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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薇着急,“爹,十年前的往事,堂兄一时想不起也是人之常情。我相信五妹,五妹说他是昊堂兄,他一定是。”
“你五妹年少,不知世间人心险恶,薇儿,你不是帮你五妹,是在害她知不知道。”慕容鹤加重了语气。
慕容清薇向来惧怕慕容鹤,不敢再多言。
马老夫人道,“济阳候,此事是你们侯府的家务事,老身本不便过问,但老身当年与你嫡母也算交情不浅,容老身说句公道话,既然是清染认定的大哥,那就多给他点时间想想,免得清染心里不服。”
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是一样的结果,慕容鹤笑得虚伪道,“那就依马老夫人之言,再等会儿吧。倘若他能答出来,本侯愿意相信他就是昊儿。”
“望叔父不要再次食言。”慕容鹤,等得就是你这句话,慕容清染使了眼色,慕容昊当即一改之前的愁容,胸有成竹道,“我想起来了,此生能让我拿起笔作画的,也就我妹妹一人。常管家,我画的是不是我腰间的这把阮师刀。”
大公子痴爱兵器,他作画,不外乎刀剑戈矛。小姐这么明显的暗示,是个傻子都看出来了,常茂心道,面上却欣喜道,“侯爷,他答对了。”
殊不知,常茂说得这句话,是慕容鹤最不愿听的,也听得要吐血,这个奴才,到底是站哪一边。慕容昊若是真活过来了,这济阳侯府岂不又要易主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舞一段慕容家的刀法()
这么偏的问题,也能蒙对?慕容清婷和慕容清萍一脸的不可思议,众目睽睽之下,慕容清染也不可能将答案告诉这个慕容昊,而且当年慕容清染年纪那么小,以她的愚笨,她能记得?
王氏慌了,当年不会死的真是替身吧。
慕容清薇却欢喜道,“爹,他能答出来,一定是昊堂兄。”
这个大姐,胳膊肘往外拐,安得什么心,爹失了爵位,有她什么好处,慕容清婷怨毒地瞪着慕容清薇,“大姐,这么简单的问题,能答出来有何稀奇。”
慕容鹤原本以为这个假慕容昊答不出来,那他就可以直接将他抓起来,不用再与他周旋,不想竟是这样的结果,是他大意了。
染儿,本侯会证明给你看,你大哥慕容昊绝不可能死而复生。
“济阳候世子之位事关重大,本侯虽不贪恋权位,但为保我们慕容家的基业,此事定要慎重行之。”
慕容鹤会出尔反尔,早在慕容清染的意料中,单凭回答对一个问题,就能让大哥回来继承侯爵,想想也不可能,慕容清染淡淡道,“大哥十年前逃过一死,不料今日回来,却是有家难回。算了,既然叔父不愿认大哥,那染儿同大哥还是离开吧。”
“能看到妹妹你还活着,大哥已是别无所求,这济阳候之位,就让给叔父当吧。”慕容鹤表现的仁义,慕容昊也不甘示弱,要仁义是吗,他比慕容鹤更仁义,直接弃侯爵之位,慕容昊一语双关道,“这十年,大哥一直在养伤,没有好好照顾妹妹你,现在也好,妹妹既然厌倦了侯府的生活,大哥便带妹妹你到处走走,天下之大,岂是一个小小齐州可比。”
真假慕容昊的身份还未确认,慕容鹤怎么可能让这个假慕容昊走出济阳侯府,否则,满城的流言便是坐实了,甚至更会多添一条他霸占侯爵之位,不愿还给侄儿的骂名。
“且慢,本侯的问题还未问完呢,这么急得想走,莫非是怕被本侯揭开真相。染儿她自小就在侯府长大,几乎从未出过府门,你可欺骗染儿,让她同我这个叔父反目成仇,让她无视我这个叔父对她十年的养育之恩,但今日本侯宁愿让染儿恨我这个叔父,也绝不会让你将染儿带离本侯身边。”慕容鹤一挥手,韩升便带着护卫拦住了慕容昊和慕容清染的去路。
慕容清染本就没想走,十年的谋划与隐忍,若只是这样,那也太小看她了。
“五小姐,请回。”韩升持剑,恭敬道。
是时候做选择了,韩护卫。慕容清染瞧了他一眼,折回,勇敢地迎上慕容鹤的视线,“叔父还想问什么,尽管问,染儿的大哥染儿自然认得,就算大哥毁了容,染儿也认得。”
慕容昊脸上的伤疤,不是刀伤,也不是剑伤,而是被火烧伤。十年前,慕容鹤想要毁灭证据,试图想烧了慕容肃夫妇、慕容昊的尸身,但可惜,火刚烧起来,就被侯府的下人发现,于是,变成了有刺客入府,已故济阳候夫妇、世子死于非命。
“侯爷,请容妾身问一个问题。”当年,慕容鹤这一家子入侯府都是等候在府门前,等下人禀告慕容肃之后,才能进府,故而慕容昊虽礼遇慕容鹤这叔父一家子,却也感情淡淡,王氏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慕容清染便知王氏的这个问题多半是无中生有,即便大哥答对了,王氏只要一口咬定是错的,那就是错的。
慕容鹤笑道,“夫人,当年你将昊儿视如己出,此人是不是昊儿,你定可以认出来。”
“呵呵,原来叔父叔母当年就存了将我视如已出的心思,可笑,我堂堂济阳候嫡子,岂容你们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慕容清染一个眼神,慕容昊当即领会,高声道,“十年已过,物是人非,今日个我怕是进不了这个昔日的慕容侯府了,既然要确定我的身份,何不请了豫州江家的人来,如此,我想叔父叔母便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侄儿的身份了。”
十年前,慕容鹤不是济阳候,王氏也不是诰命夫人,他们的身份比在场的宾客还要低下,一个慕容家的庶子之妻,便想着要将慕容昊这个济阳候世子视如已出,这样胆大的想法,落入在场宾客的耳中,便是另一层意思,这慕容鹤十年前就有这等野心了。
请豫州江家的人来,王氏吓破了胆。当了十年的济阳候夫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害怕,慕容昊怎么会没死,他怎么可能没死。
被慕容昊反将一军,王氏的这个问题只能作罢,慕容鹤现在担忧的是,万一引来江家的人,染儿有了帮手,事情就棘手了。
所以,江家的人绝不能来。
慕容清染,绝不能离开齐州。
只要在齐州,就是他慕容鹤的势力范围,他便可以生杀予夺,大不了不要这仁义侯爷之名,将这群慕容肃的余孽,一网打尽。
慕容鹤心里有了算计,便顺势道,“好,本侯这就派人去请江家的人来。”至于什么时候请来,那就说不准了。
慕容清染太了解这个卑鄙叔父,因当年姨母江楚环的事,慕容家与江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十年来两家再无走动,虽然两家还不至于结仇,但江家对慕容家的芥蒂可不小,由他派人去请江家的人,这辈子都别想请来。江家好端端的一个女儿,本可以当个正室的,却成了慕容鹤的姬妾,江家丢不起这个人,慕容鹤自然也碍了江阁老的眼。
“这么说,叔父也觉得,大哥有可能是染儿的大哥了。”慕容清染的淡笑,在慕容鹤听来,万分的刺耳,拿不出证据,就不能直接断定这个慕容昊是假,也不能抓这个假慕容昊,对他用刑。
慕容鹤没法反驳,心里更憋屈了,小贱人,果真狡诈,可真一点都不像她娘江楚遥,更不像她爹慕容肃。
“妹妹,大哥就是大哥,哪有什么可能就是大哥的话,别人信不信,大哥不在意,大哥只知道妹妹认我这个大哥就好了。”慕容昊一脸宠溺,言谈间,确实像十年前的慕容昊,只是那时的他,年少俊朗,脸上也没有疤,他当众大笑,笑声爽朗,“好妹妹,今日个是你的及笄礼,大哥来得匆忙,没带什么厚礼给你,且舞一段我们慕容家的刀法,为你助兴!妹妹,你看好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逼这一家子自乱阵脚()
慕容昊阮师刀在手,威武霸气,他一跃入正堂中央,起刀有力,动作遒劲且带有阳刚之美。
怎么还舞上刀法了,赵氏看得一头雾水,小声嘀咕。
沈夫人心里骂赵氏蠢笨如猪,就这样还想当侯府老夫人,明摆着慕容清染是想让这个慕容昊用慕容家的刀法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试问不是慕容家的人,又怎么会懂慕容家的刀法。慕容鹤,任你机关算计,也算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侄女,竟有这本事,能寻来这么一个似慕容昊的人。但随着刀法的变换,沈夫人自己也不确定了,此人真不是慕容昊?当年,她伺候老侯爷时,老侯爷也会这套刀法。慕容家武功,传男不传女,慕容清染当年一个五岁的女娃,即便看了慕容家的武功,她也记不住。
怎么回事?
慕容昊,没死,死的真是一个替身。
沈夫人心里疑惑,慕容鹤又何尝不疑惑,他握紧了椅子上的扶柄,满眼的震惊,当年见慕容昊鼻息尚有一丝气,他又连捅了几刀。这样都不死,命也太硬了。再说,慕容昊当年是葬入慕容家的祖坟内,留在那里的守陵人,一直都看着,并不见有什么异常。
要说有事,应该也是近日才会发生。
先是大哥慕容肃的金丝盔甲,还连同这个消失十年的阮师刀一起出现。
慕容鹤如坐针毡,眼底的杀气,压制,再压制。
他是济阳候,世人眼里仁义为怀的济阳候,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大开杀戮。
“妹妹,大哥舞得刀法,与十年前相比,如何?”
开始慢,随后刀法越来越快,锋利的刀刃,挥过来,便有横扫千军之势,吓得满堂宾客胆战心惊,也威慑了他们。
慕容清染故意装傻,“一样好看。”一样好看,便是说明此刀法是当年的刀法,大哥假不了。
二叔公等几位叔公,看着这熟悉的刀法,各个脸上复杂,的确是慕容家的家传刀法,有武德公慕容正遗风。要说他这不是慕容昊,他们都不信。
慕容鹤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别的都可以否认,但会慕容家刀法这铁铮铮的事实,该怎么否认,总不能说他是偷学而来吧,可刚刚他已经被慕容清染摆了一道,说这个慕容昊可能就是慕容昊,现在他再说假的,颜面何存,最重要的是,这套慕容家的刀法,他也没学全,大哥慕容肃当年根本没教他,他会的,也是偷学来的。
此事,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若让人知道,他这个济阳候不会慕容家的这套刀法,而一个身份不明,假冒他侄子慕容昊的人,却会这套家法,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
没有人能明白此时慕容鹤的不甘心,明知是个假侄儿,他偏偏还要认下他,而后,再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济阳候的爵位传给他,这简直是拿刀在他身上割肉,比凌迟还让他痛苦。
这一刻,慕容鹤更恨大哥慕容肃,他可是他的亲弟弟,当年他为何不肯将慕容家的全部武功教给他,论资质,他哪点比不上侄子慕容昊。再说,以侄子慕容昊的脾性,能守得住这济阳侯府,只有他慕容鹤,才能让济阳侯府立于不败之地,稳据齐州。
好刀法!
好!
在场宾客虽看得心惊肉跳,却也在慕容昊收刀时,纷纷抚掌,刀法的拙劣,一目了然,没有坚实的底子,怎能舞得出这独特的刀法。不难看出,这个慕容昊武功不凡,是个高手。
若原先的试探,只是给慕容家的人一个心理准备,那么慕容昊舞得这套刀法,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大势已去啊,慕容鹤瘫软在椅子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二叔公感慨道,“上苍庇佑,护我慕容家子孙!”这一句,算是慕容氏一族的长辈都已认下了慕容昊。慕容家缺武学之才,有个武功不凡的慕容昊在,于慕容家如虎添翼。而且,二叔公等人也相信了这个慕容昊的说辞,当年死的只是个替身,堂堂济阳候世子,肩负重任,当年已故济阳候慕容肃为他找一个替身,随时准备着,为他赴死,也不是不可能。
几个老糊涂啊,坏本侯大事,慕容鹤心里大骂,气得脸色扭曲,渐渐狰狞起来。
慕容昊回来了,珍儿怎么办,王氏更急,她替江姨娘养了五年的儿子,就是指望这个儿子将来承继济阳候,她好享福,如今慕容昊回府,世子之位还怎么可能轮得上五岁的慕容珍。
慕容清萍仗着自己是淮阳郡王的侧妃,对在场之人也不忌惮,喜怒之色全在脸上,“慕容清染,你休想让本妃认这个堂兄。不要以为会耍一套刀法,就是本妃的昊堂兄了。呵呵,本妃可听郡王爷曾说过,这世上多是奇人,他们会百家之长,说不准当年大伯无意间使了这套刀法被他们瞧了去,他们过目不忘,就这么传出去了。”
这个三姐,还算有点见识,慕容清染嘴角浮现一抹讥笑,慕容家的武功连小财神都会几招,沈昀卿自然也会,而她嘛,虽为女儿身,却也记得一二。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慕容鹤这一家子越心慌,他们露得马脚就会越多。所谓气急败坏,也是这个理。
“三姐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左右大哥是进不了济阳侯府,当不了济阳候了。”慕容清染不卑不亢,清冷的声音,带了寻常女子少有的气度,“当年我爹说,我们济阳侯府蒙朝廷隆恩,掌一州百姓之生计,只要百姓安居乐业,无论谁当济阳候都无妨。叔父在位十年,这齐州可还是当年的齐州?”
少女的质问,直逼慕容鹤。
慕容鹤一怔,“本侯自问待齐州百姓不薄。”
但显然,慕容鹤说这句话是心虚的,在场的那么多宾客,有一半之人是知道慕容鹤贪婪的本性的。
“萧二公子,有劳。”慕容昊已得到几位叔公的认同,那么,下一步的时机也到了,慕容清染转头,萧岩便命家丁将刚刚一箱箱贺礼的一部分抬了进来。
白敏瞪了眼萧岩,连她也敢瞒,长胆子了。
第二百五十章 绍圣二年的征兵()
萧岩摸摸鼻子,略显病态的脸上颇为无辜,小师叔吩咐的,他也没办法。虽然他是觉得慕容清染这个女子狡诈又无情,但与济阳候慕容鹤这只卑鄙无耻的老狐狸相比,他宁愿帮这只慕容家的小狐狸,即便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忙帮了也落不了好,最后还会被这只小狐狸反噬,可小师叔都下了令,他哪敢不遵从。
白敏用手拧了他一下,低声道,“回去再与你算账。”
难得白敏肯与他算账,萧岩内心有一丝窃喜,成亲多年,敏儿一直对他不理不睬的,妻不是妻,整日想的都是别的男子,他这顶绿帽子戴得不是一般的憋屈。要找那人出气吧,他连那个人的面都没资格见,更别说去打他一顿了,况且他也打不过。
一抬抬的箱子,依次抬了进来。
在座的宾客诧异,这又是什么用意,难不成这些箱子里藏了玄机。
因这些箱子数目多,且都是送给五小姐的贺礼,守门的家丁其实也没有胆量挨个打开细细查看,略一看过之后,便全部放了进来。
萧岩走过去,站在其中的一个箱子面前。
这个箱子内装满了萧家烧制的龙山黑陶,一套书房用具,一套洗漱用具,一套茶具……萧岩熟悉地将藏在龙山黑陶内的一本册子取了出来,随后,看了眼,便递与慕容清染。
“绍圣二年,朝廷用兵,征调齐州男丁三千。然我们齐州兵源缺乏,且多为短弱者,募兵截止前三日,济阳候与郑大人想尽一切法子,勉强凑足贰仟八百人,还尚缺二百人。”慕容清染翻开其中一页,轻描淡写地叙述着,但慕容鹤和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