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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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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他在宫门前和一王一侯闹的这么凶,晚间两人就遭毒手。不是他,又会是谁?

    何况论起在京城,谁的性情最桀骜不驯,又这么大胆、身边有如此好手,只有他。

    朝臣们伏殿而奏,请诛窦宪。

    而他始终闭门不出。不曾解释一句话,也没有否认罪行。

    于是朝臣们更加坚信此事是他所为。宗正刘贺安仗着与皇家有亲,带着姜应麟等人闯入了宫掖,要求面见太后。

    履霜强忍着头昏,还有身上的时冷时热,开了宫门冷冷地问,“几位大人这是做什么?”

    几人见她神色漠然,大异往常,有些心虚。但想着不过是个年轻女人罢了,何况又是背负着私情的女人,说话不由自主地大声了起来,“请太后交出窦侯,交由廷尉详查!”

    履霜冷冷地重复,“详查?成息侯的罪名落实了么?”

    那几人骚动了一下,但很快就说,“虽然没有,但。。。。。。”

    她截断了,怒声道,“既然没有,就别在本宫面前做无谓的指责!”转头问半夏,“擅闯宫禁,以何罪论?”

    半夏颤声答,“。。。无两宫手谕,而私自进宫者,以谋逆论。。。”

    她说很好,淡淡地道,“除了刘贺安以宗室免。其余人,扑杀。”

    不止是半夏,几位老臣也惊慌起来,再也维持不了恭敬,嘶声道,“我等都是社稷肱骨。。。。。”

    她不欲听,径直往寿康宫内走,一边吩咐竹茹,“去把侯爷带进宫,这次绑也绑他进来!”

    竹茹耳听着几位老臣被拉下去,咒骂之声几乎响彻宫掖,不由地说,“殿下,那几位大人都是积年的臣子啊。就这么扑杀了,会不会。。。。。。”

    “不会。”她笃定地说,“这事是他们占不住理。何况如今窦宪不过是被疑,他们就敢进宫逼问我。若将来有更大的变故,那他们是不是要把刀剑都架到我头上?——这种事,出了一次,就必须杀鸡儆猴。去吧。”

    “姜应麟等闯宫直谏,太后大怒,收执其四人,令盛以缣囊,于殿外扑杀——”

    窦宪在府里听到这个消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是那个柔弱的履霜做出来的。

    恰好竹茹匆匆地赶到了侯府里,道,“太后急召,侯爷快跟奴婢去吧。”

    他满心惊疑,先问,“姜应麟他们死了?”

    竹茹喘着气,点头。

    他不能置信地问,“太后命人扑杀的?”

    竹茹说是,“私自闯宫,以大不敬论罪。”

    他的心绪变的一团乱麻,“她这是做什么?啊?”

    竹茹在旁道,“侯爷有什么话,自己同太后去说吧。”

    他也正有此意,匆匆地跟着她进宫去了。

    到了寿康宫,他一眼望见她坐在大堂的正座上,脸色不知为何有些苍白,嘴唇干裂,额上布满薄汗。

    他一下子忘了两个人还在冷战,彼此都做了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奔了过去,“怎么了?是不是病了?”一叠声地叫竹茹去宣御医。

    “不妨事,有些低烧罢了。”她神色疲倦地拉住了他,说的话却像雷电一样打在他心上,“叫你来是想嘱咐你,准备一下,这几天就动身去打匈奴。”

    他霍然变色,“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现下的事情还不曾解决呢!”

    “一起解决。”她抬头看着他,“既然刘党已经被杀,事情挽回不了,那我们就想想,怎么补救。再者,匈奴迟早是要铲除干净的,不然总要生患。不如就趁着你这回背负罪名,放在一起,做个干净。”

    他反应了过来,看着她问,“让我击匈奴赎罪?”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是。让竹茹去福宁宫取玉玺。

    竹茹犹豫着,“可是陛下不是不答应么。。。。。。”

    她狠了狠心,“直接拿。”

    竹茹答应着出去了。她见要交代的话都说干净了,力尽地坐在了椅子上,闭着眼睛喘息。

    窦宪心里后悔起来,失措地蹲在她面前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抬起脸,轻轻抚摸他脸颊,“我知道,可你以后也要改一改脾气了,别老这么张扬跋扈的。

    他把脸埋在她的膝盖上,“。。。我没有跋扈。”

    杀刘党和刘畅,只是心中悲凉。

    这世上有没有人还记得他少年时候的模样?

    年少时,他也曾朗朗笑言,“宪虽不能英雄盖世,也自有男儿热血!此生当荡平匈奴,还我大汉朗朗河山!”

    可是一切,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变了。他没有作为一个英雄被别人敬仰,反而变成了大家口中的国贼。

    还有她,年少时的恋人,等了十一年才等到的人。原来相爱只是他们之间的自以为是。在别人的口中,这不过是一段丑闻。

第145章 怀孕() 
晚上,旨意下达,避而不谈窦宪是否杀人,只说他现在身陷疑案,不合再居于京师。会匈奴日兴,着命领兵北伐。

    窦宪又在朝堂上立下了军令状,若胜,则班师回朝。若败,则于阵前自杀谢罪。

    朝臣们见他们兄妹强硬,何况到底还是给出了交代,也只得答应了。

    履霜遂在元和元年的四月中旬正式下旨,封窦宪为骁骑将军,官属司空。以郭璜为副将,发北军五校、黎阳、雍营、缘边十二郡骑士出塞。

    窦宪领兵出征的那天,履霜带着刘肇,率全体朝臣去送了他。

    刘肇臭着一张小脸,什么都不肯说,甚至连做做样子也不肯,背着身体。履霜见了,心里也明白,孩子是怨她强硬地夺走了玉玺。虽然过后她几次地道了歉,但孩子显见地伤了心,近来已经不大理她了,反而和沁水大长公主处的颇亲。

    她这几天忙着调动给窦宪出塞的兵马,还有留在京师护卫她和刘肇的人手,实在没时间哄刘肇,也只得罢了,看着养子,叹了口气。拿起宫女手捧的托盘里的酒杯,大声说着祝颂之词,“愿将军一举剿灭匈奴,旗开得胜——天佑大汉!”

    窦宪利索地单膝跪地,“谢太后赐酒。臣此行,不破匈奴必不回!”

    沉沉的号角吹响,他站起身,带着人翻身上马,鼓舞士气,“今我等去家千里,进则事成,走必尽死。诸位,努力共功名!”众人哄然响应,随他执鞭向边塞而进。

    她看着他一身戎装、背影冰凉地渐渐远去,手不由自主地攥住自己的衣袖。

    这一战,他面对的再不是八年前蠢笨的军臣。一想到那个短短几年之间,就把已然破落的匈奴整合的几乎复国的呼屠,她就忍不住忧心——不知那人会有什么样的手腕啊。

    而她坐镇京师,外有群臣不服,邓叠不知是否会反扑,内有养子离心。又会度过怎么样的半年呢?

    窦宪的离去,意味着所有的压力都担在了她一人的肩上。她疲倦地闭上了眼,开始觉得连日来硬撑着的身体,逐渐地支持不住。但到底顾及着群臣在侧,咬着牙硬挺,一直到大军消失在地平线上,她得体地解散了朝臣们,进入内廷,才终于身体一晃,眼前黑了下去,陷入昏迷。

    醒来的时候,她想说话,无奈喉间干涩,挣扎着说,“水。”

    竹茹马上答应着,把她扶了起来。随即有茶盏凑到了她唇边,温热的水渡了进来。

    她歇了歇,倦怠地倚在软枕上道,“这几天忙,都没顾得上看病吃药。待会儿你去御药苑,抓一幅退烧药给我吧。”

    竹茹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有些奇怪,想要问,忽然听外头传来隐约的男子语声,“。。。太后醒了吧。如何了?”

    辨认出那是邓叠的声音,履霜不禁震怒,“谁让他进内廷的?”

    竹茹惴惴地说,“您昏倒在了宫门前。奴婢当时本是自己带着人送您回来的,无奈邓将军借口陛下年幼,而内廷无主事人,不顾阻止地借口护送,跟着也进来了。多亏了半夏为人冷硬,一直在拦,不然。。。不然只怕他还要进到内殿里。”

    履霜心头泛起厌恶和冰冷的杀意,知道邓叠有野心,可怎么也想不到,窦宪还未走远,他就耐不住了。冷冷地说,“那么现下本宫已经醒了。你出去告诉他,多谢他好意。只是为防流言,也请遵循宫规,出去吧。不然,就算本宫心软,宗正刘大人也还在呢,说不得请他遵姜应麟等人的例!”

    竹茹答应着,“这就去了。”开门出去了,同半夏两人,高声地呵斥着邓叠。

    履霜头昏脑涨,听的脑子嗡嗡的。而外间的邓叠,终于慢慢地沉默了下来,简短地答应了一个“是”字,离开了。履霜松了口气。在半夏返身回殿后,赞道,“不愧是侯爷□□的人。”

    半夏说“殿下过誉。”抬起头,看向竹茹。

    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履霜见两人不知在打什么哑谜,蹙眉问,“有什么话,就说。”

    两个婢女都不敢说,低下头沉默着。

    履霜的心不由地提到了嗓子眼。她想问,侯爷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下一刻便听竹茹道,“殿下。。。有孕了。”

    她听的大大一怔,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反问,“有孕?谁?”

    竹茹鼓足勇气道,“是殿下您。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像有一道惊雷劈过头顶,她浑身都震颤了起来,摇着头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呢?”

    两个婢女互视了一眼,最终决定告诉她真相,“。。。您饮避子汤的事,叫侯爷知道了。他很生气。。。所以,所以他让王御医改换成了坐胎药。。。。。。”

    她茫然地听着,忽然明白了他前阵子的冷待,还有那些频繁索求的意味。他想的简单,想要个孩子,想做父亲。可是。。。。。。

    十一年前那种孤身一人、知道自己*背德的恐慌,在这一刻像铁壁一样,又向她压了过来。

    她陡然发起怒来,劈面给了竹茹一记耳光,“是你帮着他瞒我的?怎么可以这样?”

    竹茹不敢答言,忙跪了下来。

    履霜喘着气,紧紧地攥住床单,心里一片绝望。窦宪的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是该来的,而且每一个都来的不是时候。而这次的情况,远比上一次更糟。

    寡居的太后有子,也就罢了。偏偏孩子的父亲是注定不可能结合的兄长,他又带兵去了边塞。而为了他,她与养子产生了纠纷。

    即便她想生,可这样的情况下,她如何保的下孩子?

    半夏见她神色之间毫无欣喜,不由地急了起来,“殿下要保下这孩子!不能不要他!他是一条命啊!”她再也顾不得主仆有别,紧紧抓住了履霜的手道,“您听见了吗,殿下?殿下!侯爷年而而立,却至今无子。您忍心让他绝后终老吗?”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脸色苍白了起来。

    竹茹见着,护着主人,对半夏怒声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出去!”

    半夏不甘,还在喋喋地说着,“这也是侯爷的孩子,您想想他这些年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难道不该给他一个孩子吗。。。。。”被竹茹推着出去了,随即殿门被重重地关上。

    殿里陡然寂静了下来。竹茹走到履霜身边蹲下,轻轻喊她,“殿下。”

    她把脸埋在了掌心里,半天没有应答。竹茹也不敢催,只是等着她。

    终于,她从手掌后升起了脸,涩然地说,“有了就生吧。”

    竹茹顿时喜形于色,在旁道,“好,好。殿下如今也二十几了,早该再有个孩子了。抱养来的,终究不及自己的亲。”

    她看着婢女纯然的笑脸,苦涩地笑,她什么都不懂。

    她腹中的,并不是普通的孩子啊。

    多怕他像上一个孩子那样,熬不到出生。可也真的想再要个孩子。上一个,她连一面都未曾见过。

    她极力地克制着内心的创痛,抚着竹茹的脸颊问,“打疼你了么?”

    竹茹摇头。

    履霜低着头致歉,“抱歉,我是气急了。”

    竹茹低声道,“奴婢都明白的。”

    “那么。。。邓叠知道此事么?”

    竹茹说不知,“您放心,此事到如今,只有您、奴婢、半夏、王君实知道。”

    “虽则王君实是我们多年的心腹,但还是要再去叮嘱一声。”她这样说着,在脑中仔细地想着还有何注意点。忽然殿门上传来急匆匆的叩声,半夏在外道,“陛下来了!”

    殿里的主仆二人都一惊,想不到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候,又碰上刘肇过来。

    竹茹攥着两手,着急地说,“要不。。。奴婢推说您病了,身体不舒服睡着了吧?”

    履霜摇着头,“陛下万一着了急,召御医来会诊怎么办?还是让他现在就过来吧。”

    竹茹说好,打开了门去迎刘肇。

    不久刘肇就进来了,见履霜卧在床褥之间,面色苍白,他心里陡然升起愧疚来,想把手贴上她额头,去试试她体温。一边问,“你是发烧了么?母后?”

    但她记挂着腹中的孩子,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防备,向后躲了一下。

    刘肇愣住,有些不能置信地喊,“母后。。。”

    她心里顿时大为后悔,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勉强笑着说,“母后伤风发烧了,怕过给你。坐吧,肇儿。”

    他这才开心起来,欢欢喜喜地应了声,坐在了她床榻边。见她唇色发白,他嗫嚅地道着歉,“儿子这程子不听话,叫母后不高兴了。”

    她见孩子很可怜的样子,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母性,看着他,温柔地说,“不,不是。是母后不好,这程子忽略了你。”

    刘肇听这话,忽然鼓足勇气地抬头说,“那么母后!舅舅现在离京了,我能搬来寿康宫和你一起住么?”

    “这不行!”她脱口。见刘肇脸上有受伤的神色,描补道,“你再过几年便要十岁了。这么大的孩子,何况又是皇帝,怎么还好和母后呆一块儿?”

    他委屈地噘着嘴,“可是福宁宫好大好冷嘛。”澄澈的眼睛看着她,“母后不是一直也希望我和你住么?怎么如今却不答应了?”

    她哑住,喉间干涩,回不出话。

第146章 看内容提要() 
广东有绅傅氏'1',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2',十七岁,阴裁如蚕。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3'。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4',而无如何。廉从师读'5'。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缓'6',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故如琼乎'7'?”婢果呼问。廉诘其何为'8'。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一书'9',烦便道寄里门'10'。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11'。”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居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生附舟便去。

    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12',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13',窘甚。见道侧一墓'14',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因攀树猱升'15',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16',宵虫哀奏'17',中心忐忑,悔至如烧。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18',分侍左右。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19',可烹一盏,赏此良夜。”生意其鬼魅,毛发森竖'20',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女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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