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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天,不把凡夫俗子放在眼里的。
而且这些人的性格也十分古怪,亦正亦邪,行事只凭喜好,上头对他们也是放养政策,只要不是太过头,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管他们的。
像这三人其实还是比较和善的,只除了那个僵尸女人,这女人名叫易淼,可她的绝技偏偏是喷火,看着跟僵尸一般,实际上却是个火爆性子,一言不合就开始喷火,也不管对方是否受得了。
这也是苗水凤忌惮易淼的主要原因,她可打不过易淼。
鹰钩鼻姓燕,是他们这一组的组长,还算比较和善,娃娃脸姓萧,叫萧拾儿,因为他是特情处的前老大捡来的孩子,随了前老大的姓,取名叫拾儿。
这萧拾儿倒是蛮好相处,成天笑嘻嘻,嘴巴也挺甜,一口一个‘凤姐姐’叫得特别欢。
“凤姐姐,你朋友家的井里漂了几个大西瓜,咱们捞一个出来吃好不好?”
861沙发没了()
萧拾儿虽是同苗水凤说话,可眼睛却是看着沈娇的,眼里全是笑意,沈娇难为情地笑了笑,这家伙咋跟狗鼻子一样,井那么深都能闻到。
“那西瓜是我刚放下去的,怕没冰透,就没拿出来待客了,既然贵客不嫌弃,我这就同水妹子去捞一个上来。”
沈娇打着哈哈,拽了苗水凤就去院子里捞西瓜,忍不住小声埋怨:“你同事肯定是狗变的,连这都能闻到。”
苗水凤呵呵呵笑道:“拾儿他可以同水沟通,只要有干净的水源,他就能晓得好多东西。”
沈娇瞪大了眼珠子,这样说起来,这个萧拾儿岂不是地上全知,天个知一半了?
“也不一定,也不是所有的水都能同拾儿沟通的,以前我听拾儿说,能同他沟通的水,都是有灵性的,喝了对身体也好。”苗水凤解释道。
沈娇顿时眉开眼笑,这么说起来她家的井水是有灵性的啦!
“水妹子你这回出任务可要小心点,我看那个僵尸女人不是善茬,提防着点儿!”沈娇小声嘱咐。
苗水凤点了点头:“我晓得,我就不去招惹她,敬而远之。”
两人挑了最大的西瓜捞了起来,苗水凤抱着大西瓜,一起回了屋,萧拾儿看见她们两人,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瓜是好瓜,刀锋只刚碰着,瓜就裂开了,露出了红壤黑子,看着就甜到心窝里了,苗水凤擦擦几刀,将瓜切了好几块,递给了燕组长三人。
易淼接过瓜,冷冷道:“这瓜明显镇了一晚上不止,不舍得拿出来直说便是,何必骗人!”
沈娇面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这娘们脑子有病吧,不知道啥叫为客之道吗?
“瓜确实是早上刚放的,大概是我家的井水够凉吧,你们吃得满意就成。”沈娇笑道。
“瓜挺好吃的。”
萧拾儿呼噜呼噜啃完了一块瓜,又拿起了一块,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燕组长慢条斯理地啃着,十分优雅,速度也不慢,冲沈娇微微笑了笑:“瓜不错!”
易淼也不知是看沈娇不顺眼,还是看苗水凤不顺眼,又或者是看所有女人都不顺眼,她反正是同这瓜杠上了。
“我不会看错,你这瓜就是昨天镇的,绝对不可能是今早,你为什么不承认?”
沈娇可是真笑不出来了,她现在可以肯定这女人脑子肯定是有病的,且还病得不轻,和这种病人争论没意思,徒然浪费时间。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大概是昨晚上放的吧!”
沈娇本以为这女人应该会满意了,可哪知易淼的脸更冷了,喝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家里有西瓜不招待我们,只肯拿便宜的凉茶出来,是看不起我们吗?”
卧槽!
沈娇前世今生都没见过这么蛮横不讲道理的人,这横竖都得由着她说了是吧?
什么叫便宜的凉茶?
她家的水是有灵性的水,泡的可是高级杭白菊,哪里便宜了?
苗水凤虽然忌惮这个女人,可她却不能让自己的朋友受欺负,起身骂道:“易淼你要发神经去外面发,别在我朋友家发,凉茶你爱喝不喝!”
易淼苍白的脸更冷了,阴疹疹地看着苗水凤,细长没有血色的手不断伸缩,苗水凤暗叫不好,这娘们每次要喷火都是这个死德性。
“易淼!”
燕组长轻喝了声,易淼狠狠地瞪了眼苗水凤,不甘地收回了手,可还是忍不住弹出了一小丝火苗,淡蓝色的小火苗,细若发丝,极快地冲苗水凤飞了过去。
火苗一沾苗水凤的头发,立刻便烧了起来,发出了焦臭味,苗水凤自己还没察觉,沈娇鼻子灵,很快就发现苗水凤头发的不对劲了。
“着火了,水妹子你头发着火了!”
沈娇吓得手足无措,萧拾儿反应快,抓起凉茶杯就往苗水凤头上倒,一杯凉茶下去,啥火都没了。
苗水凤的头顶烧去了好几缕头发,看着跟枯草一般,还顶着几片美丽的杭白菊,一头凉茶水,好不狼狈。
易淼得意地冲苗水凤看了眼,没人可以顶撞她,顶撞她的人都该受到教训,哼!
苗水凤伸手在头上抹了把,一手的焦灰,若换在以前,苗水凤也就罢了,可现在的苗水凤却是坚决不会罢休了。
前两天苏师兄可还夸过她的头发呢!
现在让这臭娘们烧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
“易淼你个狗杂种,你敢烧我头发,我把你头拎下来!”
苗水凤似小豹子一般扑了上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度快得惊人,易淼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家伙给扑倒了。
论喷火苗水凤是比不上易淼的,可要论打架,十个易淼也打不过苗水凤,不一会儿,苗水凤就骑在了易淼身上,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并且拿带子绑得结结实实的,带子是沈娇贡献的,她也早看这女人不顺眼了。
“苗水凤你胆大包天,竟敢绑我?我一定要把你烧成灰人!”
易淼火大地吼着,苗水凤冷笑:“有本事你烧啊,咱们单位的第一条规定是啥?易淼你是不是也不想活了?”
“快放开我,快点儿!”
易淼似是对苗水凤说的规定十分忌惮,不敢再说要烧死苗水凤的话了,身子不断扭动,不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
燕组长和萧拾儿对此视若无睹,依然淡定地啃西瓜,连眉毛都不眨一下,易淼挣了好几回都没挣脱,一气之下,手腕上的麻绳冒起了青烟,又是一股焦臭味传来。
易淼手腕上的绳子很快便烧断了,而且火还顺着绳子烧到了沙发上,沙发上的竹席也烧了起来,紧接着是竹席下的皮沙发,臭味越来越浓。
“妈妈,臭臭!”
壮壮跑了进来,皱着小鼻子,后面紧跟着圆圆,以及大宝小娇。
“圆圆壮壮别过来,妈妈把火扑灭再过来啊!”
沈娇都要让这个疯女人气死了,说烧就烧,这沙发算是报销了,呆会一定要这女人赔钱,沈家可不能做亏本生意。
“妈妈,吃瓜瓜!”
壮壮不愿意站着不动,看着茶几上的西瓜不住地流口水,他好想吃瓜瓜啊!
862赔钱()
沈娇拿了两块西瓜递给圆圆壮壮,跑到厨房端了一盆水泼在了沙发上,接连泼了三盆水,才算是把沙发上的火给灭了。
空气里飘荡着醉人的焦臭味儿,还有青烟袅袅,易淼这个疯女人也被泼得湿漉漉的,冻得瑟瑟发抖,嘴都变青紫了。
沈娇可一点都不同情她,在她家放火,冻死活该!
“快给我拿盆火来,我冷!”易淼喊道。
“你不是会喷火嘛,自己喷点火烤吧!”沈娇没好气呛了过去。
沈娇拿出了算盘,当着燕组长的面,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通,将算出来的最后数字报了出来:“二百二十八元四角八分。”
燕组长愣了愣,不解地看着沈娇,沈娇耐心解释道:“我家沙发买来时二百八十元,只用了两年不到,还有沙发上的竹席,以及我钩的沙发垫,七七八八算下来,再给你打个八九折,就是这么个数字,燕组长你是现在付还是……”
萧拾儿嘴角抽了抽,对沈娇这一手算盘工夫着实佩服,也没想到沈娇这看着跟天仙似的,算起帐来却如此接地气。
燕组长愣了好半晌,讶异问道:“你想让我赔沙发钱?”
“当然,你的手下把我家的沙发烧坏了,我不找你要钱找谁要?”沈娇不耐烦道。
燕组长实在是哭笑不得,出了那么多任务,还是头一回有人让他赔钱的呢,这个漂亮女人不是应该吓得瑟瑟发抖的吗?
“你不怕?”
沈娇箴了箴眉,这家伙拖着不提钱,肯定是想赖帐,便道:“燕组长,你们好歹也是国家重要部门的干部吧,子弟兵都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呢,你们弄坏了我家东西,怎么可以不赔钱?”
易淼这边已经冻得快成冰块了,气得大骂:“赔什么钱?再提赔钱我把你家全烧了!”
沈娇柳眉一竖,憋了半天的火可真憋不住了,吃她的西瓜,躺她的沙发,还口口声声说要烧了她家,直是岂有此理,火大的沈娇冲过去在易淼身上拍了一巴掌,可手才一触及这女人身体,就冻得缩回了手,手指尖都快冻木了。
这个臭娘们身上就跟万年寒冰似的,根本就沾不得手。
“水妹子,把这神经病扔到外头晒晒,可别冻死在我家了,晦气。”
苗水凤提着易淼就往外走,只是这个妹子的身体太冻了,她只能拽着易淼的脚在地上拖着,就跟拖尸体一样,拖到院子外一扔,拍了拍手就进来了,院子外易淼就跟死鱼一样躺在地上。
萧拾儿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易淼可是特勤处的火药桶,就连燕组长看见她都愁,因为这个妹子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了,而且身体又极差,特勤处的人一是害怕,二则怜惜她的身体,大都让着她。
这也养成了易淼横蛮不讲理的火药性子,而且这几年脾气越来越大,就连他有时候都受不了,没想到沈娇这个娇滴滴的女人,居然一点都不怕易淼,到底是无知者无畏啊!
等过一会儿易淼发威了,且看这个女人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萧拾儿唇角微微上扬,吃西瓜的速度放慢,期待着一会儿精彩大戏上演。
苗水凤在沈娇耳边小声叽咕:“这娘们一晒太阳就能恢复,她要真发起火来,真能把咱们家给烧了。”
沈娇眼珠子转了转,也不急着要账了,跑到屋子里找出一包药,蹬蹬蹬地跑到院子,掰开易淼的嘴,把药给灌了进去,又给她灌了一杯水。
易淼使劲抠喉咙,想把吃进去的药给出来,可那药都是粉末,又被水一冲,哪里还吐得出来,气的大吼:“你给我喝的什么?你找死!”
沈娇拍了拍手,得意笑道:“放心,就是点麻药,让你乖乖躺一会儿。”
燕组长被沈娇的大胆动作吓了一跳,苗水凤安慰他道:“组长您放心,我朋友她就是喂点麻药,对身体没害处的。”
虽然放下了心,可燕组长还是十分不高兴,虽然他也觉得易淼的行为有些放肆,可人都是护短的,自己的手下做的不对,自有他会管教,沈娇一个外人凭什么欺负他的手下!
沈娇冷笑了声,纵容自己的手下,在她家里又是烧沙发又是烧房子的,好歹她家还是军属家庭呢,真是无法无天!
既然你这当领导的不管教,那她也只能出来操点心了,她就不信特勤处真的能够为所欲为了!
沈娇走到燕组长面前,重又拿起了算盘,冷声道:“燕组长你不会是打算赖账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去找特勤处要钱!”
燕组长很是无奈,沈娇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对他们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而且还说的头头是道,就连他听了都觉得的确应该赔钱。
可问题是他身上没那么多钱啊!
“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等……”
燕组长黝黑的马脸有些尴尬,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底气足了。
沈娇还是很好说话的,闻言拿出了纸笔,递过去道:“那就打欠条吧!”
萧拾儿嘴角又抽了抽,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娇,这个女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已嫁做人妇,真是想不开呀!
燕组长的脸色很不好看,更加阴郁了,冷脸接过纸笔,刷刷刷地写下了他此生第一张也是最后的一张借条。
沈娇瞅了一眼,略皱了皱眉,道:“燕组长,你这借条也太不规范了,数字要用大写,然后日期和你的姓名都要写上,还有我的姓名。”
在沈娇的耐心指导下,燕组长可算是把借条给完成了,沈娇接过借条看了遍,勉强算是满意。
圆圆壮壮啃完了一块西瓜,糊了一脸的西瓜汁,跑到沈娇面前,把啃得干干净净的西瓜皮递给她看。
“圆圆壮壮真乖,待会儿再吃西瓜好不好?”
沈娇的声音很温柔,燕组长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和他说话就这么凶,真是一点都不礼貌。
不过这女人生的两个儿子倒是挺不错,小小年纪口齿就这么伶俐,还跑得这么稳,真的很少见。
燕组长忍不住朝圆圆壮壮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欢喜,童心大作,地上的一只木马竟缓缓地飞到了圆圆壮壮的面前。
863没有发觉()
木马缓缓地飞到圆圆壮壮面前,就这么在半空停住了,小家伙们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看到了新奇的世界一般。
壮壮伸出胖爪子,想要抓住木马,燕组长狡黠地笑了,木马抖了抖,闪开了壮壮的胖爪子,壮壮又扑了上去,可是依然落空,木马就像调皮的蝴蝶一样,调戏着小壮壮。
小家伙急坏了,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可是木马怎么也抓不到,圆圆也跑过去帮忙,可是两兄弟合伙都没能把木马抓住。
“妈妈,姨姨!”
壮壮又努力了好几回,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扭头冲沈娇和苗水凤求救,沈娇瞪了眼燕组长,准备过去帮儿子抓木马,圆圆突然跑到了五斗柜前,指着鸡毛掸子宠大宝小娇叫了声。
大宝敏捷地跳上五斗柜,将鸡毛掸子扒拉下来,圆圆捡起了鸡毛掸子,又冲木马跑了过去,大家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家伙,沈娇也停下了脚步,很好奇大儿子拿鸡毛掸子想做什么!
圆圆抓着鸡毛掸子,冲到了还在调戏壮壮的木马面前,猛地挥起了手,一下子就把木马给砸在了地上。
燕组长没想到小家伙会使这么一出,许久才回过神来,萧拾儿也有些惊讶,这个漂亮的小家伙实在是太聪明了。
圆圆捡起地上的木马,递给了眼泪汪汪的弟弟,冲燕组长挑衅地瞄了一眼。
燕组长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起身走到圆圆面前,沈娇心猛地一沉,想到了这几人的身份,万一要是看出圆圆壮壮的天赋……
圆圆一点都不害怕,淡淡地看着蹲在他面前的燕组长,燕组长笑着问道:“小朋友叫什么?”
“先报姓名。”圆圆冷冷道。
一点礼貌都不晓得,问别人姓名之前,不知道把自己姓名报上来吗?
萧拾儿好笑地看着小家伙,也走了过来,刚才他和这户人家后院的泉水聊了会儿,可有许多有意思的事情呢!
这户人家的女主人不简单,两个小娃娃更不简单,养的猫儿也不简单啊!
沈娇紧张地看着这两人,手心都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