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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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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笑眯眯地看着傅璟安。

    “等我考上了举人,你就不用像现在这般辛苦。”傅璟安有些惭愧,轻轻捧住了她柔嫩的小手。

    她十个指尖全是针扎过的痕迹,微微肿了起来。

    萧姝轻快地笑了笑,踮脚亲了他一下,“那我可等着做举人的娘子了。”

    傅璟安低下头,紧紧抱住了她。

    过了几日,傅璟安正要出门去书局一趟,有个邻居忽然拦住了他,脸色有些古怪。

    “佩公子,你娘子可在家?”那个邻居迟疑着问。

    “娘家有些事,我娘子今日回去了。”傅璟安不动声色地说。

    邻居摸了摸脑袋,“那大概是我看错了!我在赌坊里看到个人,长得挺像你娘子,连痦子和她的一模一样。”

    傅璟安露出温和的笑,“你肯定是看错了,我娘子今日回了娘家,还是舅兄亲自接回去的,怎么可能在赌坊?”

    等邻居离开后,傅璟安敛了淡笑,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儿。

    他特意去打听过给富户做花样子的价钱,那天萧姝拿回的一百多两,距离他打听到的价格,实在差得太多,而且他还看过市面上的花样子,和萧姝那些奇形怪状的动物,完全是不一样的审美。。。

    傅璟安掉头,慢慢朝着赌坊的方向走去。

    乌烟瘴气的赌坊内,萧姝穿着身短打衣衫,头发梳成男人的发髻,紧紧盯着投子的双目,流露出兴奋之色。

    “押大,押大!耶,又中了。”萧姝抬起拇指按了下鼻头,正要将对面的银子拢到自己身前,小仓鼠忽然说话了。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傅璟安就快到赌坊门口了。”

    萧姝脸上涌出一丝慌乱,飞快收好了银子,不顾身后那群赌徒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撒腿朝着后门奔去。

    刚理好衣衫,对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好你个刁民,竟敢挡荥阳萧氏的道!”尖利的叱咤声飘了过来。

    荥阳萧氏?那不正是原主的母家?虽然因着老皇帝的驾崩,萧家声势早不如从前煊赫,但顶级世家的名头毕竟还在,怨不得此刻一个恶仆竟然如此嚣张。

    马车边已经围了一圈路人,萧姝挤进人群,定睛一瞧,被呵斥的不就是傅璟安?

    他似是被撞伤了,正跌坐在地上,黧黑的脸上阴沉沉的。

第42章() 
话音刚落;那恶仆喝了声;有个家丁立刻跳上前;抬脚想驱傅璟安到道边。

    还没踢到他身上,就被他一把给推开,那家丁趔趄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恶仆一撸袖管;脸上肥肉乱颤,指着傅璟安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拦了荥阳萧氏的马车;我们小姐心善不和你计较;施了你银子;你这臭要饭的竟还敢伤人?”

    傅璟安压根不搭理这嚣张的恶仆,只半低着头;面无表情,慢慢挪被撞到发麻的腿。

    四周响起一片嗡嗡之声;有低声说是萧家的马车撞了人的;也有指指点点这男人狗胆包天伤人的;众说纷纭。

    恶仆讨了个没趣;脸色不大好看;正要上前狠狠教训傅璟安,却被马车上的贵女止住了。

    “你这人真是好生无礼!我好好和你说话;你为何要出手伤我府中仆从?”那贵女娇娇质问;声腔里隐隐透几分委屈。

    黄莺般清啭的嗓音;无端地惹人怜爱,不过寥寥几声,便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那张幂离下的少女该是何等的绝色佳人。

    如此一来,众人看傅璟安的目光彻底变了。满腹委屈的美貌贵女,满脸络腮胡的粗鲁恶汉,孰是孰非,这会儿谁还看不清楚?

    一时间群情激奋,个个恨不得上前拳打脚踢傅璟安一顿。

    萧姝掩下眸底的冷意,从人群中冲出,扑到傅璟安身上,开始捶胸顿足地表演。

    “相公,你的腿这是怎么了?”萧姝飞快抹了下泪,目光恨恨地瞪着马车上的贵女,“堂堂天子脚下,我相公好好走在路上被你们撞伤,你们仗着萧家势大,不承认也就罢了,还反咬一口说我相公伤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说着话,她抓起脚边的碎银子,扬臂朝着那马掷过去,马蹄一惊,贵女身形晃了几晃,虽勉强被婢女扶住,幂离却险些掉在地上,整个人狼狈至极。

    萧姝吃力地扶起傅璟安,看了四下里围观的人一圈,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大家伙儿评评理,我相公被萧家的马车撞坏了腿,看看这裤管上头全是血,也不知道骨头是不是断了。。。”

    “相公啊,你怎么这么命苦,你可是家里五代单传的独苗。。。”

    一字一字,悲切至极,听得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萧娉婷气得浑身发抖,她何时在这群贱民面前吃过这样的亏?尤其面前这不伦不类的丑妇满脸痦子,让她瞧上一眼都想反胃,实在是恶心至极。

    “回府。”萧娉婷一拂衣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慢着!你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我立刻告到京兆尹那里,让官老爷给我家相公做主!”萧姝挺起胸脯,刻意拔高了音量,字字铿锵。

    她自然是不可能去告的,京兆尹也不可能给她做主,只是若被告上衙门,萧娉婷这高门贵女的名声便要毁了。

    萧娉婷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碰上这样混不吝的人,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命婢女匆匆奉上五十两银子,然后灰溜溜走了。

    回府后气得一连摔了好几个玉瓶,闷在闺房里不肯出来,最后还是萧母好哄歹哄,才哭哭啼啼地道出被那恶汉的丑婆娘勒索之事。

    萧母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哄道:“你是萧家的女孩儿,京中数一数二的贵女,何必自降身份和这等下贱之人计较?萧家想弄死这俩人,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且等着看。。。”

    从医馆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萧姝扶着傅璟安上了榻,挤出一丝笑容,“幸好大夫说你没有伤到筋骨,卧床养个三五天,这腿便会痊愈了。”

    傅璟安半阖着眼,没有说话。

    萧姝正要离开,背后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一垂眸,正好对上他阴沉的目光。

    “怎。。。怎么了?”萧姝有些心虚,轻声问道。

    “你为何骗我?”傅璟安的声线微微沙哑。

    见萧姝抿唇不语,傅璟安又问:“还有你今日在街上那番作态,又是谁教你的?”

    他脸色很沉,声腔里压抑着一股怒气,看起来是怒极了。

    萧姝眼睫一颤,眼泪啪嗒滚出眼眶,她倔强地偏开脸,抹了下红红的眼睛,哽着声说:“你既然看不上我的做派,嫌我泼辣粗俗,那你休了我罢!”

    她赌气似的从他手中一挣,撒开脚丫子就要跑开,这次却被他拦腰抱住了。

    “你跑什么?谁允许你跑了?”他屈起那只没受伤的腿,将她压在榻边,又捉住她两只手束在头顶,慢吞吞地问。

    萧姝怕伤到他受伤的部位,不敢剧烈挣扎,小脸埋在被褥里,低低地啜泣着。

    “我替你出头,你却嫌弃我的做派,还怀疑我,这样过下去有什么意思?”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模样委屈极了。

    傅璟安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样跑出来多危险?还有赌坊里头,那是你一个年轻妇人能去的地方吗?万一被人识破你的身份怎么办?”

    他掏出一方帕子,轻轻替她拭着眼泪,语气听起来有点无奈。

    至于方才的怒气,已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

    “可是看着你被人欺负,我心里难受。”萧姝嘟着小嘴反驳。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在赌坊被人欺负,我却压根都不知道,我心里该有多难受?”傅璟安松开了她腿,揽着她的肩膀,看向她的眼睛,柔声问道。

    “你是担心我,不是嫌我给你丢人现眼?”萧姝怔怔地问,睫羽上泪珠轻颤。

    傅璟安低头,吻了下她卷翘的睫毛,在她耳边喑哑着道:“别瞎想,你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女子,我怎会嫌你丢我的人?”

    他凝睇着她的目光里,熠熠似有星辰闪烁,又似有炽热的岩浆漫涌。

    萧姝被他盯得脸颊发烫,却不肯迎向他的目光,反而咬着唇,别开了脸。

    “那你方才还对我那么凶?板着脸教训我,我都以为。。。以为你不想要我了。”她扭捏着吐出一句,又挣了几下,终于得了自由。

    才迈出没几步,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哎哟”,细细的抽气声随之响起。

    萧姝心口一跳,猛然回头,却见榻上的男人脸色惨白,双臂抱紧了受伤的那条腿。

    “我。。。我送你去医馆。”萧姝压下心头慌乱,上前想扶他下榻。

    “不。。。不必了,你替我擦洗身子,再重新上药就好。”傅璟安摇摇头,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几分痛苦。

    萧姝推高他的裤管,见他创口那片没再溢血,才松了口气。烧好热水,给他全身擦拭了一遍,上完药后,萧姝也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中衣。

    烛影幢幢,衬得她的小脸越发瓷白,娇唇越发嫩红。

    傅璟心口砰砰直跳,胸膛内那股隆隆不绝于耳的轰鸣愈发清晰,喉咙也愈发干涩。

    “娘子。”他低低唤她,目中一片暗沉的欲色。

    在萧姝坐到他身边时,他捧住她的小脑袋,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我想要你。”他急喘着,将她拖上了榻,捉住她的手,探向他的坚硬。

    “不行。你。。。你腿受伤了。”萧姝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呜咽着反对。

    “我方才是骗你的,我的腿早就不疼了。”傅璟安轻轻一笑,将她抱坐到了大腿上。

    萧姝美眸圆睁,小粉拳捶在他胸膛,愤愤道:“好啊!你竟然骗我,害我白担心了。。。”

    最后几字,还来不及从她唇边溢出,就被他吞咽入腹。

    一室旖旎,几回缱绻。

    转眼到了上巳节这日。

    因着傅璟安的腿已彻底好了,两人便相约去城郊踏春。

    萧姝穿了身簇新的鹅黄春衫,今日脸上没有易容,只以幂离遮面,与傅璟安说说笑笑着,沿着小径走向山野深处。

    头顶晴空蔚然,枝头新绿葳蕤,山野和风之中,桃红杏粉纷飞如雨,满目尽是融融春意。

    同去踏春的行人很多,还有那许多小贩,卖糖葫芦香草风筝等许多玩意儿,甚至还有那老叟,在路边卖起小糖人。

    走了小半个时辰,萧姝有些累了,与傅璟安坐在山石边,吹了会儿风,临再启程时,萧姝忽然拉着他走到卖糖人的老叟身边,双眸亮晶晶的。

    “相公,我们买两个小糖人!”萧姝笑眯眯地说。

    “这是我刚刚做好的,有小兔子,小猴子,小马,宝塔。。。。小娘子你想要哪个?”老叟笑呵呵地问。

    “我要这两个。”萧姝指了指最里头那排,语气很肯定。

    那是一对糖宜娘和糖官人,在和煦的阳光下,泛着明橙的暖光。

    付了钱,萧姝举起两个糖人,眨着眼俏皮一笑,“相公,你看这对糖人,是不是很像你和我?”

    多半是不像的,若非说像,也不过是此时的一种心境罢了。

    “嗯,很像。”傅璟安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的糖人,语气十分温柔,同时不动声色的,将她护在了野径里侧。

    萧姝舔了下糖人,甜得她嗓子眼都在发腻,忍不住偏过头看了傅璟安一眼,感叹道:“要是以后你对我也这么好,那该有多好!”

    傅璟安握紧她的手,笑了笑,低声应了一句,萧姝还没来得及听清,两人就被斜刺里冲出的几人惊到。

    为首那人一扬马鞭,劈头盖脸朝着她俩抽下来,猛然喝了一声:

    “还不把这两个私逃出府的贱奴给我抓起来?”

    傅璟安避开几步,生生伸出手接住高高扬起的马鞭,大力一扯,几乎将马背上的人拽了下来。

    殷红的血珠,从傅璟安的掌心滴落。

    停下脚步的路人,早在听到逃奴那句,就纷纷继续上路了。

    抓捕逃奴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各家各府中,少不得都遇到过这样的事。

    那人身后的五六个侍卫,很快将傅璟安和萧姝团团围住。

    刀光剑影闪过,厮杀声四起,现场一片混乱。

    傅璟安失忆得很彻底,连习武的招式都忘了,只能凭着本能闪避,萧姝不仅要应付这些侍卫,还要分出心神来保护他。

    情势艰难。

    半刻钟后,萧姝拼尽全力,终于将最凶悍的那名侍卫击倒,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身后没有动静了。

    一回头,只见一柄生卷的刀锋正朝着傅璟安挥过去。

    萧姝惊呼一声,奋力击晕了那人,却还是太迟了,傅璟安脚底一滑,额头重重磕在凸起的山石上。

    立时头破血流。

    萧姝飞奔过去,丢开了幂离,将他抱在怀里,擦他额上鲜血的手在发抖。

    “相公。。。”她一遍遍轻唤他,声线在隐隐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终于睁开了眼。

    刹那的对视后,傅璟安移开视线,顿了一下。

第43章() 
上巳日的春游;自然是不欢而归。

    幸好磕破的那处有鬓发遮掩,不然要是额头破了相;等傅璟安恢复记忆后;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上完药,两人各自以兰草沐浴毕;窸窸窣窣入了帐。

    傅璟安平躺着;双手叠在腹上,眸中拢了幽幽的光,眼底的神色看不分明。

    萧姝翻了个身,亲昵地往他怀里蹭了蹭,“相公;今天那几人明显是受人指使;想取你我性命;看来我们是被盯上了,不如早作打算,换个地方住!”

    在萧姝贴上来的刹那,傅璟安绷紧了身躯,双手也滑到腰侧;攥紧了;他垂下眼睑;盯着她半张朦胧娇面;双目中倏而涌出一缕复杂情绪。

    转瞬即逝。

    “随你之意。”他声音十分低沉。

    萧姝抬起头;勾住了他的脖子;笑了一笑;继续絮絮叨叨着:“咱们手里还剩一百多两银子,不如再找个二进的小院子,就要朝南的,屋里头亮堂,还得清净,方便你温书,要是院子里有口井就更好了,打水方便,天热了还能把瓜果浸在里头,那滋味又脆又爽。。。”

    “嗯,都好。”傅璟安心不在焉地听着,慢慢阖上了眼。

    萧姝正说得兴奋,情不自禁想去亲他,眼看那两瓣嫩红落在他脸颊,他忽然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肩。

    “我今日累了。”他淡淡地说,声音听起来有几丝疲惫。

    萧姝微愣,从他胸前滚了下来,正要像平日里那样,枕靠在他手臂上,他却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均匀清浅的呼吸声响起,一下一下,弥散开去。

    萧姝无奈地笑了笑,也闭上了眼。

    次日一早,萧姝易容拾掇了一番后,柔声道:“我今天要去相看新的院子,约莫傍晚才会回来,你晌午不必等我吃饭。”

    傅璟安唇角含笑,“好。家里的纸和墨快没了,下午我会去墨斋一趟。”

    萧姝也笑了笑,“上回那些纸实在粗糙,你下午去买时,就甭再省着银子了。”

    傅璟安点头应好,在萧姝合上院门时,他唇角那抹笑霎时消散,一种面无表情的漠然取而代之。

    接下来几日,萧姝一直早出晚归,傅璟安也是如此。

    萧姝备好了晚膳,仍等不到傅璟安回来,正要出门寻他,却见他披着一肩寒露,自茫茫夜色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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