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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铭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竞争对手显然抱有怀疑,“黑衣人?”
杨卓秦突然插嘴,“我也看到了,刚刚忙着和你们说话,忘了她了,结果一回头就看到有人把她抓走了。”
众人人的怀疑稍减。
李铭和刘安哲赶紧说:“应该是触发剧情了,我们赶紧分头找吧!”说完,他俩转身就跑,杨卓秦说了句“那我去那边找找”也跑开了。贺舒见状赶紧跟上去,像一个茫然天真好不容易找到组织的迷途羔羊,“杨哥等等我,现在什么情况啊——”
眨眼之间就被丢在大街上的付志辛、齐珖面面相觑,有点傻眼,“咱俩,要不也去?”
另一头,贺舒和杨卓秦又绕回了知府门口,杨卓秦:“你觉得李铭和刘安哲怎么回事?”
“肯定有问题,”贺舒笑,“只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杨卓秦:“不管了,我们先进去。”
管家还在门口等着,见他们进来,赶紧带着他们去见知府。知府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和蔼中年男人,他见到贺舒和杨卓秦就开始长吁短叹,“二位壮士是有所不知啊,我这府里遭了窃贼了啊”
知府嘟嘟囔囔说了半天,大概意思就是让他们帮他找到窃贼上交官府,两人半点提示都没得到就被知府送客了,刚从客厅里出来,一个小丫鬟突然走过来撞了他俩一下,往他们手里塞了一张纸条和一个任务卡。贺舒和杨卓秦对视一眼,打开纸条发现上面写着,“知府欲瓮中捉鳖,大门已封锁,杀手正于府中搜捕二位,望珍重。”
贺舒、杨卓秦:“”
这是什么鬼走向?
贺舒赶紧又打开任务卡发现上面写着:“知府绞杀”任务——
吴康——引诱全员进入知府府邸失败,被杀手抓到已灭口——游戏失败;
李铭、刘安哲——知晓指挥使与知府秘密太多,被杀手抓到已灭口——游戏失败;
贺舒、杨卓秦——二位壮士一路走好,加油,么么哒。
贺舒、杨卓秦:“”节目组有毒!!!!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后方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抓住他们!”
杨卓秦转身就跑,“分开跑。”
贺舒没动,他看着杨卓秦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十分钟后,杨卓秦猛地冲进一间屋子,合上门急促地喘气。屋中帘子一动,贺舒不紧不慢地走出来,眼神幽怨,“夫君,我们又见面了。”
杨卓秦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能看着你送死,我这就出去替你引开追兵!”贺舒看着他,深情地说:“为了日后我们黄泉下还能再见,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鬼夫妻,夫君给我一块信物吧!”
杨卓秦直觉不对,“什么信物?”
贺舒:“就夫君刚刚拿到的东西吧。”
杨卓秦顿足捶胸,满眼不舍,“为夫舍不得让夫人冒险。”
贺舒:“不,夫君!你不能死在这里,你活着妾身就死而无憾了!妾身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杨卓秦悲痛欲绝:“夫人!”
贺舒刷地变成冷漠脸:“十米了。”
杨卓秦:“夫——”
贺舒:“五米。”
杨卓秦丢给他一把钥匙,“成交!”
贺舒接过钥匙也不走门,直接窜到窗框上,他回头决绝地抹了把眼睛,大义凛然地说:“夫君,我不悔!”
杨卓秦:“”
贺舒跳到地上,冲着三米外的杀手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被留在屋里的杨卓秦和两个摄像眼睁睁看着贺舒转身“咻”地跑了出去,紧随其后两个黑衣人也在窗口一晃追了出去。
“”
高真木然地拿出手机,“导演,贺舒跑丢了——”
城中控制中心,一架航拍小飞机升空,正正好好将在知府内上演极速追杀的贺舒和杀手们拍到里面,双方的速度都非常快,在航拍模式下显得尤为激烈,很有种大片的冲击力。特别是贺舒,强大的爆发力和持久力竟然让他渐渐和后面紧追不舍的杀手们拉开了距离。眼看就要甩掉了,抄手回廊的另一头竟然也出现了一伙黑衣人,贺舒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单手干净漂亮地撑在围栏上一跃而出,跑进了曲折迂回的花园里。
杀手们:“”
喂!你体能这么好!怎么不去当运动员啊!
贺舒一路连躲带藏终于找到了知府的书房,他刚一推开门,就看见管家静静地看着他。
管家:“壮士来晚一步,东西已被人取走了。”
被人撵成狗的贺舒:“”这个见鬼的节目组!
贺舒憋气,“让谁取走了?”
管家:“前几天知府书房遭窃,知府的里通外国的证据被偷走,他这才想将你等一网打尽。现在我分身乏术,需要等待时机与钦差大人里应外合,劳烦壮士帮我把证据取回来。”
贺舒长出一口气,“在哪?”
管家:“在城西竹柳巷——”
贺舒转身就跑。
贺舒先到中央大街取了自己的女装,迅速穿好,紧接着狂奔到竹柳巷。
跑到门口正好看到白白胖胖的宋金跨出门槛,一脸纳闷地颠着手里的信。贺舒想也不想以一个标准的**燕投林冲着宋金扑了过去,犹带香风的袖子瞬间糊了宋金一脸,贺舒默默退下两登台阶,仰头眼神温柔地握着宋金胖出坑的手,泪眼朦胧,“夫君我可算是找到您了!”
宋金被这突然窜出来的漂亮媳妇吓得倒退一步,正好绊到了台阶,咣当一声结结实实坐了个屁墩。
他磕磕巴巴连东北话都跑出来了,“哎呀我的妈呀,大妹子你这是要干啥!大妹子!大妹子!有话好好说!别薅(hao)大哥领子啊!”
贺舒执手相看泪眼,竟嘤嘤嘤地哭了出来,“薄情郎,你手上还拿着的!可是我们情到浓时咬破指尖用血写下的婚书啊!”
宋金:“!!!”
第44章 男孩()
呆滞的宋金和悲伤的贺舒对视了那么几秒,宋金突然往前一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他挺直后背,梗着脖子,两只胖手合在胸前止不住地颤抖,宋金哀求地看着贺舒,扯开脖子可了劲儿地嚎:“大妹子!你放过我吧!这节目我媳妇会看的啊!!让我媳妇知道了,她非得拿擀面杖给我脑袋削出坑来啊大妹子!您菩萨心肠,放过我成吗?!!”
贺舒仿佛受不了重大打击一样蹬蹬蹬倒退三步,他绝望地捂着胸口,伸出一根葱白的指尖颤颤巍巍地指着他,惨笑一声说:“你、你让我放过你?可你毁了我的清白,谁又来放过我?!”
宋金好悬吐出一口血来,“大妹子你说话得有证据啊!你这话说完我的清白也没有了啊!”
贺舒恨恨地纠正他,“你的清白早就没有了!”
“”宋金痛苦地抹了把脸,“不是,妹子,你听哥给你捋捋——”
贺舒捂着耳朵把自己晃成了一个拨浪鼓,“我不听!我不听!”
宋金:“哎,大妹子你这是碰瓷啊,你不能就因为一封信——哎哎哎哎!等会!姑娘你别晃了,哎呦我的妈一会脑袋晃掉了!那什么!误会误会!我不是你情郎啊!!!”
贺舒立马停住,透过混乱的头发幽幽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宋金可算是抓到救命稻草了,整张白面团一样的胖脸上都好像散发出了发酵后愉悦的光泽,他噌地窜起来,顾不上拍自己膝盖上的灰尘,急忙火四地往身后的宅子一指,“那儿!那儿!看见那大门没!姑娘你情郎搁里面呢!这封信就是里面那人给我的!”
贺舒盯住他手里的信。
宋金手一抖,赶紧把这烫手的信双手奉上。
贺舒轻轻接过去,把它遮到大袖子里,他面带犹豫,“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宋金偷瞄了贺舒一眼,见“她”冷静了,立马扬眉吐气起来,他抖抖嗖嗖地挽了挽袖子,豪迈地一拍胸脯,“大妹子我跟你说啊,就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就应该正手反手大嘴巴子抽得他妈都不认识!你要是舍不得下手,哥帮你抽他怎么样,保证给他那脸抽成哥这个脸型——”
贺舒冷漠地推开他:“请不要挡了我找我夫君的路。”
宋金:“”
现在小姑娘翻脸都这么快吗?
宋金目送“她”进了小院,回头对着镜头说:“你说她能不能吃亏啊,我用不用帮她撑撑场子?”
他在原地踌躇地转了几圈,下定决心一拍手,“走!进去看看!”
然而,宋金在不大的院子里找了两圈,也没有找到那个“千里寻夫”的“姑娘”。
而另一边,贺舒又开始了提裙狂奔,他跑到知府门口,发现里面全是官兵,贺舒在门口说了来意,很快就有人把他领进去。
会客大厅里,管家和钦差大臣站在中间,知府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左侧是脸色尚且茫然的李铭、刘安哲、吴康,右侧是同样茫然的齐珖、付志辛和满脸无奈的杨卓秦。
贺舒迈过门槛的脚步一顿,在众人的注目礼下坦坦荡荡地走了进去。他把信交给管家,管家拆开后大喜过望,又递给钦差。钦差看过后大笑三声,让人把赏赐拿上来,并传了圣旨封贺舒为“御用猎人。”
剧情走完了,管家钦差官兵押着知府出了大厅,就剩下了贺舒等七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
没过一会,导演带着宋金一起进来,略感诧异,“你们还在这干嘛?”
齐珖茫然:“啊?所以最后谁赢了啊?”
导演:“”
杨卓秦:“夫人,快到为夫碗里来。”
贺舒摘下面纱,朝着杨卓秦捏出一个甜腻腻的兰花指,“死鬼!”
李铭、刘安哲、吴齐珖、付志辛、宋金:“!!!!!”
——只是一个真人秀啊少年!用不用这么拼啊!!!
恍惚之间,他们好像看见了一扇被轰然推开的新世界大门
宋金:“贺舒,你来,哥哥今天不打你一顿,我回去就得心梗。”
杨卓秦挺身而出,“老宋,你冷静一点,这种事情还是大家一起来比较好。”
“夫君这是要和我恩断义绝?”贺舒幽幽地站到他身后,“请先把我卖身葬父的钱还我。”
杨卓秦:“”
最后贺舒当然没有被打,其他七个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轮着番揉了他一顿,最后定下来让他请客搓一顿。最新最快更新
付志辛认识当地的一个酒吧老板,八个大男人就决定去一起去喝酒,贺舒自然是没意见的。酒过三巡,贺舒和身边的杨卓秦说了一声,起身去卫生间。
也不知贺舒是什么招灾祸的体制,他刚一跨进洗手间的门就听到一声低低的哀求,那打着颤的小嗓音飘飘忽忽地落到贺舒耳朵里,好像一把刷子,扫得贺舒耳廓发麻。他掏了掏耳朵,脑补了一下发出这声音的小可爱那羞红的脸蛋和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扼腕叹息。
“这位先生,我真的不是做这个的,您放过我吧。”
贺舒打开水龙头心不在焉地洗手,觉得自己就快要遏制不住英雄救美的冲动了。
“先生!”里间突然传来骤然拔高的尖叫,紧接着“嘭”地一声,卫生间隔间的门猛然被推开,重重地撞在隔壁敞开的门上。一个穿着酒吧制服的年轻男孩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到门外站着人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呼救就又被后面骂骂咧咧追出来的男人揪住头发往回扯。
“小崽子还敢打我!今天不把我伺候舒服了,你就他妈等着坐牢吧!”
男孩脚步不稳摔在地上,他顾不上呼痛,脸色惨白地去抓敞开的隔间门板。骂骂咧咧的男人扯了半天都没扯动,一回头见他可怜巴巴地扒在门上,立马火大起来,他一脚踹上男孩的手,狞笑:“不愿离开这儿是吧,好,老子就在这操|死你。”
水龙头的水还在淅沥沥地流,从贺舒的指尖无意识地滑下,涌入阴暗肮脏的下水道。贺舒静静地从巨大明亮的镜子中看到男孩撕扯中露出的细白的腰肢,擦破出血的白嫩小手,以及一张精致秀美的小脸上我见犹怜的惊恐他轻轻叹了口气,关掉水龙头,从一旁的纸箱里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过手,把它团成一团,朝后面丢了过去。
那轻飘飘的纸团好像携带了不属于它的重量,越过几米的距离重重打在男人臃肿的后背。男人没有防备,就感觉背后好像被网球狠砸了一样,疼得他一个踉跄。他怒火中烧,还不忘泄愤似地在男孩身上踢了一脚,他朝着疼得蜷缩起来的男孩吐了一口吐沫,赤红着眼转回身,张口就骂:“哪个不长眼的孙子——”
贺舒抱着肩靠在烘干机上,满脸不赞同,“这种事情你情我愿比较好吧,你把人打成那样有什么意思?”
男人自带酒臭的目光在贺舒身上拖拖拉拉不肯挪开,浑浊的眼珠在布满血丝的眼底转了个别有所图的圈。他扯了扯自己的裤腰,往贺舒的方向走了一步,“帅哥也好这口?”
贺舒克制地笑一下,像极了自恃身份点到为止的衣冠禽兽。
男人的眼睛亮了亮,“那不如一起?”
贺舒的眉毛高高扬起,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孩身上,晦暗的眸色藏在了大片长羽似的睫毛中,有种教科书式的傲慢和冷漠。他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袖口,脚步优雅地从极亮处走到极暗处,好像一只撕开了楚楚衣冠的恶魔。
贺舒:“仗着里面没监控?”
男人一怔。
贺舒抬腿照着他肚子就是一脚,男人被这一脚踹得倒退了好几步,正好绊上男孩的腿,往后跌撞几下一屁股坐进了马桶里。贺舒紧跟一步,抬手按着他的肩膀往下一压,把他半截身体满满当当地塞了进去,看起来好像恐怖片里被下水道吸走的倒霉鬼。
男人破口大骂,奋力地想要从马桶里挣扎出来,却忘了他吃的脑满肠肥的时候,是万万想不到自己“富贵逼人”的将军肚,会有让他和小小的马桶难舍难分的一天。
贺舒欣赏了一下这个长出四肢还满嘴脏话的马桶怪,体贴地帮他关上了门。他低头看向捂着肚子扶着门板缓缓爬起来的男孩,微微挑眉。
这小美人看起来二十出头,个子不高,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精致,老天爷好像对他格外偏心,不仅给了他一副精雕细琢的好相貌,还给了他人人对他软下三分心肠的柔和气质,若说浑身上下唯一的败笔,大概就是眉宇间藏的那抹好像天生洗不掉擦不净的懦弱了。
——不过他的怯懦尚在人类的审美范围之内,可以无限等同于温顺乖巧,是个招人疼的小家伙。
的确是贺舒在遇见周壑川前偏好的长相,故而贺舒也不吝惜几句好言好语,“怎么样,还能走吗?”
男孩的脸一红。
贺舒意味深长地一笑,“我扶你”三个字不经调度就已经在他唇舌间严阵以待。
男孩却白着一张脸连滚带爬站起来,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说了句“今天的事谢谢您,我还要上班,我先走了”,然后匆匆忙忙地从贺舒身边溜走了。
贺舒:“”
马桶怪还在和他的壳做着殊死搏斗,满嘴的污言秽语顺着门缝散发出难闻的恶臭。贺舒脸上笑开一半的风流多情被紧急叫停,他有那么一瞬间也很想骂脏话。
难得自作多情了一把的贺舒脸色冷了下来,他走到外面重新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