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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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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你问她。”虎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曾晓萍。

    傅致远盯了曾晓萍一眼,唇线绷得紧紧,眼底满是冷漠和鄙夷。

    曾晓萍心一横,抬脚进去拉住虎子,狠狠捏了他一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虎子狠狠拍开她的手,“我才没胡说,你那点心思谁不清楚?哼。”

    曾晓萍被他打得手背都肿了,她疼得厉害,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虎子脸上,“你给我脑瓜子清醒点。”又压低声线道:“你在里面先待几天,我保证尽快救你出来。”

    后面两句虎子完全没听进去,他耳朵嗡嗡得疼,额角青筋都在跳,再也受不了,猛然起身,跨坐在曾晓萍身上,一拳拳朝她砸下去,嘶吼出声,“你竟然敢打我!我揍死你!揍死你!”

    田书记皱了下眉,吩咐民兵把他们拉开,然后朝萧姝走过来,热情地宽慰道:“萧姝同志,今天让你受惊了。”

    萧姝笑吟吟地说,“是我该谢谢您,及时赶了过来,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田书记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今天记得给萧主任那头回个电话,他很关心你的情况。”

    萧姝笑着应好,目送田书记一行人离开。

    这边围观群众也快散光了,连神志不清的烧锅炉的那位都被带走了,最后稀稀拉拉还没离开的几个,对上萧姝的目光,也羞愧地再没颜面待下去。

    门外曾家姐弟的拉扯还在继续。公社领导可不关心到底谁是主谋,他心里早把曾家骂了祖宗十八代,今天这对姐弟,让他在县里领导面前丢光了脸,真他妈倒霉。他啐了口唾沫,押着这对姐弟,打算关进武。装部。

    “虎子啊,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虎子他妈这会儿正好下工,急匆匆赶过来,肩上还扛着锄头,看到虎子半边脸肿的老高,立刻丢开锄头,扯起嗓子开始嚎。

    “是我姐,这个贱人,竟然扇我耳光。”虎子被她妈的嚎叫刺激到,又不管不顾地朝曾晓萍扑过去。

    曾晓萍一躲,虎子扑了个空,脚踩在光溜溜的石头上,一个打滑,身子跌出去半截,骨头咔的一声突兀响起。

    “啊啊啊,疼疼疼。”虎子叫得比杀猪还惨,眼泪鼻涕飙得满脸都是,“妈,我腿好像断了,你快帮我看看。”

    虎子妈吓坏了,“儿啊心肝”的叫唤,急得围着他打转,可惜使尽办法,虎子都没办法再次站起来。

    听着儿子止不住的惨叫,虎子妈脸一沉,抬手敲在曾晓萍脑袋上,“你躲什么躲?你个丧门星,看把你弟害的!我让你躲,我让你躲。”

    虎子妈拔出裤腰带一顿猛抽,曾晓萍身上正疼着呢,头皮都肿了一大块,被抽了几下后,她躲得更厉害了。

    她的闪躲彻底激怒了虎子妈,地上的锄头被高高抡起,朝着曾晓萍的肩膀挥过去,偏偏曾晓萍弯着腰一扭头,正好砸在了她头上。

    沉钝的碰撞声一圈圈漾开,锄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曾晓萍软成了一滩烂泥,“啪”地一声倒下去,后脑勺下大片暗红的血慢慢散开。

    她瞪大了眼,难以置信,死不瞑目。

    虎子妈发出一声惨叫,惊得老树上的乌鸦扑棱着翅膀直往天际飞。

    萧姝和傅致远站在门槛外,看着几米开外,曾晓萍猝然倒下,抽搐了几下后,不动了。

    那片黑红的血泊分外刺眼。

    滴!支线任务完成度百分百。

    久违的提示声再次响起,萧姝心里一阵懵逼,原女主就这样挂了?她的女主光环呢?她的金手指呢?难道原女主死了,所有三观不正的剧情就会自动修正?

    小仓鼠做了个鬼脸,萌哒哒地说:“这个世界我给你开通了easy模式,因为读者们对原女主怨气太大,自动凑足了超额积分,砸开easy模式的大门,这样的好事我也是头一回碰到,感觉是不是很不错呢?不过easy模式仅限于支线任务,主线任务还需要你再接再厉哟!加油姝姝。”

    萧姝轻轻点头,“知道了。”

    这个世界主线任务是让傅致远一生幸福平安,看起来挺简单,换作二十一世纪,许多普通人都能做到,只是在这个时代,却是超乎想象的艰难。

    傅致远是单亲家庭长大,自小和父亲傅尧樘相依为命,后来傅尧樘娶了女秘书陈慧芬,父子两人的感情就渐渐淡了。去年父子俩人相继出事,一个被发配到镇上小学,另一个到博阳干校改。造,两人间连书信来往都不允许,至于那位后妈陈慧芬,则是早早地听到风声,选择和傅尧樘离婚。

    算算日子,傅尧樘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而且那个死法实在是。。。。

    萧姝敛了思绪,定定看着傅致远,脸上流露出几分歉意,“对不起,今天没有提前告诉你,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你们到河滩时,我就躲在另一头,听到了你们说的话,我知道不能马上回来,所以就去镇上,想办法给我爸打了个电话,我爸通知田书记过来解围,事情就是这样子。”

    傅致远默了默,说:“天快黑了,我陪你去给你爸回个电话。”

    两个人十分默契,都没提曾晓萍的事。

    整个镇上只有一部电话,萧姝在里头拨的时候,傅致远隔着一道门,默默等她。

    “谢谢爸,您放心,我现在很平安。您和妈要注意身体。。。”

    “。。。等谈完离婚的事,我就回北京。。。”她忽然压低了声音。

    傅致远还是听到了。他的心猛然被提了起来,那颗惊魂未定的小心脏拔凉拔凉的,连带他那张隽逸的脸,都失去了血色。

    傅致远心神恍惚,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今天被虎子他们威逼时,他豁了出去,甚至生出了和萧姝共同赴死的念头,那种夫妻一体、亲密无间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原来那只是他的错觉而已,萧姝从没想过为他停下脚步,她还是要和他离婚的,即使她这几天没在他面前提起,她也从没放弃那样的决心。

    就这样放她走吗?

    他不愿意。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还因为这次重逢时两人相处得很快乐。

    可他现在一无所有,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他怎么拦她?拦得住一时,拦得住她这一辈子吗?

    傅致远闭了闭眼,压下眼底酸胀的涩感。

    “打电话时还好好的,你现在是怎么了?”萧姝诧异地问道,打断了他的沉思。

    “白天发生这么多事,有点累。”傅致远坐到床边,正要脱鞋躺下,被萧姝阻止了。

    “等一等。”她温柔地说,“我给你额头的伤口抹点药。”

    傅致远摇着头躲开,“不用了。”

    萧姝愣了下,她咬着唇,有点委屈地问:“傅致远,你在和我闹什么别扭?”

    傅致远闷闷地闭上眼。

    “是不是因为他们说我搞破鞋?你怕遭来周围人说闲话?”萧姝再问。

    “不是。”他慢慢吐出俩字。

    这家伙真是闷葫芦一个,换作上辈子的萧姝,绝对不会和这样的人多说三句话。可现在没办法,谁让他是她的攻略对象呢?

    她耐着性子问:“那你到底在别扭些什么?”

    没有回应。

    萧姝使出了杀手锏,气鼓鼓地说:“你就是嫌弃我,我走!不玷污你的名声。”

    她取出藤箱,开始装模作样地收拾行李,可床边那家伙愣是不回头,她没办法,咬了咬牙,提起藤箱去开门栓。

    她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到3的时候,傅致远飞快跳下床,鞋都来不及穿,从后面一把拉住她。

    藤箱落地,萧姝慢慢回头,傅致远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却没有吭声。

    萧姝虎着脸,冷冷推开他。

    傅致远看着她的眼睛,哑着嗓子说:“外面天黑了,要走也是明天走。”

    艹艹艹!萧姝要被他气死了,她真想剖开他的脑瓜子看看,里面装得到底是啥玩意儿。

    她掩下眸底的阴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怎么都止不住。

    傅致远慌了,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萧姝一把打开他的手,背过身哽咽着道:“不许你擦。反正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干嘛?”

    傅致远手足无措,眼中那点光亮彻底消散,眸子里仿佛蒙了层浓重的阴翳。

    他实在是被她逼到极点,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闷声闷气地说:“是你不要我,想和我离婚。”

    他一口气说完,脸上的神色寂寞又寥落。

    萧姝忽然转过身,拉起他的手轻轻晃荡,破涕为笑道:“你个傻子,谁要和你离婚?”

    见他不解,她解释着:“过几天我回北京后,就向组织申请调到这边来,以后咱俩再也不分开了。”

    傅致远以为自己听错了,拧紧眉头,颤着音问:“你。。。你要。。。调过来?”

    萧姝歪着小脑袋,点了点头。

    傅致远激动地一把抱住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不停地把她往怀里按,力气大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傅致远,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她呼吸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甜甜糯糯地问,带着点儿娇憨的鼻音。

    “好。”傅致远立刻应道,轻轻一吻,犹豫又犹豫,最后大着胆子,落在她乌黑的发上。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上升30%。

    两人感情升温甜蜜地过了几天后,傅致远送萧姝回北京。

    “不用再送了,你快回去。”火车站台边,萧姝朝他挥了挥手。

    傅致远穿着萧姝新做的袄子,整个人精神奕奕。他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慢慢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回去,心中满是离别的伤怀。

    迎面走来几个同公社的中年妇女,正在嘀嘀咕咕。

    “你们听说了吗?曾家那小子今早上死了。”

    “啊?是虎子?咋回事儿?!”

    “说是在镇上卫生所治了几天不行,一早想送到县里去治腿,结果起了霜,天儿又黑,骡子半路打滑,直接给他摔沟里去了,听说人当场就断了气。”

    “啧啧,这就是报应,老天爷看着呢。看来这人啊,是做不得坏事。”

    “我还没说完呢,这虎子死了,虎子妈恨透了晓萍,直接给她裹了床破席子,就扔在屋后那个山头,冬天山里头野兽多,肯定被啃得骨头渣渣都不剩。”

    。。

    傅致远将衣领拢紧,面无表情地加快了步伐。

    春节过后,冰雪消融,野地里冒出了几点鹅黄新绿。

    萧姝正在前往博阳的火车上,等探望完傅致远的父亲,她就直接北上,正式调到傅致远所在的公社。

    “姝姝,按照原剧情线,傅尧樘下周就会跌死在干校的粪坑里,你这次到博阳,务必阻止他死,这个任务如果能完成,主线任务完成度会上升20%。”小仓鼠搭着小爪子,一本正经地说。

    萧姝轻嗯了声。

    这次她从北京带来的,不仅有穿的吃的,还有好几个手电筒和急救的药物。傅尧樘是晚上经过菜圃时,路上坑坑洼洼又没半点光,他一不小心就跌进了粪坑,晚上风寒刺骨,一条命就这样没了。

    一声叹息。

    萧姝到达博阳干校时,天已经全黑了。安排完住宿,她正准备去见傅尧樘,外头忽然亮起了火把,骚动随即而至。

    “大姐,外面这是怎么了?”她拉住一个面善的中年女人,压抑着心头不安,低声问对方。

    大姐打量了她几眼,咬耳说:“刚才从粪坑里捞起来一个老头儿,脸都青了,身上惨不忍睹,看着就让人害怕。”

    萧姝心口一紧,急忙问道:“大姐,你知道那老头儿姓什么吗?”

    大姐手一拍,扬了扬眉,“嗨,同志,这你可算问对人了,那老头儿姓傅,就住对面三区。”顿了下,神秘兮兮地靠近萧姝,压低了声线,“听说以前在北京还是个大领导呢。”

    萧姝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她按捺住心底的万千思绪,死死咬着唇,故作平静地问:

第21章() 
“哪儿能啊?身子早凉了。”大姐轻描淡写地说。

    “啪”的一声;萧姝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了,她深吸一口气;抓起手电筒直奔菜圃那头。

    田埂边围满了人;到处臭气熏天,大家却一副见惯不惯的样子,三三两两,咬着耳朵嘀咕。

    萧姝挤到最里头,定睛一看;地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人;脸上全是污秽,压根看不清长什么样儿;只有耳边上透出几分乌青。

    她慢慢蹲下,想擦干净那张脸;却被旁边的人喝住了。

    “你干什么?不许碰!”那人一脸晦气地斥道,又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妈的!敢偷集体财产,真是活该。”

    萧姝这下听出不对味儿来了;干校里管得这么严,动不动检查铺位,谁敢胆大包天地去偷东西?

    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也顾不得和那人计较,急切地追问身后的人:“这人到底是谁啊?”

    “啧啧;旁边村里的王二麻子!经常来咱们田里偷东西;拇指大的萝卜都不放过;今晚估计是来偷麦苗呢,死了好,死了干净。”

    萧姝彻底松了口气,原来今晚只是个乌龙,傅尧樘没事就好,他可一定好好活着。

    刚钻出人群,就见另一头的角落里搭了个窝棚,窝棚里缩着一个人,那人穿得很单薄,冷得不停地搓手。

    “爸。”萧姝惊讶地轻唤了声。

    那人抬头,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脸上满是褶子,乌紫的嘴冻到皲裂,更让萧姝震惊的还是那人的眼神,黯淡得透不出一丝光亮,仿佛一潭浑浊的死水。

    那不是活人该有的眼神。

    “你来了。”傅尧樘佝偻着背,有些吃力地站起,朝她点了点头,声音沙哑。

    “天气这么冷,您守夜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萧姝关切地问。

    傅尧樘看了眼粪坑那边,脸色很麻木,并不应声。

    萧姝笑了笑,“您先等等,我马上就回来。”

    她点起手电筒,跑回宿舍提起藤箱,赶紧又跑了回来。

    “这棉衣是我亲手做的,颜色是致远给您选的,您试试看合不合身。”萧姝语气十分轻柔,将棉衣递给了傅尧樘。

    这话半真半假,棉衣是萧姝一手操办的,傅致远压根不知道。

    傅尧樘愣了下,颤颤巍巍套上棉衣后,嘶哑着问:“是致远。。。他选的颜色?”

    萧姝笑着应是,又将手电筒和一包吃的悄悄塞到傅尧樘怀中,“爸,您可收好了,晚上这么黑,有个手电筒照路会方便得多,吃的您记得一会儿吃完,别让那边发现了。”

    傅尧樘低着头,念叨了几句好孩子,不知又想到什么,默默抬起手抹眼泪。

    萧姝注意到他生满冻疮的手背上,贯穿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给挠了,伤口还很新,皮肉外翻着,看起来格外骇人。

    “爸,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萧姝迟疑着问,顺便取出小药箱给他擦药。

    傅尧樘脸色微僵,眼中闪烁着难堪和愤怒,“王二麻子今晚又来偷麦苗,还抢了我的棉袄,我去追他,被他推了一把,结果棉袄没抢回来,他人掉进粪坑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那位大姐说掉进粪坑的人姓傅,敢情是凭着衣服认错人了。

    “您原来那件棉袄浸了粪水,就算剥下来也不能再穿,我箱子里还有一件,您可以换洗着穿。”萧姝宽慰道。

    傅尧樘忽然就摇了摇头,丢下一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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