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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的扯着天心的衣袖,带着几分撒娇说道。
看着一个比她年纪还大的俊俏大男孩,对着自己撒娇,天心感觉鸡皮疙瘩一下子全起来了,打了个得瑟,立即弹跳开来。
这个丫头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吧!每一次他用这一招,母妃和父皇都会心软,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他们都能答应他。他还以为他的这一招所向披靡,谁想到却在天心这撞了南墙。
“天心——”殷螭一脸哀怨地看着天心,低声喃喃道。
殷璆穿着一身青衣长褂,提着剑从院子里晨练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禁挑眉,“老四你到底几岁了,还会撒娇这一招?”
这么好死不死地让三哥看到他这么幼稚的一面了,殷螭一直想在殷璆面前表现得成熟稳练一些,好让殷璆更多地认同他这个弟弟。不过,从现在这样子看来,要扭转他在殷璆心中奶娃儿的形象有些困难了。
殷螭抬眸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殷璆,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地说道,“我我是童心未泯不行吗?”
“童心未泯?”殷璆抿了抿嘴角,笑意却在他的眸子中毫无掩饰地晕开。
“你算了,你想笑就笑吧!”殷螭耸耸肩,无奈地说道。
能让三哥开怀一笑也是一件大功德,要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偷偷地关注三哥,却极少看到他像现在这般开怀。
宫廷的生活对三哥来说就像一副无形的枷锁,困住了他的人和心,所有每次见到他,他几乎都是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不过,这一次从外归来,三哥变得不一样了,他的嘴角时常噙着笑意,他的眉梢也时常上扬,特别是他看天心的眸光,柔情中带着欢愉。
殷螭知道令殷璆不一样的人是天心,这个娇巧的女子身上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这股力量化解了殷璆心中所有的怨气、戾气还有沉重。
“三哥,我们快去醉红楼看看吧!你都不知道昨晚赵家伯侄又去醉红楼了,不过你知道的”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兴奋,殷螭手幸灾乐祸说道,“赵家伯侄这会可栽了,满身的梅疹子走到哪里都被当怪物看,想必昨一晚上整个京城的大夫医官都被他们请过府了。”
天心蹙着鼻子,同仇敌忾道,“活该!”
忽地,想起什么似地,殷螭龙又道,“天心,你确定你的药粉没能人解吗?太医也不行吗?”
“当然,这可是我用独门秘方配制的,天底下除了我还真没有人能解。”天心自信满满地说道。
“那就好,昨下午天心在醉红楼姑娘面前露的那一手,估计已经传进赵家伯侄耳里了,我估计这一会他们已经在醉红楼候着我们了。我就不信这会还玩不死赵家的那两头肥猪。”殷螭笑得春光灿烂,露出两排森森白牙,眸光幽然闪动。
天心亦是一脸亢奋,“那还等什么,走吧!”
“心儿——”殷璆依然立在门口纹丝未动,一脸无奈地看着天心。这丫头心血一来潮,就把所有的事给忘记了。
“殷三哥,你不去吗?”见殷璆未动半分,天心立即又折了回来立在殷璆的身边,怔怔地问道。
“三哥,你要不去没关系,我会照顾好天心的,保证毫发不少地带她回来。”殷螭巴不得殷璆不要去,殷璆和赵家的关系那么错综复杂,他跟着去的话,自己和天心哪里能玩得开。
“谁说我不去了!”殷璆瞪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殷螭,接着垂眸看着天心,柔声地说道,“你忘了我们今天早上还要去一趟凤仪宫的吗?”
“去那干嘛?不到晌午,就算是在她耳边打雷她也醒不过来。”一想到昨夜皇后那嚣张的态度,天心就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
“醒不过来?”殷螭听出了一丝端倪来,脑子飞转了一下,便猜出了八九不离十,立即一声惊叹道,“哇,天心你胆子忒大了点吧,连。”
“闭嘴!”殷璆立即低吼了一声,这个白痴不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吗?
殷螭立即伸手在嘴巴前打了一个叉叉,自动将后面的话消音。不过一双黑眸却熠熠发光,对天心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于皇后那个虎姑婆,他也早想整蛊一下她,不过碍于她的身份地位,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礼数上我们还是要去一趟,哪怕是走个过场。”殷璆顺了顺天心的发,浅笑着说道。
“那就去吧!”天心虽然极不愿意再靠近皇后的身边哪怕一百里之地,不过为了不让殷璆为难,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殷璆和天心去了凤仪宫请安,果不其然,皇后还没有起床,公公福瑞便让殷璆他们先回去,表示自己会将他们来过的事告之皇后。
殷璆和天心离开了凤仪宫,直奔玄武宫门而去,殷螭和寒冰已经候在那里了,三人外加两护卫雷歧和段剑锋直奔京城最大的妓院醉红楼而去。
醉红楼从来不在大白天开门,不过今天却例外。一大早天还未亮,醉红楼就已经沸腾起来了,所有的姐妹们皆洗漱穿戴整齐,聚集一堂。
“怎么还不来?玫瑰,你说她们会来吗?”牡丹有些忧心地往门口望了又望,双手不知觉地揪着手绢不同地拧转,看起来有些紧张的样子。
“我想会来的,他们看起来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玫瑰点点头,虽然心下也有些担心,可是她还是习惯性地安慰牡丹道。
莺莺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拍了拍牡丹的肩头,笑着说道,“放心啦!四爷说他也会跟着过来,那一定是回来的,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翡翠,你昨晚没被赵学谦怎么样吧?”忆起昨晚赵学谦强行闯入翡翠房里的事,宝珠不免担心地问道。
昨个开业前,莺莺燕燕牡丹玫瑰回来便将赵家伯侄得了梅疹的事告诉了大家。大家惊诧之余,便都有了警惕,以后绝不接赵家伯侄的生意。
当晚,赵学谦又来醉红楼,虽然老鸨千方百计地想要拦人,不接他的生意。可是赵学谦是什么人,他可不是吃素的,他也算是京城里的一大恶霸,白天被殷璆殷螭兄弟俩扫了兴致薄了面子,晚上自然是想要到醉红楼发泄发泄他的怨气,谁想老鸨和姑娘们见了他如见鬼,似乎商量好了似的各个避而不见。
赵学谦一火光,一把推开老鸨,闯进了就近一间寝房,也就是翡翠的房间。见翡翠正在和一位不知名的客人喝酒,他一把将那名客人丢出了房间,锁上门。
众人见状,作鸟兽散,无不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锁上,就怕赵学谦突然调转方向冲着自己而来。所以昨晚是醉红楼开业近十年以来第一次集体大歇业,老鸨虽然心疼银子,可是也无可奈何。
“当然没有,他得的是梅疹耶,我又不是不想死怎么可能屈服?”翡翠一边修着指甲,一边咬牙切齿道。
“他没为难你吧”以赵学谦的霸道性格,不剥了翡翠一层皮才怪。
翡翠用手轻轻地点了点脸颊,痛得嗤嗤地倒吸气,愤恨难平地说道,“赏了一巴掌而已,你看我今天的粉扑得怎么厚,不是没有原因的。”
顿了顿,翡翠幽然一笑,“不过我也没让他好过就是了。”
“怎么讲?”众人来了兴趣,全都围了上前。
“我告诉他他长梅疹子了,他开始还不行,我就拿了大铜镜给他照后背,那隐约现显现出来的梅花印子把他吓得魂都没有了,外裳没披就冲出去了。”翡翠没说赵学谦慌忙中还掉了一大把的银票,被她捡了私藏了,也算是他打她一巴掌的补偿吧。
宝珠嘲讽一笑,“想必,这厮昨夜已经把整个京城的大夫都请过府一聚了。”
玫瑰摇摇头,“没用的,这病整个京城的大夫都不会医,除了昨天我们遇到的那个女神医外。她就是不久前在涠洲解除了当地瘟疫的那个女神医。”
“真的是她吗?不会是个女骗子吧?梅疹子能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老鸨不太相信,从事这一行这么多年,她也见过几个得梅疹子的遍寻名医都不得治,最后各个都不得善终,不是皮肤溃烂而死,就是悬梁投河自杀,终归逃不出一个死字。
“是不是,你不会自己问问。”当看到天心一行人闲庭信步地走进醉红楼,玫瑰不禁安心地笑了笑。
“怎么问啊?人都没来。”老鸨不甚高兴地瞪了一眼玫瑰,都是这几个丫头昨晚回来散播“谣言”,搅得她昨个一夜的生意都没做成。
“来了,就在你后面。”玫瑰努努嘴,眉眼里满是笑意。,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7章 整蛊(2)()
“三哥,你都不知道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赵家伯侄得了梅疹,外面传得可沸腾了。”乘天心给醉红楼的姐妹依个看病把脉之际,殷螭靠近殷璆道,将他最新打探来的消息与之分享。
“这其中恐怕少不了你的推波助澜吧!”殷璆了然地瞟了一眼殷螭,他那点小肚鸡肠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自己。
“呵呵呵,什么都瞒不过三哥的火眼金睛。”殷螭大方地承认道。
“据说昨个半夜福瑞公公还代皇后派了太医院的秦太医去给他们看病,结果也是无功而返。天心这丫头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殷螭遥对着天心竖了竖大拇指,对于天心的医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少打她的主意。”殷璆白了一眼殷螭,二十几岁的人还跟一个小孩子一样,一门心思想着玩,想着整蛊人。他要是和天心联手,估计是整蛊天下无敌手了。
“我哪里敢啊,她可是我三嫂,还是一个古灵精怪的三嫂,只要她不打我的主意我就阿弥陀佛了。”殷螭拍了拍心口,假装怕怕地说。
“晚上,我们要早点回去,明天老大大婚,想必宫里已经忙腾开了。”殷璆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专注在诊脉上的天心。
“是太后爱忙腾,我看我大哥也没多喜欢这个郡主,我大哥比较喜欢天心,我觉得。”殷螭实话实说,不过他的实话遭来了殷璆的一记冷厉眼神。
“好吧!我说错话了。其实我也喜欢天心,不过非彼种喜欢。”殷螭拍了拍殷璆的肩膀,不怕死地补上一句。
“嗯哼!”殷璆一声冷哼。
“殿下!”说话间,段剑锋走了进来,附在殷螭的耳畔低声地嘀咕了几句。
“大哥,赵家派人来了,想请天心去给赵府给他们治病,轿子已经停在外面了。”殷螭原本想要自己整着赵家伯侄玩玩,可是殷璆在场,他还是觉得支会一声比较好。
“你去处理吧!”看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殷螭,殷璆淡笑开来,也许让赵家人受点教训并不是一件坏事。
“你说的,那就交给我处理哦。”殷螭一脸兴奋,打了个响指,指挥段剑锋道,“把他们打发回去,我们家天心不出诊,要看病让他们亲自上门。”
“是!”段剑锋领命而出。
“老鸨!”在醉红楼的大厅里扫了一眼,殷螭将眸光定在了老鸨的身上,一边高呼,一边招手示意她走过来。
老鸨见状,立即小跑了过去,满脸堆笑地说,“四爷有何吩咐?”
“让你的人去放鞭炮,敲锣打鼓什么,随便怎么捣鼓都行,反正就是把场面给我弄热闹,最好是整个京城人尽皆知,女神医在此开堂做诊,所有疑难杂症都能治,还是免费的。不过只有今天半天时间。”殷螭咧开嘴森森地笑了,眸子里尽是算计。
“可是。爷,我这是妓院,不是医馆。”老鸨有些为难地看着殷螭。
“这些钱给你,当是租你的地盘。”殷螭掏出一把银票塞了过去,语气里有不容置疑的霸道,“别啰嗦,不然钱拿不到,以后的生意也别想做了。”
“好滴,我这就去办。”老鸨在风尘中打滚了多年,小眼力还是有的,她自然能看出殷螭殷璆两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不敢多做为难,忙不迭地收钱办事去了。
不一会,妓院便门庭若市,看病的人排成长长的一条队伍。赵家伯侄坐的软轿,被堵在了妓院门口,连大门都挤不进来。
“让开,让开,没看到国舅爷到了吗?”赵家仆人一边推搡着人群往里挤,一边高声吆喝着。
在门口维持秩序的雷歧和段剑锋见证一左一右开弓,将赵家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一手一个给丢了出去,叠罗汉似的堆在赵德栋坐的软轿前,哀嚎连连。
不得已赵德栋伯侄俩只好亲自下轿,头戴黑色罩纱斗笠,身裹黑色宽松大罩衣,在贴身护卫的保护下靠进了雷歧。
“雷歧,我们要先进去。”赵德栋命令道。
“对不起,赵爷,天心姑娘交代过要一视同仁,任何人都不得插队。”雷歧淡然地摇头,一点没把这个国舅爷放在眼里。
“我是皇后她大哥,三殿下的舅舅,我是皇亲国戚不是任何人。”赵德栋极为不悦地沉声说道。
“就算是我老子都不行,你觉得你行吗?”殷螭轻摇着金纸扇,笑得极得妖孽,挑衅着说道,“要看病就排队,不看病就滚蛋。”
“又是你!”赵德栋对殷螭极为感冒,每一次他一遇到到准没好事。
“就是爷,怎么有意见?”虽然看不见赵德栋面纱下的脸,可是殷螭很肯定那张脸一定像被女人头上插着的梅花簪炮烙过一样,梅花朵朵开。
“你!”赵德栋正欲发作,被身后的赵学谦拉住了。
赵学谦上前一步,挡住了赵德栋和殷螭面前,陪着笑脸道,“殿下,何必咄咄逼人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亲戚?”殷螭嗤之以鼻,幽森的眸子里快速地闪过一抹精光,他若有似无地摇着金纸扇,时不时地将手中的金纸扇绕着拇指打圈圈。
“好吧!既然是亲戚,那么我就给你一个特权好了。段剑锋,安排国舅爷插队。”殷螭故意大声地说,周围的人一听说有人要插队,顿时便骚动起来。本就拥挤的大厅,就像烧开的水一般,一下子翻滚沸腾起来。
因为知道女神医只出诊半天,众人皆心急如焚,就怕排了半天队却没有轮上自己。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人心骚动的时刻听到有人说要插队,众人皆侧目,死死地盯着赵家伯侄,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赵家伯侄俩恐怕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国舅爷请!”殷螭握着金纸扇的手大幅度地在半空中打了个圈圈,做了个请的姿势,只是这手划下来的时候,金纸扇扇骨挑开了赵学谦的黑纱面罩。
少了面纱的遮挡,赵学谦惊慌失措地捂着脸向后弹跳开来,又撞上身后的赵德栋。毫无防备的赵德栋被圆滚滚的赵学谦一撞,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头上罩的黑纱也被突然撞击的力道给掀开了。
“哇!国舅爷,你脸上长什么啦?怎么有梅花印子啊?是不是哪家的小娘子给亲出来的?国舅爷真是艳福不浅啊!”殷螭一甩手撑开了金纸扇,故作羡慕好奇的样子大声地喃囔道。
“是梅疹子!”不知谁喊了一声,在场的数百双眼睛同时射向赵家伯侄,有的同情,有的鄙视,有的憎恨,还有看热闹的。
“国舅爷伯侄俩都得了梅疹子!”几乎是在瞬间,赵家伯侄俩周围的人都弹跳开来。
“是梅疹子,那是不治之症耶!”
“一定是女人玩多了,报应!”
“色胚!”
“不要脸的!”
“活着干嘛!死了算了!”
“丢人现眼!”
“下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