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良言写意-第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哭得更厉害,一句也不想答,趁着他嘴对着自己说话的当口突然地亲了他,接着环住住他的脖子,上身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

    半晌之后,他放开我的唇,见我还有下一步动作便说:“写意,我们……不该这样。”

    “为什么?我专程赶来就是为了这样的。”我负气地说。

    下午醒来,我发现身边没有人,慌张地下楼去找他。闻到他在厨房里做饭发出的香味,我这才觉得肚子饿。

    “马上就可以吃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阿衍。”我站在他身后叫他。

    “干嘛?”他还是肯不回头。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啧啧啧,想当初那群女人下注居然都不押我,真没眼光。

    这下,他倒是迅速地回身,然后冷冷地横了我一眼。

    我倒是被他看得心虚起来,背上发『毛』,却强装镇定地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人家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然后背过身去,脸『色』已经通红。

    “……”

    过了一会儿,阿衍说:“刚才你妈妈来电话。他们怎么都找不到你,只好打到我的手机上。”

    “她怎么说?”我警惕地问。

    “说你姐姐的订婚仪式,被半夜离家出走的你搞砸了。”阿衍一句话概括了所有来电内容。

    后来我才知道,冬冬为了找了我竟然没有去订婚的酒店。

    隐隐约约在负罪感下,我居然冒出一丝不近人情的快意。那种快意是建立在我丝毫没有察觉写晴对冬冬有感情的基础上。

    我原以为她并不在乎他。她也是一直这么表现的。当时的我,也并不明白写晴在我面前的自傲居然可以掩盖她流『露』出的真实情感。

    很多年后我才恍然觉悟,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抢她的东西。我抢走了她的父亲,抢走她温暖的家,还抢走她的詹东圳,而且一直赢的也是我。

    很小的时候妈妈曾经告诉我,爱是信任。

    我问:“那你信任爸爸吗?”

    “信。”

    “但是他为什么不要我们?”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我信任他,可是他也有他的责任。一个人活着,不能全是为了爱。你任姨对他有恩,如果他背信弃义地不顾一切和我们在一起。那我同样也会轻视他。”

    那些话,对儿时的我来说太深奥了。我不懂,永远也不想懂。

    后来,阿衍来德国对我说:“写意,你以前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会相信我。”

    我顿时苍然一笑,“信任?我爸爸死了。我妈妈也跟着他去了。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一个字也不想对我说,还叫我信任你?”

    他转头看向别处,默然不语。

    我吸了吸鼻子,“我只想要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

    他过来牵我的手,我退后一步,带着哭腔哀求说:“你只要说不是,我只要你说两个字——不是,快点说啊。”

    他凝视我,缓缓道:“写意,如果你认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语罢,又过来牵我。

    我甩开他的手,生平第一次像避瘟疫一样躲开他。退到远处站定后,我忍住眼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开门上车,踩着油门冲了出去,任他怎么喊,再不回头。

    前后两辆车在路上飞驰。在车里,我跟厉择良通了最后一个电话。

    到了末尾,我说:“阿衍,在你的窗下守了九十九天的写意累了,现在也要走了。”

    第69章番外:山抹微云——写晴(1、2)

    写晴篇

    我要是跟谢铭皓讨天上的月亮,他不会只摘颗星星了事。

    不仅仅是谢铭皓,我身边很多人都是如此。

    独独詹东圳有些异类。

    他从小就是清秀到有点女气的孩子,难怪写意一直欺负他,叫他扮女孩。这些着实让我对他更加不屑。

    他是詹伯父在外头生的。詹家有三个儿子,他是老大,但是因为身份关系,总是不爱在家说话,连我们家也少来。他那两个弟弟都是扶不起的阿斗,整天就知道赌钱、赌马、与女人鬼混,将家底糟蹋得差不多。所以就算詹东圳他再不济,也比那两个弟弟强,詹伯父的希望便就此寄托在了他身上。

    可是詹东圳也是个奇怪的人,只要人多的地方让他说话,他铁定要脸红。

    我曾听写意笑他:“你男孩子家家的,怎么这样。”

    “那应该怎样?”他反问她。

    他唯一一个愿意亲近的女孩便是写意,仿佛和她相处就不会不自在。很多同龄的异『性』总以为詹东圳很傲气,不愿意多和她们说一句话。其实,我后来才可笑地发现,他那不是骄傲,是发窘。

    写意又说:“真正的男孩子啊,应该是顶天立地,泰山压顶不弯腰……”

    我为了听清楚,又走进了几步。

    他俩本来在闲聊,但是察觉我的脚步,就停下来。写意瞥了我一眼,讪讪地闭了嘴。

    我便讥讽说:“我一回家就听见两只苍蝇嗡嗡嗡的叫,正想叫人来拍死,没想到是两个人。”

    詹东圳垂下头去,不说话。

    写意却冷嗤,“苍蝇会叫么?大小姐您没读过书么?那嗡嗡嗡地是振翅的声音。”

    那个时候的写意正念高中,个子又小,但是嘴巴却非常讨厌。也不知道那个总爱装得贤良淑德的女人,怎么生出个这种蛮横尖酸的女儿出来。

    我微怒:“苏写意,这不是你的家。不要总趁着我不在,就偷偷跑到我爸面前撒娇卖乖。”

    “爸爸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是他女儿,是他要我来的。”

    “除非我死,这个家永远不欢迎你。”

    她反驳:“无论你要死还是要活,他也是我爸爸。”

    我怒意上扬,“滚!野种!你滚——”说着『操』起提着的手袋就想朝她扔过去,却不想詹东圳将她护在身后。

    她听见我的吐出的“野种“两个字,嘴唇哆嗦了几下,却再没出声。

    我看到她的手扯住詹东圳的袖子,眼睛晶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真会做戏!

    我讨厌她!

    明明将将还趾高气扬地和我吵架,瞬间就变成了可怜人。

    这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我看得清楚她的本质?要是她喜欢的人,她就能从一只咬人的小老虎瞬间伪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纯洁可爱的脸,还能将那满含委屈的眼泪收发自如。

    在爸爸面前如此,在詹东圳面前亦然,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多少男人被她这副模样哄得团团转!

    詹东圳轻轻回握住她,牵着她拿起东西往外走,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轻轻说:“沈小姐,以后你不要用那个词了,很伤写意的心。”

    那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这么长的一句话,目的却是为了她。

    她讽刺挖苦我那么多,他都听不见么,还叫我不要伤她?

    我冷笑一声:“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

    他白皙的脸上顿时一窘。

    谢铭皓泊了车,随后进门,看到詹东圳便点头示意。谢铭皓比我和詹东圳都大一些,如今他跟着谢父一起都在詹家的企业做事。现下见了东家的大公子,碍着我在生气才没有多寒暄。

    “写意,你怎么了?”谢铭皓问。

    “铭皓哥哥,”写意吸了吸鼻子,“以后去找你玩儿,我走了。”

    谢明皓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喃喃说:“你们又吵架了?”

    “是她讨厌。”

    “她还是个孩子,你比她大,能让就让吧。”他说。

    “铭皓!”

    从此以后,詹东圳也很少踏进沈家的门。我们偶尔有些交集,例如在某个朋友的聚会上遇见。他是最不善言辞的那种人,总坐在角落里淡淡含笑地旁观着。

    和我恰恰相反。

    我喜欢站在聚光灯的中心,享受着别人的目光,那些眼神落在我身上,或炙热或嫉妒或『迷』恋或沉醉,无论是哪种,我都觉得有一种满足感。

    我悠然地说:“你们怎么让詹公子一个人坐那儿啊,也不喝酒。”

    此言一出,便有很多素日里渴望着巴结我的男女,顺着我的话去找他。

    第一回,他好言拒绝,第二回第三回,他就再也撇不开,只得喝下。一位李家的二千金,居然坐在旁边,说着说着就往他身上靠。他这辈子都是老好人模式,躲也不是,推也不是,窘迫极了。

    我心中有了淡淡的不悦,送上门的便宜也不知道享受,真是迂腐。我放下手里的杯子,朝他们走去。那些人便识相地离开。

    我坐下去看他。

    因为那些红酒的缘故,他的脸上有些泛红。那白皙的鼻尖,居然起了一粒一粒的红疹子,似乎是对酒精过敏了。

    难怪他从来不沾酒。

    “沈小姐。”他点点头,算是招呼了,随即起身就准备换地方。

    一听这个称呼,我就怒火中烧。凭什么他看见她就是写意前写意后亲热的叫,看见我终究只有沈小姐三个字。

    “詹公子,喝杯酒吧。”我故意拉住他,递给他一杯酒。

    他摆摆头,“我实在不会。”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詹公子喝她们的酒,不喝我的,好不给我面子。”

    他为难地看着我,“我……”

    “你要是喝下去,我心情一好,兴许下次苏写意到我家来,便不为难她。”我笑盈盈地说。

    “真的?”

    “当然。”我挑眉。当然,是在我心情好的情况下,若是心情不好就不好说了。

    我笑着看他接过杯子,仰头一口咽下,心中却犹如针刺。

    物以类聚,他果真和沈写意一样惹人讨厌。

    后来,写意去外地读大学,我也索『性』求了个逍遥。

    我生日时,伙同了一大帮人去芭比狂欢。进去的时候正巧遇见詹东圳带着客户,他先瞧见我,再瞧到我身边的那伙人,目光一顿却什么也没说。估计他也有耳闻,那个时期的我已经鬼混的不成样,夜夜宿酒到天明,在某些人的怂恿下偶尔还嗑『药』。其他人不敢管我,也没有人敢对我父亲说。

    “哟——”我倒是先开头叫他了,“詹大公子也来消遣啊,好久不见。”

    “沈小姐。”

    他依然只得这三个字。

    我心中顿时不舒服,进了包厢就开始喝酒。来来去去,包厢里各种各样的人,有的人几乎我都不认识。音乐声很大,搅得我头痛。所有人都疯的有点癫狂,一女的居然脱了上衣站在桌子上秀艳舞。

    某个男人伸手来掀我的裙子,我嫌恶地拍开他,但是后来醉意上头,只觉得人都飘渺了起来,也就随了他们。

    突然,包厢门被推开,房间里云雾缭绕,乌烟瘴气,根本看不清楚脸。一个修长的人影走进来,随手开了大灯,引得我不悦地眯起眼睛,还不忘咒骂了几句。

    我定睛一看,居然会是詹东圳。

    他扒开人堆,将我拉起来,“沈写晴,跟我走!”随即二话不说将我拖出了包厢。

    他的手钳住我,拧都拧不动。

    我尖叫:“你放开我!”然后开始弯腰去咬他的手。

    他无动于衷。

    我只得被他拉着,直到出了芭比,到了对面的超市。

    超市里的收银员都瞪着我们,我知道我俩一个浓妆艳抹,一个清秀斯文。

    我故意噘着血红的唇,对那收银的说:“看什么看,我就是出来卖的,他是嫖客。”

    那女的长大了嘴,半天没回过神来,惹得我哈哈大笑。

    他没好气地去拿冰柜里的矿泉水,刚刚一出超市,便将那瓶冰水,一股脑地泼在我头上,顿时让我一惊。

    “你好好醒醒脑子。”他说。

    冰水顺着脸经过脖子,流到背心和胸前,冰得我一个激灵,顿时打冷颤。这下,才觉得刚才踩着棉花的脚,有点落在实地的感觉。

    这时,响着警报的车突然出来在对面芭比的门前,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扑了进去。

    我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此有些后怕了。

    “为什么要帮我?”我颓然地坐在他的车上问。

    他倒没回答,只递了包纸巾给我,“擦擦你的脸。”

    他开车的时候很专心,一直正视前方,拿东西给我的时候也没有回头。我转脸看到他的侧面,很漂亮。

    刚才他叫我什么?沈写晴。

    沈写晴。

    我暗暗里笑了一下。

    终于不是沈小姐了。

    “我送你回去,”他说,“这一次我就替你保密,但是别和那些人来往了,有『药』瘾的话赶快戒掉。你是姐姐,应该在写意面前做个好榜样。”

    我原本翘起的唇角就此凝固,僵硬。

    写意!写意!又是写意!

    第二天,消息还是传到父亲的耳朵里,他震怒了。我从来没有见他对我发过这么大的火,将我在家关了三天。

    我听见妈妈对他说:“你平时也不管,就知道给她钱花,宠着她。如今出了事情,又打又吼的有什么用。女儿二十多了,如果不是你在外面的那档子事情,她哪儿有那么叛逆。”

    “你又来了。我这也错,那也错。管她不对,不管她也不对。那你说该怎么办?”

    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要不……找个人绑着她。等她成个家,找个人来管她。”

    “找个人?”爸爸感慨,“哪有那么容易,说找就找。”

    “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

    爸爸问:“你是说东圳?”

    “我看着那孩子好,知根知底的,文静又不多话,『性』子也温和,不像他那两个弟弟。”

    “可是写晴……”

    “女儿这里我去跟她说。詹家那边你去,那孩子特别听他家里的话。”妈妈开始摊派任务。

    晚上,妈妈果然来找我谈心,提到这事。

    “我瞅着东圳真不错,好在你们都年轻,可以先把事情定下来,慢慢磨合,要是真不合适,我们再说。”

    我板着脸道:“随便你们怎么好了,反正我现在是说什么也没用。”

    这事情仅仅过了两个星期就铁板钉钉了。万万没想到他避我如瘟疫一般,也肯答应。

    双方家长一起出去吃饭,我等在洗手间外面讽刺他:“我是犯了事情身不由己,没想到你还挺乐意的。”

    他淡淡说:“合老人家的心意就好。”

    也许在他心里,除非是那个人,其余娶谁都是一样。但是他念着她有什么用,她一天到晚就知道追着厉家的小子跑,根本没有时间搭理他。

    我冷哼:“活该!”

    没过多久爸爸就让我进海润帮着他做事,我的生活似乎真的就步入正轨,再也不和以前那些狐朋狗友们联络了。

    过了半年,妈妈想办个简单的仪式,名正言顺地将婚期定下来。我故意给写意去了电话,就想气气她。

    没想到她一口气跑回来,还故意玩儿失踪。

    詹东圳为了找她,一宿没合眼,后来听人说仿佛看到写意坐上了去c城的长途车,他毫不犹豫地追了去。

    我从来没有见詹东圳忤逆过家长,或者做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但是他却为了那个丫头,连订婚仪式都没来,让两大家人都很尴尬。

    我甚至有种杀人的冲动。

    数数巴望着娶我沈写晴的男人有多少,可是他就是不屑一顾。如今连订婚也不来,当众让我难堪,叫人看了多少笑话,他究竟是什么居心。

    我气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