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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钟二说:“那你也不要天天在这里站那么晚啊,”钟二贼心疼,一个劲儿划拉余己的后背。
“等到姜子寒当上太子,御史大人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们成婚之后,就能一直在一起了。”钟二说:“我一定会让御史大人同意的。”
余己对于名正言顺这种事,比钟二还执着,他曾经亲眼见过私奔的女子被找到后下场,哪怕心里万分的想要不管不顾的带着钟二走,还是按捺下来。
两人拥抱着,钟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刚才在马车上干嘛掐我?”
“姜子寒的连心蛊已经解了。”余己解释道:“连心蛊,中蛊的两人一旦心意相通,蛊自然就失去效用。”
“那他”钟二瞪大眼,一时不敢置信,姜子寒可是种马男主的人设,现在是真心爱慕上一个傻子了?
不仅钟二,小天使也被这个消息给镇住。
顾长安:唉我去啊,不是吧——老姜动心了?
花季雨季:说好的种马人设呢?
一只麋鹿:我就说,他越来越不对吧。
哎喂:种马男主被个小傻子终结了,莫名带感啊——
雨婷:你这么一说是有点。
爱吃虾姑:很带感——
陈小姐爱吃素:有点期待他登基,然后后宫被飘飘闹的乌烟瘴气
语:我就看着他的真心,能维持多久。
钟二被这个算是巨大的剧情变动,搞的有些犯嘀咕,余己又掐了下她的侧腰,不许她再想姜子寒的事情。
“我可能快要发情期了。”余己将钟二拽到墙边儿,将她抵在墙上,整个人影子将她严严实实的笼罩住。
“嗯?”钟二揪着他的腰带,声音不自觉的开始发。浪,说话音儿都是带着波浪的。
“不是要九月吗”
“我能将发情期提前。”余己目光灼灼的看着钟二。
钟二头皮发麻,吭叽道:“啊其实也不,咳,不急。”
小天使们每到这个时候,每次听到直播员用那种调子说话,都一身的鸡皮疙瘩。
lll李淳一:你就看她那个样子,像是不着急的?
麻辣小龙虾:骚断腿,骚断腿——
鸡仔:可爱,想日。
喵君:楼上的,鸡仔儿不想要了吗?
咦:23333,虞姬那么凶残,你也敢想我敬你是条汉子。
钟二其实真的没急,只是她每次说都没人信,自己也不太相信
“怎么提前啊?”钟二问。
余己没回答,而是按着钟二又将她亲的双腿发软,钟二想起她第一次主动亲余己的时候,还被余己给推了个大腚墩儿,现在余己在接吻上来说,完全娴熟的就是一个老司机。
两人额头相抵,怎么也迈不开接近小门的步子,钟二稍稍缓过一些神,余己的攻势就卷土重来,到最后,她的双唇几乎肿了。
小巷里没有人,昏暗的小灯离的老远,她们这里更是死角,余己的手在她衣袍下,钟二呼吸每隔一会儿就乱拍子,时不时还有惊呼声闷在嘴里。
由于光线不太清晰,并且两人衣衫完好,所以这一段儿没有被系统检测黑屏,小天使们目瞪口呆的被这突如其来的福利,给惊得连留言的都没有了。
好半晌,余己终于放开钟二,牵着手软脚软,四肢不协调的钟二到小门口,依依不舍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说道:“你回去吧。”
钟二微微弓着背,整个人红得宛如一只熟透的大虾,她愣愣的点了点头,朝小门迈动了一步,又退回来抱住余己。
“你不要天天晚上等在这里,我如果喵喵了你就回去休息,”钟二说:“一会儿我进去,你就赶快回去,我会想办法再出去找你的。”
余己低头亲吻她的发顶,低低的“嗯”了一声。
钟二松开他,迈步朝着小门走,余己在她的身后又说了一句:“我等你。”
钟二点了点头,两人缠缠绵绵依依不舍粘粘乎乎,总算是分开了,钟二进了小门,还是感觉到余己没有走,她脚步犹犹豫豫,十分想要掉头回去。
要不然干脆就将剧情都改掉算了,但是御史大人的人设,钟二真的不想动,她发现对剧情的人物感改动太多,会影响剧情的走向。
比如她的人设一放飞,影响的姜子寒现在就非常的不对劲,完全没了一个铁血帝王的感觉。
要是御史大人的人设影响到将来的朝堂局势,想要再引回正轨,会非常的麻烦。
况且就算她改掉了御史大人的人设,御史大人不再企图阻隔她和余己,她还是要等到姜子寒登上太子之位,一切没有变数之后,才能跟余己走。
否则一旦姜子寒这边有什么变数,判定修改失败,亦或者姜子寒过早的登上皇位,结局,她都会被系统弹出世界。
钟二脑中又闪过了,那个编辑一而再再而三警告她的事情,可是即便是她强行切断系统,选择自杀性留在余己的身边,一旦世界定格,她们就变成了一句话,一断文字,根本无法快乐的生活。
钟二不想变成书中的一个人设,几句话。
她想和余己快快乐乐的生活,每天黏黏呼呼,哪怕并不会富贵无忧,只要两个人一直这样,谁也不要出意外,就够了。
而现在看来这就是一个无解的死局,她就算留下也过不成那种生活,余己又根本无法带出书中世界。
钟二唯一能做的,只能保证珍惜现在,和余己在有限制的时间里,将一切她们想要做的事情,尽数做了,把十几年当成一辈子来活,也算不辜负这一场感情。
心中越想越发郁结,钟二蔫头耷脑的往回走,她没指望她出逃,不被人发现,但是那些小丫头就算发现她跑了,为怕御史大人责罚,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将事情闹到御史大人那。
她跑出来,就是赌这个,御史大人平时也不召见她,反倒躲着她,她消失个一天半天的,只要小丫头们不急着领罚,御史大人是不会发现的。
况且寻常这个点儿,御史大人都在与太尉大人商议朝政,根本不会回家。
钟二才转过小门,就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黑衣人拦住,她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上午那个,被她拽掉腰带的影卫小哥哥?
钟二愣了一下,“要银珠子吗?她掏了掏自己的袖口,将根本没用上的大半袋子银珠子,扔给影卫小哥哥。”
还坐地掉价道:“中午的时候我跟你商量,你要是放我走,我就给你一袋银珠子,但后来是我自己跑的,你只是没办法,才没追,所以今天就这些吧”
小哥哥掂了掂袋子,低头打开看了看,还真的揣进了怀里,钟二笑了一下,小声嘟囔:“我还以为你富贵不能淫”
钟二绕开他要走,被他伸手臂拦住,然后总算是听见他开口说话了。“府上的人不知道你偷溜,你这样大摇大摆的回去,他们就会知道了。”
钟二先是震惊于他的音色,明明面容是一个十分稚嫩的,声音却如同沙粒磨过一样粗哑。
“那我怎么回去?你带我上房顶,我从房顶回去?”
光线不太好,但钟二猜也猜到了他脸皮在抽搐,说完之后,自己也笑了。
影卫小哥哥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就有一个小丫头捧着她今早穿的衣裳从假山后出来了。
“你先将衣裳换了,她就是被你打昏,一直替你趴在屋子里的那个丫鬟。”影卫小哥哥说。
钟二还挺震惊:“你们俩是相好呀?哎哟失敬失敬啊,不对,是失手失手。”
“你——”小哥似乎被她气的不轻,转过树后边,背靠着假山等着。他选的角度很好,让钟二能看到他的影子,看到他正背对着自己,完美的避开了偷窥的嫌疑。
小天使们看到这,也挺惊讶。
章轩:白天不是钱财买不通吗?这怎么叛变了?
jackgyeom:我只以为他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羞涩又可爱
玉水天风:我以为他白天那个表现,会像御史大人负荆请罪呢。
小柒榛榛:竟然瞒下来了,还做了万全准备,我居然有点儿喜欢
安静的天使: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他若是不避嫌,不这么细致,钟二反倒是不可能说什么,但他心思缜密至此,连回避都做到这种地步,钟二忍不住嘴贱逗他。
“你不许偷看啊,我相好的可厉害了,分分钟毒死你。”
小哥哥没吭声,但是肢体语言表示出了不屑,他颇为不耐烦的换了个动作。
钟二在小丫鬟的帮助下,很快换好了衣服,换回了小姐发髻,她掐着小丫鬟的脸蛋,逼问道:“你说,跟他是不是相好?”
小丫鬟神色窘迫,脸色通红,支支吾吾的低声回答:“不,不是——”
钟二一见她这个样子,顿时明了,压低声音搂过她的脖子,:“你喜欢他对吧,来来,我教你一招我那相好就是这么搞定的。”
两人叽叽咕咕了一会儿,等出来的时候,小丫头整个红成了火炭,走路同手同脚。
钟二侧头看了看影卫小哥哥,发出了放荡又没有礼貌的奸笑,故意酸的道:“唉,我说,你这么吃里扒外,御史大人知道吗?”
“御史大人要是知道,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影卫小哥不说话则已,一开口也是牙尖嘴利。
钟二哈哈一笑,丝毫不介意他以下犯上的言辞态度,夸张的一抱拳:“少侠!活干的很干净,下次再找你哦。”
她故意指着身边的小丫鬟,道:“还有你这个小相好,十分不错啊。”
小丫鬟脚底下一踉跄,钟二大摇大摆的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回去还喝了两碗甜羹,心情美滋滋,一打听,御史大人果然还没有回来。
钟二洗漱好,躺在床榻上,感应着外头余己居然这么早就走远了,想来是听了她的话,回去休息了,于是自己也闭上眼,安心的休息。
她现在多了一条门路,以后再偷溜出去找余己,就容易的多了。
殊不知道,余己根本不是自己走的,而是御史大人找人哄走的。
也怨不得他会被轰走,御史大人今日回来晚了,又图近走了后门,结果就遇见这么个让人心不顺的“披麻戴孝”
本来御史大人都没打算理人,就算又被拦住叫了爹,这次却没有扶脖子,心里边已经有了准备。
但是很快他又扶起了脖子,因为余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将白天没有给出去的那袋金珠子,塞到御史大人的怀里。
也没有多余的解释,就从头到尾傻兮兮的说一句:“父亲,这是我给人看病的诊金,您拿着。”
御史大人岁数不小了,没有余己的力气大,被他给拽着硬塞,外袍都给扯到腰上了。
御史大人气的使劲一甩,正赶上余己已经将钱袋塞好了,所以撒了手——
然后御史大人就结结实实的坐了一个大腚墩儿。
还是年纪大了,整日也不怎么运动,说不上哪里咔嚓一声,扶着地上起了两次,起不来了。
余己一见他起不来,赶紧上前去扶人,还特别好心的给御史大人,当场按摩。
但大夫么,下手只奔好坏,哪来的轻重呀,把御史大人给按的哭爹喊娘,御史大人挣扎还挣扎不过余己,被他给钳制着,好生揉捏了一通。
最后起是能起来了,走也能走了,但御史大夫站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来了一连串的高抬腿,脚脚踹在余己的屁股上,多年稳重形象,一朝毁尽,爆了粗口。
“你他娘赶紧给我滚蛋——”
余己职业病犯了,边躲,边还不紧不慢的下诊断道:“后脊侧弯,尾椎凸出,不及时矫正,以后要常年卧床的”
然后他就被御史大人,召唤家丁给轰走了。
御史大人回到屋子里,气得踹了桌子,不过他被按着硬捏了那么一会,这会儿身上倒是尤其的松快。
他也觉得平时后脊背特别的僵,他平日上马车的时候都觉得费力,想到刚才那一连串利落的抬腿,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不减当年雄风。
不过也不排除是气得狠的原因,御史大人将外袍脱了,朝桌子上一扔,哐当的一声,圆咕隆咚的布袋,顺着桌子掉下来,滚到他的脚边。
御史大人又扶住了脖子,这不是刚才那个披麻戴孝,拉着硬要塞给他的钱袋吗?
御史大人用脚踩了踩,非常的实,他站着瞅了半天,捡起来打开布袋,然后被里面满满一袋的金珠子给闪到了。
他一生两袖清风,钱财过手虽无数,却真正拥有的不多,都用在了唯一的宝贝女儿身上。
御史大人倒也不可能见钱眼开,他只是瞅着这么多的金珠子,又想起那个披麻戴孝傻兮兮的,蹙眉沉默了好一会儿。
余己晚上回去,就将在红鸾那里取的血,制成了催化的药,喝了下去。
枯坐了半夜,都没什么反应,正要去休息,一站起来,却直接跪在了地上。
当年中毒的那种感觉,渐渐浮现,他在地上来回翻滚,不是疼,而是五脏六腑,都鼓胀得要爆开一样。
他先是唇红似血,眼中血线弥漫,最后甚至连脖颈和脸上,都爬上了血色的纹路,最后蔓延至全身的皮肤。
如果这个时候钟二看到,就会发现,余己身上浮现的花纹,与红鸾身上的如出一辙。
不过现在钟二也不轻松,她睡到半夜,突然被血液中的鼓燥折腾醒,闭着眼抱着被子翻滚,但她睁不开眼,自主能力被剥夺了一样,没一会就从床上翻到地上。
等到生生折腾到天亮,被人发现的时候,钟二的双眼都是散的,手指甲在地面上抓挠的,劈掉一半,身上青紫多处,御史大人早朝都没去,将险些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请过来。
“脉象来看,只是体力耗尽,但观其神色举止”太医令捋了一把胡子,言辞犹豫。
旁边的太医承接道:“小姐神色恍惚,胡言乱语,眼中血色成线”太医承朝着御史大夫一拱手:“怕是中了巫蛊之术。”
御史大夫脚步顿时后错一步,险些站不住,随即他想到了什么,瞬时怒上心头。
人要是对谁有偏见的时候,无论什么坏事,都能联想到他身上,还联想得有理有据。
他宝贝女儿一向乖巧,朝中敢动到他头上的,还没生出来。
御史大夫想到那个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披麻戴孝,昨天还给了他那么多的诊金,连御医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的钱,那个正经大夫,出诊能赚那么多的钱?
而不巧的是,事实也的确如此,连命之术,确实是会将痛苦和健康两人分担,余己并没能料到他只是催化发情期,就如同重温当初老家伙给他下毒时的痛苦。
能爬起来的第一时间,都没能来得及给自己配置缓解症状的药,就急急赶到了御史大夫的府邸。
这一次顾不上等了,直接在正门求见。
御史大人正怒发冲冠,要派人去捉他,这人送上了门,直接便叫侍卫压了过来。
到底家丑不可外扬,派人将御医们送走,御史大夫这才要发难,结果一转头的功夫,屋里压着人的侍卫躺倒一地,宝贝女儿被那披麻戴孝,紧紧抱在怀里。
御史大人险些当场背过气去,心里对于这个披麻戴孝是一个妖孽的事情,更加的肯定。
但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儿正被这妖孽抱着,他也顾不上能不能对付的了一个能瞬间将一屋子精心培养的侍卫放倒的妖孽,扶着脖子上去就去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