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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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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皇宫回来又遇刺客,酒味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即使白岐不是个有洁癖的神可也不喜欢这种怪味道。

    霍渊进屋,听着屏风后的水声他慢慢走上前,朦胧的烟雾中一个匀称健美的。裸。背慵懒的倚在玉石台上,乌黑的长发松松散落着在水面上晕染开。

    霍渊呼吸一滞,心脏在这一刻似乎被谁陡然抓住,视线因脑中的眩晕而有点恍惚。

    “过来,替本王擦背。”白岐对奴役霍渊一事总是乐此不彼。

    霍渊步伐沉重的上前跪蹲下,先从托盘中取出一瓶香精均匀的滴在白岐身上,红色的液体在如玉的肌肤上滚动,有种勾人的暧。昧。

    霍渊喉咙上下滚动,他僵硬的拿起毛巾开始为白岐擦拭,偶尔手指碰到他的身体,瞬间袭遍全身的火热让他有点慌张。

    就在霍渊失神时,一只修长的手蓦地抓住他的领口,猛地用力将他扯入水中,顷刻间灌入耳鼻中的水呛的霍渊大力挣扎出池底。

    “砰!”白岐粗鲁的将霍渊推到池台边,手指轻浮的挑起他的下巴,“狗胆包天的色崽子。”

    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霍渊呼吸不稳,他拧眉冷声呵斥,“让开!”

    “小崽子,莫忘记你的身份。”白岐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划过喉结,最后猛地扯开他胸前衣襟。

    霍渊大惊,猛地攥住白岐的手腕,如铁般禁锢的力道让白岐微微蹙眉,此时浴室外响起下人的询问,“王爷?”

    白岐挑眉,霍渊神情变换莫测,最终一脸不甘和耻辱的松开对他的钳制,白岐嘴角上扬,“无事。”

    盯着隐忍的霍渊,白岐拔下固定头发的玉簪,尖锐的簪子在霍渊的咽喉处打个旋,最后刺入了他的左腰,一丝猩色渗出融入池水中。

    霍渊目光如炬的盯着白岐,少年的脸上带着不符年龄的阴鸷,“你在看谁?”在透过他看谁?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本王在看谁?”白岐收回簪子随手扔进池中,神情淡淡的说。

    白岐转身离开,从池中走出后在衣架上扯过一件内衫随意披在肩上,霍渊盯着他光滑的背,修长的腿,体内的一团火似乎烧的更旺了。

    “打上我的标记后就是我的东西了。”白岐说。

    霍渊低头,透过水中浮动的血气他看见自己左腰侧被刺上一个小小的‘岐’字。

    书房中,刚沐浴后的白岐只着一身素色常服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寂静的书房中除一股熏香外还有一股药香,而桌上则放着一个盛药的空碗。

    “想取我性命的人不计其数,轮不到你。”白岐把桌上一本书随手砸向一直盯着他的霍渊。

    霍渊侧下脸躲开砸来的书漠声道,“自大有时可是会要命的。”

    “年轻气盛。”白岐嗤笑声,撑起身体搭在桌案上似笑非笑的盯着霍渊,“你恨我,是因本王批下霍府满门抄斩的命令。”

    霍渊不知白岐突然重谈霍府一案的原因,于是只沉着脸不应声。

    “你不甘,愤恨,委屈,可你莫忘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霍府五代从将,效忠南丘,满门忠义,半个南丘都是靠霍家打下来的,若是相反何必等到今朝?你”霍渊冲动的打断白岐未完的话。

    在霍渊的心中,霍府五代从将手握南丘七成兵力,白岐出手杀霍府一门完全是因怕霍家功高盖主。

    “你尚且年轻,涉世未深,岂知人心的黑暗?”白岐站起从架上挪开几本书,跟着又打开一暗格从中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后里面是一沓信件。

    白岐坐回木椅上,算的上猖狂的把一沓信扔在霍渊脸上,“自己看。”

    霍渊闭眼承受住砸来的信件,在听见白岐的话后抬头看向脚下的信,瞳孔顿时猛地一紧,那是大伯的笔迹。

    在白岐恶劣的注视下,霍渊慢慢蹲下,动作僵硬的打开信件查看内容,可待看见信中内容后如遭雷击。

    “你眼中的忠义霍家,早已在暗中和古昇国勾结,如若本王未回京,新皇登基之时便是天下大乱之日。”白岐冷下嗓音说。

    “不,你”

    “本王作假?”白岐似是看不见霍渊的狼狈继续刺激他,“本王若有野心,南丘国君尊位本王触。手可及,区区一个霍家还不配做本王的对手。”

    霍渊盯着高傲的白岐脑中乱作一团,他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当所坚持的一切出现分崩离析的征兆时,他整个人都如行尸走肉般。

    “叛国者按律当株连九族,本王宽宏只抄霍府一门,你说本王是对是错?”

    “”对?错?霍渊现在脑中很乱,他不知道。

    离开书房,白岐站在廊下望着园中一棵合欢树出神,071悄咪。咪的上线了,“你在偷换概念,叛国的明明只有霍渊大伯一人。”

    “那又如何?凡界都有株连一说,勾结别国的确是诛九族的大罪。”白岐淡声道。

    “即使是那样,霍府也只是从犯,主犯是宁王闻人忡。”771说。

    “在闻人阡调查出蛛丝马迹时,闻人忡无奈舍弃霍府以求自保,后又收买审查此事的官员早早定案赶尽杀绝,也许霍渊大伯手中有他的把柄。”771根据原身的记忆来分析。

    “闻人忡怕他在牢中咬出自己,于是第一日便毒害了他,即使有证据也无人知晓在何处。”白岐说。

    “那你将霍府通敌的证据给霍渊的意义在哪?”771问。

    白岐盯着园中的一地合欢,许久后突然说,“霍府一门被抄后,原本属于霍府的南丘国兵符就落在原身手中了。”

    “是的。”

    “原身的愿望是天下一统,那七成兵马是最有用的助力。”白岐说。

    “所以?”

    “”白岐停顿片刻,继而转身离开,“我累了,回去睡吧。”

    771“”话说一半很容易遭雷劈的!

    (翌日正午)

    “北有一山名峤,山中生有一山鬼名绮,山鬼生有两百年,心思单纯,不知世间苦楚,一日山中闯入一俊俏书生”

    摄政王府的花园中,白岐靠在一藤椅上读着一本杂记,霍莹禾乖顺的趴在他身侧认真的聆听,明亮的黑眼睛痴痴的盯着白岐的盛世美颜。

    也不知是因目睹一门被斩,还是后来生病病的,霍莹禾醒后便痴傻了,因为此事霍渊气的差点和他拼命。

    “又是书生?”白岐合上杂记吐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有何魅力?”

    ‘也许,生的美貌?’771迟疑的猜测。

    “漂亮哥哥讲故事。”霍莹禾拽住白岐的宽袖奶声奶气的撒娇。

    白岐不稀罕小豆包,但却很稀罕萌物,特别是那种捏起来软乎乎的萌物,感觉太甜了有木有?

    “此书三观不正,本王换一个讲。”白岐扔开那本杂记说,“本王跟你说一个大神纵横上下两界,砍的一群神妖魔怪屁滚尿流的励志故事。”

    ‘此故事太过血腥。黄。暴,不有利于儿童成长。’771警告。

    白岐哪里会管它的警告?张嘴便开始和霍莹禾小可爱讲起自己的辉煌奋斗历史。

    其实白岐的故事霍莹禾根本听不全懂,她只是喜欢他清冷磁性的声音,和他的盛世美颜一样都是她最爱的。

    宿主太任性,悲催的771唯一的反抗方法就是关机休眠。

    当白岐的故事讲到他单枪匹马闯进一山宗门单挑十峰峰主的辉煌时,霍莹禾已趴在他腿上睡着了,圆圆的小肉脸让白岐忍不住伸爪戳了戳。

    “王爷。”管家走来,在看见睡着的霍莹禾时刻意放轻了声音,“古昇国使臣秘密见了宁王。”

    “昨日的刺杀是闻人忡的人?”白岐戳着霍莹禾的小肉脸漫不经心的问。

    “是的。”

    “与虎谋皮,注定落得人财两空。”闻人忡的愚蠢和自不量力,让白岐根本看不上他。

    “宁王府那儿王爷可要给个警告?”管家试探的问。

    “不用管他,浪费时间。”白岐想了想又说;“南丘产的苹果最是香甜水足,诸国回去时每国赠予几箱苹果做回礼吧。”

    新皇生辰各国来贺,按规矩在他们回程时南丘是需要回礼的,但他们来时用垃圾糊弄,走时白岐自然不会做冤大头。

    管家一怔,脸皮有点抽搐了,“是。”

    管家离开后,白岐的手终于舍得从霍莹禾红通通的小脸上移开,“霍渊如何了?”

    “闭门不出,食水不进。”一个声音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啧,年轻啊,心理素质不行。”白岐啧啧摇头。

    问过霍渊的情况,白岐目光转向园中的盛开的花草,‘该想法子弄回凤宇明身上那块玉了。’

第十二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一() 
京城南琼酒馆是个风雅地,上至耄耋之年,下至龆年小儿,闲时都爱来在此地或吟诗作对,互。评文章,或讨论天下大事,是书生才子的集中营。

    书生多迂腐,常常口若悬河抨击看不惯的人或事,但因馆中有一群颇有威望的老先生坐镇,导致京中很多富贵官员都对其束手无策。

    南琼酒馆的主要靠山是曹志奎,康元先皇的帝师,今已有一百又二岁,满腹经纶,在全南丘文人中威望极高,京中王权贵族遇见他也得留三分面。

    (南琼酒馆)二楼雅间,白岐懒洋洋的歪在靠椅上,手中把着一串养身的药玉,桌上温着酒,对面坐着玄罗国第五皇子凤宇明。

    和凤宇明遇见纯属巧合,白岐虽想得到雪斑白琥玉,但他的计划是派去几个暗卫盗来或明抢来,粗暴又简单,用阴谋诡计太伤神了。

    今日白岐外出,途经南琼酒馆时被酒香引入馆,而凤宇明则是特地来此欲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南琼酒馆,若幸运,也想拜访一下前帝师曹志奎。

    凤宇明饮着酒暗自苦笑,白岐对雪斑白琥玉明目张胆的觊觎他自是看的见的,此行来南丘若想再平安回国,只怕这玉是保不住了。

    馆中一群青年原本在对一篇文章侃侃而谈,只是随着杯中酒不断下肚脸上相继都带上了醉意,从谈文章话锋一转转向了当今天下局势。

    几个年轻人满面红光,口若悬河,语气激昂,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引得馆中众才子相继出声回应,颇有种空有一身才华却不得志的悲切。

    “嘁!”白岐嗤了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书上说的果真不错。

    白岐并未收敛自己的鄙夷,隔壁一青年听见他的嗤音怔了一下,跟着起身隔着竹幕帘拱手作揖,“兄台可是另有一番见解?”

    “纸上谈兵,自哀自怨,可笑。”白岐出言讥讽。

    白岐一句话把全馆的人都得罪了,凤宇明目瞪口呆,这仇恨拉的也太嚣张了吧?

    “不知兄台师从何处?若是不满小生的言论尽可出面和小生一辩。”馆中一层的青年咄咄逼人的说。

    白岐神色依旧的盘着药玉,甚至靠在椅枕上慵懒的姿势都未变,“你们讥讽朝臣无用,任由别国欺辱而不反抗,但诸位可曾想过,一旦开战南丘百姓当如何?”

    “可若一味的示弱,国不成国,君不成君,南丘国威何在?”

    “放眼观天下局势,如今南丘位于风暴中心,如果各国结盟群起而攻之,此种情况何解?”

    “我们宁可堂堂正正而生,也不愿卑躬屈膝为奴为婢而活!”

    “呵!”白岐话中讽刺意味更重,“南丘百姓千万,上有鲐背老者下有襁褓婴儿,你高风亮节不畏生死,但可曾替他们想过?”

    “若非你们口中昏庸愚昧的朝臣护得国家太平,你们能在此大言不惭的高谈论阔?待到国破尔等沦为亡国奴,谁还在乎你的生死?”

    “虽不可否认,历来朝中昏庸官吏的确层出不穷,但廉洁奉公,刚正不阿的好官也是有的,岂可一棒子全打死?”

    凤宇明望着言辞犀利,慷慨激昂舌战群儒的白岐,眼中的惊讶呆滞逐渐被欣赏和惊艳替代,这一刻白岐在他眼中是闪着光的。

    “凡初入朝堂的青年,哪个不是一腔抱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被诱惑迷了眼,乱了心。”这是原身曾说的原话。

    “南丘受辱只在今朝,他日谁一飞冲天,谁落入泥潭,还是未知呢。”这是白岐做出的承诺。

    南琼酒馆三层一间雅致的房间中,前帝师曹志奎听着外面激烈的辩论径自出神,杯中茶在手中早已冷掉却一直未喝。

    “他是谁?”曹志奎出声问。

    “摄政王,闻人仟。”丞相段奇尊敬的回答。

    ‘闻人仟。’曹志奎沉吟着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倒和传闻中不一样,在先帝逐他出京前我曾见过他,那时”

    不单曹志奎惊讶,段奇也诧异于白岐对朝中官员的维护,而诧异下则是难表于口的暖意。

    “书生难做,他们只知苦读唯愿一日高中出人头地,我留在南琼酒馆本意是替他们守住一方净土,护其不受权贵的迫害,谁知”曹志奎喝下杯中冷茶,摇头喟叹。

    段奇心中‘咯噔’一下,“老师”

    “初心已变,南琼酒馆再也不是当初的文人圣地了。”曹志奎说,话中表露的意思显而易见。

    白岐在南琼酒馆舌战群儒凯旋而回,和他同车而乘的凤宇明自出酒馆就一直盯着眼前风华盖世的男人,这个男人配的上世间最好。

    ‘训起来人一套一套的,你倒适应的挺快。’771半揶揄半调侃的说。

    ‘随口胡诌的而已。’白岐回答。

    ‘胡诌?’771不信,“可是说的很有道理。”

    ‘本上神不单单只是干架无敌,吵架也不会输。’白岐十足自信的说,“其实我也主战。”

    771“”替那群被白岐怼的怀疑人生的文人默默点蜡上香。

    闭眼和771用‘精神力’聊天的白岐睁眼看向凤宇明,“凤五皇子何时回国?”

    凤宇明对他觊觎自己项上玉的目光视而不见,“已定于五日后。”

    “哦。”白岐意味不明的拖长尾音,‘抢玉’的计划得尽快实施了。

    “”看出他眼中的掠夺,凤宇明哽了下,半响后垂头丧气的问,“王爷非它不可吗?”

    “非它不可。”白岐态度强硬。

    凤宇明“”他当初真是脑袋让门夹了才自荐来南丘,结果遇上白岐这个没下限的强盗。

    白岐回了王府,并贴心的吩咐下人把凤宇明送回使臣住处,只是面对这份别人求而不得的厚爱,凤宇明真的很想拒绝。

    “霍渊小崽子呢?”白岐在回芙雅园途中问了声身旁的管家。

    “在合欢园,属下让人叫去?”管家问。

    白岐脚步一顿,片刻后拐弯朝合欢园的方向走去,“不了,本王自己去看看,你不用跟着了。”

    白岐撇下管家独自前往合欢园,今日他在街上看见一个捏泥人的,于是就让摊主捏了只灰毛小狼狗,神。韵和霍渊极像,他打算把它拿给霍渊去玩。

    白岐上下抛着那只狼狗泥人,悠闲的走到合欢园外,只是还未去推门便听见门内响起柳芫的声音。‘柳芫?她也在?’

    “有我帮你,你便可在江湖中快速立足,但你若自甘堕落不思进取,就永远也报不了仇!”柳芫压着火气道。

    柳芫三番两复的来打扰已让霍渊不耐至极,就在他打算用武力强行赶人时,眼睛突然瞥见门口的人影,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

    “闻人仟是你的仇人,他屠你一门此仇不共戴天,难道你想一直屈于仇人身下,让一门冤魂死不瞑目吗?”柳芫咄咄逼人。

    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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