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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谦下巴朝书房一扬,两人朝书房的方向走。
关上门,慕子谦说:“什么事?”
疯子站得规规矩矩,“慕总,我想去找明冉。”
慕子谦抬眼看他,“还没联系上?”
疯子挠了挠额头,有点无奈,“没。”
慕子谦联系了岳恩阳,恢复身份的报告还没批下来,加之唯一失踪后,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秋静好身上,将疯子的事忽略了。
“抱歉,耽误你这么久。”
疯子连忙否定,“没有的事,我知道您现在也忙,少奶奶需要人陪,你比我更辛苦。”
疯子说话知道深浅,没有提唯一。
慕子谦思忖片刻,说:“他的身份暂时还没恢复,被岳部长派去执行一个任务,这件事还需要保密一段时间,这样吧,你先去找明冉。”
疯子頜首,“谢谢慕总。”转身离开。
旧金山
飞机抵达旧金山时,刚过零点,夜色并没有遮住这座城市的繁华,反之阑珊灯火,将它衬托的更加璀璨夺目。
他记得明冉公寓的地址,上次就是他来接她的。
疯子走出候机楼,在街边拦了辆计程车。
半小时后,抵达明冉公寓楼下,疯子付了车费,下车时心里有点忐忑。
他没有告知她便来了,不知道见面后,明冉会是什么表情。
站在公寓楼下,抬头就能看到明冉房间的窗户,此刻窗帘紧闭,应该睡下了。
疯子走进去,踩在楼梯上的脚步沉重,一直来到明冉房门前,他的手停在半空,门铃迟迟未按下。
两人分开时,并不愉快,明冉那句再见说得狠绝,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对他心灰意冷。
疯子在门口徘徊很久,最终还是按下门铃。
几声后,隔着门板传来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嚓嚓嚓的,一直到门口,疯子的心也跟着悬到嗓子眼。
门镜亮了,又暗下,门却没开。
疯子知道明冉就在门后。
“明冉,”他叫她。
门内的明冉缓缓缩回去,手按在门板上,脸上表情不明。
两人谁也没再说什么,玩着沉默的游戏。
只是游戏需要勾起兴趣才会玩,明冉现在觉得不好玩了,转身要走。
疯子却开口了,“我想你了。”
明冉身子一僵,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她没理,疯子继续说:“你想我吗?”
明冉抿了下嘴唇。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开门,我就赖在你门口,你迟早会出来,你躲不开我,总要见我的。”
明冉拧眉,开始还挺煽情的,这一分钟还没过,就开始耍无赖了,回头狠狠瞪了眼门后的疯子。
——就不给你开门!
叮咚叮咚疯子按门铃,“明冉开门,开门”
一遍遍的,吵得旁边的邻居开门探出头说:“先生,现在是凌晨,请小声点,我们已经休息了。”
疯子歉意的頜首,道了句歉,对方关了门。
可接下来,疯子还是不知疲倦的按门铃,“明冉,明冉,开门”
另一个邻居也被吵醒,出来说了几句,临关门前还警告疯子,再吵就报警。
明冉急了,“你别按了,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疯子弯起唇,“好,我不按门铃,你给我开门。”
明冉:“不,我不想见你。”
疯子:“我想见你。我很想你,明冉。”
明冉:“”
疯子:“你想知道的事,我过段时间会告诉你,现在还不行。明冉”他的手紧贴着门板,似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请你给我点时间,相信我一次,好吗?”
明冉早已听腻了他的敷衍,“你还是回去吧。”
疯子垂下头,轻吐口气,有点疲惫,“我不走。”
“你不走,也别吵周围邻居。”
“好,我不吵。”
“你走,我不想见你。”
疯子紧贴着门,气息低沉,“我好想你。”
明冉皱了下眉,掉头回了卧室,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门外,疯子知道她走了,他靠着门板,坐在地上。
她不开,他就堵着门,等到她自己出来。
床上,明冉翻来覆去,总想着门外的人。
他想她了,她也在想他,感情这种事,冷暖自知。
可横在两人中间的那道鸿沟,并不好逾越,明冉就这么一个哥哥,感情非常好,家里接到他牺牲的消息时,她当时就昏过去了,等醒来后,人已经在医院,她大病一场,一个月的时间高烧不断,人差点烧坏了,能活下来,都是捡条命。
大病初愈的她开始寻找哥哥的死亡真相,很多事存在疑点,明冉一直追查,但个人的力量显得太微弱,深一层的真相并不容易被揭示,而且她总能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阻挠她,每每要接近真相时,她都会扑个空,这种希望与失望的接踵而至,让她疲惫而愤怒。
现在,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给她真相的人,这个人却一个字也不肯对她讲,这是一种何其愤怒的隐瞒。
她睡得并不踏实,凌晨三点,她迷迷糊糊的醒了,头不舒服,她爬起来去拿止痛药。
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就着药喝下,她转头看着门的方向。
外面寂静无声,明冉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趴在门镜上看了眼,走廊里的光线昏暗,隐约能看到地上露出一只脚,他就坐在地上等了她几小时?
明冉于心不忍,轻手拉开门,疯子靠着门睡着了,门一开,他无意识的朝后仰去,明冉‘哎’了声,急忙扶住他肩膀。
听到她的声音,疯子瞬间醒了,他抬头,对上明冉一双漂亮的美眸。
抬手勾住她后脑,用力一压,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明冉‘呜咽’一声,滚进他怀里,被疯子箍住身子,再也没撒手。
“唔你放开唔”女人的声音支离破碎,最后化作猫儿般的轻呜。
疯子将人拖进房,用脚后跟踹上门,疯狂的亲吻,如久旱逢甘露,很快便燎起满园的火。
明冉被他揉进怀里,好容易挣脱吻的桎梏,一拳捶在他心口,微喘着气说:
“你个混蛋。”
疯子结结实实挨了她一拳,可心里越舒坦的很,他捧着她的脸,黑暗中他的眼神锐利,盯着明冉就跟盯着猎物的豹子。
他鼻息间全是明冉的味道,掌心里的温度,暖的他心都要化了。
“说,想没想我?”他磁性般的声线,在这黑暗的环境下,异常暧昧。
明冉倔强,咬死不认,别开眼,说:“没,想你干嘛。”
疯子睨了下眼,隔着衣服揉了她把,“没想我?”
明冉脸红心跳,有些事是可以演的,可有些反应,是无法抵抗的,譬如他的吻能让她沉沦,譬如他的触碰会让她身体发软。
疯子低头,看到她咧开的衣领,线条起伏,凹凸有致,皮肤白嫩的能掐出水来,他舌尖撩过她锁骨,明冉浑身一震,脑子都要炸了。
“说,想我没?”
明冉咬着唇,瞪着疯子,眼神挑衅,疯子看得心里痒得就像一口把她吃了。
“没想!”明冉愤愤一句。
疯子恼了,眼睛血红,他也忍够了,“没想,就让你想起来!”按住她肩膀以吻封缄,窗伞摇曳,满室旖旎。
她疼了就在他怀里哼唧,舒服了就在他背上抓几下,直到体内的想念被唤醒,如洪水猛兽,褪去她的恼怒与不忿。
疯子紧紧箍着人,听着她在耳边媚音萦绕,“疯子轻点”
第325章疯子VS明冉(番外2)()
事后,两人躺在月光下,闭着眼喘息。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疯子从床上起身,抱起她朝浴室走。
明冉又累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说:“我累了,我要睡觉。”
疯子低头看她,嘴角带着笑,贴着她耳根说:“不做了,我给你洗澡。”
明冉头朝疯子怀里一歪,随你吧。
清洗后,疯子抱人回了卧室,门一开,扑面而来的奢靡味道,他挑了挑眉,都是他的味道,根本就没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所以facebook上那个‘感谢有你’应该是个误会。
后来明冉说了,感谢有你是之前的一名委托人,叫乔治,她帮他找到失散多年的家人,因明浩洋的关系,明冉与他有着大致相同的境遇,一个亲人不知去向,一个兄长死因不明。寻找的过程心酸而煎熬,而找到家人后的喜悦,也让两人如兄妹相称,仅此而已。
而那句感谢有你,仅仅是明冉感谢乔治,在明浩洋失踪的这段时间的鼓励与陪伴。
这一觉,睡到日山三竿,明冉起床准备去厨房做午餐,穿上衣服,回头看疯子,他倒时差,让他多睡会儿,而且昨晚他应该挺累的,明冉嘴角挂着妩媚的笑,脸红似霞。
套上衣服和裤子,她去了厨房,疯子眯着眼缝看人离开,翻了个身,含着笑意安心睡下。
明冉叫他起床时,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她拉着疯子朝浴室里推,“快点去洗洗,然后吃饭。”
疯子懒洋洋的挪进去,明冉转身要走,却被擒住手腕,明冉身子扥了下,回头,“别闹,我去盛汤。”
他没理,饿了这么久,岂是一顿汤就能解馋的,疯子把人扯进怀里,双臂撑在盥洗台上,将人箍在怀里,下巴枕在明冉的肩上,懒洋洋的,“给我挤牙膏。”
明冉瞪眼睛,从镜子里看他,“你自己没长手?”
疯子含着她耳珠,轻捻嘶磨,“我手现在只有一个功能——”
“什么?”
“摸你。”
明冉翻了个白眼,拿牙刷、挤牙膏,看似无心的问:“这功能开发多久了?”
疯子越吻越向下,手也开始不老实,往她睡衣里摸,“从认识你后。”
“呦,还蛮久的。”明冉笑魇如花,“那我不在这段时间,摸谁?”
疯子勾着她睡裤,“别给老子下套,老子只能给你戴|套。”
明冉抿着唇笑,心里美滋滋的,从腰上抓下来一只手,把牙刷塞他手里,“先刷牙。”
牙刷一扔,衣衫尽落。
“唔”明冉昂起头,纤细的脖颈映在镜子里,如高傲的天鹅,还没等她适应,身子也被疯子按在镜子上,炙热的气息喷在镜面,雾化了起伏交叠的身影,似梦似真,暧|昧无限。
浴室战场结束后,明冉这下连路都走不了,腿软的只能被疯子抱到餐椅上,两人对坐,吃饭的时候,明冉噘着小嘴,一脸不高兴,时不时看疯子,他意气风发,跟打了鸡血似得,真是搞不明白,都干一件事,怎么反应如此悬殊。
疯子一抬头,明冉直盯盯的看他,狠狠咬一口牛排,就好像那块肉是他。
她鼓着小脸的样,是真讨人喜欢,尤其是她的皮肤,白皙剔透,柔软滑嫩,他力道大一点,就会留下痕迹。
隔着桌子,伸手摸了她脸下,“看你这眼神,是想送我上天?”
明冉眯着眼,一脸魅惑,舌尖还故意从被吻得红肿的唇上撩过,笑着说:“别这么隐晦,直白点多好。”
“直白?”疯子朝她挑眉,“你翻译下。”
明冉笑着说:“草翻你。”
疯子噗嗤一声,差点没噎着,拿着餐巾印了印唇边,一本正经的问:“打算什么时候?”
明冉今天实在太累了,底气不足的说:“明天!”
疯子吃饱了,餐巾放在桌上,起身绕过桌子朝她走,“别介啊,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吧!”
明冉手抖了下,什么叫装过的逼,迟早是要还的,现世报来了。
“哎——你,你干嘛?”明冉手里的餐叉被抽走,她立马抓着桌角不撒手,“我没吃完。”可腰上一紧,轻而易举的被疯子捞走。
疯子扛着人,大步朝卧室走,眼前的世界颠倒,明冉的人生也被疯子颠覆。
他将人放在床上,双臂撑在她头两侧,故意顶着她,“昨天问你的话,想起来没?”
昨夜
‘说,想我没?’
明冉琢磨着他的表情,如果她说没,疯子觉得会再折腾她遍,好汉不吃眼前亏。
乖乖的说:“想了。”
疯子勾唇,“真乖!”
唰一下,睡裤一扒到底,房间里嗷一声叫,开始是愤慨的叫‘疯子、疯子’,后来就是媚音入骨的‘疯子疯子’
三天,疯子有事没事就把明冉捞过来疼一番,算是把分开这段时间该做的都补上了,而明冉现在看到疯子就腿软,可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又让她沉迷,心里想,算了,死就死了。
这天下午,两人从超市回来,一进屋,疯子手机响了,他将购物袋拎进厨房,顺手掏手机看了眼,目光凝住半秒,放下东西,他转身去了卧室,明冉将购物袋里的食材一件件摆在流理台上,听到关门声,也没太在意。
疯子的身份,她一清二楚,出来这几天,想必那边有事需要他了。
卧室里,疯子站在窗前,窗开着,风一过,海军蓝色的窗帘随风轻摆。
电话中的消息,让他微怔,有点不相信,再次确认,“真的吗?”
得到肯定答案后,疯子缓缓放下手机。
门外,脚步声靠近,隔着门板明冉轻敲,“疯子,出来吃水果。”
“!”疯子回过神,“来了。”
打开卧室的门,他站在那一动不动,看着客厅沙发上的明冉盘腿坐着,怀里抱着桶冰淇淋,举着遥控器换频道。
“过来啊,你不是要吃西柚吗。”
疯子走过去,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挡住了明冉的视线,后者朝他摆手,“过去点,挡着了。”
疯子说:“明浩洋,”
明冉脸色冷下去,直视他。
“他没死。”
明冉有几秒没缓过神。
“我说他没死。”
“!”意识到她刚才听到什么,蹭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胸口起伏,眼睛发红,想说什么,可喉咙里有东西咔住。
“你想见他吗?”
明冉咬着唇,一脸委屈的点头,眼泪止不住的啪嗒啪嗒的掉,疯子看得心疼死了,走过去,抱住她,大掌一下下顺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不哭。”
明冉扎进疯子心口,抱着他呜呜哭的更厉害,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可也只有疯子知道,她是真受委屈了。
不是谁都有勇气,抱着执念去证明一件事的。
疯子的声音从头顶灌下,她哭着,他就慢慢给她讲。
“岳部长需要一个身份简单,没有背景的人配合慕总完成任务,就安排你哥在执行一项机要任务时假死,帮助传递消息,还有暗中保护”
疯子将当年的事情抽丝剥茧的讲给她听,明冉的哭声也渐渐无声。
直到所有真相大白,明冉才确认,哥哥真的没有死,她不是在做梦。
疯子扳着她肩膀,地下头,她满脸泪痕,哭得眼睛红得跟个兔子,凑过去,亲吻她的眼,她的鼻尖,她柔软的唇。
扶正她,问:“再有两个半小时,你哥的飞机就到了,要不要去接?”
明冉眼睛发亮,又哭又笑的,跳到疯子身上,后者拖着她,明冉抱着疯子的头,使劲的亲。
“谢谢,谢谢,谢谢你让他没死。”明冉激动地不能自持,只胡乱的感谢。
她不知道这声感谢,是感谢天,还是感谢地,总之她感谢他还活着。
疯子拍了拍她屁|股,“去洗洗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