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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斯轻轻地抚过他的眉,一点一点抚平蹙起的眉峰,他想起来在码头上那个人对他说的话――背着阿尔兰,不知道以什么方式传入了他的耳中。
原来五年来都没有成长,是因为诅咒吗?
而解除的方法
少年用目光抚摸过教皇的脸颊,神色沉沉,最终低,吻上了教皇干枯的嘴唇。
失去光泽的唇瓣被反复摩挲,拉出亮泽的水痕。
在随光乐醒过来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力量耗空的虚无感席卷了全身,而还有一只手在解着袍服的衣带,嘴唇上被压着某个柔软的事物――
路透斯睁眼就看到教皇蔚蓝的眼睛,带着淡淡的惊讶和不解。清澈的眼神几乎让他下一秒就会萌生退意。
“抱歉。”他低声说。继续坚定地解着阿尔兰的衣带。
“你在做什么?”
路透斯充耳不闻,轻轻地吮咬着他的下巴和颈项。手指掠过衣袍,直接探入了他的身下。
“路透斯!”
“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我们一起回到德加帝国,我帮助你打败约瑟夫和洛里斯,到翡冷翠夺得你失去的地位。你帮助我保护我的子民。”
“路透斯,你脑子在油锅里滚成煎蛋了吗。要不是我,你已经死在开普罗了。”他恼怒地说,“你拿什么来谈条件,还要靠我保护的人。”
还要靠教皇保护的骑士啊,路透斯沉沉地笑出声,数不尽的悲哀。
他曾经发誓自己会保护阿尔兰,可惜每次受保护者都是自己。如果不是阿尔兰消耗过大,恐怕自己现在已经被拍出去了。
在今天以后,他还能够求得他的庇护吗?
少年的手伸进了教皇的腿间,抚弄摩挲。
阿尔兰倒吸一口气,厉声道:“路透斯!”
他只是悲伤地看着他,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歇,蘸着液体探入阿尔兰的股间。
“如果我是说如果,哥哥没有带你来黑暗之塔的话,你会想到来救我吗?”
修长的手指借着圣水的润滑,深深地刺入了教皇的体内。那是用缇希娜赠与他们的生命之树的汁液做成的,可以大幅度提高人生命气息,消除不适。
难以形容的异物侵入感传来,随光乐几乎要惊声尖叫,那种不适感太过于鲜明,以至于他完全不能忽视。
“你会吗?阿尔兰,在我被囚禁的时候你会吗,你会吗,陛下!”
宛如濒死野兽的哀嚎,少年完全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深陷的黑暗和突兀的光明在脑海里不断交织,上一刻的圣光下一刻变为虚无,几乎无法分出,什么才是真实。
“你觉得呢?”
不过jj岁的身体,还是尚未长开的孩童,从里之外,都无法体验到快感。身体僵涩得可怕,却被对方执意挑弄。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残酷的答案一如心中所想,击碎了原本就微弱的渴望。早该知道的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兄长,自己依然只能够待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如果不是哥哥,你根本不会看我一眼,是吗?如果不是哥哥,你根本不会在乎我,是吗?如果不是哥哥,你根本不会选我成为骑士,是吗?”
一声一声嘶哑地哀吼,泪水在眼底升起。
他倒吸一口气,看向身上的少年:“你还记得你是我的骑士吗?路透斯,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马上给我离开!”
路透斯只是红着眼眶摇摇头,又加入手指刺入教皇的身体。
“抱歉,抱歉,阿尔兰阿尔兰,抱歉。”
坚硬的热物贴上了幼嫩的肌肤,教皇身体一僵,路透斯将他的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腿间,毫无章法的亲吻、吮咬着肌肤。湿热的汗水从皮肤上不断滚下,留下粘腻的痕迹。
火热而jj的硬物贴在了他的泄上,从未使用过的器官呈现着淡淡的粉色。路透斯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眼神疯狂而又绝望,将濡湿的顶端挤进了教皇的体内。
诅咒诅咒
他在心里默念着,几乎不敢去看阿尔兰此刻的眼神。
在探入的刹那可以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瞬间的紧绷,而他只能够不断的亲吻他,抚摸他,想要让他软化。
难以形容的压迫感从身下传来,似乎整个人都随着硬物的挤入被劈成两半。少年膨胀的、毫无保留的*挤进了他身体深处,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人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
他的脸庞甚至够不到路透斯的脖颈,只能看到他汗湿精瘦的胸膛。
被劈裂开的痛楚像烙铁一样,炽烈的高温直接烙伤了最柔嫩的内里。
“滚出去”
他无力的jj,毫无jj气息。
“不阿尔兰,阿尔兰,陛下抱歉,陛下”
黑发少年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意味,眼底蓄满的泪水随着挺动的动作,一颗一颗打湿了身下的被褥。他胡乱的亲吻着他的脸颊,泣不成声。
“你怪我吧,是我错,阿尔兰,抱歉我用这种方式强迫了你”
少年的jj埋得更深,柔嫩的甬道挤压着他,但是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身体一片火热,但是心里却冰凉一片:“我不能抛弃他们,抱歉,阿尔兰,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
呼吸几乎停滞,五脏六腑随着少年的撞击似乎都移位了,痛楚从身体深处传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还记得我说的吗?”
鼻尖只有温热的吐息声,急促的喘息声。
“只要你不抛弃我,那么,我也不会。”
少年火热的动作猛然一滞,下一秒,更加快速的进出,仿佛所有力气都被送在此处,仿佛心中所有的执念都已经消失。
在终于喷薄出来的刹那,路透斯终于痛哭出声。
40Act3·西方罗曼()
随光乐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出逃会那么顺利。当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被洛里斯追上;几乎丧失了反抗的可能。而在他掠到海面上时,开普罗港口居然只有一艘即将离港的船只。而当他挟着路透斯跳上了那艘船后,上面的人似乎也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是加大马力离开开普罗港口。
如果他们想,完全可以将船只退回;开回开普罗港口;将自己交给教廷。到时候,数不清的赏金就会流入他们的腰包。他跳上的那艘船并不是他船票所在的那一艘,而船身上下都没有任何势力的标志;乍一看,还以为就是普通的海上商人。
直到他从昏迷中醒来;在房间发现熟悉的蔷薇铭文。盛开的花朵被环绕在棘刺之间,而层叠的花瓣与自己指间的蔷薇花戒一模一样。
是属于蔷薇家族的船只。
难怪如此。
只是不知道,是谁知道,他蔷薇家族幼子的身份?又是谁安排了这艘船等在港口?又是谁最后刺出了声势浩大的一剑?
“你醒过来了吗,我亲爱的弟弟?”
年轻的男子不知道何时倚在房间门口,含笑看着他。他穿着考究的衣饰,在衣物的下摆绣着精致的蔷薇花纹。黑亮光泽的头发被缎带松松垮垮的束起,随意的披在脑后,俊美的脸庞上,蔚蓝的眼底全是柔和的笑意,隐隐约约还有几分关心。
而现在,已经丝毫没有路透斯的踪影。似乎那个混蛋上了人就跑了。
这个人他在阿尔兰的记忆里搜索,终于找到了他的名字:
“修?”
“为什么你总是要叫我的名字,不叫我哥哥呢?”修叹了一口气,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苍白修长的手指掠过他的额头,温柔而怜惜。
“因为你可真是一个混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修揉着眉头,叹气:“兰,你这么说,真是让我伤心呢。”
躺在床上的银发孩童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青年毫不容情地按回了床上。修替他紧了紧被褥:“你在发烧,兰。”
“为什么不去找治疗师给我治好呢?”
修敲了敲他的额头:“你都烧糊涂了吗,兰,你现在的身体不能承受任何法术。”
诅咒正在解除,而这段时间不能够承受任何的外力,否则就有可能打破身上力量的平衡。因此就算是发烧了,也只能自己扛过去。
相同的眼睛对视到一起,相似的蓝色让修不知不觉的心软,他摸了摸孩童的额头:“乖,扛过这一阵就好了,不怕的,兰。”
银发孩童翘了翘嘴角,似乎想笑,最后还是抿住了唇:“修,在码头上的,是你吗?”
“是我。”修点头,承认了。那道剑气的确是他发出,在逼退了洛里斯后,他才赶上了这艘船。
“你是一个天才。”年幼的教皇由衷的赞美。
能够在当时让洛里斯无暇来追击他的实力,至少得是八阶。而当时开普罗港口只有一艘船只,也就是现在自己乘坐的这一艘,其他船只都被调走——这样大的手笔,稍微想想也能够推测出来。
“而且我还有一个笨蛋弟弟。”修毫不留情的说。他看到自己的弟弟闻言吐吐舌头,眨眨眼睛,向被窝深处缩去,说不出的可爱。
“你的骑士已经回德加帝国去了。”修漫不经心地说。
“是吗,无所谓,我早就知道了。”
“真是差劲的眼光,挑选出这样的骑士。”修揉揉他的额头,“整天吵着要回德加,我早该把他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但是你并不像口气上这么讨厌他,修。”他一口道出自己的看法。
修懒洋洋地笑了,有些无所谓的摇摇头:“很不错的天资,可惜心性太差,走的时候哭的像个泪包,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伊泽克森把他托付给我了,而且他当时他看着很孤独。我能够拉他一把,而且修,你也说了,他天资还不错。”
伊泽克森修曾经和他是德加帝国皇家学院里的校友,只不过伊泽克森没有呆多久就去了教廷。年轻的骑士当时最经常做的,就是带着柔软的笑容讲自己弟弟的趣事——虽然在他眼里,那个混小子及不上自己弟弟的分毫。
黑发兄长揉了揉弟弟的银发,口气淡淡的,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他作为帝国的王子,不能够抛弃国家,想到帝国的平民,承担责任,这很好;但是作为你的骑士,向你效忠是必须做到的。两者都要顾及,他居然选择前者,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躺在床上的孩童翘了翘唇角:“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说服你。”
“说服不了怎么办?”
“打晕你。”
“打晕不了怎么办?”
修点上了他的额头,恶作剧般刮了刮他秀气的鼻子:“我亲爱的弟弟,你不可能打赢我的。我现在只要动一根手指,就可以打晕你。”
“你也不过欺负我现在不能动手修,那你会下手吗?”
“当然不会。”唯一的弟弟,自幼就被送离身边,每年都只有短暂的时日可以相见,更不要说在这五年里,他都以为自己的弟弟早就遭遇不测。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呵护疼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下手?
“所以他也不会出手。”阿尔兰说,又调皮地笑了,“而且他也打不过我。”
他似乎并不对骑士的离去感到伤心愤怒,修看在眼里,只觉得高兴。最好那个小子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他们眼前。
“而且他也没有想过说服我,只是自己直接通知。”
“脑子里转不过来,蠢。”修干脆的下了点评,“放心,我会好好修理他。”。
年幼的教皇被自己的兄长送往了月光之森,修在把他交给精灵女皇后,就乘船返回了德加帝国。
确然如外界知道的那样,达英帝国和希贾帝国联手攻击让德加帝国节节败退,而坐在王位上的卢西拉犹疑不定,根本不敢让蔷薇公爵前往前线。
洛兰位于帝国南方,北方的战火自然烧不到洛兰行省上,但是据说达英帝国即将派出海军从南方偷袭,修不得不回去,进行一番布置。
精灵们非常欢迎他的再次到来,年幼的教皇在月光之森得到了善意与热情。当美丽的精灵向他人释放善意的时候,很难有人能够抵挡开。就比如说他,住在这里,几乎不知道时日流转。
他后来才知道,修说路透斯告诉了他,诅咒需要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解除,而作为守护骑士的路透斯就是唯一的人选。
至于那个解除方法
随光乐觉得,自己再也不想想起来。
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刷新了他的底线,居然有这么坑爹的解除诅咒方式。而且非常不幸的是,他似乎失去了所有力量,不知道是暂时消失,还是被封印。
但是一点圣术都使不出来的感觉真奇怪。
向来习惯了身体里充满力量,而在此刻却成为了真真正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随光乐表示自己很蛋疼。
缇希娜再次看到他,银发教皇这时已经没有黑发骑士的陪伴,但是在女皇的眼神里没有看到任何意外。
再三追问之下,随光乐才知道缇希娜早就预知到,当他再次来到月光之森的时候,就是诅咒解除的时候。但是天机不可泄露,缇希娜之前也不能告诉他,只能等待他的再次到来。
#坑爹的剧情我真的不想再面对你#
#难道这辈子我就只能做受吗#
他本来还很疑惑为什么修不把他带回蔷薇家族,至少在家族领地内也比较安全,月光之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教廷的人跑过来呢。但是修还是把他送到了这里,因为精灵族拥有生命之树,这里的生命气息远远比其他地方强,最有利于他的修养。
他默默的理了一遍这个世界的正确剧情:在格里高列死去的时候来到这里,成为教皇,获得强大的力量。然后从黑暗之塔里找到自己的攻略对象,让他成为自己的守护骑士,然后压倒他。估计到时候有支线剧情,帮助路透斯夺回德加帝国王位,作为教皇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喜大普奔的剧情,简单又粗暴。
但是事实上剧情已经坑爹到了另一个地方:被诅咒,停留在八岁的模样。在黑暗之塔里救出来路透斯,两个人在黑暗之塔里相依为命——按理来说那应该是他一个人在教廷走的剧情,路透斯应该继续被囚禁着,直到自己去救他。自己是被追杀的教皇,原本什么都不会的骑士现在什么都会了,还替他解除诅咒——虽然地位、角色是完全相反的。现在路透斯去拯救他的子民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走上夺回王位的剧情。
教皇以一种“好累不会再爱”的神情坐在树屋上,有年幼的精灵宝宝飞到他身边,软软糯糯的身体扑到他怀里,透着化不开的草木花香。
精灵宝宝睁着草绿色的大眼睛,将软嘟嘟的拇指塞到口里,吧唧吧唧嘴,吮吸得津津有味。
好萌!完全无法抵挡!精灵宝宝为什么都这么萌!
拒这么多天都被一堆小精灵宝宝围绕,但是每一次都萌的心肝儿颤。精灵的生育率并不高,因此十分疼宠这些幼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喜欢缠在随光乐身边,而且他对于这些小萌物没有任何阻挡之力。
精灵宝宝细声细气地问他:“你想念你的骑士了吗?”
“没有。”
“你真的不想他吗,你看上去很孤单。”
“不想”实际上是因为他在和998那只蠢幽灵大眼瞪小眼好吗,这几乎成了他日常娱乐之一,用眼神杀死那只不靠谱的幽灵。
“哦那我可以追求你吗?”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