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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渊死乞白赖地黏了上来;搂着阮少泽的肩膀道:“阮阮,用完就扔;你也太狠心了?”
阮少泽扯开他的手,嫌弃道:“重死了;滚开。”
“阮阮”柳无渊撒娇。
“闭嘴好吗,恶心死了。”阮少泽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我饿了;你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好嘞。”柳无渊屁颠屁颠地去叫人。
阮少泽看着系统界面上的信息提示;完成度已经涨到了91%;实在可喜可贺。
系统:“开心了没?”
阮少泽:“马马虎虎。”
系统:“你要求真高,泰迪柳这么完美的老攻你居然还不满足。”
阮少泽:“”
阮少泽:“不许这么叫他!”
系统:“哇你好凶;明明是你起的绰号;却不许人家叫;真霸道。”
阮少泽:“不许叫就是不许叫!”
这种羞耻的绰号在心里想想也就算了,真的听到别人叫出来,简直是羞耻play!
吃过了晚饭,阮少泽又在柳无渊房间里和他洗了个鸳鸯浴,把水撒得满屋子都是,但好在没有再来一发,阮少泽精神抖擞地穿回衣服,准备出门。
柳无渊一把抱住他的腰,问道:“阮阮要去哪里?”
阮少泽理所当然地道:“出去找个地方住啊。”
柳无渊伤心道:“阮阮今晚不留下来吗?天都已经这么黑了!”
阮少泽吃惊道:“难道你想让你表妹明天早上一闯进来就看到我和你光着身子躺在一起?”
柳无渊愣道:“为什么是光着身子?”
“”阮少泽面无表情道,“我刚才说什么了?”
柳无渊耿直道:“你刚才说”
“闭嘴!”阮少泽捂住他的嘴巴,“我留在这里太不安全了,万一被人发现,你想让我再被追杀一次吗?”
柳无渊眨眨眼道:“阮阮不是会易容吗?”
阮少泽皱眉道:“易容不舒服。”
柳无渊道:“我不是说完全改变容貌,虽然我不怎么通晓易容之术,可据我所知,易容应该能通过改变一小部分五官而产生大变化的。”
阮少泽就着原主的记忆回想了一下,发现的确如此。
“那你想让我扮成什么样?”阮少泽问道。
柳无渊兴奋道:“我可以选择吗?”
“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他会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次日清晨,在所有人都没起床之前,阮少泽就被柳无渊拖了起来,按在梳妆镜前,一点一点地描述着自己希望阮少泽变成的模样。
“眉毛,眉毛这里再粗一点。”
“皮肤可以稍微弄黑一点。”
“鼻子好像太高了,要不弄成塌鼻子啊,你不愿意就算了。”
“还有眼角,眼角我不太懂,你自己看着弄。”
半个时辰后,阮少泽看着镜中皮肤微黑,各个五官都毫无特色的脸,陷入了沉思。
“你喜欢的是这样的?”阮少泽有点不敢相信。
柳无渊用力点头:“这样人家才不会看上阮阮,和我抢阮阮呀。”
阮少泽无语。
但好在柳无渊并没有让他易容成丑八怪,只是变成了一个掉在人堆里也找不出来的面孔,总算是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紧接着,柳无渊又拿出了一套衣服,道:“把这个换上。”
阮少泽不接,问道:“为何?”
柳无渊道:“你这身衣服太显眼了。”
阮少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红色外袍,默默地接过柳无渊的衣服,换上了。
阮少泽就这么作为柳无渊的客人,在山庄内住下了。
李茗儿昨天被阮少泽点了穴道,一直昏睡到临近中午才起来,兴致勃勃地跑去柳无渊房间找人,却发现她的表哥已然不在房中。在山庄内寻了许久,才终于在花园里找到了坐在池心亭的柳无渊。
“表哥!”李茗儿高喊一声,提着裙子走了过去。
柳无渊手中的鱼竿一抖,一条刚凑上来的锦鲤便又被吓跑了。
柳无渊头疼地转过头,李茗儿正好跑到他面前,急急刹车,问道:“表哥,你身体还未大好,怎么就跑出来了呀?”
“我想着一直待在屋里不利于恢复,”柳无渊道,“所以想出来晒晒太阳。”
李茗儿娇嗔道:“那表哥为何不叫上我,我能照顾表哥呀。”
“因为他已经有我照顾了。”阮少泽的声音远远传来。
李茗儿听到他的话脸色先是一黑,却又在看到他的样貌之后缓和了少许,插着腰,趾高气扬地道:“你是什么人?”
阮少泽将拿来的点心往石桌上一放,抱臂道:“比你和你表哥更亲近的人。”
“这不可能!”李茗儿不假思索地反驳,“我可是表哥的亲表妹,你难道还能是我表哥的亲兄弟吗!哼,就看你这张脸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和他当然不是兄弟,”阮少泽施施然走到柳无渊身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而后好整以暇地看向已然石化的李茗儿,坏笑道,“你觉得,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呢?是不是比你和他的关系更亲密呢?”
李茗儿不可置信地看向柳无渊,希望能从他的反应中看出拒绝。
但她失望了,面对她质问的目光,柳无渊只是干咳了一声,并没有表示否认,更加没有推开抱着他的那个路人甲男!
“这不可能!”李茗儿失声喊道,“我表哥怎么可能喜欢上你这样的人!”
阮少泽耸了耸肩,道:“没办法啊,我虽然长得普通,但架不住魅力大。不像某些人,虽然长得漂亮了点,可是心地不够善良,不光是无渊,以后也不会有男人喜欢的。”
李茗儿从来没有被这么指名道姓地嘲讽过,气得浑身发抖。
阮少泽还不满意,又朝她做了个挑衅意味十足的鬼脸。
李茗儿看着看着就眼眶红了,扭头捂脸泪奔。
阮少泽这才松开柳无渊,嘚瑟地抖起了腿。
柳无渊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必。”
“只是觉得她烦罢了,气气她,权当消磨时间了。”阮少泽顿了顿,不满地看向柳无渊,“喂,你不会是心疼了?”
柳无渊好笑道:“这怎么可能,只是以我对她多年的了解,你这回气跑了她,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阮少泽无所畏惧:“不管,反正我现在内力恢复了,她的那点小手段我可不会应付不了,不像以前。”
柳无渊听出了他的意有所指,讪笑两声,继续钓鱼。
之后的几天,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柳无渊都很惊讶李茗儿居然没有施行打击报复,就和上一次他谎称阮少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时一样,都是悄无声息地就不见了踪影。
殊不知李茗儿只是在计划。
上一次她的计划还没完善,就让那个“阮阮”逃跑了,这次又有一个家伙主动送上门来,那她就不客气了,两次惩罚都加到他头上好了,谁让他倒霉呢,而且态度比上次那个魔教教主嚣张多了,活该更惨。
阮少泽一开始也防备了几天,可迟迟没有遇到坏事,也不由卸下了警戒。
谁知又过了两天,倒霉的事情便接踵而至。
这天,张致和与上官泓前来探望柳无渊,而且据说柳无瑕不知什么时候竟和张致和看对上了眼,柳无渊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把妹妹早点嫁出去,再把李茗儿请回去,好让山庄中完完全全变成他们的两人世界。
阮少泽对这种事情没兴趣,便放着柳无渊在前厅接待客人,自己则在山庄里闲逛晒太阳。
之后,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阮少泽一连触发了好几个陷阱,虽然基本上都及时避开了,可靴子裤腿上也沾染上了不少污泥。他一脸懵逼地打开三维地图,想要查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写着李茗儿名字的小红点就在隔壁的院子,阮少泽当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二话不说,飞过围墙,把正在窃喜的李茗儿揪了出来。
李茗儿一嗓子尖叫出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阮少泽因为抓着她,只有一只手能捂耳朵,顿时痛苦不堪,抬指点了她的哑穴,把人往前厅拽。
这熊表妹,今天必须得把她弄出去!
谁知在经过荷花池的时候,因为李茗儿挣扎得实在太厉害,而昨天又正好下了雨,阮少泽竟是脚下一滑,双双摔入了水中。
卧槽!冷死了啊!
特么的李茗儿,害得他十二月份掉水里,冻出关节炎了看他不找她算账!
阮少泽手忙脚乱地爬上了岸,顺便把李茗儿也拽了上来,随手丢到一边。李茗儿呛了好几口水,这会儿脸都白了,抱着胳膊直哆嗦。
阮少泽抹了把脸,耳朵一动,刚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便看到张致和等人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
他正要和他们打招呼,却听张致和指着他大喝一声:“魔头!你竟还敢出现在这里,纳命来!”
阮少泽:“???”
第66章 腹黑大侠女装教主(20)()
第066章…腹黑大侠女装教主(20)
从张致和他们的反应来看;他的易容显然是不防水的。
阮少泽恨不得把李茗儿踹回水里,可张致和他们已经举着剑杀了过来;他也不敢分心;只得出鞘;和他们交起手来。
单就武功看来;对方单打独斗没有一个是阮少泽的对手;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四五个高手围攻一个高高手,外加山庄的侍卫时不时补上几剑;阮少泽不愿杀人;便相形见绌;不多时手臂上就挂了彩。
当然张致和他们也没落到好处;胸口被阮少泽踹了不止一脚,就差没吐血了。
而柳无渊则是从刚才到现在都不知所踪;阮少泽忍不住在心里骂起人来,关键时刻还能掉链子掉成这样;除了柳无渊也是没谁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蒙面人从墙的那头飞了过来。
其余人齐齐一怔;黑衣人便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抓住阮少泽的肩头;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人给带走了;等到张致和想起要追的时候,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无奈之下;张致和只得返回花园;让人把浑身湿透的李茗儿先扶了进去;又去安抚柳无瑕,只是最后去找柳无渊的时候,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人了。
阮少泽一开始被抓住的时候,下意识就要反抗。
可那黑衣人却仿佛悉知他的动向,一瞬间就把他给点麻了,一路带到了后山。
这熟悉的操作阮少泽不禁多看了那双唯一露出来的眼睛几眼,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
黑衣人熟门熟路地在树林间穿梭着,很快找到了一间破旧的小木屋,将阮少泽放了下来。
阮少泽趁机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下。
黑衣人的动作顿了顿,扶着阮少泽的手臂下滑,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阮少泽:“”
阮少泽咬牙切齿道:“柳、无、渊!”
黑衣人欢快道:“什么事?”
“我才要问你什么事!”刚才被点的麻穴已经被解开了,阮少泽搓了搓手臂,没好气道,“你干嘛要穿成这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出来让他们住手吗?”
柳无渊无辜道:“你觉得当时的情况他们会听我的解释吗?”
阮少泽反问道:“难道不会吗?你可是柳无渊。”
“没想到阮阮把我看得这么厉害,”柳无渊害羞地捂住脸,仿佛一个被夸奖了的娇羞少女,“但即便阮阮这么说,我还是不敢保证他们能对你住手,所以先把你抢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阮少泽怎么听都觉得不太对劲,怀疑道:“把我救出来这该不会只是你的恶趣味?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柳无渊一脸被你看穿了的表情,羞涩道:“其实我是想到,我们还没有在外面做过。”
阮少泽:“?!”
柳无渊道:“这里是山庄的后面,不经常有人,你看是不是一个绝妙的地方?”
绝妙你个大头鬼啦!!!!!
阮少泽完全不想和他说话,扭头就走。
柳无渊一把拉住他,道:“阮阮,你手上还有伤,我们先处理一下,别发炎了。”
阮少泽甩了甩手,没甩开:“大冬天的,发什么炎。”
柳无渊不赞同地看着他,二话不说,抓住他的衣襟,“刺啦”一生,扯了开来。
袒胸露乳的阮少泽:“我伤的是手臂,你撕胸口的衣服干什么?”
柳无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伤的是上臂,从这里撕开比较近。”
阮少泽:“呵呵。”
衣服已经被扯坏了,说什么都没用了,阮少泽也不扭捏,干脆直接把湿透的上衣脱了,赤膊在小屋门前坐下,伸出胳膊让柳无渊涂药。
他有内力护体,把湿衣服脱掉后反而比穿着要暖和不少。
柳无渊却是怕他着凉,把人拽进屋子,给他披上了一层棉被才开始上药。
两人就这么在小木屋里度过了一个晚上。
当然,对于柳无渊的部分无理要求,阮少泽这次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答应——鬼知道在外面做的时候会不会突然有虫子爬出来什么的,把他吓萎了怎么办?
次日,阮少泽昏昏沉沉地醒来,觉得有些不舒服。
柳无渊更是大惊小怪地叫道:“阮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阮少泽皱着眉,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
柳无渊直接用手去探他的额头,片刻后收回来道:“是有一些热度,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阮少泽浑身都不舒服,胸闷气短,喉咙干涩,还有点想吐,完全是重感冒的反应,他根本不乐意起来,把被子往身上卷卷,像一条毛毛虫似的又躺回了床上。
柳无渊却不会放任他。
他直接将阮少泽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跟照顾儿子似的替他穿衣服,又弄了些热水给他喝,硬是把人背下了后山。
“你说你,好歹是个教主,武功也不比我低多少,怎么落一回水就发烧了呢?”柳无渊有些无奈又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幸好昨天没有拉着你出去胡闹,不然今天病情肯定更严重。”
阮少泽趴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道:“有本事你大冬天下个水试试。”
柳无渊道:“那也不至于像你这般虚弱呀。”
阮少泽没搭理他。
他又不可能说自己并不是真正的魔教教主,虽然武功不低,可是毅力却并没有多强,别说发烧了,就算是重感冒也足够他难受几天的了。
无暇山庄似乎将阮少泽的出现和柳无渊的失踪联系到了一起,还以为自家庄主是被绑架了,山庄附近的范围一夜之间全部戒严。但这对柳无渊并没什么用,他灵活地避开了所有巡逻的侍卫,很快就将阮少泽带到了附近的小镇上。
时辰尚早,医馆才刚刚开门。
大夫都还没出来,只有一个小药童在院子里洒扫。
柳无渊背着阮少泽进门,将他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走到小药童面前问好:“你好,请问大夫在吗?”
“在里面呢,不过喂!你不能进去!”小药童话未说完,柳无渊就绕过他往大夫的住处走。
阮少泽看着一大一小前后脚跑进去,干脆趴在茶几上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一个挺慈祥的老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他的手也被拿过去,垫在了一块软垫上。
阮少泽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花甲老爷爷坐在他对面,正一手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