他返回书房,也写了一个小纸条给她:我给你抱,给你亲。
灵雎回给他:不虚要。
酆问给她把‘虚’字圈出来:这个字写错了。
灵雎没上过大学,编程是10年网评第一黑客的‘逍遥客’手把手教得,她技术一流,学问却不高,尽管酆问只是在纠正她的错误,她也生气,就觉得他在侮辱她,在纸条上画了个小王八,还画了个文字框,写上:我叫风问。
酆问看见‘风’这个字,眉头锁得更紧。
其实灵雎知道酆怎么写,只是比划太多,她懒得写。
酆问拿了纸笔过来,不管灵雎乐不乐意,拿着他的手,教她写:酆。
灵雎被他固住身子、固住手,动不了,只有嘴能动,一口咬在他手上,咬出血来。
她总是那么狠,想想她被掐一下就折腾,其实挺缺德的,可又怎么样,她就这样。
酆问也贱,愿意惯着她。
咬着咬着,她又心疼了,也学他,小舌头『舔』『舔』『舔』,把血污都『舔』干净。
然后抬起头来,“你不会躲吗?”
酆问没答,把笔给她,“你写一遍,酆这个字。”
灵雎乖乖接过来,在纸上写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酆’字。
酆问把小小的一团灵雎圈在怀里,“想吃什么?”
灵雎抬头,眼里全是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你。”
酆问笑了,他很少笑,是以笑一下,灵雎就酥了。
她软在他怀里,“你抱我下去吃。”
酆问如她愿,把她抱起来,抱上电梯,抱下楼,抱到餐桌前。
灵雎不让他走,“你陪我。”
酆问把她手拿下来,“我得给你去挣钱。”
灵雎不管,“你陪我。”
酆问看在儿子的份儿上,还是留下来。
灵雎吃得满嘴『奶』油,冲酆问噘起嘴,还指指。
酆问躲开了,“你先吃饭。”
灵雎又指指嘴,“我让你给我擦嘴。”
“……”酆问想多了,把纸巾给她,“自己擦。”
灵雎手又废了,“你看我的手,它动不了。”
阿姨和两个小姑娘在旁边,没憋住笑。
酆问没办法,给她擦了擦嘴。
擦干净,灵雎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酆问皱眉,把她撇下,上了楼。
灵雎接着吃她的宵夜。
阿姨还在笑。
灵雎看过去,“张阿姨。”
阿姨:“先生真的很疼夫人了。”
灵雎摇摇头,“他是在我怀孕之后,态度才好起来的,您看以前,他什么时候管过我?”
阿姨告诉她,“可是,先生在您每次回来住时,都明显心情好。”
灵雎不以为然,“您能看出他心情好不好?”
阿姨:“先生平时没有话跟我们说,您一回来,他就嘱咐我们好多。”
灵雎手托着下巴,嘴里嚼着好吃的,冥思苦想。
是吗?是这样吗?酆问是希望她回来住的?
想半天,没想通,倒想起一件事,“阿姨,我记得家里是有对讲机的吧?”
阿姨点头,“有的。”
她拿了来,递给灵雎,灵雎拿上去找酆问了。
“这个给你。”她给酆问,“我不要写字条了,字都不会写。”
话说完,她就回房了。
躺在床上,她拿着对讲机,摁住,“歪。over。”
酆问:“……”
灵雎:“我看电视里都这么演,要说over。over。”
酆问:“睡觉。”
灵雎:“我等你。over。”
酆问:“我还要好久。”
灵雎:“多久我都等你。哎呀,你要说over。over。”
酆问再没消息过来。
灵雎:“歪。怎么不说话了?over。”
门打开,酆问走进来,拿着对讲机,摁住,“陪你睡觉。over。”
第15章()
早上起来,酆问给灵雎个小懒猫穿衣服,刷牙洗脸,抱下楼吃早餐。
他还没出门,安昕就来了。
伴随这个糟心事儿而来的,还有一个好消息,沈加俞下午就回来了。
灵雎宁愿面对沈加俞,因为总能收到礼物。
沈加俞对她可好了,当亲生闺女那种。她总拿这个揶揄酆问。
酆问倒不吃她的醋,是以她想看他吃瘪就变得特别艰难。
她想出神,酆问给她把松松垮垮、『露』出半截肩膀的衣服穿好,“好好在家。”
灵雎不顾旁人地搂住他,小脑袋往他怀里钻,“我想吃烧鸡,你给我买回来好不好。”
酆问:“等会儿我叫人给你送。”
灵雎不要,“我就要你给我买,我就吃你亲自买的。”
酆问覆在她腰上的手指腹轻『揉』,“好。”
灵雎得意地瞥一眼安昕:你的心上人可喜欢我了,就问你气不气。
安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能把她吃拆入腹。
酆问配合灵雎,上演一出恩爱难分,最后吻吻她额头,走了。
他人一走,灵雎就不装蒜了,瞥一眼那小表妹,“我丑话给你说在前头,你要给我找事儿,我就让你愤怒的来,伤心的走,你要乖呢,我就尽量不刺激你,否则呢……”
她没说完,留了想象余地给安昕。
安昕眯眯眼,“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不知道酆问哥哥知不知道你有两副面孔。”
她在威胁灵雎,可灵雎从来都是只有威胁别人的份儿。
“我何止是有两副面孔,你跟我接触久了都会怀疑人生呢。”灵雎说实话。
安昕掏手机,要给酆问打电话。
灵雎是无所谓,反正她打不打酆问都知道她什么德行。
安昕打电话时,她上楼了,准备补个回笼觉。
刚躺下,楼下音乐放得声音极大,挑衅意味十分浓重。
她当然忍不了,下来就把安昕的音乐关了。
安昕炸『毛』,“你干什么!?”
灵雎随『性』,“你在我家开音乐,我给你关,你还问我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关。”
安昕横,“你凭什么?”
灵雎:“你耳聋了?这是我家,你问我凭什么?我乐意。”
安昕咬牙切齿,当着灵雎面,把她蛤/蟆拿出来,摔死了。
灵雎手再快都没拦下她,看着地上一摊血,怒火中烧。
她就知道这死丫头讨厌,可真没想到,她能讨厌到这种程度,她过去把她提溜起来,拎进卫生间,一顿胖揍,把头两年学的一招半式,全用她身上了。
安昕哭爹喊妈都没用,在小白宫,酆问不在,灵雎就是主人,哪个又会向着她个外人?
灵雎把她欺负哭了,坐下歇着,“蛤/蟆就不用你赔了,你去对着它的尸体鞠三躬得了。”
安昕一脸乌青,哭得喘不上气,“凭什么……”
灵雎瞥她,“你再说凭什么,我还揍你,揍到你长记『性』。”
安昕打不过她,只能是吃了这哑巴亏。
灵雎揍了她一顿,她倒是老实多了,音乐不放了,也给蛤/蟆鞠躬了。
在灵雎以为她已经知道她的权威不可质疑时,沈加俞来了,安昕可算是找到撑腰的了。
她梨花带雨对沈加俞控诉灵雎,还把身上的伤指给她看,“您看看,都是她打的。”
灵雎一张端庄脸,一句话也不说,不为自己辩解,也不哭哭啼啼。
沈加俞平日是很疼安昕的,但还是狠狠斥责了她,“你就欺负你表嫂,知道她不会否认,就『乱』给她加罪名?我看你是被惯坏了!”
安昕更委屈了,“真的是她打的,您要相信我啊,不然我的伤是哪儿来的……”
沈加俞不听她那套,执了灵雎的手,把她牵到一旁,苦口婆心,“就说你的『性』格是不行的。”
灵雎摇摇头,“我没关系的。”
沈加俞心疼她,“我有关系。你嫁过来那么久了,酆问也不说公开,我知道你心里苦,你不好意思说他,妈不怕,你告诉妈,你俩这事儿,是怎么商量的?”
怎么商量的?
灵雎想:还能是怎么商量的,当然是她不愿意公开了,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谁干?
沈加俞见她不说话,叹口气,“傻孩子。”
灵雎头一回过意不去,沈加俞对她太好了,好到她这种没良心的人,都觉得良心在痛。
她反握住她,“妈,酆问对我很好,我很知足。”
沈加俞顺手把腕子上的玉镯摘下来,戴在她手上,“这镯子酆问爸爸送给我的。”
灵雎恍然觉得太沉,“我不能要……”
沈加俞没让她把话说完,“以后酆家,就得你来陪酆问撑了。”
这么大权利,这么大诱『惑』,灵雎几乎要透不过气。
沈加俞扭头就沉下脸,看着安昕,“你表嫂怀孕了,你别在这儿欺负她。我知道你从小跟酆问最要好,他去哪儿你都跟着,但你要知道,你们是表兄妹,就算没有这一层关系,他也已经结婚了。生个外型气质容易招惹女人的儿子我也很无奈,你就不要跟着添『乱』了。”
安昕听到自己咬碎一口银牙的声音,感觉全吞进了肚子里,跟黄莲掺和在一起,苦不堪言。
灵雎是无心幸灾乐祸了,她满脑子是沈加俞的话。
都说婆媳关系是世界第一大难,灵雎在嫁给酆问时,尽管得到沈加俞的认同,却从未把她理解成一个好婆婆,毕竟婆媳恩怨素来是各大论坛独宠,她从来不信她是例外。
然而,她真的就成了那个例外。
沈加俞很疼她,让她恍然有一种,许冰阳还在身边的错觉。
她知道,她们都是好人。
灵雎那么高的眼光,她能认为是好人的,就一定是好人了。
沈加俞陪了灵雎一下午,安昕得不到她的相信,就把希望寄托在酆问身上,是以正常人受这种打击,早就夹尾巴滚蛋了,她还能厚着脸皮不走。
晚上,酆问回来,灵雎等在门口,骑在石狮子上,看到车灯,就蹦下来,跑过去。
酆问一下车就被一个柔柔软软的身体抱满怀,他闻着她身上他习惯的香味,“怎么了?”
灵雎可委屈了,“你表妹欺负我,她把我的蛤/蟆摔死了。”
酆问信,但不信灵雎受欺负了,他把她往怀里裹裹,“晚上有雨,你穿的太少,凉。”
灵雎双手环着他腰,“那你抱我嘛。”
酆问把西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
当他看到安昕一脸乌青时,他眉角难得的、无意识的,抽搐了两下。
安昕哭成狗,“表哥……”
说着话,要往酆问怀里扑。
灵雎手快,一把薅住她脖领子,甩远,“滚,这是我老公。”
安昕抽抽搭搭,“表哥,这个婊/子欺负我。”
酆问皱眉,“给她道歉。”
安昕知道他是说‘婊/子’这个称呼,她偏不,“我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灵雎说:“那你爸妈真够不称职的,这么个混蛋闺女,都不教训。”
安昕瞪着她,“你别得意,我会讨回来的。”
灵雎抬起手,她立马后退一步,还缩了脖子。
“看你那怂『逼』德行,你还跟我讨回来,讨什么?讨饭啊?对不起,我们没有剩饭喂狗。”
酆问知道灵雎嘴损,身为男人,他还是站出来,终止了这场硝烟。
他没管安昕乐不乐意,把她送走了。
后来,安昕问酆问,“她就是想你的钱,你辛苦打下的江山,凭什么她来分一杯羹?”
酆问说:“我的江山,养她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态度很明显了,灵雎这个祸水,他养定了。
安昕走后,灵雎腻在酆问身上,不高兴,“你早知她讨厌,为什么还同意她过来给我添堵?”
酆问:“我同意她过来,不是为她。”
灵雎懂了,估计是为她爸妈。
酆家很复杂,她知道的。
“我再给你买一只角蛙。”酆问说。
灵雎摇摇头,“不要了,万一再被摔死了,连干锅角蛙都凑不成一盘。”
酆问吻吻她发顶,把她牵到餐桌。
灵雎被他牵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看到桌上的烧鸡。
他真的买了。
灵雎心里被灌了蜜,从心底,一直甜到嘴角。
她张嘴,“你喂我。”
酆问不喂,“长手是干什么的?”
灵雎抬眼看他,“给你撸的。你现在要吗?我有空。”
第16章()
周一,酆问带灵雎产检,酆昀再三嘱咐,“要控制好欲望。”
灵雎蔫蔫的,“知道了。”
酆昀笑,“小嫂子,你就那么饥渴吗?”
灵雎提醒他,“你哥就在外头呢,他最近在关于我的事情上,特别走心,你小心他修理你。”
酆昀不以为意,“我相信小嫂子不是那么缺德的人。”
灵雎也笑,“你真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