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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差不多。”沈墨悠闲地放下勺子,看着阮冰。
阮冰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果然,下一刻,欧子渊就心有灵犀地道:“那找个菲佣都能干得很好,我家就请了菲佣。”
噗
小吃货喷饭,忙不迭地捂着嘴。
“你家亲戚喜欢娶菲佣。”沈墨笑容不变地反击回来,顺手将自己的盘子推了下,“阮秘书,没看到我的盘子也空了吗身为秘书,你不太合格呢。”
阮冰喊想反唇相讥,沈墨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一会儿陪着我去看下爸爸,他竟然在做手术前抽烟,被我抓到不知道悔改,还偷偷在术后吃东西,刚刚医院打电话过来说有点感染,我得去一下。”
阮冰于是彻底没脾气了,沈闵文是对她最好的人,她真的无法在这个事情上玩花招,但是欧子渊走过来,扶着她的肩膀道:“我们速度快点,我陪你。”
这句话,让所有人的脖子都缩了一下,要说,这位小欧总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活阎罗他一敢惹。
沈墨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阮冰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笑,但是,吃了十几分钟,欧子渊就被欧嘉成一个电话给叫回去,阮冰不由得怀疑地看着沈墨,严重怀疑是沈墨搞的鬼,不然怎么这么巧。
沈墨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怎么,阮秘书想坐这里吗坐啊,反正子渊走了。”
呸,谁想坐你旁边。
阮冰脸上笑容不变,其实内心很想将饭盘扣在沈墨的头上:“不用了,我这里挺好的,总裁你快吃。”
什么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现在还有心情折腾她,真是够了。
一场饭吃完,所有人都有点小兴奋,见证了总裁和夫人吵架,难得一直淡然的总裁也能说这么多话。
他今天说的话,比起在公司一个星期和他们说的话好多。
“阮秘书,我们走了,白白。”小吃货和阮冰挥手在家。
不一会儿,众人走得一个不剩,唯独留下林助理,他要开车,只能继续看沈墨和阮冰冷战,让他这个外人别冻得仿佛要结冰。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走着,来到车前,阮冰飞快地进了副驾驶座。
“你坐后面来。”沈墨敲了敲窗户。
阮冰视而不见,带着虚假的笑容道:“总裁我觉得你不用计较这些了,我们快走吧,医院也是有规定的探视时间的,如果现在不走,一会儿万一进不去怎么办”
然而,沈墨就是不肯,他继续凝视着她淡淡地道:“无妨,我有办法。”
呸,不就是几个臭钱,了不起吗
阮冰瞬间有些仇富,但是更让她恼火的就是沈墨沈墨都不肯妥协的态度。
两个人当初会闹到离婚,还不是因为他固执己见,完全不肯听她的控诉,甚至原来他认为她那是在作
想到沈墨刚刚说的那种话,阮冰就觉得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她坚定地看着沈墨道:“不用了,我就是喜欢坐副驾驶座,我还有话和林助理说呢。”
林助理道:“总裁要不您坐前面开车”
沈墨瞪了他一眼,林助理默默闭嘴,不明白不过是坐那个位置而已,这两口子也能吵得不可开交,到底是两个人都太倔强。
“我不开车,我刚刚喝了酒,所以你坐后面来,前面副驾驶座危险。”沈墨不肯妥协。
他也不明白,他为了她好,怎么她这么狗咬吕洞宾,副驾驶座是比驾驶员的位置啊还危险的地方,这女人有没有常识,为什么每次他为她好,她总是不领情,也从来只会感情用事而不能理性分析。
小小的事情也是一样,说了给他时间,也告诉了她自己的难处,小小又没有伤害她一分一毫,反正有他保护,他也不会容任何人伤害她,为何她就是不信,不听。
每次都是这样,两个人总是好了一段就会争吵,一个不明白为什么她就是不妥协,一个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这么专治不能体谅她的心情。
两个人僵持不住,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溜走。
阮冰下了车道:“如果你不送我去没关系,我找人送我。”
“你要找谁”沈墨眼神有些怒火在氤氲,“欧子渊今天肯定不能出门了。”
阮冰心里想好啊,原来果然是你这家伙捣鬼。
于是,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道:“你以为我只能叫欧子渊吗我多的是人可以叫。”
沈墨优雅地一笑,将手插入裤子口袋,看着她:“那你叫一个来试试”
阮冰黑着脸瞪了沈墨一眼,直接将电话打给了五叔:“五叔,能不能你送我去医院啊我想去看一个病人,没有车,嗯谢谢五叔了。”
过了一会儿,扎着马尾辫的五叔开着他的小破车就晃悠着来了。
阮冰扭头,挑衅地道:“好了,沈总,麻烦你在前面带路啊。”
沈墨一把抓住她的手:“那个车子更不安全,算了,你做副驾驶座。”
说完,他将她一把推上副驾驶,自己却坐在了驾驶座上,阮冰挣扎着想离开:“你有病啊,五叔看到我叫了他,又不坐,会骂死我的。”
沈墨粗暴地将安全带替她扣上,飞快发动了车子:“你本来就欠骂”
阮冰一下子不动了,反正也是白费力气,车都开了,她只好拿出手机想给五叔打电话道歉,结果五叔非常有性格地挂了她的电话。
阮冰:“”
完了,五叔肯定生气生大发了,气得她又愤怒地瞪了沈墨一眼,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她大概已经将沈墨捅穿。
一路上,大家谁也不说话,温度仿佛降低到了冰点,林秘书艰难地偷偷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然后再一颗。奇怪,这车里的空气是不是被抽走了怎么让人感到一阵阵窒息
到了医院阮冰一路沉默和沈墨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看到沈闵文在将什么东西往枕头底下藏。
沈墨眼疾手快,一把从他枕头下掏出一包肉干。
“这是怎么回事”沈墨阴冷地看着沈闵文。
沈闵文咳嗽了一声,沈墨按铃将护士叫过来:“怎么回事,我不是找了看护吗看护呢”
“好像上厕所去了,他看了老爷子一天,刚刚离开一会儿,沈先生,这,对不起啊,我给您再换一个看护”**战战兢兢地道。
沈墨冷冷地道:“算了,他既然不要命,找多少看护也是枉然。”
**一走,沈闵文就打发脾气:“你这个不孝子,我就知道你恨我,早巴不得我死,我死了,沈氏就是你的了,再也没有人能在你面前指手画脚,别以为我不知道。”
沈墨冷冷地抿着唇:“就是这样,所以你尽可以多吃点,在感染急救一次。”
沈闵文骂道:“我偏不吃,我明天就好给你看。”
沈墨啧了一声,带着肉干走出去。
沈闵文见阮冰一直看着他,终于老脸一红,嘟囔了一句道:“我没吃,我就舔舔。”
“爸爸,是不是很难受不然你肯定不会想要吃什么肉干。”阮冰摸着沈闵文的肩膀坐下来,有些心疼。
沈闵文抱怨道:“就是难受啊,我的病还没好。又发了急性阑尾炎,我年轻的时候没发作,现在老了倒是发了病,哎,媳妇,爸爸可能真的活不成了。可是爸爸放不下你和沈墨啊。”
阮冰哄着沈闵文睡着,好保证绝对不会偷吃东西,这才走出来,却看到沈墨却是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
她走过去的时候,时候吵到了他,沈墨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神又冷又可怕,阮冰不由得吓得一个激灵。
沈墨看到是阮冰,眼神立刻柔和了下来,他好像忘记了刚刚两个人的争吵,慵懒地笑了一下:“我爸睡了”
阮冰嗯了一声,转身想走。
沈墨道:“去哪儿”
“回家。”阮冰淡淡地道,没有回头。
“现在没有公车了。”沈墨跟着站起来一起走,他的大长腿随便动了两下,就走到阮冰的身边,阮冰咬着唇,希望他最好赶快滚蛋,不要来烦他,她现在又开始看到他就想吵架了,和离婚前一样。
阮冰沉默不语,沈墨却继续道:“如果自己搭计程车,这么晚会碰到**杀手。”
阮冰的脚步微微一顿,最近,楚乔带她重温了一步韩国的片子叫做盲证,她一边怕一边看,现在心里哈子有隐影。
她的脚步有些僵硬,但是为了争口气还想努力一下。
“还有鬼,万一司机回过头没有脸”沈墨继续慢悠悠地道,他的脚步忽然顿住,“算了,你想走就走吧,奶奶家那段路有路灯没”
答案当然是没有,阮冰咬牙切齿地站住,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家伙故意的,她记得自己曾经半夜怕鬼睡不着,给他打电话。
往日温馨的记忆,却被他用来在现在对付她,果然商人嘴脸,无所不用其极。
她愤愤地转头,瞪着沈墨,沈墨走过去,看着她拼命瞪大的眼睛,忽然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别瞪了。眼珠子要掉了,走吧,我送你。”沈墨含笑道。
阮冰只好低着头,从底下瞪着他,犹如怨灵里的那个娃娃一般,她其实真的很想和他翻脸,痛快吼他一顿会怎么样大不了撕破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撕破脸了。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呼吸里都带着火药味。
结果沈墨却将她带到一家二十四营业的餐厅加酒吧。
阮冰继续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抱歉,是楚乔和约翰叫我过来,我先和他们说两句就送你回去。等我们从酒吧里出来,我就都听你的,如何”
“真的”阮冰杀气腾腾地问。
“当然是真的。”沈墨肯定地道。
阮冰继续道:“那你发誓,如果你再不信守承诺,你就去死”
沈墨的脸黑了下来:“我是答应你要送你回家,但是,我没说直接送。还有,你是多希望我去死。”
阮冰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你才知道。”
说完,她气呼呼地从车里走出来,只觉得憋到吐血,她想,快受不了,自己估计今天就会发疯。
她板着脸低着头一路走进酒吧,环顾四周,果然看到楚乔和约翰非常亲密地坐在一起,楚乔还在喂约翰吃虾。
她走到楚乔面前道:“诶,楚乔你站起来一下。”
楚乔莫名其妙地站起来,阮冰一屁股坐在楚乔的位置上,剥开一个虾,对约翰道:“乖,啊”
约翰目瞪口呆。
楚乔无语地拍拍阮冰的肩膀道:“小冰,你搞什么啊。为什么要抢我的男朋友。”
“如果你现在送我回家,我就不抢你的男朋友,不然,他又没一给你,我们见者有份”阮冰勾住约翰的脖子,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小帅哥,不要跟楚乔姐姐,其实我比较适合你,你信不信。”
楚乔快要发疯:“沈墨你管不管你的老婆”
沈墨黑着脸走过来,就算他知道阮冰只是想气他,但是他还是会生气。
她竟然搂着那小白脸的脖子,甚至,胸都要贴到那小白脸的身上去。
约翰受**若惊道:“喔,阮秘书,上次那个play我很喜欢,能告诉我都能怎么玩吗”
阮冰甚至一僵,将约翰推开,烦人,熊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楚乔见状忙将约翰推到一边,自己坐在阮冰旁边,看看阮冰又看看沈墨:“你们玩什么怎么又吵起来了”
楚乔才不信,沈墨会容许阮冰在他身边当秘书呢,而且还不舍得修理她,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根本就是想将阮冰追回来,所以她才提议沈墨将阮冰带到酒吧来玩,太晚了就不用回家,说不定就能来个**,想不到阮冰这个迟钝宝宝,今天的火这么大。
“你就说吧,现在要不要送我回家。我现在累得想死,你们要是想看我死就继续在这里折腾我好了。”阮冰虽然是说楚乔,但是,她整个矛头却是一直只指向沈墨的,这种指桑骂槐,连中文其实不算很好的约翰都听得出来。
沈墨眼神阴沉地道:“我从来没打算让你死。”
这时候,侍者拿着一个很精致的水晶杯走过来:“您的橘子杯。”
打开后是一款橘子和冰淇淋做成的甜品,阮冰忽然意识到,沈墨大概是觉得这里的橘子冰淇淋很好吃,所以想带她过来品尝。
可是,品尝美食也要跟对人,若是只她和楚乔来,她此时肯定会满眼放光,惊喜连连,但是,在已经和沈墨大吵了两架后。她就算吃也是满嘴苦涩。
一把推给约翰:“就一杯,我吃多不好,我们还是给国际友人吧。”
约翰都看出这两个人表面上其实你做什么我都不在意,但是其实内心却对对方满腹埋怨,他看着楚乔道:“阮秘书心情不好,你送她,我没事。”
既然合不来,为什么不分开,不懂华人,在他们外国,离婚是一件很随性的事情。
他这句话,却引来了一片沉默。
阮冰忍不住拿余光去看沈墨,其实她很想问问他,这几天,和她在一起,不快乐。满是痛苦回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拉着她一起,而且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两个人争来吵去,不是同样会死很多脑细胞吗
如同他将这些脑细胞用在谈生意上,沈氏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何必威了她蹉跎,明明两个人的矛盾就是完全无法调和的,他们就好像两头斗红了眼睛的牛,谁也不服谁,除非有一方先被另外一个方用角扎死。
她说她要死了,不是开玩笑,她真的要死了,痛苦得要死。
楚乔最后咳嗽一声打破沉默:“我们大家都来尝尝这个橘子杯呗,点了不吃好浪费,阮冰你不是最喜欢吃橘子的吗吃两口吧。然后我送你回家。”
阮冰看着楚乔淡淡地道:“你的话,我信得过,好过某人总是言而无信。”
其实阮冰知道,沈墨唯一的一次毁约,就是在小小的事情上,其他的事情,他都是将承诺看成生命的人,就像今晚,他确实没说马上送她回家的话,只是她自己这么理解。
但是,女人发起脾气来,哪里有道理可言,只会为自己的生气找理由。
沈墨看着阮冰,不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叫人心碎的感觉,他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地走了出去。
阮冰捏紧手心,低头用力吃她面前的冰淇淋。
其实她应该这几天来姨妈,原本不该吃这种冰的东西,但是谁还管这些。
沈墨走出去,拨通了一个电话:“查得怎么样了”
那边很烦恼地道:“不好查,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对小小留下的病历做了检查,都确诊她确实是疯了,而且还带着强烈的抑郁症,除非你一直用麻醉药让她昏迷,不然头,你还是要忍着点,那她哥哥那边不是答应我们三个月内和我们吗到时候就可以将这个烫手山药丢给她哥。”
沈墨沉吟了一下,语气非常冷地道:“国内的技术应该很发达,不行的话,一个月后把小小冻起来。”
“头,你疯了。”那边个非常油滑的声音尖叫道。
沈墨却烦躁地挂了电话。他拿出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这是他迄今未止做的最艰难的决定。
这时候,阮冰和楚乔走出来,看到他还在,染病的脸色不由得挂上惊讶的神情。
随意,她只是沉默地从他身边走过,沈墨靠着墙壁,没有追上去。
阮冰上了车,忍不住看了下后视镜,视野里没有沈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