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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笛儿畅销经典合集-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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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点意识的,脸朝里,背对着外面。

    “那是?”花蓓借着灯光,依稀看到地上躺着个人,蜷成一团,哆嗦个不停。

    陪着她的警员挠挠头,“毒瘾上来了呗!”

    花蓓与摄影师对视一眼,两人往里靠近了些。

    地上的人痛苦地翻了个身,花蓓隔着铁闸,对上一张血迹斑斑的脸。她惊愕地捂住嘴巴,失声叫了出来:“荩!”

    钟荩勉强撕开一条眼缝,瞳孔无法集中,所有的人影都在晃动,只觉得声音很耳熟。

    “谁?”她伸出手在空中抓了抓。

    “荩?”花蓓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蹲下来,抓住钟荩的手,像块冰似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是省院的检察官。你们抓错人了!”花蓓朝着身后的警员大叫。

    警员变了脸,慌忙跑了出去。

    “荩,不要怕,不要怕!”

    钟荩又陷入迷糊之中,仿佛极痛苦,她缩回手,又蜷成一团。

    “花记者,请你过来一趟。”警员在外面喊道。

    花蓓过去,中队长神情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放着一个包。

    “你认识的那个人叫钟荩么?”中队长问道。

    花蓓点头。

    “我们刚刚确定了她的身份。”

    花蓓一喜,“快去开门,我要送她回家。”

    中队长沉吟了下,又说道:“恐怕我们不能让她回去。”

    花蓓瞪大眼睛。

    “她不仅吸毒,还携毒!单纯吸毒,违法,不够成刑事犯罪。但持有毒品较多,则构成非法持有毒品罪。”

    花蓓跌坐在椅中,整个人都傻了。

    “这肯定是个误会,我们认识很久很久,昨天是她的生日,我们还发短信来着。不可能的,哦,一定是她在执行任务,在搞侦察,像卧底那种。”花蓓跳了起来。

    “据我们所了解,钟荩已不再担任检察官,现在只是省院的一位资料员。”

    花蓓脑中一片空白。

    东方露出一点鱼肚白时,钟荩终于恢复了点神智。她憔悴而落魄,脸色苍白,灵魂仿佛离她而去,只留下一具躯壳。花蓓抓着她的手,心揪着。

    “荩,你怎么会在那里?”花蓓小心翼翼问道。

    钟荩蠕动着唇,嘶哑地说道:“不要让凌瀚知道。”

    花蓓哭笑不得,“都到这时候,你还在意这些。他要是敢嫌弃你,我宰了他。”

    “求你!”

    花蓓看着钟荩眼中流露的绝望,呆住了。

    “去找牧处长,让他调出第六街区昨晚的录像带。另外,你给常昊打电话,让他快过来。”钟荩的头很疼,像无数根芒刺在扎。

    花蓓觉得,心里有一股东西,在隐隐地向上蠕爬,爬到她喉咙口的时候,就爬不动了,凝成了一个小小的团——那是惊恐。

    她顾不上头版头条,立马开车去找牧涛。给常昊的电话是在车上打的。

    常昊接电话的语气很凶,但听到她叙述完事情,常昊仿佛呼吸都消失了。

    “常律师?”花蓓急了。

    就一会,常昊已恢复镇定,“我现在就去机场,中午前应该会到。你叮嘱钟荩,不管警察问什么,她都要保持沉默。”

    花蓓嘴直扁,“荩满脸是血,到底出了什么事呀,是因为工作变动,她失落跑去吸毒?”

    常昊那边已挂上了电话。

    牧涛是在小区门口与花蓓会合的,他严肃的样子,让花蓓大气都不敢乱出。两人赶去第六街区,大门已经被封上了。牧涛找人打开了门。

    “妈的!”牧涛愤怒的踢翻了一张椅子。

    真巧,摄像头又是坏的!有些招数,真的是履试履行。

    他调出警方昨晚行动跟拍的录像,钟荩身边一群陌生人在乱舞。

    “牧处,钟荩她真的吸毒?”花蓓被录像中钟荩疯狂的样子吓住了。

    “你信么?”

    花蓓摇头。

    牧涛凛然眯起眼,“我也不信。”但是现在的状况非常不乐观。

    花蓓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报社催稿的。她知道不能在外面乱晃,该定下神写稿,但她就是做不到。

第395章 我在春天等你(46)() 
恍惚之中,她把车开去了梧桐巷。她忘记了钟荩的叮嘱,她认为凌瀚有权利知道,钟荩是被诬陷的,现在最需要他的支持与信任。

    时间还有点早,阳光被挡在高楼之外,小巷幽静清凉,砖缝间的小草顽强地挤出一两片茎干。谁家种在墙角的茉莉花忙碌地开了一簇又一簇,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晨露。

    花蓓站在小屋的院门外,手微微紧了紧,心也跟着轻轻收缩,下一刻,她就将打破这里的宁静。

    院门没有上锁,虚掩着。花蓓仰起头,有水从二楼的花台上滴下,凌瀚应该刚给花浇过水。庭院收拾得很干净,一片落叶都见不着。花蓓在客厅里没见着人,卧室里传出细微的声响。

    她咳了一声。

    凌瀚手里拎着一件裙子从卧室走了出来,“花蓓来啦,你坐会,我帮钟荩这件裙子熨下就来。”

    “熨什么熨!”花蓓被凌瀚的淡定给气着了,音量戛地一高,“钟荩昨天一夜没回来,你你就不担心?”

    凌瀚低低笑起来,目光清澈,望着她,“钟荩有时不住这里的。”

    花蓓吼道:“你有打电话确定她睡在自己家?我告诉你,钟荩出事了,她”花蓓鼻子一酸,眼眶发烫,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凌瀚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慌乱或焦急,他只是指指里面,“熨斗插着电呢,不能等!”

    “你这个混蛋,到底把钟荩当什么?”花蓓骂道。

    凌瀚笑笑,转身进去了。

    花蓓追过去,惊住了。卧室的衣橱大敞着,钟荩的衣裙按外出、家居分门别类的挂成两排。拉开的抽屉中,内衣一件件叠得整整齐齐。化妆桌上的护肤品同样摆放得井然有序。

    亚麻的枕头,素雅的薄被,散发出被阳光照射后留下的清香。床下米色的绣花拖鞋,床头柜上打开的书。

    这样英武俊朗的男人,用一双握枪的大手,做着这些时,如果不是因为爱,又是什么呢?

    花蓓的泪水止不住。

    凌瀚动作很娴熟,他很快熨好了衣裙,挂上衣架,拨掉插头。”要喝点什么?”

    “凌瀚,你不能呆家里,你得出去找找人,钟荩她非法持有毒品,判下来不会轻的。”花蓓哭得语无伦次。

    凌瀚抬了下眉,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不用担心,一切都是暂时的。”

    花蓓抓住了他的手臂,“我通知荩的领导,就是那个牧处长,他都没这样说。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常昊律师身上了,希望他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他什么时候到?”

    “最快是中午。”

    凌瀚沉默了一下,说道:“那更没什么担心的。你回报社上班去吧!”

    “你呢?”

    “我去看钟荩。”

    “你现在不一定见得到她。”

    凌瀚闭了下眼,“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凌瀚,”花蓓咽了咽口水,音调抑制不住地发抖,带着无奈,“你现在不要顾忌什么面子啥的,你去找找汤辰飞,他爸是前公安厅厅长,说不定能想到办法。”

    凌瀚笑笑,“花蓓,谢谢你!”

    花蓓苦涩地撇嘴。

    凌瀚把花蓓一直送到车边,然后打车去了拘留所。

    不知是不是事先有人打招呼,他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很顺利地就见到了钟荩。

    他们是在审讯室见的面。

    钟荩捂着脸,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太无力。她知道藏不住,凌瀚迟早会知道,但她还存有侥幸心理。

    愧疚不安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该再谨慎些的。

    “很特别的生日礼物。”凌瀚温柔地凝视着她,修长的手臂抬起,手指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凌瀚,我没事,你千万不要多想。我们和罪犯打交道,免不了会受委屈。”钟荩心跳得猛烈,讲话都带着喘。

    “我懂的,没担心。”凌瀚像是十分明白,声音有些低沉。

    钟荩不敢放松,“你是听花蓓说的吗?”

    “嗯!”明亮的白光里,他俊朗的面容平静得出奇。

    钟荩连忙挤出一丝笑,“她那个大嘴巴,真是的,就爱看我出丑。我的生日礼物还有吗?”

    “有的,我放在床头柜抽屉里,你回家就能看到。”凌瀚缓慢地说着,用最最平和的语气。

    她慌乱地握住他的手,“你不亲自给我?”

    “我亲手放进去的。”

    “凌瀚,你是不是要离开我?”钟荩站起来,隔着桌子想抱住凌瀚。后面站着的警员清咳一声,射过来两道严厉的视线。

    凌瀚用眼神示意她镇定,“不会,永远不会。”

    “你发誓。”钟荩不信。

    “我发誓!”他突地探身,捧起她的脸,用力地咬了下她的唇,让她察觉到他施加过去的疼痛。

    钟荩咧开嘴笑了,沾了血的头发耷在额角,模样很惊悚,笑容却是那么甜美。

    他的神色安宁静切,黑眸定定地盯着她,舍不得转动一下,看不懂的光华在其中淡淡流转。

    “我很想洗澡。”钟荩嗅到自己身上的怪味。

    警员咳嗽的声音很大,凌瀚探视的时间到点了。

    凌瀚闭了闭眼,他站起身来,“钟荩,我会等你,等着和你一起搬家,一起回安镇,一起看油菜花!”

    钟荩拼命点头。

    凌瀚已经转身走了两步,他朝警员抱歉地笑了笑,“请再给我一分钟。”

    不等警员说话,他蓦地回头,绕过桌子,一把把钟荩拉进了怀中,紧紧地抱着,像是恨不得把她嵌进骨头里。

    钟荩嘴唇哆嗦个不停,她想起和凌瀚初识的秋日黄昏,余晖满天,秋风瑟瑟。

    “我爱你!”凌瀚低声耳语。

    常昊一脸阴霾,没来及打理的怒发,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暴怒中的狮子。负责商务舱的空姐几次想过来询问他需要点什么,都被他肃寒的气势给惊住了。最后还是空中先生给他送上一瓶矿泉水。

    飞机准时从首都机场起飞,到达宁城是上午十点半,进市区花了半个小时,见到钟荩是正午十二点半。

    常昊觉得这半天特别的漫长,所以他的脸色非常非常难看。

    钟荩尽量简洁地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向他说了一遍。

    “他没有留下电话记录,快递单是请人代写的,纸条是打印的,他没写姓名,酒吧的摄像头坏掉了,警察询问过所有人,没人见过谁和我一起。我百口莫辩。”钟荩说道。

    常昊浓眉越蹙越紧,“你明知他很危险,为什么还一个人去?”

    钟荩别过他的目光,“如果有其他人,他不会显身的。而且事关凌瀚,我不愿多一个人知道。”

    “你把这事到底当作是你的私事还是公事?”常昊忍不住发火了。

    “当我成了他的钓饵时,就没办法区分是公还是私。我真是没想到他会陷害我,之前他只是”钟荩低下眼帘。

    “离间你和朋友的关系,毁掉你父母的感情,追求你,但是效果不明显,你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怎么可能不下重药!”常昊不得不承认,这招非常狠。即使钟荩再小心,也是防不胜防。

    “是的,他成功了。我很担心凌瀚。”钟荩喃喃低语。

    常昊没好气地瞪她,“他在这个时候再让你担心,他就不是个男人。”

    “不是的,不是的。凌瀚他情况不同。”

    常昊真想吐血,同时,又有点心疼。她看上去是那么柔弱、糟糕,却还张开臂膀,竭力去呵护别人。

    他恨那个叫凌瀚的男人。

    千般不舍,常昊还得无奈地看着钟荩被警员领走。天气这么闷热,里面一定溢满了尿臊气和人肉味,蚊虫很多,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是一大火炉。她一向严于律已,哪里接触过这样的环境。单纯吸毒,他现在就有办法把她弄出来,但是非常法持有毒品常昊攥起拳头,奶奶的,走着瞧!

    他出门就去找值班警官,他要了解所有的情况。接待他的警官神情倨傲,道理一套一套的。

    “公检法是一家,钟荩说起来和我们是一条线上的,我们也同情,但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也没办法。”警官耸耸肩。

    常昊铁青着脸,“你的意思是已确定她吸毒、非法持有毒品?”

    警官挑挑眉,“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她手里在调查毒品案,说不定是其他情况,可她是一资料员。哦,我们听说了,她以前是检察官,还担任过公诉人,因为搞砸了官司,被换了岗,估计心情很坏。人么,总有一时想不开的时候,难免走岔了道。”

    常昊冷笑:“你的推理很强啊,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据,直接定案好了。”

    警官不以为然地斜睨着他,“你是她律师,立场和我不同,你想狡辩我能理解。”

    常昊点点头,“你说得不错,不过,我有点替你担心。”

    “呃?”

    “受你的启发,我也想推理一番给你听听。钟荩之前担任过公诉人,会不会在处理那种案子时,得罪了谁,被人陷害呢?你别忙插话,等我说完。”常昊抬手,阻止警官开口。

    “1,昨晚的活动是事先安排还是临时起意,突袭的街区有哪些,别告诉我就第六街区那里!2,巧合的事只能有一桩,多了就诡异,是不是?第六酒区的摄像头偏偏昨晚坏得真是时候。3,曾经在网上有过一个视频,钟荩和上司出去吃晚饭,她沾酒就醉,上司扶了她一把,被有心人拍成照片发给上司妻子,妻子去检察院闹事,结果以道歉告终。一个滴酒不能沾的人跑去酒吧干吗,有谁约了她?约她的人又在哪?4,假如她因工作变动,心情郁闷,转而吸上了毒,那么她应有毒瘾,她为什么会因不适应摇头丸而撞墙?对,你会说她是第一次,那么她干吗持有那么多的货?另外摇头丸该有来源吧,谁给她的?我听说昨晚可是一个都没漏网。5,她没喝酒吧提供的免费柠檬水,但她没想到鲜榨的果汁里大有玄机,杯子只经过两个人的手,酒保和侍者,你有询问过他们吗?”

    常昊这边珠炮似的一番话,真把警官给问住了。

    “你什么意思?”

    常昊讥讽地半倾嘴角:“我严重怀疑你们内外勾结,陷害我当事人!”

    警官恼了,“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被别人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

    警官“啪”地拍了下桌子,“我们是接到举报说第六街区有人交易毒品,才临时行动。”

    “举报的人是谁?号码是多少?”

    警官眯起眼,“常律师,你问太多了。”

    “好,你现在不想回答,那么到法庭上在法官面前详细说明吧!”常昊特意多看几眼他的警号,像在默背。

    “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警官绷着脸。

    常昊面无表情,“我知道你们是城市和平的守护者,非常辛苦,但是请别伤及无辜。证据都是相对的。戚博远杀妻案里,人证物证,件件确凿,但真相呢?”

    “这可以比较么?”

    常昊漠然地闭了闭眼睛,“请善待我当事人,别给我找茬的机会。”说完,摆摆手,走人。

    “妈的,他拽什么?”警官有点不能理解。

    呆在角落里一位女警员弱弱回道:“头,他就是替戚博远打赢官司的律师。”

    警官眨巴眨巴眼睛,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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