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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没有理会着旱魃的话,反而是在自言自语,眼神疑惑,“明明讹姐姐说旱魃是个哥哥的,怎么会”
旱魃听了,淡笑,她向白语走过去,在离她还有约莫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她,解释道:“小丫头,我确实是个男的,不过你若要唤姐姐,我也不甚介意。”
什么?白语惊诧的看着他,他他他他他居然是个男的?
她虽然夸过许多人长得漂亮,其中包括有桃夭师兄,可是此时,她觉得原来桃夭师兄不算什么,旱魃长得才叫真绝色。
“好了,小丫头,听说你现在应是在仙境试炼,怎么会突然过来找我?”旱魃引着一条河流在自己身边围绕,尔后走到白语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边走还便问道。
闻言,白语疑惑的看着他,“不是姐姐你把我叫进来的吗?”
“没有啊。”旱魃也觉得奇怪,他说道:“姐姐虽会因为口渴而烦躁,但讹走前留了一片汪洋大海给姐姐,所以姐姐并不会因为口渴把你唤进来。”
“可是姐姐,我确实是被强行带进天地空间里的。”白语仔细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为旱魃叙述道:“是这样的,我与束泽师兄掉到了一个洞里,我们在洞里看到了上古凶兽蜚,师兄对着蜚下了静音结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进来了。”
在白语的这一番叙述里,旱魃听出了一个重点,那就是蜚,重点不是蜚这种生物,而是蜚怎么会在外面?他记得所有的上古兽类几乎都被收到了兽塔内的啊?
旱魃想了想,说道:“小丫头你放姐姐出去看一下。”
“哦,好等等,怎么放?”为什么姐姐想要出去还得我放?白语满眼迷惑。
旱魃见小丫头疑惑便明白了,她淡笑着却未解释,“只需在心中默念,我的名字,我叫陌澄。”
陌澄?好好听的名字啊,白语的第一反应是原来是哥哥的姐姐名字这么好听,不过很女气,然后她在心中默念,陌澄。
只见眼前一道白光,白语睁开了眼,便看见束泽师兄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她笑笑,“束泽师兄,我没事哦。”
“嗯。”不问是束泽对待白语的一向态度,因为她总有自己的隐私,她有隐瞒,他也不过问,只要她既心里有数就好了。
“小丫头,不要只顾着叙话,跟姐姐过来。”
经过方才一番探查,旱陌澄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蜚这家伙会在这儿,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塔里的那头蜚嘛,他说呢,这世上能有哪头神兽可以逃过兽塔。
束泽淡然的看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人,但是既然是认识她的,那便应是来帮助她的。
“姐姐,你发现了什么啊?”乖乖的从束泽师兄的怀里出来,她向陌澄走过去,探头探脑的问道。
陌澄凑在白语耳边,与她眼神一致看着那只蜚,轻轻地说道:“小丫头,想不想要把那只蜚收到兽塔里?”
收到兽塔里?白语眼神惊诧,却也轻轻的问,“姐姐,兽塔到底是什么?怎么还可以收神兽的吗?”
关在里面的神兽多了去了,与讹交情深了,所以忘了她也是伸手吗?陌澄微微一笑,摸摸她的小脑袋,“兽塔的作用还大着呢。”
“哦。”
白语哦了一声,觉得如果再不走,她的时间都要被浪费了,可是这么大一只蜚挡在这儿,又不能把它叫醒然后请它让让现在看来,只能问姐姐,该怎么把他收到兽塔中了。
打定了主意,白语也不磨蹭,直接就说了出来,“姐姐,怎么把它收到兽塔里呢?”
“很简单。”陌澄伸出一根手指,笑意浅浅,眼中是恶作剧般的欢喜,“小丫头,这样啊,待会儿我把它叫醒,你呢,趁着那个时候它的神智还不清醒神力还未曾完全贯彻全身的时候,默念天地之间,六界独上,九重天塔,百兽降服。”
白语默默的练习着,这些词好似早已藏在她灵魂深处,不必念叨她也会了,然而这些词,在她看来真的是好霸气,所以那兽塔也真的是好厉害。
“记住了吗?”陌澄看着白语一脸默然,不由得问道。
点点头,自然是记住了。
“那就好,那我们就开始干活。”说着,陌澄衣袖一挥,周围瞬间变得炎热,她双唇开合,却未发出声音,那一个个口型,恍似亘古而来的晦涩文字,令人难以理解。
虽然白语和束泽未曾感觉什么变化,但正在安眠中的蜚却感到了一丝阻碍,以及挑衅!完完全全的挑衅!
于是,它猛地睁开眼,看着那个朝它发出挑衅的,怒气蓬勃的吼了一声。
然而就在这时,白语闭着眼在心中默念着,天地之间,六界独上,九重天塔,百兽降服!
说完,白语猛地一睁眼,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哞!”
这是什么东西?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次被束缚啊!蜚只觉身上被一条条铁链所缚住,这些铁链似有神力,它被缚住竟然动弹不得。
看着蜚痛苦的挣扎,白语心中有些不忍,他们只是为了过路,却害的它这么痛苦但是忽然的,有一个声音在她心中响起,现已做到这步,若然不收,必有眼中的后果。
如果这个后果会危及他们的话,她绝对不会退缩。白语坚定了信念,奋力的想将蜚拖进深藏灵魂的兽塔离去。
似是察觉到即将要被拖进去,蜚不甘的嘶吼着,它强力想要挣脱,然而对面那个丫头修为浅薄法术低微,但即便如此,以它之力对抗,却仍是天壤之别,那是一种天生的克制,令它纵是再厉害,也无能为力。
束泽在一边看着,实际上他什么都看不见,因为她们好似施下了结界,以这个他的身体修为浅薄亦是遇见这些只有被杀的份儿,所以那些故意隐藏的东西,他是看不见的。
她很神秘,或许是因为如果没有这些神秘遮掩她会遇到危险,但他不会在意,她是他唯一的牵挂,只要她安好,隐瞒、欺骗甚至是一切负面的东西出现在她的身上,他都会护着她。
“哞!”
最后一声无力的嘶吼,蜚被拖入了地下一个黑暗的漩涡中。
白语擦擦汗,她也要虚脱了,那种锻炼在灵魂上的酸楚,真的是好累好累。
陌澄在一边看着,赞叹着小丫头,说实话,以小丫头的那种修为,就算是操控着九重天塔,亦是很难将蜚收进塔中,然而小丫头做到了,虽然看起来真的是快要虚脱了。
“小丫头,你很厉害,从今往后,我真正承认你,是我陌澄的小丫头。”他走过去,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印在她的眉心,陌澄笑着,这滴鲜血中所有的,是他的力量,其实,兽塔的作用便是如此,教授她东西。
讹教授她言灵,而他所能教授的,便是干旱,别看干旱是坏事儿,实际上,对于某些地方来说,带来干旱的他去一下,让洪涝什么的结束,这也是好的。
而且,干旱,对于某些属性的人来说,是致命的,这个可以作为一个保命的招数。
想了这么多,也不过眨眼之间,陌澄笑着说道:“小丫头,既然无事了,那么姐姐回去了。”
“哦,好。”这么漂亮的姐姐,忽然有那么点舍不得,白语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袖,甜甜笑着,“等小语仙境试炼完了,小语就去找姐姐完。”
嗯了一声,陌澄笑得浅浅,周身泛起金光,就算小丫头允许,他也不能在外面待的太久,兽塔之中自有规则,就算你趁在外面时逃离了,到了时间,自然会被兽塔强制收回。
陌澄离开后,束泽方能看见白语的状况,蜚已经消失不见乐儿,那个突然出现的“姐姐”已经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面带不舍的站在那里。
“小语。”他走到她身边,“我们走吧。”
第83章 化外分身()
“嗯。”
笑着点头,白语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开心的一甩一甩的,小火莲仍旧围绕在他们的身边,照亮了周围的一切,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除去了蜚,这条通道内的气氛却更加诡异,白语走着走着,便有些害怕的缩在他身边。
一股阴风袭来,她只觉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束泽师兄,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白语瑟缩着,眼神却全无害怕之意,她越来越往束泽的身后挪去。
然而就是这一问,束泽觉得不对劲,他往后狠狠一掌,然后退开,看着那个跪倒在地的小小身影,质问道:“你是谁?小语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跪在地上,她低着头,发出可怖的如同破布一般的嘶哑笑声,她一动,一动,每动一下关节便会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她机械的站了起来,看着束泽,一张令人顿生反胃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张脸,是白语的脸,但眼睛却被掏空了,如同两个漆黑无比没有底的大洞,她的面皮有些腐烂起来,皮肉翻卷,里面有白蛆扭动,鲜红的血肉被啃食的露出一些白花花的骨头,看起来很是恐怖。
束泽很淡然,但可能是因为这个他修为不够,不能清心静气,所以他也很愤怒,他第一次拔剑,指着那个站起来的她,“不准将她,变成这幅模样!”
“咯咯咯咯,不准?为什么,你是她的谁?”像个破旧的布偶娃娃,她机械的一步一步向他艰难的走去。
“我不是她的谁,我不知道我在她的心中是谁。”束泽看着向他走来的人妖鬼,语气平淡,其中却暗含珍惜,“但她,是我唯一的牵挂。”
不知是人、妖还是鬼的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猛然的,她瞪着他,怒视,仇恨,“你们男人,从来就只有花言巧语,从来就只会哄骗人,从来就只会哄骗人!”
最后一句,她仰天长啸,声音之凄厉,之怨恨,竟掀起一阵的阴风,朝束泽急卷而去。
束泽将剑定在眼前,一掌拍在剑上,仙源运转,令剑不断旋转,将卷来的阴风给回卷了过去,然而阴风如此厉害,竟让他不能自已,两手都用上了,运起全身仙力,竟然都只能勉强抵御。
广场上
溯谪原本闭目打坐,却是忽的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金光,他伸手在面前一拂,一幅画面出现在他的面前。
原本就在看着水镜闲聊弟子们的好坏的离卿桦几人见了,便都来到溯谪身边,离卿桦看着那画面中所显现出来的一切。
“这,这,这这这”离卿桦惊疑,看着画面中那个女人,以他的修为可以直接看出画面中那个女人的原型,然而那副已然腐烂的面容,是如此的熟悉,“白浅师姐!”
离卿桦不敢相信,其他几人也都不敢相信,白浅是他们几个的师姐,是白於天分最高的人,在进入仙境试炼之前便有绝高的修为,本来的话,掌门之位应是由她继承的,可她却偏偏在仙境试炼中消失了。
他们都以为她死了,怎么现在,她竟成了这副模样!
“别吵。”
溯谪的视线在画面中寻找着,他并不关心白浅怎么样,他只想知道他的乖乖徒儿在哪里,然而找了半天,却是徒劳无用,根本就找不到他的徒儿。
慕子絮、云霜、清彧以及离卿桦见溯谪如此恼火,便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
画面之中,束泽已然难以抵挡白浅的阴风,溯谪闭目,运起仙源,汇集仙力于右手指尖,他在画面上的白浅处轻轻一点。
“啊!”白浅只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仙力击中,顿时摔倒在地,连散发出去的阴风,也都散了。
束泽的压力忽然没有了,他右手握剑,用左手擦了擦汗,然后朝白浅走过去,他一开口,却是溯谪的声音。
“白浅,执着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
声音淡淡的,让摔倒在地的白浅想笑,没有双眼的眼眶里留下了乌黑的浊血,声音咯咯破碎,嘲讽着。
她看着他,像是遇见老友般的寒暄,“原来是溯谪啊,好久不见。”
“你问我执着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她坐在地上,既然是老友,暂时停战寒暄寒暄有又何妨,她看着他,在笑,但腐烂的面皮垂下,将这笑衬得是无比的恐怖。
束泽淡淡盘腿坐下,看着她,“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方才迷离,现在是打破自己的那番迷离,白浅的声音中是无比的恨意,“他那般无情,那般绝情,我愿抛下一切随他离开,他却笑拥佳人将我在这仙境中折磨致死,我恨!永生永世的恨啊!”
“可他已经死了,你要恨到何时?”
束泽的口溯谪的声音,说出话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然后,她崩溃了。
眼眶中乌黑的血流下,她面容转瞬变幻,那是一副枯骨,乌黑的头发尽管过了这么多年仍旧光亮柔滑,十分柔顺。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她跪在地上,污浊之血不断的从眼眶鼻孔流出,像是止不住的眼泪,“我恨了这么多年,甚至变成这幅模样,现在,你居然告诉我他死了?溯谪,你骗我!”
最后一句,她是怒吼出去的,话音未落,她便朝着束泽袭去。
束泽的这副身体终究是太弱小,连抵御的能力都被,径直被掐住了脖子。
那毕竟是他,看着画面的溯谪也感觉到了颈上一股紧致的压力,他仍旧面无表情,手掐剑指,右掌不断的挥舞,尔后一掌朝着画面中的白浅打了过去。
白浅中招,因是溯谪全力一掌,她被打得口吐污血,但她,却在笑,她似乎知道溯谪在哪里看着她,她抬头仿佛转换空间盯着溯谪的眼睛,只剩下白骨的手指着单膝跪地,正在恢复气息的束泽。
“咯咯咯咯,溯谪,这个是你的化外分身吧。”白浅咯咯咯咯悚然的笑着,抬头似乎溯谪就在对面,“我知道,你用这化外分身作为联系,在仙境的广场打我一掌,我受力十分,你自己,也同样受力七分。”
她话音刚落,广场上的溯谪便嘴角滑落鲜血。
云霜慕子絮正要去扶,却被身边离卿桦、清彧阻止,两人对着那两个痴心的同修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去打扰溯谪,
溯谪既然这么做,那就心里有数。
“那又如何,把小语交出来。”
声音淡淡的,又满不在意,白浅听了却是嘲讽的笑,她说,“我已然将那个小姑娘给杀了,能让你们男人心痛的事情,我白浅就要做尽。”
“你不会的,起码你现在还未曾杀她。”溯谪已经不需要通过化外分身去看她了,因为以她的修为竟能直接在画面中看见他,他对着她轻轻摇头,叹了一声,言道:“白浅,你可知她是谁?”
此时画面已然有些模糊,不稳定,约莫是溯谪受伤所以仙力无能稳定。
云霜面色一凛,推开身边的人,双掌一挥放在溯谪肩上,运起仙气,往他体内输送而去。
慕子絮见了,便也施法,稳定住画面。
画面里的白浅嗤笑一声,嘲讽的看着溯谪,“干我何事?无论她是谁,我”
“她是白亟的女儿。”溯谪打断了她,他看着她,“我一直都唤她小语,所以你不知道,她姓白,你问一下便知道,她的娘亲,月如霜与你是至交好友,你可问问她平素生活细节,自会明白。”
溯谪的话,白浅信了,不因为别的,只有一个原因,他是溯谪。
溯谪给她的印象,就算她崩溃了,他,依旧是一个能相信的人,他不会骗人。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