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也不能怪我,我本来政治课就没学好,而且我那也是第一次离婚嘛!”心里有些愧疚拖了慕遥这么多年,语气低了下去,“那个,还有什么程序没走?我出院后再办好不好?”
“你就那么想离婚?”我这么体贴,怎知慕遥脸色变了变,突然凑了过来,脸靠的极近,“我不想离,怎么办?”
“这个。。。”我说话都说不太出来,手还不由自主地放到了慕遥的脸上,摸了摸。
很是真实,不是春梦。
在过去的七年,我也无数次梦见慕遥的脸贴得这么近,嗯,当然还有更近的举动。
“啊凝,你让我怎么办?”慕遥一下子捉住我的手,唇压了下来,在我的唇上辗转起来。
我大脑不够用了,甚至有些缺氧。
他亲我吻我,这是不是意味着,慕遥心里还有我?心里竟然也因为这个想法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比初初恋爱的时候更加心动。
事实上,一如七年前,我无法拒绝慕遥的亲吻。虽知道当年我拿下他*的过程可谓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过程十分艰难的。
别说这么亲密的亲吻,偶尔拉拉手,都会让我兴奋大半日呢!直至到后来,慕遥只要跟我提个什么要求,只需要亲一亲我,就基本能让我晕坨坨地答应。
我相信慕遥应该还记得我这个弱点。
否则,他不会在我此刻有些晕沉沉的时候说:“回来好吗?”
“好。”
我所有的纠结所有的犹豫,都在这色诱中丢得一干二净。
“总经理,我怎么觉得你这会儿像个怀春的小女生?”小秘书看着一脸甜蜜,有些哀怨地说。“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个女强人,在感情上也应该是的。”
“啊?”我从脑袋里慕遥的影像中走了出来,没太明白小秘书的说话,“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好像变笨了。”小秘书扁扁嘴,“一点都不像我的偶像,倒像呕像了。”
“小朋友,你妈妈没告诉你,不要追星吗?那些光鲜背后都是痛的领悟!”我之所以努力工作努力挣钱,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五月,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慕遥。
有人说,爱使人堕落,也会使人优秀。
慕遥那么优秀,我若是再堕落一下,那得剁手了!
我住院的生活其实是十分美好的,我跟慕遥的心结就像不存在一样,他经常色诱我,我经常甘愿被色诱,我觉得我们是在谈恋爱。
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呢?我想。
在慕遥色诱我这几次,我好像还答应了不少的事情。
比如出院之后回杨家。
比如把我家的钥匙给了他,随了他的意思……搬去杨家,方便照顾我这出院还是伤患的病号。
再比如跟他父母好好相处,忘记我们之前的不愉快。
我甚至忘了我之前跟杨家的重重纠纷,和我们产生纠纷的根本原因。直至到,出院这日,我迷糊糊跟着慕遥回到了杨家这一刻。
方从幻境中回到现实,我跟杨家根本是没话好谈嘛!
“你,你还好吧?”慕遥的爸妈,我曾经,哦,也许还是现在的公公婆婆见到我也是一脸的讶异,虽然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可我依然很明显地从中看出了一种类似妥协的意味。
“还,还好。”我有些哑巴,垂下头去,不自觉就想起当年我理所当然地要求他们别安排我跟慕遥的人生那些天高地厚来。
“那你好好休息。”两老人对待我始终疏远而礼貌,甚至客气的态度,这让有些寝食难安。
说起寝食难安,对了,我住哪儿呀!
“妈妈,我的房间很小的,只给你住几天而已,只是几天而已!”五月捉住约莫是杨家人送给她的大娃娃,很不情愿地说。
刚刚私底下我问慕遥我住哪里的时候,然后还没等慕遥回答,便自作主张说要跟五月一间房。
慕遥笑得清浅,说:“你是怕我?”
我当然明白这怕的意思,脸色红了个透。
“你从前不是这么矜持的,你当年要是矜持一下,五月哪里有这么大个啊!”慕遥又靠近我的耳边说了句,“不过放心,你现在是个伤患,我做不来什么的。”
我在慕遥的取笑中拉着五月参观她的房间去了。
时光啊,你把我的清纯学长带哪里去了?从前都是我调戏人家来着,现在。。。
“我发现了,老爸真的很厉害!”五月望着我还没褪红的脸,继续说了句,“你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不好意思,知道点羞耻。”
“去你的,你从哪儿学来的?”我敲了一下五月的额头,这货最近真越发没个小孩的底线。“拜托你做好小孩的本分!”
“你奥特了,你以为现在的小孩还是当年玩泥沙长大的啊!我都会看红楼梦了!”五月翻了个白眼,不耻地说。
我嘴角抽了抽,拧着五月的耳朵:“谁教你看的?”
“你再欺负我就告诉爷爷奶奶去!”五月挣扎,“现在国家有法律保护小孩的,小心我告你虐待!”
“。。。”我放开了拧着五月的手,哑口无言。
有时候,生一个太早熟太聪明的小孩,也是活生生的折磨,看来我得跟慕遥商量商量,怎么把五月引回小孩的正道上来。
想我六岁那年做着什么呢?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五月六岁啊,就已经会大部分的汉字,不玩泥沙不玩玩具也就算了,竟然还会看红楼梦!
这真让我忧心。
“没什么的,五月是个有分寸的小孩,你看爸妈多喜欢她啊!”慕遥却在我说出我的忧心后,没有半分担忧地说了句。
“可是,她还是个孩子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向来五月会这么早熟,也跟我常年的照顾有关,很多事情上,我压根就没亲力亲为。
“她只是比同龄人更懂事。”慕遥摸了摸我的头,看了看我的伤口,忽略过这个问题,“你这几天是不是又偷挠了伤口?”
“没有没有!”我忘记自己头壳还有伤口,摇得如同捣蒜,“绝对没有。”
伤口结疤的过程是很痛苦的,长肉的时候会痒,我又是个不经痒的,所以经常会在无人看见的情况下挠一挠,不经意就会被我挠出血来。
所以我这伤口好得比平常人要慢,有些发炎的状况,医生都对我无奈了,一再吩咐不要去挠伤口,忍一忍。
我忍了啊,忍不住就挠了嘛!
“伤口又发炎了。”慕遥无奈地说了句,“你肯定挠了。”
“咱们还是说说今天天气的问题吧!”我自然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胡乱就找了个话题,跟慕遥扯着。
五月过于早熟这个问题,就这么中止讨论。
我这个孩子,现在已经聪明到,知道她不是垃圾桶里捡来的,而是从人体子宫养育的。
这真是一种烦恼的聪明啊!
“五月,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聪明?”我捂着脑袋,真是有些头疼地问自己的女儿。
“我也不想啊!”五月翻了个白眼,“我笨的时候你不管我,我聪明里你还能管我嘛!”
我的智商再一次招到自家孩子的嫌弃,这真真是一种打击啊!
不过慕遥的爸爸妈妈是真的很喜欢五月吧,在杨家生活的这几天,我几乎没什么话跟他们说,五月却是跟他们有没完没了的话题呢!
他们话题多到让我惭愧。
“妈妈,你说是不是?”五月趁我走神的时候,摇了摇我的手,突然问了句。
“啊,什么是不是?”我根本没听他们说什么好不好?
“。。。”五月无奈且怜悯地望着我,“妈妈,你又在想爸爸了?你每天都见到他啊!”
知我者莫若我女,但是你这么在你爷爷奶奶面前揭穿我好吗!
〇68这世界,真t的是圆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嗦两声,最后还是慕遥的妈妈,实际上还是我法律上的婆婆给我解的围:“刚刚我们在说一个叫做《笑林》的节目,五月说你还带她去过片场。”
“额,当时有点忙,所以有段时间周末就把她扔电视台里头,她那时候小,也喜欢呆在片场看节目。。。”对于五月偶尔或是经常的疏于照顾,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在五月刚才提起的话题中走了出来,松了口气。
回头一想,又不太对,慕遥的父母不太像是会看《笑林》的人啊。
“那节目挺搞笑的,现场气氛很好吧?”法律上的婆婆又问。
“还行,挺二的。”当年《笑林》刚播出街,没多会就红的一塌糊涂的时候,有人站出来言辞正义乃至刻薄地说它没内涵,低俗简单粗暴,容易误导当下青年,还提议坚决不要让家里的未成年人看,但我觉得生活已经苦闷有余,一个笑话能把人逗笑就够了,还要求什么内涵啊!
相比那些黄色笑话,以及依靠浮夸的物质表现的什么时代电影,笑林由始至终只考夸张表演以及犯二逗比的台词逗乐,已经算是很有内涵了。
但不知道慕遥的父母对此是怎么看的,是不是也觉得这个节目太过于没内涵了呢?
所以我有些忐忑,转变了一下语气,很慎重地对五月说了句:“不过小孩子看这么多没内涵的笑话是不好的。”
“我觉得还好,仔细看看还挺有趣的。”慕遥的妈妈却说。
我有些尬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随着又沉静起来。我平日里是挺伶俐的人,就算不到见鬼说鬼话,起码见人能说人话吧,在杨家一再着量,却时常说不出什么人话来。
还好五月毕竟是个小孩,跟她爷爷奶奶又聊得来,没一会儿气氛又活跃起来。这次我没敢再走神,陪着他们,嗯,坐了一阵子,聊到五月的小时候,偶尔还能有几句台词。
这其实已经算是不错了,我心里想着,也算是个进步;我们谁也没有提当年的事情,但谁都知道当年,当年就是个疙瘩,在心里抠不掉,埋不了没(mo)。
我车祸的小伤在医院跟杨家养了将近一个月,几乎没怎么回公司,公司的事情几乎都是小秘书在处理,或者是拿给我在公司外处理。
倒也没什么大事,听说张宝因“公”来找过我一次,未免横生别的枝节,让张宝对我产生什么爱怜的,我没敢让小秘书告诉他我出事了,只说我出差了。
张宝大抵是对我断了心思,居然就真在办公室里跟小秘书谈起公事来,一丝儿也没扯到我身上了,敢情这被他看做青梅竹马一人猜得猜猜也猜结束了。
一个月后,在杨家呆的实在无聊,快要发霉了。我觉得我是时候回归公司的怀抱了,否则我没病都给待出病来。
慕遥听了我要上班的n个理由后,也没反对,只是坚决地要送我上班。我的车子虽然已经返修好了,不过大伙儿似乎担心我的车技,或许是智商,我个人的拒绝似乎没用,最终还是得麻烦慕遥接送。
这段时间,我的原则坚持基本妥妥帖帖,简直妥帖到没了。比如是我先调戏他,还是他来调戏我这个简单的,主观上的原则,(按照花凝的原则,当然是先下手为强。)我都没能坚持作为一个强者。唯有一个坚持我赢得了胜利,那就是继续霸占五月的房间,跟五月同睡。
慕遥最近虽然老爱对我亲亲摸摸的,这方面还是随了我,又显示出一种君子风度来。
我先前是矜持,后来是不得不矜持。
“妈妈,你这算不算跟爸爸和好了?”这天,五月换上睡衣,突然问了我句。
“啥和好不和好的。”我不太明白五月的说话,有些迷糊。
事实上,我最近都很迷糊。
“爸爸说,你们并没有离婚啊!”五月又说,这个问题上,她这么聪明的孩子理解不了,“那以前你为什么跟我说,你跟爸爸因为很多什么什么不可解释的理由分开了?”
“额,谁跟你说我们分开了就是离婚了的?”我摸了摸额头的汗,想不起我是不是告诉过五月分开和离婚的区别。
“你也跟我说过,你跟爸爸离婚了。”五月翻了个白眼,“离婚了就是分开了的意思。你说的!”
“你知道离婚是个啥意思吗?”我再一次摸了摸额头的汗,小孩子太聪明真的不是太好的事啊!
“知道啊,我们老师有讲过,就是我长大后会很想很想跟一个男孩在一起一辈子,然后我们会住在一起,那就是结婚,然后不住在一起了就是离婚了。”五月正色说,“不过,我觉得男孩子都很烦,除非像爸爸一样的,我互想跟他一起住。不然,我大概会很烦。”
“哪个老师教的?张老师李老师还是蔡老师?”神啊,住在一起不一定是结婚,也有可能是非法同居!哪个老师这么教导小孩的嘛!“那个,住在一起不是一定就结婚的!啊,呸呸呸!那个,嗯,简单点来说,结婚就像是。。。”
我想了大半天,实在找不出小孩子的词来形容结婚这个词,有些懊恼。
正在懊恼中,五月却说了:“我们老师说得也不对,结婚还得去领个向你跟爸爸的那个证书。”
这个答案很接近了,我点了点头,算是赞成:“小孩子别瞎研究怎么结婚的事情,你可以研究一下虫洞暗物质什么的,这个比那个复杂多了,等你研究成功这些,都不一定能研究成功什么叫做婚姻啊!”
婚姻这门课,如果要考试的话,我绝对是扑倒地的。
不过什么虫洞啊,暗物质啊,我压根就没机会扑已经被抗拒在外头了。
“也是,你们大人的想法比这些还难懂。”五月扁扁嘴,拿起抱枕,跑到床上就睡了。“我不管你们了,不过,妈妈,这房间我不能跟你共享太久的。”
“是是是,我的未来天文科学家,你可以睡觉了吗?!”我也抱了个枕头,在五月身旁躺下,又有点睡不着的意思了。
听五月这么一说,我跟慕遥这关系真的有点乱啊!
生活总爱开玩笑的,正当我觉得我跟慕遥的关系开始有点乱,不知道怎么理清楚的时候,杨家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个不速之客我也认识,还认识了很多年。
“好多年不见。”陌晓莜看到我的时候也是楞了一下,随之笑了笑,“想不到今天还能在这里见到你。”
我看了看在她之前进门的慕遥,又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婆婆’,心中有点压抑了,我当然没忘记这个曾经的好舍友,后来的好情敌啊!我那么冲动地要干掉慕遥,多少也有她的推波助澜吧。
“我听慕遥说你回来了,所以特意来看看你。这是给你女儿的礼物。”正当我闹不清对方的来意,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她的时候,人家又发话了,而且笑得那个温婉体贴,就差没抱着我痛哭流涕,“茉莉跟姗姗也很想你,什么时候我们几个聚一聚?”
我刚开始休学结婚的时候,学长的功课还是很多的,我无聊的时候还经常跟苏茉莉陈姗姗聚一聚,偶尔吃个饭喝个茶什么的,后面离开了a市,就基本不联系她们了,或者说是压根就断了来往联系。
当年我把手机,qq,各种联系方式换了个彻底,头发也剪得跟男孩子差不多的短,以为这样就能跟我的过去告别。
要不是五月这家伙,我甚至很有可能泡个吧找个新欢什么的,后来没找,倒不是因为我有多专情专一,而是要找个五月喜欢,我又喜欢了,除了她爸,没了!
没想到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好像很多事情又回到了原点,我依旧跟慕遥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