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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史茅坑非常具有发展眼光和与时俱进的精神!
纵观史茅坑现阶段内心的主要矛盾就是日益增长的玩心与已经在无支湖结界内玩够了,而产生的矛盾!
而无支月现阶段的主要内心矛盾则是每天苦不堪言的练功与日益膨胀的玩心碰撞所产生的痛苦。
所以说她俩的主要矛盾又一拍即合。
至此,无支月除了每天与哥哥还有一帮师兄师弟练功,学习降魔除妖的本领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带着无支吱与史茅坑在一起厮混。
无支吱是谁呢?
她妈大家肯定都熟悉!
就是当年无支湖大战被史茅坑一记龙尾打中的那只金翅大鹏。
如今,那只金翅大鹏也已生儿育女,儿子跟着无支尘,女儿跟着无支月。
无支月给她起名叫无支吱!
无支吱最喜欢跟着无支月和史茅坑去无支湖里探险,每天都乐此不疲!
这天,无支月和平常那般在无支家练武场上像个老爷们一样和众师兄弟挥洒汗水,苦练父亲的破魔阵!
练了许久,发现父亲今天竟然一直没来。
平时这个时辰他总会一脸严肃拿着大戒尺在练武场上走来走去,看她稍微走神就一戒尺下来没头没脸的乱抽,疼的她呲牙咧嘴!
也不顾及她在众师兄师弟面前的脸面。
曾经的宠爱都是假的,这才是父亲的真面目!
无支月时常悲伤的想。
环视一圈,哥哥竟也没在。
真是天助我也。
昨天,史茅坑神神秘秘的说在无支湖底下发现了一个大洞,说好今天要带着她们一起去探险,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心念一动,当即仰天一个口哨唤来了无支吱。
眼看着,就要骑着无支吱开溜。
这边,师兄师弟发现了她图谋不轨。
大师兄:师妹,使不得啊……
二师兄:师妹,万万使不得啊……
小师弟:师姐……啪……我还没说话呢!
只见,无支月推开了大师兄,挣脱了二师兄,踢翻了小师弟。
抱着无支吱的脖子一溜烟跑了。
只留下若干师兄师弟望鸟兴叹…
话说,无支月携了闭水珠带着无支吱与那史茅坑潜入无支湖湖底,疯疯癫癫一直玩到日落西山才回来。
她和无支吱一人一鸟像刚打完架的公鸡,浑身脏兮兮臭哄哄的。
悄悄降落在庭院里,蹑手蹑脚的穿过回廊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忽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月儿。
吓得她差点瘫软在地。
颤颤巍巍回过头,哆哆嗦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父亲大人。
无支至极挂着慈祥的微笑,向她招招手,道:来,过来!
无支月心里有种特别不详的预感,慢慢的挪过去!
走的近了,无支至极爱怜的摸了摸她鸡窝一样的乱发,帮她拔掉头发里的草棍,柔声道:月儿,已经是大姑娘了,以后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娘亲。
无支月心里的不详预感更加强烈了,父亲不但没责罚自己,反而对自己这么慈祥温柔!事出无常必有妖!
难道爹爹与娘亲要离婚,这是最后的回光返照!
念极此,她哇的就哭了,边哭边道:爹爹,不要与娘亲离婚啊!
你们要是离婚了,我跟谁过啊!
只能一三五二四六了。
那周日怎么办啊?
无支至极一脸黑线。
谁说爹要和娘亲离婚?
不然呢?为啥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今天偷跑出去,你都没责罚我!
无支月抽抽涕涕的说道。
无支至极帮她擦掉眼泪,又擦掉她脸上的灰尘,道:是为父平时对你太严厉了!逼着你和师兄师弟一起练功,忘了你还是个女儿家,正是贪玩的年纪。
不过为父逼你练功,是怕将来为父不在,你能自己保护自己,保护你娘亲,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为父的苦心!
月儿,你能理解么?
无支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无支至极欣慰的笑了笑,道:去吧,月儿,带着吱吱早点洗洗睡吧!
吱吱一听到族长关心自己的睡眠问题,马上挺胸抬头!立马变得气宇轩昂!
告别了父亲,无支月心里纳闷极了,父亲今天太一反常态了!肯定有猫腻!
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她跑去问她万年冰山脸的哥哥。
无支尘正在月下舞剑,头也不回酷酷的说道: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
无支月望着他潇洒的背影,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放……屁……
她跑去问金翅大鹏。
金翅大鹏扑棱着翅膀:吱吱……吱吱……吱吱吱……
她跑去问管家周大爷。
周大爷回忆道:老爷晚饭吃了两碗,没看出和平常不一样,如果硬要说和平常不一样。
周大爷皱着眉努力思索,突然哎呦的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了!
吓得无支月一哆嗦,忙问:为什么为什么?
周大爷一口气说道:晚上西红柿炒鸡蛋让孙大娘整咸了!齁的老爷喝了两大碗凉水!你瞅瞅这老娘们,我说放一勺盐,她非给放两勺。肯定是把老爷齁着了,晚上还难受呢呗!
无支月:呸!
无支月心想我父亲是天地间的大英雄,才不会为了菜整咸了整淡了这种无聊小事说那话呢!
告别了来自西凤国东北部东北话已过十级的周大爷,无支月直奔母亲大人的房间!看来只有母亲大人知道原因了!
进了屋,阿萝正在服侍母亲卸妆。
只见,杜微音端坐在镜前,动作轻柔举止优雅的摘下发上的翠玉发饰。
岁月仿若格外优待这个美人,她依旧面如桃花肤若凝脂,没留下一点沧桑痕迹,反而多了一丝为人母的慈祥温柔,无支月一时看呆了!
娘,你真好看!
无支月趴在门口,流着口水,傻兮兮的说道!
杜微音和阿萝看她这个样子都笑了!
杜微音招招手,来,月儿,到娘这来!
无支月乖乖的趴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身上淡淡的香气。
杜微音拿起梳子轻轻梳着无支月乱糟糟的头发!
柔声细语道:月儿,今天去哪玩了?
无支月一听就高兴了,手舞足蹈比比划划的说道:我和史茅坑还有吱吱在无支湖底发现个大洞,那个洞穴又大又深,我们爬啊爬,爬了好久,也没爬到洞底,只好爬回来了。
杜微音温柔的笑了笑,月儿真调皮!
她突然想到自己是为啥来了!
忙问道:娘,爹是咋了?我今天没去练功,他也没罚我!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知道他怎么了么?
闻听此言,杜微音不禁红了眼圈,用手帕擦拭眼泪,不再言语。
阿萝也跟着哽咽,轻轻的安慰道:夫人…
无支月吓坏了,忙说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月儿说错话,惹娘不高兴了?
杜微音摇摇头,道:和月儿无关,你爹有心事。
无支月追问道:怎么了?
杜微音欲言又止,急的无支月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来告诉你怎么了?
第6章 无支先祖的预言()
无支月与杜微音循声望去,只见无支至极与无支尘负手立在门外。
说道:月儿,让为父告诉你原因!
此时,正是盛夏时节的夜晚,无支夫人卧房窗外有一池睡莲开的茂盛,莲叶上蹲着几只通体碧绿的大青蛙聒噪的呱呱呱……呱呱呱……更是平添紧张不安的情绪。
众人等了好久,久到无支月以为她爹是不是忘了要说啥的时候。
她爹才缓缓组织语言,慢慢开口。
月儿,我们无支家一直有一个代代族长口口相传的预言。
传说那是几百年前,无支家某一位毕生致力于占星卜卦算命测字的先知留下来的。
这位先知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窥得天机,总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用生命获取的预言内容是,紧接着,无支至极吟了一段诗。
茫茫天地不知所止
鸿蒙未启清浊不分
太白星起紫薇星落
妖皇出世日月无光
西海海崩昆仑顶塌
万物混沌哀鸿遍野
飞者非鸟潜者非龙
行者非人幻者非神
天地之母与天同出
封天印地一定乾坤
日月同辉天下大同
无支月心想,好好的算命先生不去算命,留下这一串既不押韵也不顺口的诗,徒增爹的烦恼!
随即说道:爹,也许这位先知只是突然诗性大发,随口念了几句诗,是后人过度解读了呢?
无支至极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这位先知就没有算错的时候,他因此事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甚至连归西的时辰都算的分毫不差。怎么可能留下一段没有意义的预言呢!
无支月暗道,太可怕了,连自己什么时候死都算的一清二楚,人生岂不无趣至极!
这些念头,她只在心里悄悄的想了想,道:爹,然后呢?你为什么忧心忡忡?
无支至极接着缓缓说道:爹夜观天象,妖星隐伏于紫微之垣,国家恐有他变,王身未足以当之。
说到这里,气氛陡然凝重……
无支月:爹,我们该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呀!我能做什么?
无支至极:月儿,你长大了,知道为爹分忧了!
接着说道,我与人君已互通书信,果然,最近西凤国境内妖孽横出,扰得百姓不得安宁,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爹打算带着你哥哥去那妖孽出没的地方走一趟,看看情况,你娘亲就交给你了!月儿!
不,我也要去,只听得无支月坚定的说!
爹,你守护娘亲和灵丘镇的乡亲,我和哥哥去查看情况!
闻听此言,杜微音一脸担忧,无助的看向相公!
无支至极看着无支月一脸的坚毅神色,道:我的月儿长大了,也是时候出去历练了,这样我让大师兄和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无支月脑子里闪过大师兄扑克牌一样的脸,小声哀求道:爹……
无支至极:这是爹唯一的要求,不然你一个人,爹和娘都不放心。
无支月:好吧,那我要带上史茅坑和吱吱。
无支至极:可以,前路不知道有多少凶险,你们一起也多个照应。
无支月心里暗道,太棒了!
无支至极看出她心中所想,道:月儿,此事非比寻常,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如有紧急情况,我会让大鹏传递消息,它自知你们的去处。
当下,兵分两路,无支尘和二师兄一路向西,直奔西凤国的边境。而无支月与大师兄史茅坑无支吱向北朝西凤国中部前进。
约定,最终在西凤国中部集合,这样无支月除妖小分队走的是直线,而无支尘除妖小分队则走的是曲线
农历五月十八。
宜嫁娶,宜出行。
两只小分队即将踏上征程。
第7章 春田花花茶话会()
农历五月十七,这天傍晚,杜微音推开卧房大门,看见无支至极负手立在窗前。月朗星稀夜色苍茫,大地一片寂静。夏夜的风带着温热的气息悄悄在窗前徘徊。
窗外是无支家世代守护的无支湖,在月色照耀下水光潋滟波光粼粼。无支至极负手而立,一言不发,愈发显得他身影落寞修长。
杜微音心下难过,哀怨的唤了声相公。
无支至极转过头,神情也皆是寂寞。
唤一声娘子顿觉如鲠在喉,两人相顾无言竟无语凝噎,只差没有泪千行。
良久,杜微音率先打破沉默,道:相公,你明知此路凶险,为何还让月儿与尘儿去冒险。。。
说着,眼泪又要夺眶而出。杜微音忙掉过头,偷偷擦拭眼泪,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无支至极极力安抚着娘子,缓缓道:音儿,我们做父母的岂能护他们一世周全。你我百年以后,谁来守护他们?
尘儿性子沉稳做事颇有城府。我自不担心。月儿洒脱烂漫玩心甚重,却天资聪颖天赋甚高,如果能好好指点,我相信他日,月儿成就不在我之下,很有可能媲美我们无支家先祖战神无支护方。
杜微音闻听此言,大惊道:相公,何出此言?
无支至极道:音儿,你还记得生他们前,你做的那个梦么?
杜微音:梦境光怪陆离,我自不会忘。
无支至极:这些年,我们都觉得此梦不同凡响,所生子女定是人中龙凤。你我私心都认为指的是尘儿,现在,我反而觉得我们都错了,可能月儿才是那天选之人。
杜微音闻听此言,惊讶的合不拢嘴,怎么会?
她小声抽泣,摇头道:不,不要再说了,我宁愿月儿嫁一个普通人家相夫教子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也不愿她有这么凶险难以预测的人生。
无支至极:天命难为恰逢乱世,如果月儿真是那天选之人,这就是她要承受的命运。我们也只是她这一世的人间父母,岂能左右神的旨意。
许久,杜微音不在多言,夫妻两互相依偎在一起均是心事重重。
月色皎洁,夜色静谧。
只听得一声叹息转瞬消失。
不同于爹娘那边的心事重重气氛沉重。今晚,无支月的小院里格外热闹。
听说,她明天要和哥哥出镇除妖历练,灵丘镇无支月粉丝后援会都来为她加油打气送行。
大家围坐在一起,无支月坐在中间,俨然一副春田花花茶话会的氛围,而无支月绝对是今晚茶话会的主角。
史茅坑这厮前几日已被无支至极破了结界,接了出来。眼下,和无支吱围着院子里一株粗壮的垂柳你追我赶,玩的不亦乐乎。
“月儿,你真的要走么?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夺命连环问的发问者是一个少年,面方白净,眉高眼深,体健神清,头发油光瓦亮一丝不苟盘在脑后,梳成一个高高的锥髻。
正是无支湖花样投湖爱好者海生兄弟家的独子王子由。子由兄弟完美继承为父关爱妇女的那套之乎者也的理论,还加以创新懂得用排比句表达此刻内心的焦虑。月色下,只见他神情悲怆,一张俊脸皱成一团。
子由是无支月灵丘镇粉丝后援会的现任会长,掌握着无支月任何风吹草动,并及时通信给各会员朋友。
据说,当初子由为入会还向无支月缴纳了一笔可观的费用,无支月拿了会费转身就买了小鱼干等若干零食和史茅坑无支吱分享。
而子由为了凑齐会费,顶着风吹雨淋走街串巷卖了几盘大豆腐,不但掌握了生意经,还从后援会铜牌会员一路扶摇直上,竟坐到了会长的位置,从此仕途平坦,是无支月面前的红人。
“这不废话么,你没看,月小姐行李都打包好了。”
粗鲁的回答来自一个十四五的少女,杏核眼,吊梢眉,塌鼻梁,小嘴巴,随意札着流苏髪。
正是无支月粉丝后援会的副会长,也是无支月的贴身婢女杜灵儿是也。杜灵儿抓了一把果脯塞了满嘴,边咬牙切齿的大力咀嚼,边嘟嘟囔囔的发表意见。
闻言,以子由为首的粉丝后援会的少男会员均觉心如刀割生无可恋,一片凄凄惨惨的哀嚎声。
“尘哥哥也和你一起么?”
一声宛如黄鹂鸟的婉转嗓音,打断少男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