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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当时说了一句话:“一个人的字,代表一个人的脸面,不管这个人长得再排场,没有一手的好字,这个人的心性就是不成熟的。”
当时他很不以为然,后来的多次惨痛教训证明,那老板的话是对的。
能练得一手好字,最起码这人的心智坚韧,没有持久的耐性,哪来的一手好字。
字如其人,这一次,他一定给评卷老师一个好印象,不能输在起跑点。
第二天,朱少群陪着喜多多上喜福山摘血芪。
这回喜多多可能会在外多呆几天,为确保不断了阮连的口粮,朱少群多摘了些血芪收进空间。
他的空间有保鲜功能,血芪不管放几天,都跟刚摘下来时一样新鲜。
喜多多给他出主意:“猪哥哥,不如你移几棵血芪进你空间。”
“不行。”朱少群摇头:“我试过了,除了你我,活物进不了空间,就是活的植物也不行。”
朱少群想起了另一个事:“对了,你三叔什么时候给你买树苗,到时你的树林里倒是可以试着套种血芪,还有喜福山上别的药材,都可使试着套种一下。”
“嗯。”喜多多认同:“很多平时用来烧火的柴,其实都能当药材用,令狐郎中给的里画有图片呢,树林长起来后,我就上山挖些药材苗子,或是采摘些种子,在树林里看能不能育活。”
这什么事呀,都经不得念叨,你念叨啥就来啥。真不,朱少群和喜多多从山上下来,刚好碰到喜三根在后院等喜多多,就是为树苗的事。
喜三根根据喜多多的要求,已向别人预定了一批树苗,其中有一半是果树苗,另一半长大了可以用来盖房,或是做家具什么的,等过了年树苗就拉回来开始种。
喜多多买的陈稳婆的沙地,本来就是已种了多年庄稼的熟地。前阵子她已让吴初带人重新归置了一番。就等着树苗了。
朱少群早听喜多多说过,喜三根去替她寻找树苗,要是有了树苗,过了年就可以种了。
不过朱少群一直想不明白。新年刚过。天气还冷。为什么急着那个时候就种树。
他只知道天国有个植树节,那个时候天气已经转暖,每年那个时候全国大批量的种树。
他没有问喜三根。就是问了也得不到答案,他看不懂喜三根的划。
问吴初,吴初只是说老祖宗都是这么干的,具体原因吴初也说不上来。
问其他人,得到的答案跟吴初的说法差不多。
最后朱少群问到了喜家庄私塾的夫子,老夫子说话文绉绉的,不过朱少群还是听懂了。
冬天温度很低,树木处于休眠状态,所需养料极少,移个地方,对树苗没什么损失。
春天气温上升,树木开始解除休眠,长根发芽,进入新一年中最为旺盛的生长阶段。
选择新年刚过移栽树苗,是因为冬季快要过去,春季将要来临,那样既不会伤害到树的养分,又利于树木的成活和生长。
对于要去喜福宝的事,喜多多有些犹豫,并不是她怯场,主要是放心不下家里,尤其是放心不下吕氏。
喜三根向她打手势,意思是要她放心,有他在,家里不会有事。
“三叔,我没回来之前,你就在这里守着伯娘,地里的活吴初会帮你安排好。”喜多多还是不放心,嘱咐喜三根。
吕氏一副不耐烦的驱赶架势:“好了,多多,我还没有不中用到成废物的地步,你赶紧跟着朱先生去吧,再啰嗦,天黑前都到不了县里。”
喜三根也再三向喜多多保证,他绝对会陪着吕氏,喜多多这才跟着朱少群出发。
这次喜多多身边多了两个人,一个是郭薇,一个是刑细珠,吕氏非让她带着不可。
以吕氏的眼力,看得出郭薇是个有见识的,尽管郭薇平时的话很少。
她让刑细珠跟着,纯粹就是给喜多多带了个干体力活的。
因董婧的事,喜三根跟董敏打了一架,多年的好兄弟翻了脸,吕氏有一阵子没理喜三根。
几个月过去,吕氏早已经不生喜三根的气了,喜三根没事就会来陪吕氏说话,只是吕氏清醒的时候少,喜三根来时,吕氏一般都睡着。
今天喜三根来得早,吕氏刚吃过早饭,这会儿在逗刑细珠的孩子,还不到迷糊的时候。
只要大嫂不赶自己走,就是听大嫂唠叨,或是被大嫂骂几句,喜三根都乐意。
他自己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吕氏和顺平聊天,逗小男孩。
顺平这会儿手头的针线,是做给吕氏的护膝。
天气冷了,吕氏的膝盖阵阵抽痛,令狐炽说主要是要保暖。
吕氏没事就坐在炕上盖着被子,可还感觉像是有冷风往膝盖里钻一样,多多给她做了护膝套上,感觉好一点,顺平这是打算给她多做几个。
顺平跟吕氏聊天:“大太太,奴婢觉着,这孩子老是这么豆豆、豆豆的叫着,也不是回事,孩子小的时候叫豆豆喜人,长大了再这么叫,可就有点滑稽了。”
小男孩躺在吕氏身边,手挥脚蹬,嘴里哦哦啊啊的说着,自己玩得热闹,要不是天冷穿得厚,现在他应该会翻身趴着玩了。
吕氏道:“我本想给他起个大名,可不知他的姓氏。”
“要不,就随了刑细珠的姓,就当刑细珠招了个入赘男人。”顺平提议。
“我也这样讲,可刑细珠不同意,她讲,送她孩子的那个婆子一遍遍嘱咐过,孩子不管姓什么,都千万不能随了她的姓,刑姓跟孩子犯克。”
吕氏说着直摇头,不能跟人家的姓,却要人家给养孩子,这是什么事呀。
喜三根也皱眉,这事确实透着怪异。
“大太太,我在京城的时候,听过一个说法。”顺平压低声音:“像豆豆这样,只要不随了跟他犯克的那个姓,跟着有那个姓的人在生活,倒是会长命百岁。”
顺平和顺柳被主子配给了刘长丰兄弟时,沈从如尚未告病归隐,还在京城生活。
“你讲什么?”吕氏问。
吕氏耳背,顺平特意压低了声音,吕氏听不见,只看见顺平嘴巴一张一合。
顺平为难,这是自己主仆私底下聊天,要是大声说出来,弄得人人皆知,怕是不妥。
喜三根示意顺平找来纸笔,将顺平的话写在纸上给吕氏看,顺平刚才的话,他划不来。
看了喜三根写的字,吕氏皱眉。
吕氏年轻时曾受雇于大户人家的针线房,这个说法她也听说过。
是这个孩子能跟着刑细珠,真是顺平所说原因,让刑细珠养活这个孩子,就是人家预谋好的,那这个孩子的来历就有点复杂了。
她也曾听人说过什么人跟什么姓犯克,正要回想是什么人跟刑姓犯克,头脑一阵迷糊,下一刻,已经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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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传言中的制酒方子()
“喜大小姐小小年纪,就将喜福宝打理得如此红火,且还开了分店,真是不简单呢。 :'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99;更新快,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站了,一定要好评'”
“林夫人过奖了,喜福宝乃是我四婶的产业,四婶随四叔去了院陪读,我只是代为打理而已,其实有朱先生在,我所能做的也不多。”
“喜大小姐,听说你买了广禅寺附近一处荒地,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四野无人,甚是荒凉,你买来何用?”
“林姐姐,待我在那处荒地盖了屋舍客栈,便不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reads;。”
喜福宝后院,朱少群介绍喜多多跟几位女客认识,他自己回了前面大厅。
林夫人年方三十,是县衙一个小吏的夫人,自己开有一个小小的酒肆,她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喜福宝新研制出一种制酒方子,制出的酒更加香醇。
喜福宝对面就是金膳酒家,跟喜福宝素有合作,有这么好的制酒方子,一般也轮不到别人抢先。
对于得到制酒方子,林夫人没抱多大希望,可也耐不住心痒,跑来试试运气。
昨天她就来了,听了她的来意,伙计觉得奇怪,制酒方子的事,伙计自己都不知道,问了其他人,除了胡冥雷被朱少群派出去做事,店里其他人没有一个人知道。
就连朱少群的徒弟高明瓦,听说这事,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林夫人不信,伙计就让她问朱先生,只是朱先生去向东家会账了,要她今天来。
本来林夫人想一大早就来的,因为女儿上学的事。她没能脱得开身,等她好容易有了空闲,已过了午时,便急匆匆带着女儿来喜福宝。
这时候已过了饭时,店里客人不多,林夫人母女要了一个小雅间,点了两样素菜。还未开吃。就听喜福宝的婢子说,朱先生和东家大小姐来了。
待林夫人母女出了雅间,朱少群和喜多多已被几个女眷围住。基本是询问制酒方子的。
为能最先得到制酒方子,面对朱少群一个大男人,这几位女眷连矜持也忘了。
几位女眷都是喜福宝的常客,朱少群介绍喜多多跟她们认识。自己回前厅应付男客。
刚才还没进喜福宝时,朱少群就在门口被人堵上。最新章节全文阅读问他什么时候卖制酒方子,问得朱少群一头雾水,自己有制酒方子,自己怎么不知道。
要不是有刑细珠挡着。朱少群和喜多多差点被围住走不了。
朱少群一走,后院立时冷了场reads;。
其他女眷见喜福宝的东家这么小,面面相觑。不知该说点什么话题,她们是来抢方子的。跟一个看起只有五六岁的孩子,说这个有用吗。
林夫人却没有一丝犹豫,拉着女儿上前跟喜多多搭讪,她的女儿林韵雅也是七岁,个头比喜多多高近一头,喜多多很自然地称呼她姐姐。
雪薇请示:“大小姐,您赶了几个时辰的路,奴婢给您收拾个雅间可好,既可以休息,又不耽误跟各位夫人小姐聊天。”
“嗯,也好,你看还有没有大点的雅间。”喜多多吩咐,而后接着跟林韵雅攀谈。
在林夫人雅间伺候的喜福宝的婢子,听到外面雪薇和喜多多的对话,赶紧跑出来,殷勤地对雪薇道:
“姐姐,大小姐身边怎能离了人伺候,还是我去收拾吧,这会儿已过饭时,雅间有多半空着,我这就将院里最大的雅间收拾出来。”
“嗯。”雪薇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没再吭声。
那婢子有点失望,不过也没再啰嗦,自去收拾房间。
她本来还想借机跟大小姐身边的人套近乎呢。
林韵雅上前拉起喜多多的手,亲热道:“喜妹妹,要不先到我们的雅间坐一坐,也省得一直站着等。”
林夫人也赶紧应和:“对对,喜大小姐应是还没吃饭,若是喜大小姐不嫌弃,就跟我母女一块吃点,刚上的菜,还没动筷。”
“嘻嘻,只要林夫人和林姐姐不嫌弃我是乡下女子,我便打扰二位了。”喜多多嬉笑。
随口吩咐从一个雅间探头出来的小丫环:“福菊,你去厨房说一声,林夫人这里加个红烧兔肉和油炸野菜干卤肉盒子。”
“是。”福菊从那雅间出来,径直去了后院小厨。
喜福宝的婢子,名字都是以福字开头,原定有八人,年龄从大到小,依次是春、夏、秋、冬、梅、兰、松、菊。
因避讳沈茹梅的名字,便去了梅字,福松听起像男人的名字,便也去掉,最后就只有六个人了。
福菊是六个里面最小的,去收拾雅间的那个是福秋。
林夫人笑道:“嗨哟,这可真是省了我的心了,我那里只有两个素菜,正想问喜大小姐喜欢吃什么菜,我好添菜呢。”
“嘻嘻,我自家开饭店的,自然不会亏待了我自己。”喜多多满脸的天真烂漫:“林姐姐跟我投缘,林夫人点的菜便也算我的。”
林夫人忙道:“这怎么好,初次见面就沾了喜大小姐的便宜。”
其他几个女眷面色各异,有人已脸现不屑,扭头回自己的雅间。
女儿家吗,秋燥时节,就应该吃点素淡的菜,哪像喜多多这样,上来就是红烧和油炸,一看就是个没见识的,年纪又小,跟她有什么可谈的。
喜多多跟着林夫人母女进了雅间后,另外几个女眷立时派出自己随身的丫环或婆子,去前厅打探消息,看朱先生跟男客们是怎样谈的。
林夫人没有急着问制酒方子的事,而是和喜多多聊起了家常。
聊着聊着,她实在聊不下去了。
喜大小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守寡的伯娘和她一起生活,伯娘身子还不好,脑子也糊涂了。这样的家庭情况,自己该怎样和她家搭桥联络感情,对方家里得有自己能说得上话的人,喜大小姐家明显没有呀。
林韵雅倒是跟喜多多聊得蛮有兴致:“喜妹妹,听说喜福山上有神仙,是不是真的。”
喜多多笑道:“是有这个说法,可谁也没见过神仙。不过。喜福山上倒是有很多千年老树,树桩上有树洞,大的够躲一个人的。可以玩捉迷藏。山上还有很多好看又好吃的野果,很有灵气的小动物,很好玩呢。”
“哇,听着都好玩。”林韵雅兴奋得眼睛瞪老大:“要是我去你那里玩。你愿意给我做向导吗?”
“哈哈,当然可以reads;。只要林姐姐去玩,我一定亲自带路。家里虽然人口不少,我平日里也没什么玩伴,林姐姐可一定要去哟。”喜多多说得情真意切。
见两个小姑娘说得投机。林夫人突然有了主意,问喜多多:“喜大小姐既然主持中馈,必是识得字的。喜大小姐平日里都读什么。”
喜多多答道:“我自开口讲话,四叔便开始教我认字。读的也很杂,四叔讲,女孩子家将来相夫教子,要持家,懂的越多越好。”
林夫人惊讶:“那你岂不是已至少读了五年。”
喜多多点头:“应是。”
林夫人无语了。
她有个终身未嫁的亲戚,在自己家办了一个启蒙女学,最多只收六个学生,今早她的女儿成了第五个进学的,她本来打算邀请喜多多填补最后一个名额,好让女儿跟喜多多套近乎。
她总不能为了和喜家搭上关系,真的让宝贝女儿往山野乡里跑吧。
喜多多反过来问林夫人:“林夫人今日来,是否也为制酒方子。”
“唉,我也不瞒喜大小姐。”林夫人叹道:“我的酒肆生意惨淡,已到了维持不下去的地步,听闻喜福宝有新的制酒方子,虽没抱希望能买到方子,还是耐不住来凑热闹。不止我,外面那些人,目的跟我都差不多。”
喜多多沉吟片刻,问道:“我若是给林夫人用醪糟做吃食的方子,林夫人可愿要?”
“吃食方子?”林夫人讶然。
“对,是吃食方子。”喜多多郑重点头:“我若说喜福宝根本没有制酒方子,林夫人肯定不信,其他人肯定也不信,但喜福宝确实没有什么制酒方子,至于这个传言从哪里来的,我会查清楚。”
顿了一下,喜多多笑道:“今日也就林夫人和林姐姐诚心待我,我也喜欢林姐姐,为不让林夫人白跑一趟,不让林姐姐失望,我便送林夫人两道用醪糟做吃食的方子,想来将酒肆维持下去还是够了。”
林韵雅嘴快:“白给吗?不要银钱?”
“对,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