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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案卷集-第5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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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来拿出来!”老头乐得跺脚,“喝完了死了都可以啦!”

    众人都斜着眼睛看他——大白天的开始说胡话了!

    林霄去将酒拿了出来,展昭眯着眼睛好奇看那酒坛子,闻着味儿就是好酒。

    白玉堂也点头,“上等竹叶青,杭州瞿家酒坊的陈酿,一年只出五十坛,不卖钱,得拿好东西换。”

    众人嘴角抽了抽,看白玉堂——你倒是清楚哈。

    林霄也看了白玉堂一眼,心说——这个是行家啊。

    林夫子给几个小的介绍了一下林霄,说是以后一起读书所以要好好相处,说完就把他推给众人了,那意思——小孩儿一边儿玩去!自己则是捧着半坛子酒,去跟吴一祸坐下喝酒,那样子——老交情了。

    展昭摸着下巴,好奇不已,问白玉堂,“他俩认识的么?”

    白玉堂想了想,“岁数应该差不多吧。”

    “呜……”展昭点点头,随后又问身旁同样好奇的林霄,“那酒还有没?”

    林霄摇头,“就两坛子,另外一坛路上喝完了。”

    “瞿家酒坊的掌柜可挑剔了。”小侯爷庞煜好奇问林霄,“你拿什么跟他换的啊?他竟然肯给你两坛酒?”

    林霄眨眨眼,“伞……”

    展昭瞧白玉堂——弄他两把伞收藏先,指不定哪天路过杭州呢!

    白玉堂失笑,不过这酒的确难得……再看那头坐在银杏树下的林萧和吴一祸,相谈甚欢的样子,果然是老相识。

    展昭越发好奇,没听吴一祸提起过他俩认识啊。

    白玉堂拍了拍还发呆的展昭,那意思——我们不是来问林夫子线索的么?

    展昭倒是也想起来了,跑过去,戳戳林萧,“夫子,你们一会儿叙旧呗,我先问你个事请。”

    老头端着酒杯仰起脸看展昭,那意思——什么事儿?

    “写意画馆的谢意亭你熟么?”展昭问。

    林萧皱眉,摇头,“一点都不熟!”

    众人都在一旁听到了,果然关系不好啊。

    展昭抱着胳膊又说了一句,“他昨晚叫人宰了。”

    “什么?”林萧倒是吃了一惊,“谢意亭死了?”

    展昭点头。

    林萧皱眉,“他得罪了什么人了?怎么会遭人毒手?”

    展昭一摊手,“老爷子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林夫子摸了摸下巴,“这个么……大概二十年前吧,谢意亭也是在太学念过书的。”

    “不是吧……”庞煜大吃一惊,“谢意亭那么能吹牛,他是太学学生那还得了?怎么不拿出来吹?”

    “他是从太学被开除出去的。”林夫子正色道,“开除他的人就是我。”

    众人都一愣。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难怪谢意亭背后骂林萧夫子,原来有这一层过节。

    包延也好奇,“他犯了什么错啊?要开除这么严重?”

    林夫子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了……谢意亭家境不错、学识也不错,人很有些小聪明,又想着往上爬。他在太学的时候,结识了不少官员,可以看得出他是有点儿野心的。”

    众人都点头,太学起码有一半的学生是这样子,也无可厚非啊。

    “做学问就先学做人。”老头板着脸正色道,“我也不要求谁都跟公孙先生似的淡泊名利悬壶济世,但如果人品太差,那学的本事越多将来祸害的人也越多。”

    庞煜好奇,“谢意亭人品很差么?”

    林夫子点了点头,“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你们也清楚?如果当年我没有充足的理由开除他,他会不满世界宣扬么?他连提都不敢提当年在太学读过书的事,你们觉得是为什么?”

    展昭点了点头,问,“他具体干什么了?”

    “窃题和改试卷。”林夫子道,“当年有一场直接关系到殿试的秋试……谢意亭和其他几个学生,考试之前潜入太学偷试题,考完了之后,还潜入太学偷偷修改卷子,结果被人发现,他们逃跑的时候还伤了一个夫子。”

    众人惊讶不已。

    展昭皱眉,“窃题罪很重的……竟然只是开除没有判他们入狱?”

    “谢意亭只是从犯,当年还有三个学生跟他一起干的,另外三个身份显贵,是先皇下旨从轻发落的,念在他们还年轻,没交给官府,但是全部开除出太学,永远不得参与考试。”林夫子摇头,“作弊这种事情真是屡禁不止啊,现在比以前好了不少了,也是包相坐镇开封的功劳。”

    “谢意亭是死在金家老宅里的。”

    在林萧夫子回忆往事的时候,展昭又插了一句。

    林夫子一愣,“金家老宅?就那座鬼宅?”

    展昭点头,问,“能想到什么联系么?”

    “嗯……”林夫子皱着眉头,“嘶……他跟金家老宅什么关系?”

    “金家的孙儿不也是二十年前延问,“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林夫子却摇摇头,“他俩并不是一年的啊,谢意亭稍微晚点……不过那几年太学真的是不太平,出了不少事,有如今的局面也是得来不易。”

    白玉堂就道,“谢意亭尸体的脖子两侧,插着两朵纸花。”

    林夫子愣了,不解,“纸花?”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林萧夫子的神情,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案子相关的线索。

    之后,展昭白玉堂他们一群小的跟林夫子蹭了两杯酒喝之后,就去各忙各的了。

    留下吴一祸和林萧夫子继续聊天,展昭和白玉堂赶去金家老宅继续查探。

    包延和庞煜还有欧阳他们带着小四子,帮林萧夫子整理卷宗,并且围着那书架想办法,要怎么查到究竟被偷走了哪一本呢?

    戈青也跑去书房里,帮赵兰找马名谱。

    林霄见书房里的书架烟熏一样黑漆漆的都焦了,就问,“走水了么?”

    “别提了。”庞煜一撇嘴,“有人放火烧书。”

    林霄拿了两本还完好无损的书册出来看了看,皱眉,“看着不像是什么贵重的书,有人恶作剧?”

    包延摇头,“是有人偷了书。”

    “哦……”林霄了然,“不想被人知道偷走了哪本,所以放火烧了么?”

    众人都点头,是滴。

    林霄抱着胳膊看了看烧毁的书架,就道,“有个办法,可以知道哪本书被偷走了。”

    众人都一愣。

    庞煜指着书架中间一个大窟窿,和全部焦黑的好几层,“这也能查到?”

    戈青也好奇,“要怎么查?”

    林霄摸了摸下巴,问庞煜,“你看着挺有钱的哈?”

    庞煜点头,“白玉堂比我有钱一点点。”

    林霄笑了,“这世上,不是有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不过么,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包延等人面面相觑——喔?

    ……

    走在去金家老宅的路上。

    展昭问白玉堂,“你刚才注意到那个林霄了没有?”

    白玉堂点头,“他年纪轻轻,但是武功相当不错的感觉。”

    展昭问,“要不要去杭州府调查一下呢?”

    白玉堂问,“你怀疑他?我倒觉得他不像坏人。”

    展昭点头,“我看他也挺顺眼的,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跟太学有些关系,还有昨天偷书的事。突然有个人到了林夫子身边,调查一下稳妥点。”

    白玉堂点头,“我也觉得这案子似乎没这么简单。”

    展昭搔了搔头,压低声音说,“我总有种预感,还会再死人……”

    说这话,两人刚走到金家老宅的山下,就见几个衙役急匆匆跑来,“展大人!”

    展昭和白玉堂回头。

    衙役显然找了展昭他们好久,累得满头汗,还没跑到跟前就开始喊,“又死人了!”

    那衙役一句话,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又死一个?!

    白玉堂看展昭——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展昭抱着胳膊仰着脸——难道带衰那个真的是猫爷?

第524章 玉器行() 
展昭和白玉堂跟着几个小衙役回到了城内;在一个玉器行门口;围了不少人。

    张龙赵虎正维持秩序,衙役们来了不少,提着小药箱的公孙正骑着黑枭赶过来。

    “谁死了?”公孙下了马就问,黑枭尾巴一甩,四处看;貌似是在寻赵普。

    展昭和白玉堂刚到跟前,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也刚到。

    这时,就见府内一个人走了出来,是皇城军的另一个统领,蒋毅。

    蒋毅搔着头;“我刚跟曹兰换了一班;今早我们还笑他带衰呢,大半夜寻个街撞见凶宅命案,没想到还没过半天就轮到我了。”

    白玉堂和公孙都默默地看了展昭一眼——带衰的貌似是你。

    展昭瞧了瞧两人,那意思——你俩也是有嫌疑的不要都归到我身上!

    展昭正做嫌弃的表情,一旁的黑枭突然尾巴一甩,黑黝黝的尾巴毛甩了展昭一脸。

    展昭一把揪住黑枭的尾巴,突然问,“是不是多多生了?”

    公孙和白玉堂看着捧住黑枭的脸,认真问它“多多是不是生了?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展昭,叹气。

    “谁死了?”公孙后退一步仰起脸看了看门口的牌匾,摸下巴,“照月玉器行?”

    “死的是掌柜的么?”展昭问蒋毅。

    蒋毅摇摇头,“掌柜家媳妇儿死了。”

    展昭微微一愣。

    “而且死相还是相当恐怖。”蒋毅示意展昭他们进去看。

    白玉堂一听死相难看就皱眉嫌弃脸,他可以帮着查案但没必要去欣赏尸体……

    五爷正四外张望,要不然去哪个凉茶铺子坐坐等展昭和公孙看完了出来……却被展昭一抓手腕子,拽进玉器行了。

    五爷也挺无奈,这猫出爪太快,防不胜防。

    进了院子,一眼看到尸体,五爷就后悔了。

    白玉堂叹气,早知道不进来了……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此时,就见院子正中间有一具女人的尸体。那女人大概四十多岁,跪坐在地上。她的脖子整个断了,无力地挂在了右侧。而左侧的脖颈上,插着两根竹签,竹签上,串着两只碗口那么大,血肉模糊的胖□□。

    展昭睁大了眼睛瞧着这死状诡异的女尸,围着转了一圈,“跟杀谢意亭那个貌似是一个凶手吧?都喜欢往脖子上插东西啊,虽然一个插了纸花一个插了□□。

    公孙蹲下检查尸体。

    粗略地看了一下后,公孙抬起头,道,“被拧断脖子之后死的。”

    说着,公孙先生又补充了一句,“□□的脖子也断了。”

    白玉堂嫌弃地看着那两只血肉模糊的□□,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心说这年头的凶手怎么这样——杀人就杀人,玩那么多花样做什么?

    展昭叫来了一旁正哭的玉器行掌柜的。

    掌柜的叫王守业,家里三兄弟都是开玉器行的,他排行老二。王守业中年丧妻,他的原配夫人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感情深厚,十年前,他原配夫人身染重疾病死了。之后王守业一直一个人,大概三年前,他认识了现在这位夫人裴氏。

    这位死在院子里的夫人本名叫裴琴,长得非常漂亮,别看这会儿都四十多岁了,但依然是风韵犹存,身材也保持得很好。

    裴琴是在玉器行外躲雨的时候,被王守业捡到的,当时她身无分文且得了病,十分的凄惨。

    王守业收留了她。

    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两人有了感情。

    王守业就娶了裴琴。

    裴琴从来不说自己以前的经历,也不说为什么会沦落街头这么惨,王守业也没问。

    当时不少人劝王守业,这女人虽然好看但是来历不明,别是什么风尘女子,就这么收在身边也许会有麻烦。但是王守业没听,他觉得自己无财无势一把年纪,也没什么可贪图的,况且这年头谁没一点儿不好说的往事呢,反正他看着裴琴挺好的。

    两人成亲之后,这几年过得一直很好,夫妻恩爱,裴琴十分的贤惠,性格也很温柔,之前对她颇有微词的王守业那些朋友也都对她赞许有加。

    可谁知道,裴琴突然就被人杀了。

    王守业刚才在外边做买卖,听到后院一个丫鬟惨叫一声,跑回来一看,当时就昏过去了,这是刚刚还醒过来。

    展昭和白玉堂看着王守业泣不成声的样子,知道他俩夫妻是真的感情很好,也有些同情这头发灰白,已经痛失两位爱人的中年男子。

    不过同情归同情,案子还得查。

    展昭问王守业,“尊夫人得罪过什么人么?你能想到有什么人要害她么?”

    王守业摇头,表示他媳妇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基本没见过什么生人,实在是想不到有谁要害她。

    “她与你相遇之前流落街头。”白玉堂问,“会不会是在躲避什么仇敌?她有提起过么?”

    王守业叹气,“我也看得出她曾经似乎经历过不少,但是她从未提起过,我也不想问,谁会想到竟然是杀生之祸。”

    “你认识谢意亭么?”展昭问。

    王守业愣了愣,微微皱眉,“写意画馆的掌柜的?”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心说有门!看样子是认识的。

    “有过几面之缘。”王守业回想,“他到我铺子买过几块玉石去刻图章,还让我帮他朋友鉴定过一些玉器,帮忙估个价什么的。”

    “是什么玉器?”展昭好奇。

    “都是玉佛,他有个朋友似乎专收玉佛。”王守业道,“有几样真的是好东西,都是前朝宫廷里用的,我估摸着他那个朋友应该非富即贵。”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谢意亭帮人销赃,找个懂行的人估一下价,倒是也合理。

    “尊夫人也见过谢意亭么?”展昭问。

    王守业摇头,“当然没见过,谢意亭跟我都算不上是朋友,而且我夫人也避免跟我认识的人碰面。”

    展昭听到这里,问了一句,“王掌柜的,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你夫人刻意避免见人,像是在躲什么人?”

    王守业没说话,微微地皱着眉头,良久,他叹了口气,点点头,“她的确总是小心翼翼,像是有什么非常害怕的人和事,偶尔也会半夜惊醒,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裴琴的尸体,对方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离去,表示功夫不低,如果跟王守业有关系的话,这掌柜的必定也跑不掉……可单单杀了裴琴却不伤其他人,表示跟裴琴的过去有关系。不过这会儿可难查了,裴琴都死了,王守业一问三不知,线索又断了。

    最后,公孙令人将尸体抬去开封府,跑过来问王守业,“尊夫人脖子上插着的那个……”

    王守业点头叹气,“简直是莫名其妙,人都死了,为何还要这样羞辱她?”

    “你知道其中的含义么?”公孙问。

    王守业摇头。

    展昭和白玉堂看公孙。

    公孙一摊手,那意思——跟谢意亭的尸体上插纸花一样,意义不明!

    公孙跟着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离开了玉器行,就问两人,“小四子呢?”

    展昭说留在太学里头了。

    公孙看了看天色,“该吃中午饭了,我去接他。”

    展昭和白玉堂想了想,就也跟着去了太学。

    三人刚到太学门口,就闻到一股焦糊味,黑枭叫了两声,望着上方。

    三人抬头一看,太学里边浓烟滚滚。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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