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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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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去看别人,倒是引得别人多看他两眼。关佑鸣打老远就看着这么一个鹤立鸡群的俊俏男人,现在离得近看得清楚了,这人那精雕细琢一样的五官更有冲击力了。

    关佑鸣立马就不高兴了,他有些埋怨何金——弄来这么一个人天天在他后面跟着这是要抢他风头还是怎么的?

    那边何金和副导演已经把群众演员都安排好了,一排蒙面杀手举着武器“杀气腾腾”地站在贺舒和关佑鸣对面。

    何金左右看看见没什么问题了,就一抬手,“开始!”

    贺舒猛蹿一步伸手拦住关佑鸣,缓缓侧过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师兄,你先走。”

    那种强大的、毋庸置疑的坚定从他身上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几乎是一瞬间就拍了关佑鸣一脸。关佑鸣非常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不过马上就露出既悲伤又愤怒的表情,他红着眼拒绝,“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留下来送死。”

    副导演猛地看向何金,却发现何金不知何时卸掉了那张随时挂着笑的胖脸,正面无表情地盯着监视器屏幕,没有一点喊卡的意思。

    关佑鸣演得还可以,可在场的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表现的难舍难分和贺舒真真切切舍命相护一比,就像是假意拒绝的伪君子。

    片场里的气氛立马不太对了,可导演没喊卡,就要继续演下去。

    关佑鸣还在拉着贺舒说要同生共死,贺舒诀别一样深深地看了他最后一眼,一把把他推给身后的护卫,在关佑鸣凄厉远去的“不要”声中,转回身独自对上了对面十几个杀手。

    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他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魄,就连他过于精致的眉眼都被汹涌而出的肃杀染上冷硬的味道。他盯着杀手们,一句话没说,握在剑柄的右手一紧。下一秒,他悍然拔剑,那柄在灯光下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剑光,整个摄影棚都仿佛为这石破天惊的一剑震得同时屏息。

    贺舒目不斜视,剑尖平指,那种尖锐的、凶悍的气息凝于其上,就像扼住了所有观者的咽喉。

    “卡!”

    众人心惊胆战地从那一阵紧绷的气氛中回过味来,副导演眨眨眼疑惑地看向何金,“那一剑实在太漂亮了,导演你怎么喊”卡了。

    何金面色凝重,他隔着重重仪器和已经收敛气势的贺舒遥遥对了一眼,率先移开目光,拿起大喇叭喊:“拍第135幕。”

    副导演翻了翻剧本吓了一跳,“导演,135场是在酒楼,现在咱们是在野外,怎么拍啊?”

    何金斩钉截铁地说:“就在这拍。”

    贺舒收了剑转身下场,面色没有一丝变化。等在一旁的李胜早就激动地不行了,上来一把抓住贺舒的胳膊竭力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天啊,你演的太好了,没想到你在演戏上这么有天赋,继续保持啊!”

    贺舒不以为意地一笑,没说什么,只是从他手里把剧本抽出来。他的目光落在纸上,注意力却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江湖上看不惯他的人多如牛毛,可没几个人敢不承认他剑神的称号,原因无他,只要是他握剑在手,他就是生杀予夺的神明。

    剑神一剑,天下能接得的又有几人?

    十分钟之后,何金:“演员准备好了吗?”

    贺舒放下剧本抬腿往场中间走。这场戏拍的是作为男主的三皇子和师弟侍卫同一个新人演员饰演的五皇子在酒楼相遇的一段,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点。

    关佑鸣上来就先恶狠狠地瞪了贺舒一眼,脸色相当不好看。

第170章 质问() 
周壑川风尘仆仆赶回来时;贺舒正站在窗边跟人打电话。

    贺舒见到他;目光在他衣服上一过;对着电话那头嗯嗯啊啊几句;就敷衍着挂了电话。

    他走回沙发上坐下;抬眼问道:“出去了?”

    周壑川略一迟疑;说:“去见个朋友。”

    贺舒点点头;没再多问。

    周壑川坐下照例问了问他睡的怎么样,吃的怎么样;婆婆妈妈说了一大堆,才问道:“准备在这头呆几天?”

    贺舒顿了一下;他来得急;又一向是风风火火的性格,只是不放心眼前这个人就过来看看,倒没想过要待多久。

    周壑川见他没回答,又问:“在这头有什么行程吗?”

    贺舒又叫他问住了;他连归期都没打算,又能有什么行程?只是专门来看看周壑川而已。

    想到这;贺舒觉得真要说实话恐怕又要撩拨周壑川一把;自己面子上也不太好看;便故作冷淡地说:“没打算呆几天;有点事办好就回去。”

    哪想周壑川来了句;“那正好。”

    “最近这边乱得很;你早些回去我也能放心。”

    贺舒:“”

    他这才觉出味来;敢情周壑川刚刚那三问;是在撵他走?

    他心里一时也不知是失落居多,还是宽慰居多。

    贺舒正五味杂陈着,又听周壑川跟他打商量,“刚刚我跟导演请假已经落了进度,今晚要赶戏可能没法陪你吃饭了,明天再给你接风,好吗?”

    贺舒麻木地想,好么,到手的接风宴也飞了。

    他能说什么,心里再泛酸,嘴上也得宽和大度地应下来——这是一个长辈应该做的事。

    没多久,周壑川又让人叫去化妆换衣服,临走之前还叮嘱贺舒早点回去休息。

    贺舒再多留也没意义,只好回去没滋没味地跟着谭冕吃了顿晚餐,早早歇在酒店。

    第二天一早,贺舒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趿拉着拖鞋,睡袍大敞地去开门,“来了来了,你——”

    这一开门,贺舒的瞌睡跑了个精光。

    门外站的是周壑川。

    贺舒惊讶,“你怎么来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周壑川今天也是有戏的。

    周壑川的幽深目光在他胸膛上一溜,又规规矩矩回到贺舒脸上,笑了笑说:“我跟导演请了假,今天陪你。”

    贺舒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他抿着笑拢好衣服把人让进来,转身往卫生间走的时候嘴里随口抱怨了一句,“算你有点良心。”

    周壑川脚步一顿,把目光从他匀称白净的小腿上拔|出来,在他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事,忍不住微微一笑。

    贺舒一边给睡袍打结,一边走到卫生间洗漱,他甫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人,眉眼都带着笑。

    贺舒愣了,镜中人脸上的笑意也跟着烟消云散。

    他心头蓦地一紧。

    听到周壑川这一天都要请假来陪他,他竟是这样欢欣雀跃、喜不自胜吗?

    贺舒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良久,眼里的光生生灭灭,他突然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他张口,像是在无声嘲笑对面的人,抑或是在嘲笑自己——

    “真是自欺欺人你也有这一天。”

    等贺舒收拾好从里间出来,他那点高兴劲儿已经不剩什么了。周壑川如今已经习惯他面对自己拿的这副冷淡家长款儿,倒没察觉出他刚刚对着镜子起了一顿脾气。

    周壑川:“走吗?先去吃早饭?”

    贺舒点点头,抬腿往外走。

    司机是周壑川的人,存在感弱得堪比无人驾驶。

    周壑川原本在低头想事,忽然若有所感地转头去看,就见贺舒非常自然地收回目光去看窗外。

    他诧异地挑挑眉,没有说破。

    然而不过半小时,坐在餐厅里的周壑川握着叉子抬头,又看到贺舒眼皮耷拉下来,专注地盯着杯里的热牛奶。

    他失笑,“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贺舒半点被频繁抓包的心绪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怎么,我还不能看了?”

    周壑川笑意加深,“当然能我自然是没什么不能给你看的。”

    周壑川对贺舒的好脾气就好像永远都用不完。

    他应该是提前做过功课的,顾及着贺舒的身体,没有带他四处乱走,而是找了几个有趣的小店,带着他连玩带做了好多小物件,袖扣、领带夹什么的每个都成双成对,倒是别有意趣。

    贺舒本来心思满天乱飞,有了事情做,倒让他没时间乱想了。

    他平时雷打不动的午睡被别的活动顶替,这样一来,就疲乏得格外早,周壑川过了中午就一直在觑着他的脸色,见他露出一点倦怠,便及时掐断了行程,把人送回酒店。

    上了车,车子没开出多远,困顿全都找上门来。

    周壑川趁他没睡,赶紧说:“明天我就要回剧组了,你什么时候走告诉我,我去送你。”

    贺舒听他说话本就是强打精神,一听这话更是恹恹,他心里转了个个儿,心说想看的人都不在还在这呆什么,就随口道:“明天就走。”

    周壑川又问:“几点的飞机?”

    贺舒:“没订呢。”

    “你要飞哪,我让人给你订。”

    贺舒随便说了个城市。

    周壑川记下,他看贺舒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赶紧拿出毯子把人一裹,不动声色地引着他靠在自己怀里,“睡吧,到了我叫你。”

    贺舒含混一声,慢慢睡沉了。

    周壑川抱着他,眼睛也不舍得眨,他想起今天贺舒的频频偷看,不免心头发热。

    他嗅着贺舒发间的清香,低低说了声“我爱你”。

    贺舒毫无反应。

    周壑川一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卷翘的睫毛。

    人还是没动。

    周壑川得寸进尺,沿着鼻梁细细密密地吻下来,直到他柔软的唇角。

    他轻轻吻着,每一下都轻柔地怕碰坏了他,可眼底积蓄的风暴却好像能摧毁一切。

    末了,周壑川叹了口气,把人搂进怀里,再不去动他。

    他心里苦笑着想,不消你走上一步,哪怕你只多看我一眼,我都恨不得把那剩下的一百步全走了。

    第二天,贺舒带着人和周壑川在机场分别,几个小时后,降落在另一个城市。

    谭冕至今也不知道贺舒到底要去见谁,眼见都落了地,忍不住问:“咱们到底去哪?”

    贺舒憋屈地往周围一看,心说还能去哪?都是随口编的能有什么“要办的事”?

    他让助理定回国的机票。

    谭冕无语地看他,悄悄扯了扯他,压低声音说:“你折腾我们就算了,你折腾你自己干嘛?还嫌自己不够难受?”

    贺舒一推墨镜,死鸭子嘴硬,“要你管。”

    谭冕:“”

    能不能有人来收了这妖孽!

    贺舒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到家那天周韩深看他一眼,只说了句“回来了”就没再多问。

    两周之后的一个早上,周韩深和贺舒正要出门上班,两人刚走出大门,就看见大门外一个人一手扶着行李箱,一手要去按门铃。

    起先周韩深还没看见,贺舒多看了两眼,发现竟是许久不见的周瑾腾。

    贺舒皱了下眉,回身让跟出来的管家去开门。

    周韩深闻声抬头,眸子里也带着疑惑。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心里的纳罕——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没回过几次国的周瑾腾为什么突然不声不响地一大早出现在这里?

    大门打开,周瑾腾拖着行李箱进来。

    行李箱的轱辘在石板路上碾过,那声响也被地上的棱角磕得断断续续。

    贺舒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丝怪异。

    几个呼吸的功夫,周瑾腾就到了眼前,他先是规规矩矩地朝周韩深问好,叫了一声“爸爸”,然后眼风一扫贺舒,颇为冷淡地点了下头。

    贺舒没把他的态度往心里去,这几年他没少给周瑾腾上眼药,自觉当不起周大少的和颜悦色。

    只是

    贺舒不动声色地多打量了周瑾腾几眼,发觉他眼底带着血丝,像是疲惫,又像是在勉力压着什么旁的。

    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他和周韩深都没接到消息?

    周韩深心里也是奇怪的,但对自己的大儿子他不像贺舒有那么大戒心,顶多心里想了想一会儿到公司让底下人查查怎么回事。他甚至还难得关照了一句,说:“脸色不太好,一会儿好好休息,我们去公司了。”

    听到这话,周瑾腾神情一滞,垂下眼点点头,低低应了一声。

    三人错身而过。

    没走出三步,贺舒心里突然重重一跳,然而不等他动作,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哒”声。

    那是几人都非常熟悉的、手|枪拉开保险栓的声音。

    贺舒只慢了一步,就察觉有一个冰凉的硬物重重抵到自己的后脑。

    周韩深惊怒交加地转身,低喝一声:“周瑾腾!你疯了吗?”

    让人枪口顶到脑袋上的贺舒倒是冷静,还暗自咂巴了一下周韩深的这句话,心说可别,跟疯子就没道理可讲了,他还没活够。

    而他看不见的地方,周瑾腾的眼睛全红了,俨然恨意滔天,他握着枪的手背上青筋隆起,仔细看,那扣住扳机的手指还在轻微地发着抖。

    周韩深看得清楚,面上虽然镇定,但心里还真是拿不准周瑾腾会不会一个激动就把贺舒打个脑袋开花。

    他放慢声音劝道:“出了什么事,和爸爸说,你先把枪发下。”

    周瑾腾盯着贺舒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杀了他,听到周韩深的话又好似找回一点冷静,他偏头看向周韩深,那因长途飞行而不再规矩的头发散下来几缕,遮住他眼底隐隐的疯狂。

    半晌,他哑声道:“您放心,我不会让他不明不白地死了。”

    贺舒本来还挂着几分警惕,这下却是彻底不担心了,他暗自轻蔑地撇了下嘴,旁若无人地在枪口下转了个身。

    周韩深让他惊得瞳孔一缩。

    周瑾腾拿着枪也没壮出多大的底气,让贺舒这一动险些手一抖真就开了枪,他心脏急跳,旋即大怒,将枪往贺舒额头上重重一怼,“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贺舒眼神嘲讽,张嘴就想说——你要真敢开枪我倒要刮目相看了。

    可惜他眉眼一动,周韩深就知道他要不说好话,登时也顾不得风度涵养,抢先提声给他堵了回去:“贺巍然你给我闭嘴!”

    贺舒立马让他吼得真闭了嘴。

    周韩深眉心突突突直跳,火气一上来,冷静深沉便再也维持不住,眉宇间跟着染上厉色,他语气阴森道:“周瑾腾,我让你把枪放下,你听不到吗。”

    周瑾腾迟疑片刻,手还是稳稳抬着,没有移动分毫,他避开周韩深冷厉的目光,咬着牙说:“不必,等他认罪,我就亲手了结了他。”

    周韩深怒极反笑,“好啊,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来动我的人?”

    周瑾腾嘴唇翕动,没说出话来。

    贺舒站在那儿听着好笑,掀了掀眼皮道:“了结我?好大的口气。”

    周瑾腾眼神不善地盯着他,忽然见贺舒眼光往旁边一错。

    周瑾腾没经过专业训练,下意识地也跟着眼神一散。

    这不过瞬息的时间,贺舒已然噙着冷笑,手上一折一递,动作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枪,反手顶回了周瑾腾头上。

    这一套动作快得常人都看不清楚。

    贺舒看着蓦然瞪大眼的周瑾腾,嗤笑一声,“你真当拿把破枪顶在我头上我就奈何不得你了?”

    周瑾腾恨得眼神滴血。

    贺舒扯了扯嘴角,手上一动,弹夹弹出,他一手接了,三下两下把枪拆了个七零八碎,囫囵一道扔到地上。

    他淡淡地道:“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合适的发疯理由,地上这堆垃圾,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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