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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宫九贴着时闻耳边喊了一声,可终极是没有回应,少年又怕疼又娇气怎么竟一直跪到了深夜,他以为少年早该回去。
宫九故作镇定的伸了手,气息游离……还有一口气,这个认知让宫九已经『乱』作一团的大脑有了片刻的理智。
他抱着时闻上了床,脱掉少年一身已经湿透的衣服,灯光熏得人面朝红,可少年的脸『色』照不红连那唇瓣都是白的。
第49章 妖娆美人7.0()
时闻这一觉睡得久; 醒之前就感觉胸口被石块压住; 手脚不能随意扑腾也就算了; 心里堵着一口气也喘不上来。
时闻有点恼; 到底是什么鸟东西压着他?
这不,想要把胸口那块黑乎乎东西一手推开; 但偏偏就是推不开。
时闻意识很清醒; 甚至他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压抑和紧张让他无比想要从梦中脱逃; 可是他逃不了,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
他想要强迫自己挣开眼睛; 等到从那个荒诞的梦中逃脱,他出了一身冷汗。
时闻喘着大气看着头顶上的瓦片; 暗里说他已经没有做那个可怕的梦了,但那股窒息的压迫感却还一直存在,时闻低下头找到了罪魁祸首; 原来梦里面窒息的压迫感——是金主的头。
由于时闻一阵轻微的动作; 宫九被惊醒了。
少年似乎不情愿看见他,捂住脸又转了个身子; 面对墙。
时闻扯了大半被子把头也钻了进去:“你走。”
时闻并没有赌气的成分,他觉得既然宫九这么不待见自己,他也没有必要装好脸『色』。
这不眼不见心不烦。
宫九道:“那你好好修养身体。”
过了好一阵子,时闻才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 他眨了眨眼睛才发现刚刚说走的人并没有走; 这会儿还在他床头好好站着; 时闻呆了:“你怎么还没有走?”
刚刚躲进被子里掉了几滴金豆豆,这会儿金豆子都在脸上挂着,时闻这一呆,两只桃花样的眼儿看起来潋滟得不行,简直让人有狠狠亲上小脸,把脸上金豆豆给一滴一滴『舔』干净的冲动。
“你睡的是我的床。”
宫九不说时闻还没发现,这一说环顾四周环境倒真的不是他的房间,这人总是有理,反正他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是没有理的。
这会儿时闻也不死死抓住被子了,他恶狠狠地把被子一推,脚一蹬,床弄得作响声。
凶什么凶,谁还不会啊?
话是这么说,时闻心里还是怕,反正他再怎么凶也凶不过面前这个人。
“床给你……”时闻低着头,刚刚已经够大胆了,这时候要再狠一下,时闻还真狠不起来。
他只不过心里有气罢了,但金主还是金主,男人花钱买了他做是什么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他不过是有点难过,就那么一点点吧。
他以为金主尽管有时候很凶但总体上是个好人,但明显是他想得太多,说到底他根本不了解他。
这么一想时闻释然了,当初金主买他不过是找个乐子,离了倌里,生死自然听天由命,过得好于不好都是他自个作的。
几滴金豆豆还在脸上挂着,时闻是个软『性』子,胆子小又娇气吧啦的,半辈子都这么软着过下去了,偶尔咬人也不疼。
被兔子咬了一点也不疼的真金主宫九,自然没有意识到什么,他知道那日举措确实是过分了些:“脸还疼吗?”
宫九这一问,时闻随即摇摇头道:“已经不疼了。”事实上他再把这张脸看得金贵也没有用。
“那还有哪里疼吗?”宫九一直皱着眉。
宫九说话的态度时闻看不出好坏,但有点眼睛见识他知道总归没有那日的狠辣行事,这会已经不屑于对他干什么。
他又摇摇头道:“已经没有哪里疼了,谢谢公子关心。”
时闻态度疏离,又回到一开始他遇见宫九的时候,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不多说不多做,就不会挨揍,总之只要乖乖的就什么事情也没有。
经过上次的事件时闻也长了记『性』,都说吃一见长一智,他总不能一直干不讨喜的事儿。
宫九神『色』复杂道:“既然不疼,哭什么?”
时闻赶忙『摸』了『摸』眼角,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掉一滴还不肯罢休,非要掉个没完没了才快活。
时闻一边哭,一边摇头,他声音哽咽道:“已经不疼了公子。”伤口是已经不疼了,但他心里难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就是突然好难过。
宫九叹了一口气,手里握着帕子细细擦起少年脸上的泪珠来。
时闻僵直身子不敢动,这会宫九靠得近,他只能看见男人严肃的要吃人的凶悍:“我知道错了,不打脸,下次再也不采花了。”
他总觉得男人肯定是嫌弃他脸上有眼泪打起来不爽快,过会等把他脸上泪珠擦干净,肯定又要扇他巴掌。
时闻不敢说多少遍,他怕说得越多错得越多,这会儿两只眼睛巴巴地看见男人,抽泣也不敢大声,他不想哭,就是越发控制不住,眼泪掉的跟连线的串珠一样。
少年两只眼睛哭得通红,倒是宫九一直不厌其烦的给他擦眼泪,时闻觉得不好意思了,他捂住了眼睛,知道男人没有打他的意思之后,时闻也不想继续在这件屋子里待下去了。
“我要走了……”时闻捂住两只眼睛『露』出一个缝道。
好歹他也知道丢人现眼,不想再在男人面前哭,追根究底他『露』怯又把恶劣的一面留给金主,不得欢喜到底是正常,其实时闻也做不来那些讨人欢喜的事情,这下不做了正好合了心意。
“身子没好,去哪儿?在床上给我睡着,不许『乱』动。”
宫九眸子刚冷,时闻就吓得不敢动了,这会可劲往后面靠,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贴在墙上。
“靠那么远干吗,坐过来些……”
时闻慢慢挪动屁股,直到一点一点靠近男人,等近到一定距离的时候时闻不再靠近了。
他怕……
宫九自然不会看不出来,本来就是个娇气的主,还被他骂了那一下子,平时最舍不得动的脸还被扇了几个大巴掌,这会态度肯定好不起来。
气头上那会儿宫九是狠心,这会儿气消了,又想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还捂着脸干吗?”
“脸丑。”刚刚时闻没想起,这会儿想起来脸上被甩了几个巴掌印肯定丑得不得了。
想起来之后恨得拿块纱布把脸蒙起来才好。
这扭捏的小样倒是还挺可爱,宫九握住时闻那两只捂住眼睛还不安分的手道:“不丑。”
这会儿哭红眼睛的样子自然不丑,还让人想要恶狠狠的欺负上去。
时闻当然不知道男人心里怎么想,就算他知道没有胆子做一只坏兔子咬人胸口。
时闻到底不安分,还想捂住脸和眼睛,宫九给时闻找了面镜子。
脸还是那张脸,没红也没肿,就是眼睛因为刚刚哭得太猛的缘故有点红。
时闻怔愣地盯着镜子瞧,那神情似乎是在质疑这个镜子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脸上会一点痕迹也没有。
“嗯,不丑。”时闻也不自恋,但镜子里面真的不丑,相反还挺好看的。
宫九看着少年这副呢喃自语的样子觉得好笑,时闻正好抬眼……金主竟然笑了!
可能是宫九凶悍的样子已经深深烙在时闻心上留下来不看磨灭的印迹,宫九这一笑时闻就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戳一戳,看看那个笑到底是不是真的,很可惜金主笑了有一秒后就没再笑了,这导致时闻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看什么?”宫九突然贴近到时闻脸侧。
时闻一惊连忙侧过身,这一侧不要紧,脸也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而嘴唇上印着的那个东西,时闻没忍住伸了舌头『舔』了一下,软的,好像还有点甜。
时闻不知道碰上了什么东西,赶忙睁了眼,金主的那张脸即使是在面前放大无数遍他也能一眼认出来。
时闻睁眼的瞬间太蛊『惑』,特别是那双眼睛,眼尾像是被胭脂染过一样的红,他眨了一下眼,过长的睫『毛』扫到宫九的脸上,很痒。
宫九到底没忍住,他含住少年的唇瓣,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入口的感觉难以比喻,只是含在嘴里面就难以放下,他用舌尖横扫了一下少年的唇面。
相比较宫九的镇定自若,时闻此时此刻的反应就不是那么愉快了,刚开始心里难痒得难受,没过几秒连跟着屁股瓣也开始痒,就像是蚂蚁咬噬到了骨子里,才一会功夫全身上下都痒得不得了。
三魂七魄丢了一魄,时闻身子软得像才活好面粉,软趴趴的就不说了,吃到嘴里面也软。
“嗯……”时闻是在忍不住轻轻哼唧了一声,这声音细得跟猫儿一样,不知道舒服还是难过,他忍不住想要推开男人。
太难受了,全身遍布的痒意想让时闻开口说不要,可他刚一张嘴就被破开城池,敌人进攻的步伐太紧凑,从里到外,口腔的每一寸都被照应。
时闻终究没忍住哭了,他哼哼唧唧全身难受,腿磨蹭着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第50章 蛇蝎美人8.0()
好不容易喘口气; 时闻推拒着说:“不要。”
少年肩头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大半; 白嫩的香肩『露』在空气里别有风情。
宫九脸『色』一沉; 他阴着脸拉上了少年落下来的衣服;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要狠狠占有,不留余地的侵略; 没人能抗拒美『色』; 何况他也不是柳下惠。
但是到底还是忍住了,没必要做得更深; 关系可以进一步发展,但绝对不是现在。
说到底; 不过是做了一场戏。
前世的种种宫九记得不太深了,但如果忘记……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何在?
只有报了仇; 才能平消一腔愤恨。
将一切理解做做戏后,宫九波涛汹涌的内心竟一下子平静许多,说到底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包括他现在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假的罢了; 宫九很期待在撕开一切后少年脸上绝望的表情,大概美得就像风里零落的花瓣; 不经意凋落,就像昙花一现,美得哀怨。
时闻闭紧了眼睛,他不准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 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除了恐惧别无其他; 哪怕死死抓住被子; 他告诫自己不能表现出来『露』怯。
金主买他回来的意图无非就这几个,如果连这个都不能尽兴的话,那他也太没用了点。
他想了想在倌子里观摩别人做这事的场景,竟然神奇的一点都不慌张了,本来帮客人抒发多余的感情就是他们的职责工作,没道理说别人能做好的事情他做不好。
这么一想时闻反倒有点着急着想要催促宫九开始了,这一下一定要让金主感觉的乐趣,别的花样时闻不能玩转过来,但这床面上的乐趣,他看得多也学得多。
用不成文的话来讲就是:技多压身好。
等会捏住金主的大宝剑,好好干上一票大的。
时闻想得挺豁达,脸却忍不住先红了,哪怕他技巧再多也是个未经过人事的,对生命和谐运动到底还有羞耻,不像人家经历惯了风花雪月的场所,手熟门路也顺。
等了有一会儿,金主还没扑上来,时闻这会儿心更急了,也顾不上心里有啥羞耻不羞耻,这事要他主动开口也不是不成,说不定人金主更喜欢主动型的。
时闻睁了眼,男人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冷酷表情让时闻有些害怕。
这一害怕,手握大宝剑的想法没有了。
时闻磕磕巴巴道:“天不早了,我……我困了。”这会儿见了男人只知道害怕,心里存得那么一丁点想法都没有,时闻虽然也对别人口中的那档子事情好奇,但他更珍爱自己生命。
金主平日里就凶猛的不成,要真到到了床上岂不是要把他压死,这么一想时闻对之前有了污气想法的自己恨铁不成钢,还嫌死得不快……
时闻这幅眯眼带羞面含情的『色』气样子,是个男人肯定会有半身冲动,这会儿还叽歪叽歪的讲着话,那嘴喋喋不休只想让人用个什么东西把他给堵住。
宫九显然也不是男人中的例外,不过还能忍得住。
男人沙哑着声音道:“既然困了就睡吧。”
时闻本来都想好了,要是金主真兽『性』大发想要干那啥他勉强凑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手握大宝剑虽然羞耻了一点,但只要不死在床上都不叫大事。
看过看实际情况金主显然没有这个意思,时闻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没有魅力了吧。
说不清楚应该失落还是开心,但能捡回一条命时闻到底喜大过忧。
金主就在床边站着,时闻看着是挺尴尬的,但他也不好意思占着别人的床,他挪着挪着屁股,终于挪到床边上,这会儿身子还疼着,上次膝盖跪在地上跪的太狠了,这会儿腿一动就疼。
但时闻不敢待在宫九房里,本来时闻就应该够怕宫九了,在经历上次事件后心理阴影已经成吨,这会儿宫九站在床头别说睡觉了,就是呼吸大喘气他都不敢。
这会屁股挪啊挪的想下床。
家养兔子太不安分,关键是兔子长得太可爱,可爱就不说了,你要是对兔子有什么惩罚这兔子还可能哭哭唧唧。
“我……我要走了。”时闻害怕地发出了一颤音。
这小声音一拖一颤的,两个小腿还不停地打着颤,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害怕似的。
宫九这会儿弄清楚时小兔子在想啥了,应该是怕被红烧清蒸,不过更怕的东西应该是他……
对于时闻怕他这件事情,宫九一直知道,他只是没想到少年居然会这么怕他,腿还一瘸一拐人就迫不及待想要飞走,也不想想到底有没有那个能耐。
“坐着!”宫九沉着声道。
这王八之气一开,威武霸气得不能行,吓得时闻屁股都不敢继续歪动。
“不是说困了,睡。”
时闻差点被宫九吓哭,总觉金主之前还没有这么凶,这下越来越凶了,不过好在时闻还有点小志气,不是这么容易就被吓哭的!
“床太硬了,睡不惯……我想回去睡。”真实原因时闻不敢说,这理由显然是随便瞎扯出来的。
瞎扯出来的理由一点都不能让人信服,特别是宫九这种人……
宫九不说话了,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时闻瞧。
大佬蔑视的眼神就是不一样,时闻猜想他可能是说错了话,但他明显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且说得每句话都是真话,干得每件事情都是真事。
所幸时闻不傻,实在不行的时候还知道破罐子破摔,绝对不会让场面尴尬:“我想回去睡,不想在这里睡,睡不惯。”这会儿说得绝对是真话了,就是主要原因没说出来,开口绝对不提是因为害怕。
不过这点小破事就算不点破,宫九还能不知道?
宫九道:“伤口没好,别『乱』动。”
时闻本来就不是多有勇气的人,宫九糖衣炮弹一起上,给个棒子给个枣子,态度比刚刚还要之前狠心打他的时候好上太多,这不花一闪耀就容易晃花人眼,回去睡觉的决心就被这么一点一点动摇了。
时闻显然斗不过宫九这等老『奸』巨猾的大尾巴狐狸,人家大佬风『骚』是有理由的,因为人家盐吃的比较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