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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事吧?”戴待关切询问。
杜子萱摇摇头:“没有大碍。不过爸妈不放心,硬是带着引昉去医院做检查。”
“老人家,考虑得总是比我们年轻人周全。”戴待笑笑,顺着话题问道:“杜伯伯和杜夫人最近身体状况如何?”
“他啊,自打出来后,一门心思就投入在花花草草上。我都不敢告诉他,前两天引昉和引臻又摘掉他后院的一朵兰花。至于我妈,”
杜子萱稍稍顿了一下:“你知道的,那阵子家里的光景带给她身体的影响确实有点大。所幸最后一家人相安无事。这两年心情愉悦了,调理得还不错。毕婳医师介绍的老大夫,开的治疗头风的偏方也挺有效果。药是苦了点,不过引臻那孩子尽职尽责,每天盯着她喝药,她总不能在孙女面前失了榜样吧?”
几句话下来。不由自主地便扯到两个孩子身上,而谈起两个孩子,杜子萱的神采显然比方才又鲜活不少,看得戴待心生感触。按了按她的肩:“辛苦你了,带着两个孩子。”
“我说过,我一点都不后悔。”杜子萱翘了翘唇角:“我倒是担心他会怪我。毕竟从头到尾都是我一厢情愿,只是一场意外罢了……”
她的声音在最后弱下去,然后似重新打起精神,偏头看向墓碑上的照片。眸光悠远而温柔:“但不管怎样,我真的很感谢他,感谢他留给我这两个可爱的孩子。”
戴待没有接口,只是想起了某个雨夜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喂,杜子萱,你聊够了没?杜引昉这个臭小子已经快把我的骨头给拆了?!”
突如其来的抱怨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闻声望去,正见不远处。杜子腾满面怒气地站着,一个小男孩像猴子似的挂在他的胳膊上,而他另一只手推着的孩童车里,小姑娘指着顽皮的小男孩,咯咯咯直笑。
两个孩子长得几乎一个样儿,而眉眼间,尽显某位故人的神态。
戴待目光轻闪,一时晃了神。
“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杜子萱迎上前,语气有点不满。
杜子腾当即反驳:“你以为这两位小祖宗好伺候?”
“亏你还是警察呢……”杜子萱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嘀咕了一句,从杜子腾手里接过孩子。他鸟农圾。
戴待迟疑两秒,有意无意地地扫墓碑一眼,问:“……不让他们见一见他吗……”
“再等几年吧……”杜子萱含笑摇头,随即对杜子腾眨眨眼:“我先带他们回车上。”
微风拂面,树叶沙沙。
少顷的静默之后,戴待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啊超人。你不是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隐匿各地,拯救地球吗?”
“能别一见面就膈应人吗?”杜子腾斜睨她,“从你嘴里说出的话怎么依旧这么难听?几年了,顾质还没调教好你?”
戴待不再打趣他,正正经经地问:“这次回来几天?”
自从两年前诈死,以卧底的身份潜入港城的贩毒集团,协助警察成功破获几个案子后,杜子腾便被特招编入某警队。
其实戴待觉得自己刚刚形容他为超人并没什么错。杜子腾的工作确实又忙碌又神秘,具体内容谁也不清楚,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地从来不追根究底。
“不知道。”杜子腾双手枕在后脑勺望着天空,“或许是十天半个月,或许等会儿一通电话我就得走人。”
话落没多久,他紧接着便转口说:“这两年谢谢你对他们的照顾。”
戴待淡淡一笑。
杜子腾指的是自杜家出事直到他和杜君儒回来前的那段时间,她对杜夫人和杜子萱的帮衬。不过她并不敢居功,毕竟其实当初只是警察故意隐瞒了消息——杜子腾将功补过当卧底,为此杜君儒才被带走,对外宣称是“双规”,都是为了制造杜家衰败的假象。
“行了,”她推了杜子腾一把,嬉笑着揶揄:“好歹曾经夫妻一场,客套什么?”
“……”杜子腾抬了抬拳头:“你够了,别毁坏我单身贵族的硬汉形象。”
“你也小心我举报你警察打人。”戴待拍开他的拳头,随即用手肘捅了捅他:“喂,讲真的,你现在喜欢的还是男人吗?”
杜子腾的脸立刻在红白变换中最终憋成猪肝色。
以为他总得回敬她两句,结果他只是瞪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就转身就走。
难道真生气了?
不是吧,他如今浑身的男子气概,怎么肚量反而大不如前了?
心下纳闷着,忽听身后传来奶声奶气的着急叫唤:“等等襄襄!等等襄襄!”
戴待扭头看时,小顾易来到她身边,熟门熟路地勾住她的手指,和戴待一起看着后头走得跌跌撞撞的一个小丫头。
“坏蛋!”小丫头霍然站定不动,嫩嫩的小指头指着小顾易:“坏蛋!葛葛大坏蛋!不等襄襄!坏蛋!”
她不忘重重地跺脚,两戳小辫子都跟着抖三抖,小嘴撅得挂个油瓶应该没问题。
然而,她委屈的控诉和一脸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并没有什么卵用,小顾易基本无动于衷,给出的唯一反应就是轻轻蹙了蹙眉。
表情颇为嫌弃的蹙眉。
旁观许久的戴待禁不住掩嘴笑,走上前将小丫头一把抱起,勾了勾她的鼻子:“怎么就是改不掉爱哭鼻子的坏毛病呢?长大了没有王子喜欢你可怎么办?”
小顾襄貌似并没听进戴待的话,手指依旧指着小顾易,嘴里不住地唤:“葛葛……葛葛……”
戴待瞥一眼小顾易,正见他背对小顾襄,大有眼不见为净的意思,背影透着一股子的高冷。
她看回怀里的小顾襄,伤脑筋地扶了扶额——小丫头貌似有点恋兄情结,偏偏心心念念的哥哥又不善于表达感情。
“这样好不好?妈咪允许你今晚和葛葛一起睡。”
一语出,小顾襄当即吸溜一下鼻涕,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戴待,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这会儿又听得懂人话了?
戴待轻笑着揉揉她轻软的头发,同时悄悄朝小顾易吐了吐舌。
“……”小顾易在心底默默地叹口气——爸爸说,家里女人最大。
“好啦好啦,”戴待把小顾襄从怀里放下,“快去给段叔叔鞠个躬,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嗯呐。”小顾襄彻底收起眼泪,乖巧地应着,主动对小顾易伸出手。
这一次,小顾易没有拒绝来自妹妹的亲近,握住她的手,一起行至墓碑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戴待安静地立在一旁,看着墓碑照片上那张面容温和的笑,脑中的思绪再一次飞回两年前。
*
听到顾质的叫喊,王牌霍然扭头。
耳畔“嘭——”一声巨响,像是地震般,整座宅子晃动。
然而,预料之中的血肉横飞并没有发生。
只见顾质和戴待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皆灰头土脸,却是谁都安然无恙。
“怎么回事儿?”
王牌飞奔回来。
拆弹人员指着戴待身上已显示为零的倒计时,判断:“假的。”一个小警员跑上前来报告:“老大!这里呆不了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这宅子下面全埋着炸弹!刚刚炸的是第一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第二发了!数量太多!一时半会儿找不出全部的位置,根本拆不了!”
王牌没有一丝犹豫,当机立断下达命令:“撤!”
立马有警察上来帮忙扶着顾质和戴待一起走。
事情的发展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自炸弹炸开之后,戴待整个人就是懵的,等她晃回身来时,才发现她和顾质已经被带出来了。
她连忙扯住王牌的衣袖:“段禹曾呢?”
“他——”
又是巨大的“嘭——”一声,比方才更响,截断了王牌的话。
炸弹爆开的第一时间,身边的顾质以及警察就护着她一起扑倒在地。
鼻息间充斥着硝烟的味道。
戴待仰起脸,看整座宅子的轮廓在一片灰蒙蒙之中越来越模糊。
她的脑中终于记起,顾质和警察闯进房间的前一秒,段禹曾低声对她说的那句法语是什么意思了。
*
“妈咪……”
手掌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将戴待从记忆中拉回。
小顾易圆溜溜的眼睛正盯着她,小顾襄则抱着她的大腿揉着眼睛打呵欠。
戴待一手抱起小顾襄,另一只手牵住小顾易:“走吧,我们回家,给葛葛过生日。”
路的尽头,斜靠着车那抹高大背影转回身来,目光穿过灿烂的阳光和淡淡的微风,遥遥笼罩在他们三人身上。
戴待静静地与顾质相视而笑,抬头望一眼高远的天空。
【戴待。对不起。】
禹曾……谢谢你……
——
《来时绻绻,别后厌厌》【全剧终】
作者:谷缪缪
于2015年7月27日
若/初/文/学/网/独/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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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卷 始于纠缠,殉于深爱 《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
新书《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已‘肥’,可痛宰。'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链接在最底下“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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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如下:
老公不能生育,佟羌羌去人工受孕,医生却‘弄’错了种子。
一纸亲子鉴定,刚刚认祖归宗的小叔才是孩子的父亲。
从此她的命运和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紧紧捆绑在一起。
孤立无援中,他于她是靠山、是拯救,
鼓励她反抗,帮助她自强,教会她什么是爱。
她义无反顾染上他的瘾,再也戒不掉、忘不了,
却想不到后悔来得那般快。
多年后好友告诉她,“有一个男人偏执地等着你,经年累月,不知疲倦。”
佟羌羌身披白纱,讥诮一笑,“爱来得太晚。凉透的心,如何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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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
001、你恶心
夜深人静,好梦正酣
刺耳的紧急刹车声骤然从楼下传来。
佟羌羌瞬间惊醒,确认是丈夫钟文昊回来的动静后,赶紧披衣下‘床’。
墙上挂着的时钟正指向凌晨三点三十七分。佟羌羌扫过一眼,迅速下楼,刚走到最后一级阶梯,正见钟文昊搂着一个‘艳’丽的‘女’人,携着浓重的酒气,从玄关处一路跌跌撞撞地拥‘吻’进来,齐齐摔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跨进这个‘门’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跑来一趟也是烂醉如泥,佟羌羌已经习惯。也不是没有猜测过钟文昊在外头有‘女’人,她不过傻傻地不去追问罢了。没想到的是,今晚他竟公然把外头的‘女’人都带到这里。
“文昊……你……你在干什么……”佟羌羌咬着‘唇’,眸子里依稀氤氲上来水汽。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趴在‘女’人身上的钟文昊闻声抬头,斜眼睨她:“我在干什么,你不会用眼睛看吗?”
他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的‘胸’膛上,鲜红的‘唇’印和暧昧的齿印清晰可见。
“你……你怎么可以……”佟羌羌仍旧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行为,就像是故意要把事情摊到明面上来挑战她的容忍度。
“我为什么不可以?”钟文昊冷哼,“这是我的房子,我想要在这里干什么,轮得到你管?”
佟羌羌一动不动地站着,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很快松开,“我当然管不了你要干什么。但是算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在家里……”
说到最后一个音节,她的嗓音忍不住轻微地发抖。这里或许只是钟文昊的其中一处房产,之她而言却是家。
钟文昊眼底闪过‘阴’鸷,撇开脸没理佟羌羌,旁若无人地对身下的‘女’人上下其手。倒是那个‘女’人媚嗔道:“你可真不解风情,怎么可以让自己的老婆在一旁干看着呢?要我说啊,应该让她一起加入我们。这样玩起来,岂不是更刺‘激’?”
钟文昊怔了一秒,尔后‘唇’角挂上赞赏的笑,“宝贝儿,你的提议很对我胃口。”
转瞬他的目光灼灼盯在佟羌羌身上。佟羌羌脸‘色’一白,发现钟文昊忽然从沙发上起身,大有说到做到的架势,她连忙转身要往楼上跑。
钟文昊追上去抓住佟羌羌的胳膊将她攥住。佟羌羌奋力推搡,央求着和他打商量:“文昊你放开我,不要耍酒疯……”
“耍酒疯?”钟文昊冷笑,“我是你丈夫,我要不要上你,要什么时候上你,要怎样上你,全由我说了算!”
直白赤‘裸’的措辞听得佟羌羌十分难堪,而钟文昊已然凑上来,不安分的手伸到她的‘胸’前,佟羌羌只觉一股血液往脑‘门’窜:“你‘弄’疼我了,放手!”
“这样就疼了?佟羌羌,这可不该是你的正常反应。常年独守空闺,你就一丁点儿都不寂寞不饥渴?”
佟羌羌浑身颤抖:“你恶心
!”
“我恶心?”钟文昊的嗓音瞬间‘阴’冷:“是啊,我是恶心,可我再恶心也没你恶心!你别他妈再给我装无辜!你前两天做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
佟羌羌心头猛地咯噔。难道他知晓她去医院接受人工授‘精’手术的事情了?可是婆婆分明说过要对钟文昊保密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佟羌羌矢口否认,心虚地甩开钟文昊的手生怕他继续追问,下一秒却再次被钟文昊拽回。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钟文昊瞪着猩红的眼,“你和你爸父‘女’俩费尽心思讨好我爷爷,成功将你送进我们钟家。你如今霸占着大少‘奶’‘奶’的位置还不知足,又不择手段地想要‘弄’个孩子出来套牢我,不就是贪图我们钟家的家业吗?”
佟羌羌的脊背应声僵硬。这么多年,钟文昊人前对她和颜悦‘色’,人后有对她厌恶冷待,中伤她的话比这更难听的都有过,却万万想不到今天居然牵扯到她的父亲身上,而且还是此般侮辱。
十年前那场大火,烧死了她在这个世上唯剩的血亲。正是感念父亲的救命之恩,钟老爷子才将孤苦无依的她接进钟家当了童|养|媳。到头来父亲为钟家的牺牲在钟文昊眼中竟只是为了让‘女’儿嫁入豪‘门’的心计和手段,佟羌羌眼中蓄泪,无力地摇头:“不是你想得那样……不是你想得那样……”
钟文昊根本没听进佟羌羌的话,“刺啦……”一声将她的睡衣撕裂开一道口子,疯了一般地去扯她的衣服。
“你不是很想生孩子吗?你不是趁我喝醉上了我的‘床’吗?好啊,我今天就再给你机会,让你生个够!让你生个够!”
他话中所指是半个月前他喝得烂醉回来,不知怎么的‘摸’进了佟羌羌的房间,等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两人光着身体睡在一起。
他们是夫妻。然而谁都不知道,这其实是钟文昊第一次碰她。彼时钟文昊落荒而逃的表情她清晰如昨,像撞了鬼一般。可她难道就不郁闷吗?莫名其妙又稀里糊涂,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可笑的是也多亏了这个掐准时间的意外,佟羌羌才有底气听从婆婆的安排接受人工授‘精’。否则真怀了孩子,钟文昊不得第一个发现猫腻?
越想佟羌羌心中越是悲凉,捂紧身上的布料。手臂上骤然灼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