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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男科,到阿波罗。专治阳痿早泄、肛瘘痔疮”
凤西来一脸愤怒,狠狠的将那卡片撕成碎片,这个该死的绿毛兔子。
就在这时,凤西来看见二楼中央那间包厢的房门打开了,一大堆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圈穿着黑衣的保镖簇拥着中间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滕九州。凤西来看不清中间的另外一人,只是隐约看见一个淡金色的背影,想来就应该是那个金主了。
凤西来立刻穿过人群朝他们走去,想要跟着他们一行人上楼,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些人并没有朝电梯方向走去,反而是径直朝着大门口走去。
凤西来见状暗觉不妙,赶紧快步跟上,但是这时酒吧里刚好关了主灯,屋子里的光线非常暗,人群簇拥在舞池中央,将路堵的死死的。
凤西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挪到那大门口之后,只看见了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绝尘而去的尾灯。
“这下糟了,武曲今晚要贞操不保了”凤西来暗自嘟囔道,琢磨着要怎么把这个噩耗告诉…江蒙。
就在这时,凤西来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七八条未接来电,之前在酒吧里太吵都没有听见,来电显示的正是贺瑜的号码。
凤西来赶紧接通电话,听到对面贺瑜的声音传了过来:“太阴,你们在干什么?你和文曲的手机怎么都没人接听。”
凤西来立刻说道:“我们俩在酒吧,里面太吵,没听见,贪狼,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找到破军了吗?”凤西来听到贺瑜的声音很平稳,心中升起了一丝期寄之意。
“没有。”贺瑜回答的很干脆,不过语气却没有了之前的戾气,继续说道:“不过我找到了一点线索,破军应该没有死。”
“真的吗?什么线索?”凤西来闻言大喜。
“详情等回去再说,我明天早晨的飞机到东市,你来接我一下,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贺瑜的声音有些疲惫,他停顿了下,继续道:“你们俩还真是惬意,还去酒吧”
“哈哈,我们可不是来玩的,贪狼你知道吗?我们找到武曲了。”凤西来得意道。
“武曲?太好了,他终于觉醒了,这下文曲可以放心了。”贺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喜意。
“额,这个,正好相反,武曲还没觉醒,文曲也更不放心了”凤西来看着那劳斯莱斯消失的方向,忧心忡忡:“等明天你回来了我们再详细说吧,告诉我航班号,明早我去接你。”
两人又说了几句,随后挂断了电话,凤西来一脸惆怅的站在酒吧门口,琢磨着等会江蒙出来是该先告诉他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想了半天也没结果,只好随手揪了一朵插在门廊上装饰的玫瑰花,一下一下揪着花瓣。
江蒙从酒吧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凤西来蹲在地上,嘴里嘟囔着:
“好消息、坏消息、好消息、坏消息”
江蒙走到他身边,拍了拍凤西来肩膀,凤西来抬头,看着手中秃了的玫瑰花杆子,苦笑道:“文曲,对不起,他们带武曲出去了,没跟上。”
江蒙愣了一下,随后开口道:“没事,这又不是你的错,明天武曲还会回到这里,到时候我再找机会接近他。”
凤西来诧异道:“你就不怕今晚他、他、他被强…奸了?”
江蒙闻言笑道:“他那体格,要是不愿意,谁能奸得了他?要是愿意,就更没啥好担心的了。”
凤西来起身掐了掐江蒙的手臂,开口道:“文曲,你不是被魂穿了吧?刚才还在吃飞醋,怎么这会就不介意了。”
江蒙继续笑道:“我刚才预见到了一些片段,是关于武曲那个金主的,我觉得他们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凤西来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我去,那你不早说,害的我还内疚了半天,以为自己没保护好武曲的贞操。”
江蒙笑了笑,看着一地的花瓣诧异道:“你在干什么?”
凤西来这时候才想起来那个好消息还没说,赶紧开口道:“贪狼来电话了,他说明早回来,破军应该还活着。”
66。女富豪()
两人回到事务所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了,一路上一直是凤西来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贺瑜电话中的内容,眉飞色舞兴高采烈,虽然不知道葛初一的具体情况,但是听到贺瑜报来的平安,凤西来悬着多日的心终于微微放了下来。om
相比之下,江蒙则是出奇的沉默,似乎从那酒吧面试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有心事。回到事务所之后,凤西来查了下贺瑜明早航班的到港时间就去睡了。江蒙则是留在了事务所办公室中没有走,他打开电脑,开始搜索起了资料。
想到今晚在舞台上看见滕九州时的那一幕,江蒙的心还会有些微微悸动,天宫北斗中的文曲武曲两星,历届关系都很好,到了他这一代也是如此,江蒙想起自己星盘任命之时,在紫微大殿上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武曲。光阴荏苒,千年时光匆匆过,他和武曲之间也日益升温,两人的感情深厚而平稳。他们性格互补,生活里是好友,战场上是文武搭档,彼此都是对方最重要的人。
涂骷星叛乱之时,贪狼武曲被奸人设计陷入鬼门阵中,突围出来之时两人身受重伤。江蒙每每回想起那时的情景依然会心痛不已,武曲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来,那短短七天时间对于他而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段日子他所有事情都抛在了一边,整日守在武曲的床前。
当武曲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江蒙记得自己哭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感情流露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那一瞬间,他忘记了一切,世俗、礼仪、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只要武曲平安即可。
武曲在病床上看着他片刻,眼神深邃,带着同样的眷恋情感,一语未发,伸出手臂将他揽入怀中。
两人激烈而笨拙的吻上了彼此的唇
然后,廉贞推门而入
再然后,消息传遍整个天宫:文曲武曲搅基啦!
回想起那时的情景,江蒙心中五味杂陈,从那之后虽然在公共场合他们依然是公事公办,但是私下里大家都把他们两人当成了公开的情侣,甚至贪狼还向紫微建议过让文曲搬入开阳宫,把天权宫空出来另做他用
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起哄怎么闹,他和武曲两人都是一副八方不动的架势,尤其是武曲,不管旁人怎么玩笑,他都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如同坚不可摧的兵佣。om以至于有的时候,江蒙也忍不住偷偷的怀疑――武曲他对的感觉,真的是所谓的爱情么?
不过这种怀疑也不过是一闪而过,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还会有这种近乎矫情的疑惑,江蒙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今天夜里,看到滕九州在舞台上看向自己那陌生的神情之后,江蒙那股曾经萦绕过脑海的疑虑再次出现了,虽然明知道是因为武曲还没有觉醒,江蒙的心中还是有些难受。一向沉稳冷静的他,在那一刻情绪失控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后来进入酒吧后台的一瞬间,江蒙的脑中再次浮现出了一幕幕的预测场景。
自从上次东大事件之后,江蒙的预测很少出现了,后来他在一个偶然中发现他的能力会受到自身情绪的影响,当他的情绪起伏比较大时,这种预测能力就会提升。
而今天夜里在酒吧的那段时间,他的情绪波动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预测到的场景也是最完整的。他看见了滕九州和一个身穿金色礼服裙的女人一起上了一辆车,随后两人出现在一个房间之中,并不是酒店的房间,而是一个超大宽敞的高档办公室中,旁边的落地窗外灯火通明,正是东市最繁华的地段,从视角所及的位置来看,此处应该是位于高楼的顶层。
那女人和滕九州相对而坐,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她还拿出一个文件夹样的东西交给滕九州。而滕九州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坐着,直到翻开收中的文件夹,翻到其中一页时,似乎微微怔了一下,视线在页面上停留了很久。
第三个画面则是应该到了一段时间之后,滕九州身穿一套黑色的运动服,在一条林荫小路之上,面前站着一个人,滕九州脸上的神情肃穆,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对面那人说了一句话之后,滕九州就伸出拳头,狠狠的砸向了那人的脸,那人的脸被砸后转向一边的瞬间,江蒙看见了那人正是付岩杰校长,也就是说,是凤西来变装后的样子。
江蒙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居然会让滕九州和凤西来起冲突,但是他此刻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个金色礼服的女人吸引了,在酒吧的时候那女人一直被周围的保镖簇拥着,江蒙没有看到她的脸,只看到了背影,但是在刚才的预测画面中,江蒙清楚的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虽然他一时间没有想起来她是谁,但是却非常肯定自己以前绝对见过这个人。
江蒙在东大的人际关系很简单,认识的人也不多,这个女人应该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不是很熟悉,江蒙判断有可能是在学校中见过面。他打开学校的教师数据库,一张张浏览着学校里老师的照片。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全校几百个女老师包括食堂的后勤大妈都找了个遍,没有一个能对上号。
江蒙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拼命的回忆着自己和陌生女人接触的场景,却依然毫无进展。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江蒙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午夜两点多了,他感到眼睛有些酸涩,揉了揉眉心,退出数据库,打算明天再继续找。
数据退出后自动返回了东大的外网首页,江蒙正打算点击右上角的叉键之时,余光瞟到了页面中央最上方的一条新闻:东大天文教学楼工程后续资金到位,已于昨日起恢复施工,预计明年底竣工。
对于江蒙而言,这并不是一条新闻,上次的风波结束后,天文楼的恢复施工就提上了日程,作为学院天文系老师的他对于这些情况都有耳闻。但是此时此刻,江蒙的脑中却突然灵光一现,他的目光落在了“资金到位”四个字上。正是这四个字让他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个金色礼服的女人是谁。
正是当初出资赞助天文楼建设的那位富豪――茹愿。
茹愿是世界排名第三的富豪,斥资过亿在东大建设天文楼,起初江蒙一直对他心存好奇,不知道这位富豪为何对天文事业如此情有独钟,直到有一次在东大和投资方的饭局之上,江蒙听说了这位富豪原来是个女人,行事一向低调古怪,爱好也很奇特,投资全凭自己心血来潮,并不是之前他认为的天文爱好者。
得知此之后,江蒙有些小小的失望,后来茹愿出席了一次天文楼动工的仪式,在那时,江蒙远远的看见了她一面,有些诧异于她的年轻,除此之外便再无他感,渐渐将这件事情淡忘了。
此事此刻,预测片段中那金色礼服女人的脸和动工仪式上的年轻女人完美重合了,江蒙点开搜索栏,输入“茹愿”二字,果然弹出了一堆照片和新闻,再次对比之后,江蒙可以确认那个金色礼服的女人就是茹愿。
世界排行第三的大富豪,莫名其妙的出资赞助天文教学楼,还不惜千里迢迢的赶来参加动工仪式,现在又出现在一个同性恋闻名的酒吧,带走武曲。
江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照片中那女人的脸陷入了沉思,这一切应该不只是巧合吧
67。中二病()
贺瑜下飞机的时候还没睡醒,在华山的这两个月时间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整个华山山麓包括周边县市他走了个遍。om直到前几天终于发现了葛初一留下的一点痕迹,他的心才微微安定了一些,上了飞机倒头就睡了过去。
走出机场大厅,贺瑜强撑着眼皮四处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了凤西来。凤西来看见贺瑜则是明显吓了一跳,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随后快步走到他的跟前。
“贪狼,你这是去秦岭山脉盗墓挖宝了吗?怎么弄得这么脏?”凤西来上下打量着贺瑜惊叹道。
只见眼前的人和两个月之前完全判若两人,灰突突的头发已经长的过了下颌,打着结上面沾着各种尘土泥巴,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到看不出本色,裤脚和袖口各种刮擦的痕迹,牛仔裤的膝盖处两个大洞明显是后天形成的。贺瑜的脸色也比之前黑了好几个色号,参差不齐的胡茬布满下巴,面容疲倦,眼皮都有些浮肿了。
凤西来皱了皱鼻子,闻到贺瑜身上传来一阵酸臭味不由得摇头道:“航空公司居然也让你上飞机?你这身味儿,简直是生化武器。”
贺瑜打了个呵欠,说道:“下南峰底的时候把背包丢了,换洗的衣服、手机和银行卡都没了。所以才叫你来接我,兜里的所有钱都买机票了。”
“走吧,先回事务所。”凤西来翘着手指小心翼翼的揪着贺瑜胳膊上一处还干净点的地方,拉着他朝停车场走去。
上了车,他正想和贺瑜八卦一下江蒙和武曲的事情,就看见贺瑜身子一歪,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看见贺瑜的这幅样子,凤西来心中有些五味杂陈,摇头感慨了半天,又想起一大早江蒙就直奔月色酒吧的情景,他庆幸自己至今没找对象。
爱情这玩意简直能使人变态。
贺瑜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到了事务所之后总算恢复了些精神。om这时已经快到中午,江蒙也从酒吧里回来了,三人来到一家常去的小饭店,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点了几个菜,一边吃午饭一边交流起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贪狼,你找到破军留下的什么线索了?”见到贺瑜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了两碗饭之后,凤西来开口问道。
贺瑜一边接过江蒙盛过来的第三碗饭一边说道:“那根羽毛。”
“羽毛?”江蒙愣了下,袁家的事件他并没有参与其中,只是在事后听了凤西来给他的叙述,对于羽毛这些细节完全不知道。
凤西来听了也是有些微愣道:“那根嘲风的羽毛?”
贺瑜点了点头:“那根羽毛起初我们以为是禽类留下的,后来初一让我去向陆警官借了过来研究,他发现那羽毛不怕火烧,由此我们才断定袭击黄道长的并不是凡间之物。”
凤西来想了想问道:“那根羽毛不是应该算物证吗?后来没还给警察吗?”
贺瑜开口回答道:“还没来得急还,就出了变故,这根羽毛后来一直带在初一的身上,我在南峰下面的山谷里,发现了它。”
贺瑜从上衣的内口袋里将那根红色羽毛掏了出来,递给了凤西来。
凤西来看了看问道:“你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那一根?万一那个嘲风也跟着一起飞到那画里,又掉了一根毛也说不定啊?”
贺瑜摇了摇头道:“就是那一根,你仔细看,这根毛表面的颜色有层次,末端颜色比根部要深,原因就是当初我和初一用打火机烧了它的末端部分,颜色发生了一点变化。当时我们俩格外留意了这个变化,所以不会错。”
凤西来端详了半晌,有些迟疑道:“除了这个之外,你还有其他发现吗?”
贺瑜摇了摇头。
凤西来抬头看了看江蒙,后者的脸上也带着几分疑虑。三人沉默了片刻后,江蒙开口问道:“贪狼,你应该知道,就算这根羽毛是从破军身上落下的,这也说明不了什么,真的没有其他的发现吗?”
贺瑜握着筷子的手不着痕迹的微抖了一下,半晌后,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