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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该带着许幼南出去招摇炫耀!多等几天等将事情定下来了会死?我看陆沉光不一定还执着许幼南,都是被你炫耀的态度给惹恼的!回来你最好赶紧上陆家跟人道个歉!”
郑琅没有回话,沉默良久,等那边的郑淮怒气再上一个等级,他才淡淡地开口:“爸爸,几个月前,你还是另外一个想法。”
没头没尾的话,郑淮却听懂了,他沉默了好几秒,而后暴怒的声音稍有缓和,有些生硬,“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候许幼南还是陆沉光的人,陆沉光叫我一声‘叔’,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但是现在他已经和许幼南没关系了,为什么我就不能让你去争取?小琅,不仅是我们,要是其他人知道许幼南已经和陆沉光没关系了,没有谁能拒绝许家给出的嫁妆的诱惑。”
郑琅嗤笑一声,问了一句:“爸爸,你那个比我还大一岁的私生子郑觉,你打算什么时候将他带回家来?”说完,不等那边回应,郑琅直接挂掉了电话。
下一刻手机收到一条短信,郑琅点开,看到内容:一切准备妥当,以郑觉的车速,大约三分钟后能抵达那个路口。
郑琅看完,扔开手机。
回头看了看,按照计划本来该坐在后座上的另一个人,已经不在了。想到许幼南刚才冲他挥手的模样,郑琅不由得将手摸进了口袋,那里有一纸诊断书,是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证明。郑琅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一个结果,他的父亲早就知情,却什么都没有告诉他,甚至还打算让他发挥自身的最后一点价值。平静无波的离开,不是郑琅的风格,有限的时间里,他总得做些什么。
笑着喟叹一声,郑琅低声呢喃道:“真想最后一刻你能待在我身边”
可惜他到底心软,放她下去了。
许幼南上了保镖的车后,莫名的忽然有些不安,心脏有些窒闷。
“陆沉光呢?”她问道。
副驾驶上的保镖说:“陆总他接到一个紧急电话,回公司处理事情去了。”
许幼南还想问,保镖却猛然停了车。
“怎么了?”
保镖还未答话,车门忽然开了,陆沉光矮身上了车,坐在了许幼南旁边。
许幼南先是惊讶,接着戒备地往后缩了缩,“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公司处理事情了吗?”
紧急电话的确是公司打来的,但是中途他察觉到不对劲,仔细一核实,发现根本就是郑琅的调虎离山之计谋,所以根本没去公司,接到小司机的禀报后,直接就追过来了——当然,这些陆沉光并不打算跟许幼南说,甚至郑琅的谋划他也不愿意让她知道。
“不是什么大事。”
当天晚上,新闻上大肆报道了一起惨烈的车祸,两辆豪车于转弯路口相撞,其中一辆车上还携带着易燃易爆物品,碰撞之后产生了爆炸,当即车毁人亡,无人生还。
新闻报道车祸的时候,许幼南正被陆沉光关在房间里算账。
“明明就是你的错!不是你自己问的我介不介意你和别人结婚吗?我就用行动告诉你我不介意啊!又不是离了你我就没人要了!”许幼南头发散乱,抓着一个枕头站在房间一角,已经被陆沉光逼得没了退路。
陆沉光一边扯着衬衫扣子,一边慢慢向许幼南靠近。
许幼南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男人,吓得差点哭出来,却仍旧坚持不低头,将手里最后一件武器扔出去,不出所料被陆沉光轻松避过,看着房价里满地的物件,许幼南绝望地顺着墙滑下了身体,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里,倔强地梗着脖子,瞪着眼睛,“你家里人欺负我,你不帮我就算了,竟然还和他们狼狈为奸!我都是被你气的,我有什么错?”
陆沉光在许幼南半步之外站定,解开最后一颗扣子,脱下衬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说道:“这的确是我的错,我已经道过谦了,你不能再那这件事当护身符。现在,我们来谈谈你任郑琅搂搂抱抱的事。”
许幼南一脸的惊恐,很想继续往后退,然而缩在墙角,根本已经退无可退。
手腕被陆沉光一把拽住,许幼南吓得猛然闭上眼睛,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陆沉光拉起,而后不知怎地就被摔到了床上。
这明显不温柔的开场让许幼南身体都在发抖,连忙将自己往被子里藏,却被陆沉光强硬地将被子掀开。
许幼南这次是真的要哭了,“我我我我错了!我也道歉——”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我都道歉了!你不能你不能”
炽烈的吻将还没冒出嗓子眼的话也堵了回去,陆沉光撤开的时候,许幼南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要说的是什么。
陆沉光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道:“我原谅你了,现在这不是惩罚,只是因为——我很想你。”
许幼南不信,因为她到第二天傍晚才被允许下床。
“陆沉光你这个禽兽!”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许幼南都有种自己重病不愈身处弥留的错觉,抹了一把眼泪,许幼南哼哼唧唧地说道:“我不要嫁给你了”
乱说话的结果是好不容易拖着残败的身体爬到床边,再一次被拖了回去,身上又多了一个印子。
“我什么都准备好了,想要给你一场盛世婚礼,你怎么能不嫁?”
——end——
传说中的番外()
陆家新任家主陆沉光的婚礼,z国商界风云人物有半数到场,其中有多少并不只是单纯的商人,又有多少知道这个年轻家主的掩藏身份,不得而知,但是蜂拥而至的媒体在感叹的同时,都不由自主的认为,这场婚礼再盛大也不为过。
陆沉光妻子的位置,不知被人觊觎了多少年,从来没有谁能真正靠近过,这次许幼南这个突然杀出来的黑马,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那些暗恋多年未果的名媛都咬碎了银牙,不甘心地踏进婚宴,想要亲眼看看,那个能够站在陆沉光身边的许幼南,到底是何许人也!
看过之后,犹自不甘,长得漂亮是不错,可是比她好看的人不是没有,凭什么让这么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平凡丫头得胜?!
然而恶意只来得及滋生,没来得及发泄,一个特殊人物的到来,让婚礼陷入了一个高潮。
许元良一如既往的高调——在这样的日子,他也没有低调的理由,牵着许幼南的手,将之交到陆沉光手中,看着周围放在他女儿身上的错愕与忌惮交加的眼神,即便已经过了炫耀的年纪,也忍不住生出些莫名的嘚瑟。
许幼南今天乖得很,满心满眼都是陆沉光,根本没有心神去注意其他事情,故而不仅对周围那些关于她身份的议论充耳不闻,就连许元良的异常也没有心思吐槽。从手被陆沉光牵住之后,她几乎都是走神的状态,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终于嫁给他了。
这是年少时就偷偷藏在心底的梦想,彼时却从来没想过可以实现。
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被陆沉光牵着去敬酒的时候,许幼南后知后觉的有些赧然。
“我去处理点事,你乖乖的等我回来。”收到一条短信后,陆沉光飞快地皱了一下眉,而后将许幼南牵到特意来给她撑场的许元良面前,温柔地嘱咐过后,才急急转身离开。
许幼南凝眉,犹疑过后想要跟上,被许元良一把拉住,“有什么事他可以处理,你去做什么。”将她往李曌那里一送,“跟你大哥过去,解决一下他那个爷爷。”
许元良说的是李家老爷子,李曌是他养大的,虽然知道那不是李家骨血,但一直将之当亲孙子对待,还一度存了让李曌继承李家的心思,这次虽然是因为遭到军部追捕,被逼无奈才回的许家,但是李老爷子一直都有心结,总认为是遭到了孙子的背弃,李曌上次回来都没让他进门。
许元良这意思,是打算让李曌用怀柔政策,这少不得让许幼南这个新娘子过去卖卖乖。
李家和陆家关系不错,李老爷子和陆老太爷还曾是战友,这会儿两人正坐在一起谈论曾经辉煌的岁月。
李曌带着许幼南走过去,先对着李老爷子喊了一声“爷爷”,又对陆老太爷说:“陆爷爷好。”
陆老太爷应了,李老爷子却冷哼了一声,扭过脑袋去,摆明了不想搭理他。李曌早遭遇过了老爷子的固执,已经没了办法,只能轻轻将许幼南往前推了推,“爷爷,这是我妹妹。”
许幼南连忙喊:“爷爷好。”
陆老太爷听到这问候,立即就不高兴了。之前对许幼南百般刁难,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陆谦的事,但想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还是骗不过自己,他儿子的确就是自己作死。虽然许元良也有责任,但人家到底已经诚恳的道过谦了,先前还跟他说陆谦情况好了不少,很有可能醒来。心里的怨气散去之后,到底还是抗不过孙子对许幼南的喜欢,并且这孙媳妇肚子里还有了他盼了好多年的小曾孙,对许幼南的态度已经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只要一看许幼南那已经微微显怀的肚子,就觉得这孙媳妇越看越可爱。于是就觉得,这是他家的孙媳妇,凭什么开口先叫姓李的?叫姓李的叫爷爷?那他是什么?
看见陆老太爷拉下脸来,许幼南连忙冲着他乖巧地喊了一声:“爷爷。”
陆老太爷面色稍霁,却还是道:“这是你‘李爷爷’。”
李老爷子和陆老太爷战友当了那么多年,哪里会听不出他这话里的意思,本来对许幼南的问候不感冒,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但是一听陆老太爷这话,免不了就起了攀比的心思。回过头来看见李曌真诚的眼,到底没舍得继续折磨曾经疼爱的孙子,便僵硬着脸道:“她哥哥是我孙子,小丫头自然随着叫我爷爷,硬要加个姓氏弄得那么生分做什么?”
陆老太爷冷哼,“这是你孙子?前儿你不是说你孙子早没了么?”
“我养他那么多年,他换个姓氏就想不认我?想得倒好!不管他亲爹是谁,他都只能是我孙子!”
陆老太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刚才是看在许幼南的面上,才出言相激,帮李曌一把,见这老家伙这么轻易就松了口,他也懒得再搭话。
李曌眼睛一亮,感激地看了陆老太爷一眼。李老爷子别扭地咳了咳,还是有些拉不下脸来,强自维持着脸上的淡漠表情,一本正经的开始训斥李曌做事的鲁莽。
李曌好不容易将这别扭的老头哄好了,自然不敢反驳什么,李老爷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只要一脸真诚地点头就不会错。
许幼南觉得自己过来除了打了个招呼,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作用,这会儿继续在这里站着简直尴尬,于是跟两位老人打了个招呼,自个儿走开了。
身为今天的另一个主角,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自然不会少,许幼南穿过人群费了不少时候。陆老太太身边跟着一溜或是年轻或是年老的贵妇,看着许幼南的背影,有人艳羡地道:“您这孙媳妇真是不得了,人长得这样好,身份又那样高,和您那孙子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老太太一脸骄傲,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炫耀一下她小曾孙的存在。
“不过您孙媳妇这身份瞒得可真好,先前都没听到一点风声呢,要不是许先生今天出现,我都还不知道,您孙媳妇竟然是d国有名权贵的女儿。”
奉承的话谁都愿意说,泛酸的话也不是没有,有人就道:“之前我可听到不少负面消息,想来这样身份的女孩子,脾气品性都不怎么好吧?不知道平时会不会顶撞您?”
陆老太太笑容一敛,瞥了说这话的人一眼,冷哼道:“那些记者就只会炒作,他们说的话能信?我家南南的确爱闹了一点,偶尔还有些任性,但到底只是因为年纪小,也不全是不懂事,本性还是好的,这怎么就和品性扯上关系了?我家沉光把人教得可好了!”
那人悻悻地不说话了。
陆沉光收到的是吴姐的信息,闻讯赶去之后,郑淮已经被人压住了。
“没让他闹出什么事吧?”陆沉光问道。
吴姐说:“发现得及时,我立即就将人压制住了,那几个记者也还没来得及混进去,他们手中诬陷您和郑琅之死有关的东西也收缴出来了,就在这里。”
接过吴姐递来的u盘,陆沉光扫了一眼,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而后带着淡漠的神色走向狼狈地跪在地上的郑淮,“郑叔,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您想干什么?”
郑淮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肩膀上的力道大得他根本没法挪动。抬起头来,郑淮猩红的眼锁定了陆沉光,“我儿子死了,大部分原由是因为你的车上的违禁物品,这真的跟你没关系?!”
“你儿子?你说是是郑琅,还是郑觉?”
郑淮脸色一变,“我儿子,自然是郑琅!”
“哦?”陆沉光玩味一笑,“我还以为您比较关心郑觉,毕竟将他好好的藏了这么多年,还付出了这么多心血,虽然因为天赋问题,没能将他培养得比郑琅优秀,但怎么也好过一个活不了几年的人吧?我一直以为您就是这样想的,估计郑琅也是这样想的。”
郑淮脸上冷汗都下来了,但不过须臾,他眼神再次冷厉起来,“是!郑觉的确是我选定的继承人,小琅身患绝症活不了几年,我将希望都放在小觉身上,这有什么错?陆沉光,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根本不能洗脱你害死我儿子的罪孽!”
“郑叔。”陆沉光脸上的笑容敛下去,“您不是已经审问过郑琅的秘书了吗?我以为您已经猜到事实的真相了,您为什么不愿意相信?郑琅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这是事实,查到郑觉的存在,猜到您的心思,这些都是事实,您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将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是想干什么?您的儿子对您产生了名为‘仇恨’的感情,就这么不愿意接受吗?”
“还有,郑琅的行为和南南没有一点关系,南南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有做过什么,郑琅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完全是他自己的问题,我不希望您将自己儿子的死亡牵扯到我的妻子身上。”
说完之后,陆沉光忘了吴姐一眼,见吴姐点头,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身后郑淮双目血红,“不要妄想推卸责任!我是小琅的父亲!他才不会恨我!他一定是理解我的!要是许幼南答应他的追求,让他心存希望,他就不可能会死!”
陆沉光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道:“您看,您都承认他是自杀的了,接受他恨您的事实,又有什么难的?”说罢再次迈开了步子。
许幼南不知道陆沉光去了哪里,顺着方才他走的方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身上又没带手机,正愁眉苦脸地想着要怎么找人,身后就覆上来一具火热的身躯,男人坏心地咬了她耳朵一口,低笑道:“我刚才怎么看见有人皱眉了?是看错了吗?难道是不乐意嫁给我?”
腰上的手烫得不像话,许幼南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在脖子上被咬了一口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一手肘拐了出去,嗔怪道:“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不是让你乖乖等我回去吗?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跑出来了,就这么离不开我?”
存了耍弄她的心思,本以为会听到气急败坏的反驳,等了几秒,陆沉光却听到怀里的人细若蚊蝇的声音——
“要是离得开你,我当初就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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