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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小说修改直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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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二没有经历过这种疼痛,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确定的地方,似乎是哪里都疼,血液中像有什么东西在流窜,几欲冲破她的身体钻出皮肉。

    她疼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但即便到了此刻。也丝毫没有怀疑是喝了余己给她的药,才会如此。

    钟二只想着是不是余毒未清抖着手去抓余己,企图向他求救。

    但是钟二伸出去的手,没能抓到余己,因为余己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她的身边。

    并且余己似乎看起来比她还要痛苦,这片刻的功夫,嘴唇已经咬的见了血。

    钟二心中有一块地方在下沉,脑中一闪而逝的猜忌,很快被疼痛取代。

    她顾不得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在余己搂住她的时候,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意愿,贴了上去。

    两个人心贴着心,脸贴着脸,紧紧的相拥,余己用手指撬开钟二的牙关,将手腕塞在了钟二的嘴里,避免她咬到舌头。

    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走的无比艰辛,钟二一开始还有意识的控制着自己,不去咬余己,但是很快,她的意识就消失了。

    脑子里身体里,鼓动着要爆炸,不知过了多久,密集的疼痛才渐渐退去,钟二嘴里血腥味浓重,意识开始回笼。

    余己的手腕已经被她咬破了好几处,钟二放开了他,但口鼻中充斥着尤未散去的滋味,却不断的提醒着她。

    这与刚才余己给她喝的那个小药瓶子里的药,味道一模一样——那就是血水。

    两个人皆是被水洗过一样,头发衣服,全都汗湿在了脸上身上。

    余己侧着头看她,眼中是决绝,也是平静。

    “你给我喝的是你的血吗?”钟二哑着嗓子问余己。

    余己眨了一下眼,没有回答她。

    几缕白发湿贴在他的额头,他双眸中那一点点幽幽的黑,此刻浅淡下来,眼睛半眯着,显得十分无害。

    但他的唇色被鲜血染红,衬着他无害的表情,妖异又惊心。

    “你说话啊?”钟二晃了晃他的手臂,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你为什么要给我喝你的血?是因为你的血能治病吗?”

    “你的血是他妈能治肾虚还是怎么的?你是麋鹿成精吗!你刚刚又是怎么回事?!你说话——”

    钟二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余己抿着唇,钟二瞪他,晃他,吼他——他终于摇了摇头道:“不只是血。”

    钟二张着嘴,脑中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最后还是单刀直入,问了她不想怀疑,却已经等于摆在眼前的事实。

    “你给我下蛊吗?”

    “是什么”钟二的声音哽了一下,问不下去了。

    余己不带笑意的勾了勾唇,开口道:“是连命蛊。”

    “连命蛊”钟二垂头愣了片刻,神情扭曲了一瞬,问道:“是不能同年同月生,但愿同年同月死的那个意思吗?”

    余己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但是形容连命蛊倒也贴切,于是他答:“是。”

    他坐了起来,他用袖子盖住手腕上的咬伤,像是终于知道了要判处死刑的死刑犯一样,神色几乎是从容的,还抬手整理了额头上的发。

    伸手想要抱钟二,却没有马上落到实处,而是虚悬在钟二的肩膀上,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钟二没有察觉到余己的小动作。

    她兀自嘟囔了一会儿,“连命蛊连命蛊”

    突然回手,一拳头怼在余己的肩膀上。

    “还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是要跟我拜把子吗?”

    余己明显被钟二的举动弄愣住了。

    正一脸沉重,准备好虐心虐身的小天使们也愣住。

    隼轶:擦,这种场合,我真的不想笑——

    霖中月:哈哈哈,神他妈的拜把子,不过余己这一波,有点过了啊。

    yan:突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但是想想我对象要是总这么突然消失,还一消失五六天,我早就一脚蹬他丫的了,还费劲儿下什么蛊。

    prettygirl:我对象尿尿都跟我报备——

    果果酱:本以为这波要虐了,我还挺吃小虐的,毕竟小虐怡情。

    啊陈仙女:我也刚把情绪酝酿好,她就突然整出这么一句。

    钟二见余己发愣,想起刚才事情败露,这厮不光不跟她道歉,不哄她,还一脸理直气壮。

    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抡起巴掌朝他脑袋就抽了一下。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余己被他抽的一歪脖子,彻底打傻了。

    钟二听这声音,贼解气。又啪啪啪抽了好几巴掌。

    “你他妈”钟二指着余己的鼻子,点了好几下,出口的话气势汹汹,却是一句,“就不能挑个不疼的下吗——”

    小天使们:“”

    钟二一抬手,余己下意识的缩脖子,“没,没有不疼的”

    钟二:“你给我下这个蛊干什么,是怕你将来死了,我改嫁吗?”

    余己:“我能通过这个蛊找到你,无论你在哪里。”

    “定位?”钟二瞪着他半晌,突然笑了。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余己因为什么给她下蛊。

    那次她从系统空间出来,凭空出现在床上,和余己正面对面。

    这要是一个正常的古代人,吓得吱哇乱叫,屁滚尿流的边跑边喊她是鬼是妖精,这才是正常。

    但余己却什么都没问,连一丝惊慌的情绪都没有。

    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消失又出现。

    钟二没有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又出现,所以余己不问,她也一直没有提这个茬。

    没想到他憋了这么多天。给自己憋了个大的。

    “我最怕疼了”钟二抽了抽鼻子,抬手又抽了余己脑袋一巴掌。

    余己也不躲,生生挨了,然后抓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对不起,”余己说:“对不起”

    钟二用脑袋磕他的鼻子,吭叽道:“现在知道道歉了,刚才你那模样多硬气啊”

    “艺高人胆大呗,会下蛊了不起呗,”钟二近距离的瞪着他,质问道:“我要是生气不搭理你了,你打算怎么办呢,用这个蛊操控我吗?”

    “怎么会连命蛊没有操控的效用。”余己这会儿的模样,终于恢复了正常。

    还因为钟二没有生他的气,他的眼角眉梢尽是愉悦。搂着钟二直亲脸蛋,“我会哄你的,一直哄到你消气。”

    其实从刚才开始,余己就一直想哄钟二,只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哄,只能勉强维持住那一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其实是在等着钟二发难。

    钟二其实不是不膈应,也不是不生气的。但想到,她那天刚刚从系统空间出来,余己看着她,眼泪簌簌而下的样子。

    还有余己那一声,我好想你。

    钟二就生不起余己的气。

    在现世中,他曾经干活的一个小饭店里。

    有一对小情侣总是吵架,总是吵架。

    吵架的原因也总是那一个。就是男孩子会在女孩子不知道的情况下翻看她的手机。还在她的手机里面下载了定位软件,隐藏起来偷偷打开。

    两个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甚至还动家伙事儿的时候常有。

    钟二那个时候就一直不理解。不就看个手机嘛。不就是装个定位吗?有什么好吵的?

    你如果没有别人,就不需要怕他看,如果不去外星球,不去开房和别人胡搞,他定位又能怎么样?

    钟二只是没想到,余己这个古代人居然一点也不落后于现代小哥哥。

    直接给她本人来了个定位。

    还搞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怪他妈浪漫的。

    小天使们并不知道钟二的想法。如果知道,一定会集体给她五体投地。

    正常人被枕边人给阴了,不应该是怒发冲冠,割袍断啊呸。

    分手拜拜吗?

    就算是实在稀罕的要命,不舍得拜拜,也总要闹一闹,警告一下的。

    可是她们听见钟二警告的是什么,顿时被噎的上气接不上下气。

    “你要是再给我下蛊,不能下这么疼的,也不能下这么腥的,也不能是操控我的,知道吗?”

    余己被她这个反应弄的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

    只好愣愣的点头。

    钟二又问:“看你刚才那个样子,你也喝了是吗?”

    余己又点头。

    钟二轻轻碰了碰他咬破的嘴唇,皱眉道:“我怎么看着你疼的比我疼的厉害?”

    “你喝的是母蛊。”余己说。

    “有什么区别吗?”钟二问。

    余己看着钟二,眼中一波柔情,水般荡漾。

    “如果你实在生气,我能设法将母蛊引出来”余己说:“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你呢?”钟二问。

    “死。”余己说。

    钟二猛的抱住余己,“你怎么这么极端,缺心眼儿吗,我就算生气了,你也不要将母蛊引出来。”

    “你可以威胁我呀,吓唬我,”钟二说:“就说我如果离了你,就活不成了嘛,那我肯定不敢跟你生气了哈哈哈哈”

    小天使们听到了这里,已经对钟二无法克可说。

    小白:服了服了,是在下输了——

    小天屎:直播员这名字实在不贴切,她应该叫二傻子。

    鸡仔:以一个纯爷们的视角来说,直播员这叫睿智,她这就一个壳子,还不是她的,修改一结束,世界定格,说弹出去就弹出去,没影响,有什么好叽歪的。

    唯故衣:细思恐极好吗?枕边人插刀子,才刀刀毙命啊——

    jackgyeom:怎么说呢,心疼虞姬,也心疼直播员,傻也未必不是福。

    小柒榛榛:你们没听到吗,虞姬给她喝的是母蛊,已经做好了取出来的准备啊,呜呜呜

    两个人说话间,都没注意到马车已经停下了,钟二给余己包扎了伤口,和他在车里,将不舍的话说了一箩筐,小暗号对了一遍又一遍。

    余己其实想告诉钟二,连命蛊就能感知对方,越是离的进,感应越是强烈,不需要暗号,但是他不想戳穿,喜欢钟二和他说这些属于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殊不知马车外,来迎人的嬷嬷,正贴着车帘,弓着脊背,偷偷窃听了里面所有的小暗号。

    老嬷嬷本来也不屑干这种事儿,但马车停住,姜子寒下车,将丞相之女交给了丞相府来接的马车,站在外头跟她搭话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已经有一会儿了。

    而马车面还浑然不觉一样,车帘根本动都没动一下,时不时还有笑闹之声传出来。

    老嬷嬷曾是宫中管事,卷进妃嫔争斗,保下命被御史大夫亲自接进府中教养小姐的,她自问十几年来尽心尽力白玉人与其名,真真玉人一个,自小端庄矜贵,笑不露齿何时发出过如此放肆的笑声。

    老嬷嬷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家小姐发出的声音。

    她不由自主的贴近前去听,这一听不要紧,声音是自己从小教养的小姐嘴里发出来的确认无疑。她还不小心听到了里面谈话,而谈话内容却是险些惊掉了她的下巴。

    老嬷嬷弯下去的脊背已经直不起来了。

    她扒着马车车壁,脸色开了不消片刻,就凑齐了一副水彩笔。

    完全不敢相信那些那些话是出自她们家小姐之口。

    那俨然比风月场上整日调情的小骚狐,还娇嗔的调调,激的她头盖骨险些当场翘起来。

    还有那一些商量着私会偷情的小暗号老嬷嬷默默捂住了脸。对着马车张了张口。却是半晌直嘎巴嘴,没动静儿。

    最后只好抖着唇,颤巍着一双老腿,被姜子寒扶着上一边的石凳上坐下,针尖麦芒见状,赶紧上去给她顺气。

    钟二和余己笑闹了好半晌,这才发现马车已经不走了。

    外头听着有人在细细的说话。

    “嬷嬷,您快喝口水,这大热天儿的”

    “嬷嬷,您这后颈有些僵啊,我给您按一按”

    听着是针尖麦芒的声音,钟二挑了挑眉。

    这俩小丫头背着她在给谁献殷勤?

    她挑开了马车车帘,正和扶着后脖颈的老嬷嬷对上眼。

    ——钟二并不认识。

    她并没有好好的看剧情。那么厚的一本书里,描写情境什么的,跳都跳不过来,裹脚布一样的景色描写,恨不得尿个尿都把呲了几股儿写了,男主线都是草草撸的,哪来的耐心还去看这种小配角。

    所以她也就不知道女主的身边有这一号,跟奶妈差不多的老嬷嬷。

    女主虽然没有吃过她的奶,确实从一个小萝卜头开始,就由她亲手带大。

    钟二打算直接召唤针尖和麦芒,问问这是谁?

    她有这本书,除男主和主线之外的著作权限,并不惧怕崩人设崩剧情这种事。

    无论她干出什么样的事,只要回头找时间抹一下,改一下,就能完美解决,先前不改,是空间流速不一样,没什么时间。

    但她手正要抬起来,听见留言声,便朝直播屏幕上看去。

    猫说午后:看这里——这人是女主身边的老嬷嬷,平时女主挺听她的话,女主叫她云妈。

    我是你酒哥:是的是的,原著里,女主那一套对男主无私奉献的精神,都是这个老嬷嬷日复一日灌输的

    钟二嘴角抽了抽,踩着车夫放下的脚踏,慢慢下来,见老嬷嬷还看着她,不咸不淡的叫了一声云妈。

    心里寻思着,这老嬷嬷便宜可占的真大。

    余己在马车里戴好了帷帽,紧随钟二从马车走下来。

    老嬷嬷许是被钟二的态度给刺激的,回程的时候,一路都捂着脖子,跟在马车窗边,走的磕磕绊绊。

    钟二看着实在太惊险,生怕她一个不慎滚到车轱辘底下去,打发叫她去坐后面的拉货马车。

    余己跟着姜子寒的马车走了。

    钟二已经跟他约定好,今天晚上,等到夜深人静,余己就来后院小巷找她。

    一路行至御史大夫府邸,门口看着,倒还有当朝御史府邸的气派。

    但进了院子,就跟钟二预想的一样,御史大夫和他的妹妹不愧为兄妹,院子里基本都是一个风格。

    钟二跟在针尖和麦芒的后面,回了原女主的闺阁,这一路,老嬷嬷看她的眼神都十分不对,钟二不太耐烦,回到屋子,洗漱好,借口累了,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就进系统空间,将老嬷嬷的人设给改了。

    御史大夫一直到黑天也没有回来,说是下了朝原本在家里等着她,但半路被太尉叫走了,商议朝政。

    钟二不懂朝政要怎么商议,也不知道要商议多久。正好她一点儿也不期待跟御史大夫见面。

    吃过晚饭就眼巴巴的等着和余己约定的时间。

    盼星星盼月亮的时间终于到了。

    钟二没等听到约定好的小暗号,就绕过后院的小巷,从偏门出去。

    说来也是神奇,她感觉到余己就在附近。

    后巷偏门,只有一盏灯笼,光线昏暗不明,但这光线足以叫钟二看到巷子里一身白衣,背对她站着的余己

    钟二朝着余己跑过去,快要接近他的时候,快步助跑,脚底猛的一蹬。

    将他的围帽摘下来,并窜上他的后背,一气呵成。

    紧接着她扳着余己的脸,照着他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带响的。

    嘴里还有用她惯常用来撒娇的,十分黏腻的语调说,“分开已经半天了,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啊”

    余己没回答,侧头小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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