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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安以夏睡得昏昏沉沉的,睡眼朦胧间好似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她脚边,她以为是冷瑾凉也没多在意。
只是没一会,她只觉得身体一凉,冰冰冷冷的东西在她下身游走,原本肿涩的地方因为这股冰冷变得舒服了不少。
安以夏闭着眼不由的嘤咛了一声。正准备翻身,灼热的温度蓦然覆在她腿间,而身体也传来别样的感觉,几乎是下意识清醒过来。
目光触及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时,眼眸蓦然扩张,安以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与此同时一只手还伸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第114章 无一生还()
“你在做什么?”
安以夏见到池琛站在床尾,如临大敌般的蜷缩起身躯,双手飞快的拿过一旁的被子遮住不着寸缕的身子,手肘支撑着身体,曲起双腿满眼惊恐的往床头挪。
池琛站在那里并没有说话,俊朗分明的轮廓线条柔和,却睨见安以夏避他如蛇蝎般模样时,原本柔和的面部线条顷刻绷紧,冷凉的眸子不禁泛起一层寒意。
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池琛阴狠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安以夏一惊,手足无措的想要躲避,薄凉的视线尽是厌恶之意。
安以夏躲避的动作彻底惹恼了他,池琛阴冷的眯起眼,硬生生的一手拽着她曲起的脚踝,用力的一把拉扯,安以夏整个身体蓦然被拉了下去,白皙光洁的后背拖过床单,后脑勺直接一头撞在病床杆上,疼的安以夏两眼冒星。
来不及反应,池琛已经将她拉到他跟前,拉扯中安以夏的双手还垂在头顶,双腿被强制性的分开,不着寸缕的身姿以难堪的姿势呈现在池琛眼内,这样硬生生的羞辱,跟凌迟她根本没区别。
安以夏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他,垂在头顶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而他的手却还要来搅弄风云,安以夏愤恨的用尽全身力气一脚直接踹在他手上。
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做,池琛不费吹灰之力的握住她的脚踝用力的握紧。骨节分明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掐的安以夏生疼。
“安以夏,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对你用粗。”
池琛一脸怒气,潜藏在眼底的怒意俨然在爆发边缘,安以夏哪里会吃他这一套,一手拉过被子,一脚也对他踹了过去,怒吼道。
“你个疯子,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出去,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在见到你。”
“滚?”
池琛轻蔑嗤笑一声,抓起她另外一条垂在床上的腿,生生的掐在手中,纤细的脚踝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中渐渐泛白,安以夏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滚这个词语不在我字典里,要不然,你滚个给我看看?以现在这副样子,嗯?”
池琛轻而易举的掀开她的被子,邪魅的勾起唇角,眸低的寒光却愈发的浓郁,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
字眼浪荡而充满羞辱,安以夏怒气横生。
“池琛,你混蛋!”
安以夏做着无畏的挣扎,双手想去抓被子盖住自己羞耻的身子时,池琛直接将被子扔下了床,安以夏的身体跟着探了出去,却被池琛使劲的拉了回来,骨骼间发出的声音清晰的落在两人耳内。
安以夏本来旧伤未愈,被他这么用力一扯,整个身体都泛着剧烈的痛意,豆大的汗水从额间流了下来,拧紧的眉心卷成一个川字,发白的面容仿若一张白纸一般惨白。
与此同时,池琛魑魅的迅速扯掉自己领口的领带,将她的一只脚缠着领带固定在床的一侧,又抽出腰间的皮带固定住她另外一脚。
等安以夏反应过来想坐起来的时候,池琛面无表情的站在她床头,拽起她的双手,拿着被单缠绕过她手腕直接固定在床头。
安以夏根本来不及挣扎,已经被池琛以人字形羞愧难当的姿势整个桎梏在床上。
“安以夏,别以为我不会动你。”
池琛面目狰狞,眸低的冷光阴冷的直射在安以夏眼底,安以夏冷声嗤笑,破罐子破摔道。
“池琛,你真的和禽兽没有分别,是我安以夏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渣。”
胸腔里的心宛如刀割般疼痛着,安以夏咬紧牙关,眼圈瞬间红了下来,美眸内晶光闪闪,仿若下一刻便要夺眶而出,眼底却带着浓郁的恨意,心里难受的一塌糊涂,更为现在难堪的姿势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玩偶,她也有心,更会疼。
池琛犟着眉握紧自己的双拳,目光触及她眸中的泪光时,烦躁的扯过一旁的枕头直接盖在她脸上。
“如果不想吃苦,就给我安分点,我不介意直接在这里要了你。”
闻言,安以夏浑身凛住,脊背处早已冷汗涔涔,以她现在这副样子她根本没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力气去反抗。
枕头下,安以夏绝望的闭上眼睛,缱绻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现在的她和俎上鱼肉有什么分别,绷紧的身体蓦然放松,仿若行尸走肉的拒绝自己去想任何东西。
凝视着床上的不在挣扎的人儿,池琛心里也是堵的慌,为什么就不能乖乖顺从他呢?他不过是想帮她涂药而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演变成现在的样子,好像从她拒绝他开始。他就开始控制不了自己,恐怕她现在已经恨死自己了吧。
恨就恨吧,池琛没再心软,该涂药的地方涂药,而躺在床上的人儿再也没有一点反应,冰冷的仿若一具尸体,等他做完一切的时候,才解开固定她四肢的东西,目光触及她脚腕上的血痕时,眼底不经意抹上一丝心疼,刚才他在气头上,下手根本没个轻重,说到底他也不想的。
池琛耐着性子帮她穿好裤子,同时解开她手腕上的被子,只是当他拿下遮挡在她脸上的枕头时,安以夏红着眼泪流满面恶狠狠的死定着他,泛光的眸子仿若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我现在这副样子,池大少还满意吗?”
安以夏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响起,刺耳的落在耳内,狠狠的敲击在池琛心里,池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俯身坐在床沿上,拿过一旁的衣服,将她半个身子从床上捞了起来。
安以夏没有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宛如牵线的木偶,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反正最可耻的事情都已经被他做了,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做完一切,池琛才拉开两人的距离,目光触及她斑驳的泪痕时,不由伸手用大拇指指腹动作轻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无奈的说道。
“安以夏,你就不能乖一点吗?如果你乖一点,又怎么会受这些皮肉之苦。”
闻言,安以夏仿若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冷声嗤笑中,安以夏面无表情的扯了扯苍白的嘴角。
“这样的你,真让我觉得好恶心,特别的恶心,池琛,我诅咒你,有生之年不得好死。”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安以夏嘴缝里咬出来,而她的心早已凉透,残破不堪的身躯更是冷的像一块冰。
只是安以夏不知道,在不久后,她的话居然一语成谶。
“你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会再来的。”
池琛略过她的狠话,时隔五年,恐怕她的心早已不如当初了吧,如果她非要离开他,那么,他不介意将她囚禁一辈子,就算被恨着也无所谓,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要来的好。
*
冷瑾凉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而视频中的傅一念精神却好的不得了,哪怕不言不语也不许傅筠庭将视频关掉。
傅筠庭也是一脸无奈,也没想到傅一念居然对冷瑾凉这么黏腻。好几次哄她睡,她一个可怜的小眼神射过来,直接将他的想法秒杀在摇篮里。
“念念宝贝,我们睡觉了好不好,阿姨真的有点困了,明天一早让爸爸送你来阿姨这边,我们带着夏阿姨一同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冷瑾凉没办法,只好采取讨好战术。
闻言,傅一念仰起脸目光直直的落在冷瑾凉眼里,虽然没什么翻动,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可看的冷瑾凉一阵心酸,似乎这双眼眸写满了对她的不舍,心不由软了下来。
“那。。。再聊一会?”
话落,傅一念又捣鼓起手中的玩具来了。时不时还放在手里面前捣鼓在她看,一旁的傅筠庭穿着睡衣神情慵懒的躺在一边,丝质的深色睡衣将他健硕的身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鬼斧神工般的面容上内敛而沉稳。
五年不见,他似乎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富有魅力,特别是抱着傅一念的时候,更加吸引人眼球。
“冷小姐,你这么痴迷的觑看我,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说你这爸爸怎么当的,居然在你女儿面前说这些,也不怕她早熟。”
冷瑾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没好声好气的说道,同时敛去眼底的窘迫,还真有那么一刻,她的目光就这么笔直的落在他俊挺的面容上,只是在听到他的舆论时,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只好立马敛神反驳。
说起早熟,这倒是令他想起了陆衍家的宝贝陆煜寒,那孩子估计早就被他们夫妻俩潜移默化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总有一日会嫁给别人,傅筠庭心里就特别不舒服,像有千万只蚂蚁挠着他的心似的。
“冷小姐,你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待改改,否则你的未婚夫恐怕马上就要悔婚了,女人要温柔矜持,懂吗?”
“傅总,你能不在这里说教么?想试试做老师的感觉就去学校啊,天马行空任你胡扯,反正学生也不会反驳你,再说了,我未婚夫是什么人还要你告诉我么,傅总总是想吃吃枪子的味道,这么贱的要求,我可以满足。”
“有意思么?冷小姐的用词除了这些还能换换么,不是我妻子就是枪子,我耳朵都要起老茧了,念念宝贝,对不对?”
傅筠庭饶有兴趣的注视了视频中的女人一眼,又将目光落在玩玩具的傅一念身上,居然把傅一念也扯了进来。
“当然,有啊。。。。。。。”
冷瑾凉自然不甘示弱,矛头直指傅筠庭,明明是陪念念的,结果和傅筠庭东拉西扯了一会,等两人吵完,一旁的傅一念早就趴在傅筠庭怀里睡着了。
见傅一念睡着,冷瑾凉负气的直接摁掉手中的视频,愤恨的关了机回了病房,余光瞥见站在门口的两门神时,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这男人都是什么毛病。
冷瑾凉小声的回了病房,病房内并没有开灯,安以夏的病床上微微隆起,似乎是睡着了的模样,就是莫名有点奇怪,她倒是也没在意。
为免吵醒她,冷瑾凉轻声的擦过她床尾,借着门外的灯光冷瑾凉无意的看了一眼病床。却发现病床上只有中间部分是隆起的,床尾也没有脚耸起的痕迹。
冷瑾凉警觉的将手探了过去,却什么都没有摸到,心头一紧,她连忙将被子全部掀开,却发现只有一个枕头被落在中央,床上哪有安以夏的身影。
察觉到不好,冷瑾凉急忙巡视了一圈,又反身走进浴室根本就没看到她的身影,正准备开灯的时候,病床的角落里,安以夏嘶哑的嗓音幽幽的传来。
“不要开灯!”
闻言,冷瑾凉不觉松了口气,循着声音望去,床头的角落一片漆黑,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轮廓,并不真切,若不是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你怎么坐在地上?”
冷瑾凉皱着眉头迈步走了过去,触及蜷缩在地上的安以夏时,不由想伸手拉起她,入手却是冰凉的触感。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冷?”
安以夏冷然的仰起脸,借着窗外透射过来的月光,她紧紧的拽着冷瑾凉的手,恳求道。
“瑾凉,你能不能帮我离开这里?”
“池琛又欺负你了?”
冷瑾凉下意识反问,难道刚刚池琛进来两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安以夏不自然的别过脸,整个人跟着往角落里缩了缩,明知道她看不到自己的窘迫,可池琛羞辱自己的一幕幕,简直像个一根拨不出的细针,痛不欲生的反复煎熬着她。
“求你。。。别问。。。别问了。。。。。。。”
安以夏怆然的闭上眼睛,躲避似的将头埋在自己的腿间,双手交错紧紧的护着自己孱弱不堪的身躯。
见状,冷瑾凉也不好再多问什么,毕竟她和池琛的关系真的特殊,恐怕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好,我答应你,我来想办法。”
冷瑾凉拧着眉,心疼的蹲在安以夏跟前,伸手将她冰冷的身子揽入怀中,纤长的手指安抚性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安以夏现在这副样子,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
第二天一早,傅筠庭还真带着傅一念来了医院,冷瑾凉想起门口的两位门神,如果要带安以夏出去,恐怕要靠傅筠庭帮忙了,只是安以夏的身子还没恢复多少,还需要稍作休息,否则万一发炎引起高烧,还没走多远就会被池琛重新逮回来。
所以冷瑾凉建议安以夏等身体好一点在行动,况且她真的还需要部署一下,今天傅筠庭只是带着傅一念来看看她,并没有要带她一起出去。
只是,冷瑾凉很奇怪一点,池少卿明知道安以夏不见了,怎么就没派人寻找,除非他一直知道安以夏在池琛这里,联想到门口的保镖,难道是防池少卿的?
不由蹙眉,不过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池少卿那边安以夏估计是回不去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带安以夏离开这里,她把自己的基本部署和她说了一下,安以夏同意的点点头。
池琛这两日依旧来帮她上药,安以夏也没有挣扎,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她还矫情什么,不过池琛除了帮她上药,其它也没做什么就离开了。
其实,每晚吃过药安以夏就特别容易疲倦,便睡得很早,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做梦还是错觉,每当深夜的时候,总感觉有人抱着她,可一想到冷瑾凉也睡在隔壁,也不可能有人会进来,也就没多想什么。
这日一如往常,冷瑾凉被傅筠庭拖着去和傅一念视频去了,说最近会有个朋友聚会,让她和他们一起去,冷瑾凉本想和傅筠庭说说,让他带上安以夏一道去,正好给她散散心,也正好实施她们的逃跑计划。
只是她还没开口,又听他说池琛也会带着安以夏一起去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等傅一念睡着,冷瑾凉急匆匆的往病房走,触及门口的门神时立马掩饰掉内心的激动,她进门的时候,安以夏似乎也在等她。
把池琛要带她去聚会的事情和冷瑾凉说了一下,两人一合计,就准备在明晚逃。
经过几天的调养,安以夏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没有反抗,池琛也是难得温柔,只是触及她冰冷的眼眸时,池琛有些无可奈何。
想着他们的聚会要到了,就想着带安以夏一起,否则他真怕憋坏了她,现在的她见到他,简直跟见到杀父仇人似的,令池琛相当无奈。
翌日,池琛便让手下给安以夏送了一套衣服过来。因为聚会是在晚上,两人把大致的细节又说了一遍,顺利出去后让她先在冷宅住一段时间,冷宅相对会安全一点,冷祁然可是在冷宅装了安全系统,冷棱也安排了一些人隐匿在周围,如果听到里面警铃大作,恐怕是有去无回的。
午饭是沈睿送来的,池琛最近似乎比较忙,除了晚上会来一会基本见不到人,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安以夏见到他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