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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学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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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单原先还笑着,看到这数目却一下子愣住了。齐墨鹤有点不好意思,说:“我身边暂时就只有这些,自己剩了五十个元灵币是想拿去请内堂的师兄师姐替我修东西的,我想着你家里既然急等用钱,这些你先拿去用吧,等你将来有了钱再还给我就好,就当我谢谢你刚才特地指点我。”齐墨鹤越说声音越低,他不知道四百元灵币有多少,又看乔单老不说话,有点担心是不是伤了他的自尊心,只是乔单刚才为了家里奔忙的样子,却深深触动了齐墨鹤心里最不敢碰触的那个部分。他也曾经有父有母,有兄有妹,不管从道义上他们有罪无罪,却的确全叫他给害了,即便他再想也已经没法补偿他们……

    乔单是真的愣住了,其实他报二十五个元灵币也算小赚了一笔,他家里有病人是真,生活条件不太好也是真,正是因此,他们两兄弟才被允准在学堂里做些小生意,但是出于自尊心,他其实从来没有对谁说透过家里真正的情况。开着半真半假的玩笑,平时自己用得省些,做生意再稍稍抬点价,乔单就是靠这样平衡着家里的开销。往常学堂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都没在意过他嘴里的“玩笑”,偏偏齐墨鹤信了,不仅信了还掏心掏肺地给他那么多钱……

    乔单心里五味杂陈,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结结巴巴道:“这这……这怎么好意思,我我我还是要二十五就……”

    齐墨鹤却把钱塞到他手里说:“收着吧,要不然就当我先存你那的,或者以后我还会把牌子弄丢呢?”

    乔单这会已经知道齐墨鹤不是把身份牌给卖了,听他这么说真心觉得自己干了件特不上路的事,急得抓耳挠腮说:“这样不行,四百五太多了,你这家伙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齐墨鹤突然就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乔单的身上看到了小狐狸的影子,这世上虽然总有一些践踏他人好心的小人,利用他人同情心的坏人,但也有很多像乔单这样的人。过去他的父亲总说他『性』格太软弱,『妇』人之仁,对他有许多的不满,时常敲打,但是齐墨鹤始终觉得人总有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如果每一个伸出手求救的人都得不到援手,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变得多么可怕?

    他笃定地说:“你没骗我。”齐墨鹤指着乔单的手和袖口道,“你身上有『药』味儿,指尖定是因常年处理『药』渣所以被染了些颜『色』,只有家里有病人常年煮『药』的人才会这样,还有些别的细节也能说明你没撒谎。”他笑了笑,却没再说下去。乔单的袖口缝了一截布料,那是因为人高了衣服短了却没钱换新的,只能嫁接一截上去,只是他缝的精细,颜『色』也用得好,看起来倒像是故意做的点缀。话虽如此,如果对方有心欺骗,以上这些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可信的证据。

    乔单挫败地拍着额头道:“你可真是……算了算了,就当我先欠着你的,下次有什么好东西,我一定优先给你弄。”他的眼神落在齐墨鹤身上,忽而一亮道,“你刚才说你想去内堂找人修东西?”

    齐墨鹤点点头:“我的镰刀坏了,所以想找人修一下。”不过他现在未必付得起修理费了。

    “能给我看看吗?”

    齐墨鹤略一犹豫,还是从腰上取下那柄坏了的镰刀递了过去。乔单接过那坏了的镰刀看了看道:“黑铁镰刀。”又伸手『摸』了『摸』,再翻过去看了看木柄,“没有炼器师的名字,顶多只是件普通凡器,你干脆换一柄新的得了,都要不了半个元灵币。”

    齐墨鹤说:“这是我家里人留给我的,意义不大一样,我还是希望能够修好。”

    乔单打了个响指说:“这样,你去找宝堂管库房的胡乐文,跟他说是我朋友,让他顺手给你修了就行了,不要钱,”他压低声音道,“相信我,胡乐文的手艺绝对比宝堂那群小字辈的甚至是讲习先生都好得多。”跟着他又唠唠叨叨道:“唉呀你身上怎么连个乾元袋都没有,这么揣着多麻烦。”说着弯下腰到柜台里找了半天,翻出一个小小的麻布包郑重地递给齐墨鹤道,“给你,这个虽然旧了,可比你们拾物发的那个储物袋要好用多了。”

第71章() 
此为防盗章  “山主这次到底是请了哪位同仁来执教?”宝堂堂主箱中子有些不自在地问道,胖胖的肚腩在晨光中微微哆嗦,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冷。

    “管他是谁,我们还是过我们的日子,箱中子你到底有没有点出息了!”这是饰堂堂主珠晶带着鄙视的回复。

    “不管怎么说,山长让我们八堂堂主一大清早放下手头所有事务专程等在山门迎候,这位新同仁恐怕是盛名在外啊。”宠堂堂主冯笑笑显然也对即将到来的某位人士心怀不满。

    衣堂堂主白无『色』抱着一件披风,正熟练地给上面垂着的雪白流苏编花结,每编完一个便往里头埋一颗宝石,那些宝石一上衣服就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他抽了个空当随口回道:“有没有名都没所谓,反正专门给他新开了一堂,对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却未必,”书堂的三缄真人也难得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老道士捋着胡须道,“我听山长的意思似乎除了增开小选考,这次还允许他从我们现有的学生中挑选愿意考到他那儿去的人,这对我们的影响可不小。”

    “怎么,你觉得自己会输给他?”珠晶立刻反讽道,“我倒是觉得就算把我们的学生都拉出去排成一排让给他挑选他都未必知道该怎么选,搞不好就任仪式上就会『露』马脚……什么玩意!”珠晶说到一半惊叫一声,跳了起来,等到看清刚才凑到她脚边的那坨软兮兮、凉飕飕的东西是什么后,立刻质问道:“商陆你这是干什么,看好你的东西!”

    被珠晶嫌弃的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初看像是一团烂泥,再细看便会发现整团烂泥的正中间部位有两个小小的白圈,看着好像是眼睛,并且旁边还竖起来一根树杈一样的东西,上头绑了根缎带,活像是个小辫子。被珠晶骂了一顿的烂泥显然是被打击到了,本来隆起的身体一下子塌了下去,慢吞吞地朝着『药』堂堂主商陆滑了回去。

    商陆弯腰伸手给那团烂泥,那东西就缠上了他的手,从手掌到手腕,然后沿着他的手臂一路爬上了他的肩膀,停了一会,向他的脑袋爬去,最后在他的头上窝成了一摊好像帽子的东西。小白眼睛分别移动到了两侧,像是两个装饰扣,树杈也跟着斜『插』到了一边。商陆『摸』了『摸』自己的“帽子”说:“息鸿是喜欢你才跟你亲近,他说他觉得你长得很美。”他这么一说,那团烂泥上的白眼睛就微微地变小了,好像是在害羞。

    珠晶:“……”只有在面对商陆的时候,伶牙俐齿的饰堂堂主总会有满满的无力感,而且一本正经地给一团烂泥怪取这么个名字真的好吗?

    甲堂堂主垒石生忽然把手一指说:“那边过来的是不是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八堂堂主暂时放下了隔阂,齐齐整了衣冠,往山脚看去。

    朝阳东升,毫不吝啬地泼洒光芒在进山的山路上,铺了灵石的山径看着就像是一条金光灿灿的飞升之路,遥遥的可以看到有一个墨点正在慢慢地往上移动。箱中子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一支七星望远宝镜看了看,“咦”了一声交给旁边的同仁们,宝镜一一传递,金坚最后接了过来。从特制的宝镜中望出去,山脚下的一草一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这人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生着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既没有仙风道骨也不是三头六臂,头发用根木簪子随意地挽起,身上是一袭洗旧了的青『色』长衫,与其说是个闻名遐迩的炼器师,看起来倒更像是什么穷乡僻壤出来的酸儒。

    “一般人代步骑马,灵修喜欢御剑或是骑灵兽,炼器师用器,昔日老子出函谷关骑青牛,八仙之一的张果老倒骑『毛』驴,他倒好,骑只羊算怎么回事?”珠晶喃喃自语。

    “也许不是普通的羊,可能是什么灵兽做了伪装?”垒石生不太确信地回答道,只因他实在是看不出那只又老又瘦的山羊有什么不同凡响之处。

    “骑什么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反正接完人我就回去了,这阵子那么多事情要忙,哪里来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冯笑笑不高兴地说。

    在八堂堂主的讨论声中,那只看起来又瘦又小的山羊就这么驮着一个人摇摇摆摆、走走停停地从山脚慢慢地往上移动。从朝阳初升一直等到太阳稳稳地挂在了天空,整座学堂都活动了起来,才见到那只羊终于一步一摇地到了近前。

    “吁——”男人还这么喊了一声,山羊回了一声“咩~”才慢慢地停下了脚步。男人慢吞吞地从山羊背上跳了下来,动作有些笨拙,看起来随时会跌倒。好容易等他站稳步子,才抖一抖衣服,走到八堂堂主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道:“敢问这里可是朱明学堂,在下是来赴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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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淑湉赶紧点头,她当然知道殄文,临川沈氏研究字,对大部分文字都了若指掌。殄文又称作鬼书、反书,民间普遍相信那是专门写给鬼看的文字,事实上那是由一个叫陆铎的人创造,在水族中代代相传用以沟通鬼神的文字,所以殄文又被称为水书。

    “水……书……”沈淑湉看向自己手上拿着的那本湿嗒嗒的书册,这次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书页。被水浸湿的纸张之间充满了吸力,虽然已经被齐墨鹤翻开看过了,沈淑湉翻动的时候仍然需要多花一些力气。纸张一页页被剥开,然而原本写满了字的书页内部此时完全变了副样子,第一页、第二页、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所有的字都变了模样,成了反写的样子,一直翻到最后一页,沈淑湉看到一团浅淡的墨迹盘踞在纸页的中心,形成了一只蝉的图案,蝉的翅膀拼在一起是一个螺旋形标志。

    “这是什么,是那枚玉蝉?那这个图……”沈淑湉想用手指去抚『摸』那个螺旋的时候,她『插』在发上的蘸青突然间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玉簪自己变成了笔,从她的发间抽出,横在了沈淑湉与那本书之间,灵力一波波地涌动,如临大敌一般的架势,阻挡了她再往前。

    齐墨鹤道:“这不是玉蝉是冰蝉。蝉死而复生,所以凡人的帝王将相入葬之时都会口含玉蝉,希冀自己也能复生。”他顿了顿又问,“你如今已学了几个字了?”

    沈淑湉大吃一惊,看向齐墨鹤的眼神除了崇拜此时却是正儿八经地多了几分敬畏。学了几个字,这并不是在嘲笑她读没读过书,只有熟悉临川沈氏一族族学的人才会知道,修习天书道的沈家传人一辈子孜孜不倦就只在做这么一件事——认字。

    认的自然不是普通的字,而是天书上的字。

    要看懂无字天书,就要修习天书道,就要学天书上的字,进而学会用天书上的字。沈淑湉今年一十四岁,是家里几百年来可以排得进前三的天才,至今为止她也只学到了七个字,其中一个进入结界的“入”字,一个保护自身的“守”字都在昨日使用过,此外还有五个字,分别是与守相对的“攻”,与“入”相对的出,以及“速”、“复”,还有一个她自己也没弄明白有什么用的“之”字。学习天书上的字并不是对照着字谱学习,而是修行到了一定程度,突然开悟,与某个“字”相遇,天书上的字其实也不是如今人们普遍使用的字的模样,而是更接近于一种原始符号,只不过在学习天书道的灵修眼中,它会演化成人们熟悉的那个形态。

    “你是说,我看到的那些字是类似殄文的东西?那这枚冰蝉……”冰蝉可不能长久保留,就像是……

    “南柯一梦。”齐墨鹤说,“我猜测你带回来的冰蝉其实就是一个字,是一个梦字。”

    与朱明学堂的其他七堂不同,宝堂炼制的器多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以帮助人们更好地节约生活中用于琐事的时间或是提高生活的质量,而这其实与修士们普遍认可的“炼器”的本质有所矛盾。齐墨鹤此时还不知道,事实上在目前世间仅存的七所炼器学堂之中,朱明学堂也是唯一专门设置了“宝堂”的一个出格之所。

    与其他七堂子弟那种高于常人的气质不同,宝堂里不论是摆设还是学徒们都看起来更平易近人些,甚至被其他七堂的人起了个外号叫“打杂的”。宝堂堂主箱中子本身又是个脾气稀软的中年人,是以带的一群徒子徒孙都是他一样的心平气和,不然也不会有拾物坏了器具便来宝堂找人修这样的事了,别堂的弟子可懒得管这样的事。

    齐墨鹤拦住一个路过的学生向他打听库房在何处,那个学生急急忙忙扔下一句跟着猫走就跑了。齐墨鹤正莫名所以,忽而看到前方有个布满睡莲的小池塘,池塘围栏上蹲着一群各种『毛』『色』的大胖猫咪,有揣着小手眯眼打盹的,有翘起后腿忙着『舔』『毛』的,有肚皮朝上晒太阳的,还有翻过来翻过去喉咙里发着惬意咕噜声的。齐墨鹤才看了一眼,便有只大胖虎皮黄猫打了个哈欠,伸一伸懒腰跑过来问:“要去哪里喵?”

    齐墨鹤:“……”

    齐墨鹤:“你在跟我说话?”

    大黄猫在地上打了个滚说:“你要去哪里喵,人家是带路的喵。”

    齐墨鹤奇道:“我想去库房找胡乐文。”

    黄猫便爬起身来,往一个方向跑了两步,回头道:“跟喵来喵。”

    齐墨鹤脸上写满惊奇,就见路上好些猫猫狗狗跑来跑去,不是身后跟着人就是嘴里叼着信,心想难道宝堂里也养了一堆灵宠,还都是能通人言的高级灵宠?

第72章() 
此为防盗章  有一段时间,齐墨鹤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直到他看到了,血。

    他扑倒在一片泥水之中,泥水里混着人的鲜血,鲜红的『液』体和泥浆水掺和在一起,显出浓墨重彩来,血腥气和土腥气搅合成难以形容的刺鼻气味,一个劲往他鼻孔里钻。所以他……重生了?

    齐墨鹤看向自己的手,那是一双他所不熟悉的手,小而稚嫩,年纪应该也就十多岁,手背有伤,掌心里满是老茧。蓦然,一声嘶吼扯裂天空,齐墨鹤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虚无之境中,直到抬起头来,正对上了不远处一双鲜红『色』的眼睛。

    妖狼兽?

    出现在齐墨鹤眼前的妖狼兽只有一匹,但却十分高大。腐肉翻出的头颅上,一对嗜血的眼睛闪烁着凶狠的光彩,显然已把他当成了食物。齐墨鹤慢慢支起身来,一面警惕地用眼角余光打量四周。

    这是一片密林,此时周围再无他人,在他脚边不远处翻倒着一个粗糙的竹编箩筐和几样采集器具,有镰刀、铲子,还有些瓶瓶罐罐,看来这副身体原先的主人是在采『药』过程中遇到了这匹妖狼兽才死于非命。

    齐墨鹤尚在思考,妖狼兽却自然不会善良到给猎物好好适应的时间,趁着齐墨鹤分神打量四周的工夫,猛然一纵便扑了过来。齐墨鹤耳听风声,心知不妙,他往前纵身一跃,就地打了个滚,顺手抄起镰刀,起身后熟练地于身前一划。

    但听“刺啦”、“砰”两声,齐墨鹤只觉自己像是被一柄大锤迎面砸中,整个手臂被瞬间震得发麻,不仅手中镰刀当场脱手,人也跟着飞了出去,直到撞到一颗大树后才掉到地上,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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