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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杭元良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厨房取出两瓶红酒,对着杭琦烟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当然。”杭琦烟欣然答应。
加了料的红酒总是格外地醉人,一瓶红酒下肚,杭琦烟发现自己的已经有些头晕,可这不是她的酒量。
一股麻痒的感觉伴随着燥热从胸口传遍全身,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杭琦烟试图站起来,起到一半脚步一晃又重新跌了回去,小口的喘着气。
“琦烟,我的琦烟~你可真美。”杭元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的杭琦烟身前,他抚摸着她的脸,看她的眼神彷佛在看一个玩物,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泛着臭味的酒气喷在杭琦烟的脸上,让她一阵阵作呕,用力推开杭元良,用脚蹬在他肚子上,杭琦烟喊道,“爸,你在干什么!”
“嘿嘿,”杭元良淫/笑两声,一只手捉住杭琦烟的脚,另一只手在她腿上抚摸,“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老子花钱给你吃给你住,给你买包买车,可不是给你去养小白脸的。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了,与其把你送给别人艹,不如老子先艹个够,也算是还了我的养育之恩。”
杭琦烟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蹬着腿往后躲,眼神厌恶,一只手捂着嘴,好像要呕吐的样子,有气无力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你女儿,你这么对你女儿吗!我妈马上就回来了,你。。。。。。”
“你妈?”杭元良嗤笑,“你妈正在晚会上呢,我已经让人拖住了她,等她回来我早完事了,没有人会知道,除非你自己说。”
杭琦烟面上惊恐,杭元良一把把她捞回来就亲了上去,被下了药的杭琦烟浑身无力、情/欲缠身,根本无力抵抗。即使心中的厌恶恶心感满得快要溢出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从中汲取最大的快/感。
杭元良把她衣服色/情地扒了个干净,然后把人抱到了床上,那张属于她父母的床。
四肢被绑在床头,杭琦烟心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忽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了梁雁桐半张脸。
杭琦烟眼睛一亮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妈!救我!救救我!爸他疯了!”
梁雁桐扶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缓缓推开大门,露出那张收到惊吓的脸。杭元良却好像丝毫不受影响,淡定地转过头。
“怎么回来了?”
梁雁桐被惊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地站着,看着床上的景象,而杭琦烟还在不放弃地喊着让梁雁桐救他。
忽然杭元良冷冷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如果你还想好好做你的杭夫人,现在就关门出去。”
梁雁桐身体一震踏出去的一只脚缓缓顿住,眼神变得复杂。杭琦烟有些绝望,她看出来了,她的妈妈在犹豫。
时间在流淌,房间里却好像被施了禁锢的法术变成了一副禁止的画面,杭琦烟眼神逐渐变得更加绝望,绝望中甚至掺杂了浓重的恨意,而这股恨意在梁雁桐别开眼退出门去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杭元良重新覆到了她身上,她却好像变成了没有灵魂的人偶,尖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也只是让她稍微颤了一下,便重归平静。
在那之后,只要有机会杭元良就会把她叫去‘玩’,即使是在她的‘家’,而她的母亲梁雁桐却只会用痛苦心疼的眼神看着她,一旦杭元良发话就避开,将她一个人留下。而这件事她却没办法和任何人说,甚至还要再所有人面前做出一个正常的样子。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一个平常的夜晚,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后,她光着脚去厨房拿了一把尖利的到割断了杭元良的喉咙。看着杭元良从梦中惊醒,泛着腥味的血呛进气管发出嘶哑的咳嗽,在绝望中慢慢没了呼吸,她转身走向了客房,每当杭元良找她,梁雁桐就睡在那里。
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了梁雁桐,杭琦烟回到自己的房间,到浴室里把自己浑身上下洗了无数遍,然后躺进放满热水的浴池中用刀竖着滑坡了自己的手腕上的动脉,血一瞬间染红了浴池。
。。。。。。
从梦中惊醒,杭琦烟有些惊魂未定地摸向自己的手腕,触感一片光滑让她慢慢定下心神。
“怎么会梦到这种事,真是太恶心了!”小声抱怨了几声,她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吓得司机连忙叫道。
“诶姑娘,前面有袋子,你晕车可别吐我车里,我这还得拉客呢。”
“谁晕车了,好好开你的车吧,不吐你车上。”扶了扶眼上的墨镜,又拉了拉帽子,杭琦烟翻了个白眼,看向坐在身边的梁雁桐的眼神却变得有些不自在,悄悄往一边挪了挪。
车很快到目的地,两人双双下车。杭元良的资产已经被查抄了,但是她们还可以去家里取一些东西带走。
回到家,梁雁桐去收拾她的东西去了,杭琦烟进门后犹豫了半天,还是进了书房。
梦中书房里有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一个保险箱,里面放的都是杭元良招人偷拍的她的照片,甚至有一些通过装在她房间的针孔摄像头拍摄的一些极为*的画面,如果那个梦是真的。。。。。。
怀着犹豫不确定的心情,杭琦烟推开了书房的门,按照梦中在门内的地板上摸索,当她真的打开了那块隐蔽的暗格的时候,她的心顿时就是一咯噔。
打开暗格,取出那个梦中杭元良让她亲手打开的保险箱,按照记忆输入了密码。
“咔哒”一声响,保险箱成功打开,杭琦烟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只是巧合,巧合。她这么跟自己说,她还是不相信她的父母会这样对她,而且在梦里杭安谨替她去坐牢了,还死了不是吗?她安慰自己。
揣着最后一点希望,她打开保险箱取出其中的东西,入手的触感让她手一抖,几乎没有拿住。
深吸一口气,她取出那叠东西,是照片,她的照片,各个角度。还有硬盘,硬盘记录的是她在自己房间时的状态,甚至有她的裸/体,这个她在梦中已经看过了。
事到如今她该怎么办?事实摆在这儿,梦中发生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如果真的是杭安谨替自己进了监狱,那些事真的就会发生吗?杭琦烟不知道,但是有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告诉她,会,会发生。
杭元良会给她下药强了她,梁雁桐会为了自己的地位对她视而不见,这一切都会变成真的。
“琦烟你。。。。。。”梁雁桐推开门进来,见到杭琦烟蹲在地上,正要询问,就见杭琦烟抱着一个东西转身猛地砸向她。
她眼神迷茫没有焦距,披头散发状似疯癫,嘴里不停喊着,“去死、去死,贱人!去死吧!去死、去死。。。。。。”
这是梁雁桐生命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事后,赶来的警/察发现了已经没有气息的梁雁桐和蹲在墙角喃喃自语的杭琦烟,警/方还原了现场已经被撕毁砸毁的照片和硬盘,结合这东西的出现的地方,猜出了原因。
最终,杭琦烟被以精神有问题的原因无罪释放,送入市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第48章 美貌小太监后宫生存路〔三〕()
心中将这少年的身份猜出了几分,封岚心里盘算起一个念头,面上却不显,只略带嘲讽道,“男子汉大丈夫,受了委屈尽管凭着自己的本事去找回来,青天白日躲在这角落里哭,竟然不知道害臊吗?”
“我、我。。。。。。”十二皇子陈谨珩被封岚说的面色臊红一片,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面前这神仙一样的人说的话是对的,可一想到寝宫中病在床上几乎没了气息的母妃,心中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埋下头眼泪唰唰地就流了下来。
余光中,他看到那人身体一僵,似乎是不曾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人的脚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过了片刻,忽得向前几步,不待他反应,一把把他压进了怀里,嘴里干巴巴的说道,“说你两句就哭了,真不男子汉。快别哭了。。。。。。”
说着还用空出的那一只手,动作僵硬却温柔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语气略带尴尬,还有着一些淡淡的关心。
“我方才只是随意一说,你别放在心上,瞧你还是个孩子,被欺负了只管告诉大人,让他欺负回来。实在不行你就来找我,我帮你揍他。可千万别哭了,让我感觉我欺负了你似的。。。。。。好了,快别哭了。”
这个怀抱温暖又温柔,让陈谨珩想到了温柔的母妃,但同时这个怀抱又有着和母妃不一样的坚毅,就像是一道安全的港湾壁垒。
这种有人依靠、被保护的安全感让陈谨珩一直以来压抑的委屈和不安一下爆发出来,他情不自禁回手搂住封岚的腰,两只手攥紧封岚背后的衣服,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那个怀抱,然后尽情地哭泣和发泄。
封岚也由着他抱着,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无声地安慰,直到陈谨珩自己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离开封岚的怀抱。理了理衣服,秉持着皇子的威仪,矜持道“这里是后宫,看你衣着不是这宫里的公公,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话落,看到封岚衣襟前因为濡湿颜色较其他地方更深的一块布料,顿时红着脸,眼神挪开不知道改往哪儿放。
封岚整理衣襟的动作一顿,面上的表情微变,看着有些压抑,看得陈谨珩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原先温馨和谐的气氛一时静得有些可怕,眼睛一酸眼眶又有了变红的趋势。
“咕噜咕噜~”就在此时,一阵打鸣儿声打断了两人之间这种僵硬的氛围,陈谨珩尴尬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刚刚立起来的皇子威仪顿时消散地一干二净。
封岚方才还昂着脑袋一副深沉的样子,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谨珩涩然地低下头,然后下一秒鼻间就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一块从未见过的点心状物体被递到了眼前。
陈谨珩抬起头就看见封岚抬着下巴看着其他地方,见他一直没有动静这才看向他,手往前递了递,扬眉道,“不要?”
陈谨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母妃一直告诉他,在这宫里不要相信除了她和木离以外的任何人,哪怕是父皇、或者父皇身边的人也不能,更不能吃陌生人手里的东西。即使这个人长得很好看,即使他对这个人莫名地喜欢,想信任他,但母妃的话却一直在他脑中盘旋。
封岚皱眉,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把手里包装好的蛋糕搁在了假山石上,“我先走了,东西我就放这儿,当然如果你怕我下毒也可以不吃。”说罢不待陈谨珩反应,退后几步,在周围石块上几个借力便翻身跃进了院子。
连翻墙都那么好看的身影被院墙阻隔,院子里面脚步声也渐渐远离,陈谨珩的脸色有几分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失落。
远远的,一个喊着‘十二皇子’的声音传来,那是母妃仅存的一个亲信宫女木离的声音,大概是母妃醒来没看到他所以派她出来找他。陈谨珩抬起的脚步顿了顿,犹豫地回头看向假山石上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点心。
木离的声音越来越近,陈谨珩面上踌躇之色更甚,最终他下定了决心。
‘我只是将它带回去,免得被人发现了,只要不吃就行了。’一边将点心从假山石上取下塞进怀里,陈谨珩一边想道,完了飞快往木离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十二殿下去哪里了?可让娘娘好一阵担心。”
“只是随意走走,母妃身体怎么样了。”
“。。。。。。太医说已经有了起色,娘娘会没事的,十二殿下不用担心。”
“。。。。。。嗯。”
回到含章殿,陈谨珩先去和看着有了些精神的李贵妃说了会儿话,然后便退下了。李贵妃年轻时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可在这后宫之中也被磋磨成了一个病如枯槁的女人,叫人嗟叹不已。
回到偏殿,陈谨珩先把那点心藏好,然后拿出字帖开始对着练字。
因为李贵妃失宠,陈谨珩这个皇子也不得宠,所以虽然已经十一二岁,算得上半个成年的皇子了,陈谨珩却一直没被安排到皇子读书的御书房去,只在含章殿自学。
开始是李贵妃亲自教他识字,后来李贵妃病得起不了身就由木离教。木离是李贵妃是陪嫁侍女,自幼跟着她学习,所以只是教识字是没有问题,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了,只能靠陈谨珩自己思索,或是李贵妃醒来后为他解答。
写了几张字,又拿起李贵妃替他安排的要通读的书来看,平日里读起来十分有趣的书,今天看起来却索然无味,有些静不下心神,半天看不进去几个字。
勉强看了半章,已经到了用午饭的时辰。木离将简单的饭菜端进来给陈谨珩用膳,只是一碗饭,一碟焉焉的素菜、一碟只有星星点点肉沫的荤菜、一碟小菜外加一碗漂着几抹油点的汤,只看数量倒是还算丰盛,可仔细一看,却连宫中稍有地位的太监份例都比不上,足可见含章殿此时的落魄。
心不在焉地扒了几口饭,陈谨珩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木离,北边角落那个院子住着什么人,你知道吗?”
“那边?那边的院子早就荒废了,殿下怎么想到问这个?”
“没什么。”陈谨珩扒了一口饭,有些焉焉地想道。看那人穿着便不像宫中之人,难道是宫中异物所化精怪?看那人风姿便不像是凡人,那点心看着也不是凡间之物,他今日竟是遇见精怪了吗?
正想着,又听木离道,“说来,我前几日去御膳房提膳时好像听到有人谈过,说皇上前些年从宫中带回的那个男子趁皇上不在宫中行那秽乱后宫之事,被皇后娘娘派人对他处以了宫刑,好像就关在北边的院子里,具体哪个院子倒是不太清楚。。。。。。”
“是那个姓乔的大人?”心里一抽,陈谨珩急忙问道。
“就是那个,好像是叫乔晗。这乔大人是个好人,虽然得皇上的喜爱却不跋扈,我去提膳时有次遇到过乔大人,乔大人还命御厨给我换了正紧的皇子份例,这件事,唉。。。。。。”叹了口气,木离禁了口不再说话。
陈谨珩听得难受,几口扒完碗中的饭,借口要小憩将木离赶了出去,然后将那点心取出来放在书桌上,看着它发呆。
他小时候就听到过那位乔大人的事情,喜欢他的说他貌似仙人却平和近人,不喜欢她的说他是个妖孽,以色侍君蓝颜祸水,而无论谁都没办法对他的长相说一句不好的话。
而他今日早上见到的那个人,无论是外貌还是风姿都和传说中的乔大人极为相像,而且也住在北边那个院子。。。。。。想到木离说的,他被冤枉施以宫刑的样子,陈谨珩的心里就一抽一抽地难受。
那样一个郎艳独绝的人物,怎么能承受这样的屈辱!只是想着,就让陈谨珩难受不已。
而且。。。。。。他蓦然想到,自己白天的那些举动是不是也伤到他了呢?
揣着各种心思,陈谨珩度过了一个难熬的下午和夜晚,第二天一早便顶着一双青黑的眼睛去到他们上次见面的那个地方,等待。
第一天,没有等到他。
第二天,没有等到他。
第三天,依旧没有等到他。
第四天的天有些阴沉,看着随时可能飘起小雨,陈谨珩缩在墙角有些难受地红了眼眶。他是不是生气了?陈谨珩想。
所以才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