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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未央。”
未央不太明白荆离想要干嘛,虽然两人平时也亲亲,但是明显荆离这次的亲亲范围有点光,姿势也有点羞人,未央抓着衣服,不明白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相公……我好丢人。”
荆离眼中情yu犹在,听到未央这么说,还是停了下来询问,“怎么了?”
“我变得像秦小姐那般了……”
荆离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喜欢吗?”
未央有些害羞地摇了摇头,她确实对这样的感觉隐隐有些害怕。
得到答案的荆离有点失落,她把未央从怀里抱下,“我会等你准备好的。”
荆离暗暗叹了一口气,怨恨自己差点失控,未央还那么小,自己这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压住心中的躁动,对着门外吩咐到,“飞花,去给我打盆冷水来。”
过了一会儿,飞花端着冷水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封从京都飞鸽传书过来的密函。
“相爷,京都那里来信了。”
第三十七章 女皇是磨镜?()
秦业的案子最后交给了胡峰去『操』心,荆离接到密函第二天就起程回京了,一路上同行的还有秦峥和白兮婉。
关于白兮婉这件事情,荆离和未央也讨论过,荆离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下如果把秦峥留在禹州,可能会受到牵连,白兮婉作为秦峥的生母,自然也要跟着一起,未央见了一下白兮婉,弱柳扶风的样子,她也根本没办法拒绝,于是秦峥母子就被荆离带回了京都。
为了名正言顺,荆离对外宣称秦峥是自己的义子,并且还认了白兮婉做干妹妹,外人称其白夫人。
回京途中,之前刺杀荆离的杀手做了最后一搏,虽没有人员伤亡,但是荆离原本还没愈合的伤口崩裂,加上路上颠簸,没有足够的『药』材,伤口发炎,荆离回到京都的时候已经发了几天高烧了。
荆离生病的消息一传到昭阳殿,昭华就怒了,不仅派了五百兵士特地前去迎接荆离,此举受到了朝中一些官员的劝阻,但是昭华依旧不管不顾,称,有贤者如荆乎,国之大幸。
自此京中盛传,昭华女皇与荆相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然而,派兵去迎荆离的事情尚未告一段落,昭华突然下旨封楚怀柔为荣婷郡主,并住在宫里,此举一出马上让人忘记之前的传言,照理说,郡主一般都是王室的女子,楚怀柔并无大功,莫名得此封号有些突兀,然而昭华在宫里赐住楚怀柔更是让所有人莫不清楚女皇到底在想什么,甚至有人怀疑,女皇是看上了楚家小姐,但是碍于伦理纲常,所以给对方一个郡主的噱头,实际则是当妃子去养。也有人说,荆离不行了,昭华担心之后没有靠山,于是把算盘打到了楚家,想借楚家之势,稳固帝位。
此言一出,朝中顿时风向大『乱』,楚家自然是借着楚怀柔的东风狠狠地风光了一把,一时间风头无两,力压欧阳一族,许多小家族也在开始打小算盘,纷纷把女儿往宫里送,可是昭华一个也看不上。
立秋这天荆离一行终于回到京都。
是夜,荆离因为受伤,和未央分床睡,未央虽然不舍,但是也知道自己睡相不好,担心压坏荆离,好不容易送走了快要瞌睡的未央,又有一个不速之客到来。
荆离慢慢张开眼睛,病态的脸上看起来生气全无,她的唇『色』也因受伤而苍白不已,“陛下,你大半夜的爬臣子家的墙,实在是有失国体。”
对于荆离软绵绵的教训,昭华根本没听见,反而心疼地替荆离拨了拨头发,怒到:“他们怎么敢把你伤成这样!”
荆离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旅途漫漫,人心浮动,难免伤筋动骨。”
“朕会查出来是谁的,可曾请了鬼医?”
荆离伤成这样,一般的御医根本束手无策,只能靠人参养着。
“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若是陛下不给臣添『乱』,臣这伤也能好得早一点。”
昭华愣了一下,然后莞尔一笑,“阿苼,你生气了?”
荆离想白她一眼,但是实在是没力气和她斗嘴,“楚家一向野心勃勃,你若是招个男妃也就罢了,可以留子去外戚,楚怀柔能做什么?”
“你也觉得我该招个男妃,然后生子吗?”昭华的脸在烛光下晦暗不明,“你知道我恨父皇深入骨髓,我巴不得他断子绝孙,后继无人。”
荆离蹙着眉头道,“百姓何辜?”
昭华若是真这么任『性』,到时候朝局不安,社稷动『荡』,受苦受难的还是天下的百姓。
“阿苼,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想当皇帝!”说完之后,昭华也意识到了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于是主动端起一旁的『药』喂给荆离。
荆离微微偏头,想要拒绝,就听见昭华板着脸说,“荆大人好大的派头,朕一国之尊,给你喂『药』已经是屈尊降贵,你难道还想抗旨不成。”
荆离看着昭华假严肃的脸,不自觉地就笑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荆离第一次认识昭华的时候,昭华正被簪花欺负,小小的女娃,手里倔强地拽着一个纸包,地上是散落的蜜饯,昭华说,她母亲生病了,嘴里淡得慌,于是她就从御膳房里偷了蜜饯,荆离只当昭华是个小宫女,从丫鬟那里拿了皇后刚赏的点心给她,没想到昭华并不买账,于是荆离就吓唬她,你这小宫女好大的派头,我乃大理寺卿宋品之女,赏你一盒点心你还不要,你想被责罚不成。
想到过去,昭华脸上不禁也柔和了许多,她吹开『药』渣,对荆离说:“那时候的你,可气派了,穿着一身蓝『色』宫装,头发结成双寰,各别了一朵桃『色』珠花,一边举着鞭子说要保护我,一边把簪花呛得体无完肤,哪像我,脏兮兮的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真是……狼狈啊。”
“你现在是一国之君,已经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可是,你答应我,要保护我的。”
荆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陛下,您才是国君,百姓和臣子们都在仰望着你,依靠着你,我已经累了,我只想尽早辞官还乡,带着未央和舅母归隐,国中的事,以后还是得靠你自己啊。”
听到荆离说要带着未央和樊卿归隐,昭华当场就打翻了『药』碗,“你是说,朕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比不过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夜未央吗?”
荆离看见弄脏的被子,地上还散落着碎瓷片,当场就皱起了眉头,“今日的谈话就到这里吧,夜深了,陛下早些回去。”
昭华藏在袖子下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换上了笑容,对着门外喊道:“飞花,朕失手打翻了『药』碗,待会来给你家相爷重新换上一床被子。”
然后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对荆离说:“朕还有奏折没有批阅,就不打扰爱卿了,张里,回宫。”
昭华离去后,荆离躺在床上有些沉默,她开始反思,自己当初扶持昭华上位是不是错了。
相府,西苑。
“娘,我们真的住在这里吗?”
秦峥看着豪华的屋子,不可置信地问白兮婉。
白兮婉笑了笑,“傻孩子,当然可以,这是你义父特地给你布置的,可见她多疼你。”
秦峥点点头,『摸』着面前精致的玩具,说:“义父是个好人,义母也是个好人。”
说到夜未央,白兮婉的目光微微一动,像石沉大海,掀起一丝涟漪之后,归于平静,“峥儿,你也四岁了,平常人家的孩子也该开蒙了,等你义父病好了之后,我们就去跟他说,给你请个夫子怎么样?”
说到读书,秦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露』出几分孩子的稚气来,“娘,我们这么麻烦义父,真的好吗?”
在秦峥看来,自己和白兮婉本来就是拖油瓶,能住进相府,有食果腹,有衣蔽体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在秦府饱受欺负的他,心思也变得敏感起来。
白兮婉看着秦峥小心翼翼的表情,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峥儿,以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娘和你义父是旧相识,关系颇好,你义父宅心仁厚,你不必感到歉疚。”
秦峥萌萌懂懂地点了点头,甜甜一笑,“娘,有个父亲真好。”
白兮婉身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房间里面摆设和用品,一应俱全,哪怕荆离受伤了,能有这样的心思不怠慢他们母子,秦峥觉得很感动。
“娘,我们明天去看看义父吧。”秦峥仰起小脸说到,“也不知道义父怎么样了?”
上一次见到荆离的时候,荆离满衣服的血,但是都那样了,她还不忘记护着夜未央,白兮婉觉得有些嫉妒,“好,明天去看义父,峥儿喜欢义父吗?”
秦峥低头想了想,“义父对峥儿恩重如山,但是峥儿最喜欢的还是娘亲。”
白兮婉觉得有些好笑,秦峥这『性』子这般周全,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白兮婉『摸』着秦峥的头,双眼直直地看着他,说:“峥儿,娘亲要让你记住,以后你必须把你义父当做你的亲生父亲一样尊敬,不可以违逆她。”
秦峥点了点头,“峥儿不会忘记义父的再造之恩的,娘…那禹州那边怎么样了?”
白兮婉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峥儿还在想着秦业吗?”
秦峥动了动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白兮婉眼神一暗,叹了口气,“秦业作恶多端一家子都被牵连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见到他了,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孩子,但是我们不欠秦府什么。以后相府才是你的家。”
秦峥小时候是渴望父爱的,他远远地偷看过秦业,看着他对秦含嫣百般宠溺,在他小小的心里羡慕非常,可是白兮婉总是不让他去看秦业,三番五次地嘱咐秦峥不要和秦业沾上关系,也不要把他当做父亲,秦峥想,白兮婉大概是恨极秦业。
听说当初,白兮婉被卖到秦府当丫鬟,结果秦业一次醉酒之后强要了白兮婉,这才有的秦峥。
“峥儿以后不想禹州了。”
“乖。”
第三十八章 鬼医()
“相公,你有没有好一点?”
未央趴在床边,小脸纠成一团,在她身后的桃柳也是一脸担心。
荆离伸出手『摸』了『摸』未央的脑袋,无力地扯出一个笑容安慰到:“看到我家娘子,我就觉得好多了。”
闻言,未央傻傻一笑,“要是我的样子可以治病救人的话,我要开个医馆,看我一眼就收一百两银子。”
荆离忍不住莞尔,『摸』着下巴作思考状,“看来我要努力赚钱存银子了,不然以后每天要看娘子,一百两一眼的话,光是一个时辰就得花一百万两银子吧。”
未央见荆离起『色』好了一些,还能开玩笑,于是笑容也多了几分,“这个嘛,看在你是我相公的份上,我就给你便宜一点。”
“便宜多少呢?”荆离反问。
“便宜五十两好了。剩下的,就看我心情了。”
“那我可要卧冰求鲤,彩衣娱亲了。”荆离认真地说。
未央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咧开牙齿笑了。这时,飞花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进来了。
“相爷,夫人,『药』好了。”
“交给我吧。”未央接过『药』碗,轻轻地吹开『药』渣,舀了一汤匙的『药』递到荆离的嘴边。
荆离眉头稍稍一皱,苦笑着说:“娘子,我自己来吧,我的手又没受伤。”
“那怎么行,相公现在是病人,我以前生病的时候,娘亲也是这么照顾我的。”未央一脸作为荆离的妻子要有妻子的觉悟的坚定,“相公,你放心吧,我虽然不是很娴熟,但是我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你的。”
“这……”荆离哭笑不得,总不能告诉未央,这样一口一口地喂『药』更苦吧。
无奈之下,荆离也只好喝下未央喂的『药』。
“相公,怎么样?”
旁边的飞花差点没笑出来,她真想对未央说一句,夫人这是『药』,『药』哪有好喝不好喝的。
飞花这么想着,偏偏荆离还笑着点了点头,“娘子喂的『药』,好像没有那么苦。”
“那……以后我天天来给相公喂『药』怎么样?”
“……好……”
飞花:哈哈……
桃柳:……莫名有些心疼相爷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在未央一勺,荆离一口的节奏下,『药』碗已经空了一大半。
“相爷,妙手鬼医来了!”飞婳气喘吁吁地闯进来。
听到这个名字,荆离下意识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向飞花,吩咐到:“快去迎接。”
飞花当场就垮了脸,有些推辞地说到:“相爷……奴婢……”
“去吧,没事的。”
飞花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朝门口挪去。
能把飞花『逼』成这样的人,倒是让未央有些好奇,“相公,这位妙手鬼医是谁啊?”
荆离:“她是我一个好朋友,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还不是妙手神医,后来她帮了我许多忙,是个有意思的人物。”
未央了然地点点头,“哦~这样啊,那一定要认识认识。”
过了一会儿,未央就听见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飞花冷冰冰的声音,“小姐请自重。”
“花花,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我可是天天在想你呢。”
“漪妙小姐,你要是再不把你的手拿开,我就要动粗了!”
“小花花好怕怕,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人家不依啦。”
“漪妙小姐!”
“叫人家妙妙啦~”
“漪妙小姐,相爷还在里面等着呢。”
听到这里,荆离已经在屋内笑开了,未央则是有些奇怪。
荆离咳嗽两声,对着门外朗声说到:“漪妙,好了,你要是再逗我家丫鬟,恐怕她要气得离家出走了。”
一阵银铃般地笑声传来,“子渊怎生越发小气,早叫你把小花花给我,你又你不肯,我这相思之情如江河一般,绵延不绝经久不息。”
一身绿衣,灵动飘逸,头发全部向上梳起,由一根木簪高高束起,脸上挂着暖心的笑,不似荆离那般疏离浅淡,漪妙的笑容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眉梢眼角都带着的笑。
这就是未央对漪妙的第一印象。
“呀,这就是你的小娘子吧,你好啊,我叫漪妙。”
漪妙首先就开始了自我介绍,然后眼睛一转,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药』碗,职业『性』地拿起来闻了闻,“这什么破方子,养猪才用这么多人参吧。”
某猪:“真是……谢谢你了。”
飞花脸上还带着薄怒,但是无奈斗不过漪妙,只好退到了荆离的旁边。
未央这时才转过神来,“我是未央。你……”
坐字还没说出口,漪妙已经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瘫,“嫂子,不用客气。”
荆离见未央傻愣愣的,也不禁失笑,“未央,跟她你不必客气,这相府她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比你还熟呢。”
说完,荆离对着飞花吩咐到:“去把漪妙住的房间打扫一下,告诉飞婧一声,今晚做几个鱼。”
飞花躬身,准备离去。
“等等!”漪妙叫住了飞花,对着荆离说:“子渊,你叫别的丫鬟去嘛,把小花花留下,小花花这么赏心悦目的美人,留在这里才好呢,远可明目清神,近可……”剩下的几个字,漪妙没有说,脸上却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