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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上官小姐,我对你的诚意可是日月可鉴,天地可证,怎么样?考虑下我的条件吧。”
上官瑶将信将疑,再次确认,“只要我放了她,你不会追究今天的事?”
慕子谦黑眸一沉,“没错!”
“”上官瑶开始犹豫,审时度势的目光打量慕子谦的神色。
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正在迟疑时,暗处传来一声清脆的踩碎石子的声音,上官瑶瞬间惊醒。
她真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相信这个狡猾的慕狐狸。
心一横,就算他们再快,也快不过她手里的枪,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博一个生机。
“我不信!”上官瑶厉声吼,手用力一推,慕子谦惊愕,心脏露跳了一拍。
秋静好盯着慕子谦的眼睛,朝他身手,“子谦”
“静好——”慕子谦冲过去,紧跟着枪声响起,傅飞扬开枪打掉上官瑶手里的枪,视线受阻,他只能看到举在半空中的枪。
秋静好身子向后倒去,呈自由落体向下,手本能的抓住上官瑶的手臂,两人瞬间同时向后跌下。
上官瑶大喊:“啊——贱人——”
霎时,包括慕子谦在内,暗处的人齐刷刷冲向楼梯边缘,慕子谦几乎半个身子都要跃出去,抓住秋静好的衣服,傅飞扬抱住慕子谦的身子,死死拖住,苏亦琛探出身子,一同去拉秋静好。
上官瑶却拉着秋静好的手臂不放,重量全部集中在慕子谦的手上,肩膀拉得笔直,咬着牙将人向上提起。
“快救我,救我”上官瑶吓得花容失色,没了刚才的气势。
她这一挣扎,秋静好的手臂被拉得生疼,而腹部紧贴着墙壁撞了几下,秋静好痛苦的皱着脸,‘唔’。
慕子谦心里焦急,骂了句:“上官瑶你他妈给我老实点!”
“子谦,快救我求求你快救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老实点!”慕子谦没好气的怒道,突然眼睛一睨,转而对苏亦琛意味深长的说:“亦琛,你帮我拉下上官小姐。”
苏亦琛眼底精光一闪,爽快道:“好你拉住静好,我松手了。”
慕子谦嗯了声,两只手用力拉住人,苏亦琛缓缓松开后,一手扶着墙壁边缘,一手向下伸去,对上官瑶说:“把手给我!”
上官瑶哭得鼻涕眼泪汇成一条河,哪里顾得上看苏亦琛此刻的表情,一只手抓稳苏亦琛后,才松开另一只手,两手死死的握住他,紧接着便对苏亦琛喊:“快,快拉我上去你还想什么呢”
苏亦琛冷冷的瞥了她眼,并没有理会,而是抽出另一只手,去帮慕子谦将秋静好拉上来。
“慢一点,别伤到她。”慕子谦就站在楼顶边缘,一点点将人抱上来。
救人的过程中,上官瑶一直嚎叫着救她,而两人只专注在营救秋静好身上,没人理会她。
当秋静好被拉上去后,慕子谦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头埋在她发丝里,狠狠吸了一口气,确认她平安后,心里才得到一丝慰籍。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秋静好能感受到拥着她的一双手臂在瑟瑟发抖,他吓坏了。
“没事了。”秋静好回抱他。
慕子谦头埋得更深,她竟还来安抚他,可他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想抱着她。
慕子谦沉默不语,楼顶瞬间安静了几秒。
“救我啊!”另一个声音撕破这寂静的夜。
慕子谦这才缓缓将视线移到楼外的那个可恶的女人身上。
天寒夜凉,冷风过境,吹得人直打寒颤,慕子谦对傅飞扬说:“带少奶奶下去。”
秋静好昂起头,望进男人一双漆黑幽暗的眼里,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已经不想过问了。
慕子谦又交代了句,“飞扬,让保安部的人,都下去等警署的人来。”
傅飞扬頜首:“是。”
两人离开,天台上只剩下慕子谦和苏亦琛,还有挂在墙体外的上官瑶。
慕子谦走过去,背靠着墙,低头悠闲的从兜里掏出烟点燃。
“还撑不撑得住?”他叼着烟,看向苏亦琛,嘴角带着玩味的笑。
苏亦琛脸色漠然,看向慕子谦,“暂时还抓得住。”等会抓不抓得住就难说了。
两个男人在上面悠然攀谈,掉在半空中的上官瑶抖得不成样子,颤着声音问:“怎么还不拉我上去。”
慕子谦吐了口烟,“别急啊。”
上官瑶膛目,“你吊在外面,看你急不急。”
苏亦琛冷眸睇她,眼神警告‘别乱动’。
上官瑶心里咯噔了下,不敢再催,她低头朝下看了眼,虽然是夜里,但下面的灯火阑珊,让这种凌驾于云端的感觉更加炫目,她忙不迭的收回眼,只看着眼前的墙壁。
一根烟的功夫,慕子谦走到苏亦琛身边,手臂缓缓伸出去。
“换把手吧,我怕你抓不住她。”
上官瑶昂着头,看探出身子的慕子谦,期盼的眼神,在向他求救。
“子谦,快拉我上去。”
苏亦琛一脸冷漠,并没有将人交给慕子谦,后者揪住上官瑶肩膀的衣服。
“人交给我,你歇会。”慕子谦平静的说。
苏亦琛迟迟不松手。
两双漆黑的眸子对视,微妙的交流后,苏亦琛松欲松开手,而上官瑶却抓着他手不放。
“喂,不管你们俩谁救我都行,拉我上去啊。”上官瑶催促。
苏亦琛不悦的蹙眉,他用力一握上官瑶的手腕,人吃痛的叫了声,松开手。
现在,上官瑶只靠着慕子谦一只手拎着肩膀的衣服,吊在半空中。
慕子谦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对上官瑶的恨便成倍激增,要是他再晚一步,也许秋静好就
他不敢再想了,后果太令人畏惧。
“上官瑶,”慕子谦眼底一片冰冷。
“嗯?”上官瑶眼神慌乱。
“刚才的交易,我们貌似没成交。”
‘咯噔’一声,上官瑶胆战心惊,她连忙服软,“子谦,你听我说,听我解释,我刚才只是手滑了,并不是故意要推她下去的。”
“手滑了?”慕子谦挑眉。
“对,手滑了。”上官瑶狠狠吞咽了口。
慕子谦长长的‘哦’了声,态度了然。
苏亦琛不想耗时间了,“行了子谦,别玩了,速战速决。”
慕子谦知道他担心莫初心,低头对上官瑶说:
“伸手,我拉你上来!”
苏亦琛也同时伸出手,“把手给我。”
就在上官瑶伸手去抓两人的手时,慕子谦和苏亦琛又同时缩回去,而上官瑶抓了个空,人朝下跌去。
她惊惧的目光看着头顶两个邪笑的男人,他们明明在笑,可为什么笑容那么恐怖阴森。
“啊——”上官瑶大叫。
慕子谦冷漠的眼神看着跌下去的人,啧了声,“我还以为你抓着她呢。”
苏亦琛面无表情的转身,“不是你说拉她上去吗。”
两个高大的背影朝出口走
‘嘭——’一声闷响,人重重摔在花坛里,血肉横飞。
警车赶到,将现场隔离,拉起警戒线。
事后,警方出具报告,定性为意外死亡。
盛世医院
秋静好站在床尾,看着苏亦琛正在喂莫初心喝水,他拿起纸巾擦拭她唇角,轻声问:“还喝吗?”
莫初心摇摇头,“不了。”
苏亦琛将水杯放下,让出位置给秋静好。
秋静好坐下后,苏亦琛与慕子谦去了阳台抽烟。
“初心,真的很抱歉,连累你受伤了。”
莫初心淡然一笑,“小伤而已,别挂在心上。”拉起秋静好的手,“我倒庆幸陪着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若不及时通知慕子谦,怕是人早就被推下楼了,所以她这个伤挨得值。
秋静好一时无言,心疼的看着莫初心,“听宁智说,缝了三针。”
“跟我以前的手术比起来,这个太小意思了。”莫初心云淡风轻的说。
秋静好心里愧疚,就是以为她以前受了太多的伤痛,才不忍她再受伤。
“你看你,一脸欠了我几个亿的表情,至于吗。”莫初心半开玩笑的说,“你就别内疚了,我这点小伤换你平安无事,我才该谢天谢地。好不容易跟你见面,我可不想是最后的离别,至于那个女人”莫初心顿了顿,眼神发狠,“我也是一时大意,才被她算计了。”
提及上官瑶,秋静好在新闻上看到死因是失足坠楼,官方给的解释是,因蝶舞会倒台,上官瑶全部财产没收,又深陷多桩命案,重压之下,才选择了自杀这种方式结束生命。
秋静好握紧莫初心的手,此时无需再多言语,莫初心也能了解秋静好的心情。
从认识她那天起,就知道她不爱说话,莫初心轻拍她手背,“好啦好啦,我真没事,别担心了,你在这么皱巴巴的脸,生出的宝宝要不漂亮了。”
秋静好莞尔,抱住莫初心,“下次聚会,去我家吧。”
‘噗嗤’莫初心笑出声,“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不,”秋静好放开她,很认真的表情说:“我的朋友不多,希望多见见。”
莫初心微笑回:“好。”
阳台外,慕子谦收回眼,说:“静好朋友不多,有时间我们多聚聚。”
苏亦琛望着莫初心,眼底柔光尽显,“好。”
第319章阵痛()
莫初心第三天出院,原因嘛
景行和婉兮学校要开家长会,两个人总该有一个出席下,苏亦琛也打算带她回去休养。
机场送行时,慕子谦与苏亦琛倒是平常心,两人早年间同在一个部队里摸爬滚打,生死离别都经历了,眼下这种短暂分开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而两个女人,却是依依不舍,相拥告别。
“等我忙过了这段时间,再来看你。”莫初心说。
秋静好浅笑嫣然,“有机会我也会去看你的。”
闵延生走过来,恭敬道:“苏总,该登机了。”
苏亦琛来到莫初心身后,“初心,我们该走了。”
“再见,静好。”
“再见。”
苏亦琛牵着莫初心朝登机口走去,人影即将消失时,莫初心忽然转身,对着秋静好在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秋静好微笑着点头。
慕子谦侧着头,看她此刻明媚的笑,心柔软的似绵长湖水中的波澜。
他从后面抱着她肩膀,“来日方长,还会见面的。”
秋静好弯起唇角,“嗯。”
他最是了解她的心思,不说也明白她的不舍,与莫初心的分别,让她想起那年的情景,她也是这般说了句再见,便再也没见。
慕子谦将人送回清风苑,便去公司了。
现在要处理下慕宇彬手里的股份,但还需要两年时间,慕宇彬是在西雅图事故失踪的,根据法律要在故事当日算起,满两年才能向法院申请他死亡,而股份也将由慕宇彬的法定母亲柴佳荟继承。
根据鲁泽远调查,慕宇彬手头上有慕氏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这倒是很出乎他预料,抛开缪家注资收购的百分之八股份,其余的百分之十二他是从何而来?
众所周知,魏颐扬的案子里他理由技术手段转走了三亿美金,余下的钱是笔不小的数目,难道还有人在暗中帮助他?
慕子谦拧眉揣测,他在脑子里不断搜寻可以帮助慕宇彬的人,收购日期在陈栾安被捕后,丁海洋公司自身难保,没人可以帮他出那么一大笔数目收购慕氏散落在外的散股,而唯一能给慕宇彬经济支援的,只有安迪。
安迪的家族背景远远比慕子谦预想的还要殷实,他父亲菲利普公爵在英国是享受授勋爵位的名流贵族,当初就是在英国可以掌控经济圈的人物,而他正式家族继承人。
思及至此,慕子谦对鲁泽远说:“调查下安迪的父亲,看看他的公司或是名下资金,近半年内有没有大笔的转出或是投资记录。”
“是。”鲁泽远离开。
时间如沙漏流逝,转眼间到了来年五月初,秋静好待产在即。
慕子谦也因为秋静好预产期临近,提前半个月将工作处理好,余下的项目由鲁泽远接手,无重大事件,不要打搅他,有重大事件也归类为无,这是鲁泽远陪伴在慕子谦身边多年来,第一次听他如此不负责任的言论,可。
清风苑内,梧桐树下,对影成双。
正如慕子谦当初所期望的,他每天见证这个孩子的孕育与成长,也陪伴秋静好度过这怀胎十月的辛苦与甜蜜,有她的日子里,生活不再苦涩而乏味,不再只是工作与应酬,更多的是幸福的经历平淡与普通,这份安宁和归属感恐怕也只有秋静好能给他了。
五月五日,和风煦暖,阳光覆在人身上很舒服。
秋静好孕味十足漫步在紫藤亭下,风一过,淡淡清香,慕子谦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
刚她口渴,慕子谦去帮她取了杯水,“喏。”
秋静好刚要接,慕子谦手撤回来,她抬眸看他,一双眸子水洗一般的清澈,眼神明显在疑问。
慕子谦微微一笑,“我喂你。”说时,打开保温杯,杯口凑近她唇边。
秋静好薄唇轻启,他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水。
喝完水,慕子谦将杯子盖上,秋静好在一旁说:“现在连喝水都要劳烦慕总亲自服侍吗?”
慕子谦只是笑,手指在她脸颊上轻刮了下,“你为我生孩子,已经受了很多辛苦,其余的事,让我来。”
秋静好有些无奈,却也笑得恬然,慕子谦的宠简直要把她宠上天了。
“子谦,”
“嗯?”他揽着她的腰,陪她慢慢的走。
“你什么事都不让我做,恐怕等生完孩子,我很多身体功能要退化了。”秋静好转眸,漆黑的瞳仁里是慕子谦的影子,她嘴角挂着浅笑,笑意更深埋在眼底,主动拉起慕子谦的手,说:“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任性了,就是你宠的。”
再好不过,养的就是她任性的脾气,“就是希望你任性得别人都受不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秋静好浅浅剜了他眼,“然后只有你一个人受得了我?”
慕子谦一笑,“没错!”
秋静好拉他,“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慕子谦低头看良人牵着的手,她的手小小的,柔软而纤细,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包在掌心里。
“老婆。”
秋静好回头,风一过,紫藤轻摆,她恬静的笑融在这风中,美得迷人眼,惑人心。
“我爱你。”
她莞尔,握紧他的手,“我也是。”
文姨站在门廊处,手里拿着件薄外套,秋静好热了脱下的。
看到走进的两个人,她迎上去,接过慕子谦手里的保温杯。
“少奶奶,累了吧?”
秋静好:“有点。”
慕子谦目光落在她额头上,上面一层薄薄的汗,他拿出纸巾帮她一下下沾着。
“消消汗,再吃点水果。”
“我有点困了。”
“那就睡一会儿。”
秋静好呼了口气,“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好像就没别的事可做了。”
“怎么没有,”他打断她,秋静好疑问的眼神看着他,慕子谦笑着说:“想我啊!”
文姨在一旁掩唇笑,秋静好脸红,在他腰上拧了把,“又不正经了。”
慕子谦嘶了声,没拉她的手腕,由着她掐,嘴上说‘你还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