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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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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丝为了坚定荀仲甫的心意,又用手肘推推他,“有好吃的荀郎不先紧着些荀大人?若是今日我们偷偷先试了,过两日郎君对妾失了兴致不说,岂不也是有失孝道?”

    外头谁人不知登闻检院荀大夫家中最是“父慈子孝”。

    丝丝说这话,也隐隐含了几分嘲笑意味。

    可荀仲甫这会儿色令智昏,哪里顾得及她的反常。

    他一想丝丝的话,也觉得有道理。

    “如此,就听你的吧。”

    于是一顿饭,荀仲甫对着美人只能看不能吃,瞧得十分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等用完了饭,定下这三日之约,荀仲甫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只是他满身欲火,实在觉得难熬,府里的小妾又觉得没意思,出了春风楼,冷风当门面一吹,便又拐进了旁边一家妓馆。

    大菜吃不着,先吃些小点垫垫肚子总是可以的吧!

    丝丝的丫头瞧见荀仲甫拐弯进了隔壁,气道:“娘子如何不留留荀家郎君,从前……”

    丝丝的火气又上来了,从前?

    还提什么从前!

    “闭嘴,你若再说一句,明日就给我滚!”

    小丫头不敢说话了,心道这几日她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丝丝浑身不舒坦,觉得适才叫荀仲甫碰到的地方就像被蚂蚁叮咬着往皮肤里钻一样。

    说不清的难受。

    她虽一直自认是个肮脏的人,可这荀仲甫,她是死也不愿意再叫他近身一次了。

    她只愿三日后,傅二娘子的安排一切妥当。

    “去准备洗澡水,多放兰草。”

    丝丝吩咐小丫头们。

    她搓着手臂,恶狠狠地,誓要把荀仲甫留给她的那恶心的触感全部抹去。

    ——————————

    我是不是口味太重了?怕是又要被喷三观不正了唉~~

第172章 打晕他() 
话还要说回来,在没有定这个三日之期的时候。

    傅念君这里早就注意着傅渊的动向,如今他就是去一次国子学,她都会派两个人盯着,他与同窗会文喝酒之时更是观察地紧,傅渊却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已经盯着他好些时候了。

    好在近来准备殿试繁忙,傅渊会友的时候也不算多。

    但是不多,却还是会有的。

    因此当傅念君得知傅渊要去郑端家中赴宴,还是晚宴之时,她立刻就收到了消息,出于警觉,当下就做了判断。

    她盯傅渊那么紧,还不就是因为那个魏氏。

    如果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摸不到魏氏是通过什么方法接近傅渊的,那么她只能用最朴实的方法了。

    比如每日跟踪。

    仪兰和芳竹也觉得不太理解,觉得娘子是不是有些疯?

    以前的傅饶华对哪个生得好看的年轻学子格外上心时,也会派一两个小厮去盯着他们。

    可现在的对象却是傅渊了,这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郑家……去不得。”傅念君只这么说,有那位魏氏在的地方,一次都不能让傅渊去尝试。

    她想了想,就吩咐大牛大虎两兄弟,“明日挑个好时机,你们去把我三哥打昏再抗回来吧,记住别打太重,他还要考试。”

    大牛大虎默了。

    仪兰芳竹惊了。

    他们都在等傅念君开完这个不好笑的玩笑后,说一说正事。

    可是没有回音。

    傅念君蹙着眉,神情好似极为认真。

    “娘子是说认真的?”

    大牛试探地问了一句。

    “我几时不认真过?”

    傅念君反问。

    几人一瞬间无言以对。

    仪兰和芳竹仿佛重新看到了那天,十分嚣张地指使他们去打杜淮并给他头上扣粪桶的娘子。

    这性子,该是说她刚柔并济好呢?

    还是正经了一段时间,就定时发作一次……

    傅念君没空想下人们对自己的诸多揣测,她也觉得颇为无奈。

    心里也想要个柔顺些的法子吧,可是想来想去,要将傅渊骗得不能去郑家,也不是不行,却有些麻烦。

    傅渊是个极敏锐聪明的人,他很可能就看破了,来个偏向虎山行怎么办?

    而且傅念君也不确定这次魏氏会不会对傅渊下手,劳心劳力还要布个局,最后什么也没有,岂不是太傻?

    这打晕一下,也能叫傅渊在家中呆个几日休养休养,不要到处乱跑。

    若是他好了还要去……

    那可能……

    就只能再打一下了。

    傅念君扶额叹息。

    “娘子,这、这打坏了也不成吧?”大牛涨红了一张脸,结结巴巴地劝傅念君:“三郎是您亲哥哥,您就这么一个亲哥哥,说打就打,您这以后还得靠着他呢……”

    不然难不成去靠着傅梨华的亲弟弟傅溶吗?

    傅念君想想这话,也觉得甚为有理,这后脑去打一记,毕竟要控制好力道。

    轻了,就被傅渊逮住,他怕是会怒火冲天,反过来把自己关在家里。

    重了,万一将个才名远扬的傅东阁打得到殿试还未好全,她也无法对傅琨交代。

    原本是想着帮他避劫的,可不能本末倒置。

    傅念君反问大牛:“那你有什么好法子?干脆些的,叫三哥无法出门会客,却也不至于有大毛病的。”

    芳竹仪兰吓得拍拍胸口,娘子早这么说就正经些了。

    突然说要去打自己的亲哥哥,还以为是有什么血海深仇的。

    她们两个知道傅念君在查那个大理寺评事郑端的夫人魏氏,而傅渊正好与郑端有些交情。

    两个丫头明白过来,娘子这是担心三郎呢,不想他去郑家。

    大牛想了想,要能阻止傅渊出门,又不伤害他的法子倒还真有。

    “娘子,小的曾认识一个伎人,他手中有一种药,只往人脸上这么一洒,能叫人一两日内连连打喷嚏、流眼泪鼻水不休,去瞧病也瞧不出什么来,过一两日自然就好了,您看这种可以吗?”

    傅念君眼睛一亮,极妙极妙,高手在民间,这些东西,可是宝贝得紧。

    大牛又有些犹豫:“娘子是世家贵人,这种手段,岂不是不太光明?”

    傅念君却道:“既不是做那害人之事,又何必在乎这些小节。”

    众人同时想着:

    你都要用这药粉去对付自己的亲哥哥了,还不算害人?

    几人虽觉得傅念君怪诞,可这些时日也多少有点习惯了。

    大牛应诺:“娘子放心,两日之内,小的必然能将那东西弄到手。”

    傅念君点头,“如此就辛苦你了。”

    顿一顿,又补充了一句:“且多拿些,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

    大牛大虎雷厉风行,很快就弄来了药粉。

    除了要拿去对付傅渊的,其余悉数都上交给了傅念君。

    芳竹因此十分心有戚戚,生怕自己以后做错事,娘子用这个来对付自己。

    最可怜的还要数傅渊,他不过是如往常一般下学之后与两个友人讨论了几篇文章,出来透透气而已。寻常他的护卫小厮,不会等在茶楼的雅室门口,就这短短走几步路的功夫,他就被人撞了一把,当头往脸上洒了一把粉末。

    那人遁走的背影看在他眼里还有几分熟悉。

    接下来的两天,一向风度翩翩,高贵冷傲的傅三郎,就是不断在打喷嚏和流眼泪中度过的。

    为了维持往日体面尊贵、芝兰玉树的形象,傅渊从那日下午起,只能躲在房内,不出房门半步。

    因此傅家下人们也都深以为憾。

    谁都没能目睹三郎君涕泗横流、眼睛红彤彤如兔子的模样。

    当然最奇怪的是他的态度,不止是他的手下,连归家后得知此事的傅琨也觉得奇怪,有人害他,为何不查?

    傅渊只暗自在心里头咬牙,边打喷嚏边摇手示意父亲:

    “无妨……”

    等他好了,他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傅念君!

    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突然发疯恶作剧到此般程度?

    他当然能够猜到是她。

    除了她,还会有谁那么大胆,有谁敢这么无聊?

    ——————————

    泥萌还喜欢画风陡变的傅家兄妹吗hhhh,听说真兄妹都是这样相爱相杀的啊嘤嘤嘤~

第173章 欺人太甚() 
一天半以后,傅渊却没有能如期寻回他的场子,找回他的尊严。

    刚刚能够重整仪表,板着一张脸踏出房门的傅三郎……

    又中招了。

    这一次直接是在自己家里。

    傅念君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她自己心里恐怕也说不好,到底是怕傅渊再去郑家赴宴,还是就是想借着这机会整一整这位总是不苟言笑又爱维持君子体面的哥哥。

    其实她也知道,傅渊对她算不错了,原主从前是那个样子,能指望旁人无条件包容她吗?

    从她顶替原主以后,傅渊虽然对她依旧表现出很浓的厌恶,态度却确实变了许多,帮她说话,在与崔家的婚事上,也统一了与傅琨的看法。

    他或许私心里,尽管不想承认,却还是想要护一护这个妹妹吧。

    傅念君承了他的情,自然也会回报,哪怕只是因为傅琨,她都不能坐视傅渊身败名裂。

    可帮他是一回事,他那个态度她照样很不喜,帮他的基础上,叫他吃点苦头也是好的。

    所以这次的药粉,剂量比上回要大一些。

    总之结果是,傅渊都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傅念君的院子,伴着一路喷嚏声,只能略显狼狈地原路返回了。

    此时他早就没有心情去管郑家一再催促的请帖了,他一遍遍地琢磨,待他好了,要如何和爹爹说,管一管傅念君。

    她这样子,实在是不像话。

    傅琨听到儿子又中招了,竟是哈哈一笑。

    他已经知道了这是兄妹俩无伤大雅地闹着玩,自然也不会去管教,他脑中闪过的画面,是当年妻子刚过世,傅渊抱着年纪尚幼的妹妹,虽然皱着小眉头,却依然很耐心地替她捡拾胸前掉落的糕饼屑……

    这两个孩子啊。

    老仆给他上茶,见傅琨心情很好,也笑着说:“三郎君和二娘子,近来似乎感情不错,相公自可以放心些了。”

    傅琨微笑着捋捋胡子,听着这话很是受用。

    原本这次的分量,傅渊是要难受上三天的,可他还没等到第三天去找某人算账,罪魁祸首自己却先出现了。

    傅念君不意外会见到傅渊这副狼狈的样子。

    往昔一直如青松冷泉般从容端正的面容,此时却罕见地染上了一层薄怒。

    连眼睛和鼻子都有些泛着狼狈的红色。

    看起来十分的……

    楚楚可怜。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傅念君不由地弯了弯嘴角。

    还真是一个与傅渊不很相配的词啊。

    傅渊眼尖地望到了这一抹笑,更是气得狠。

    放她进来,就是想问问她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如果你今天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傅念君,你再也别想踏出傅家大门一步!”

    傅渊冷着嗓音,声音虽沙哑,却依然带着往日的威严。

    傅念君却不怕,淡淡地笑了笑,“三哥别急,等我说完了你再罚我不迟,我一定不会有半句怨言。”

    傅渊见她这般,也哽了哽,但随着又是一声喷嚏,他立刻恼羞成怒:

    “你说吧,若说不出来……”

    若说不出来就怎么样呢?

    这种幼稚的威胁……

    傅渊突然闭了嘴,冷冷地盯了一眼傅念君。

    傅念君觉得很是无辜。

    她之所以现在来见傅渊,不是因为歉疚,更不是因为解释。

    而是,今天,刚刚好。

    刚刚好有一些事情会发生。

    傅念君可从来不是秉承着“做好事不留名”信仰的人,既她要帮傅渊,也该让他知道欠了自己的恩情。

    她一向在这方面算得很清楚。

    “恐怕得先要让三哥移步出去走一趟了。”

    傅念君点头说着。

    傅渊冷笑:“以这副模样?”

    傅念君却觉得他实在是太过注重形象。

    “三哥可以不露面的。”

    她给出了一个建议。

    若他不喜换抛头露面,自然多的是办法。

    欺人太甚!

    他堂堂傅家郎君,还要藏头漏尾不成?

    傅渊腾地站起身,再也忍不住:“傅念君,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从前荒唐胡闹也就罢了,如今这般疯疯癫癫没规没矩……”

    傅念君有时觉得傅渊在某种程度上傅渊比傅琨更像父亲。

    她打断傅渊:“三哥,这话解释起来麻烦,你若亲眼去看一看,自然就会明白。你又不肯去,又无端来怪我……”

    她觉得很无辜。

    无端?

    她真好意思说这两个字。

    傅渊的眼睛红红的,忍住了再打一个喷嚏的冲动,声音如寒冰一般。

    “若非顾及过世的阿娘,你这般样子,我岂能容你继续留在府内。”

    若往常他这句话一说,如傅梨华傅溶这几个小的哪个不怕他。

    可傅念君却直接挑衅道:

    “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三哥尝过这药粉的厉害,若往后我三不五时地用一用,你该如何?”

    傅渊额边青筋跳了跳。

    他出身名门,从小便以冷淡骄矜的君子风范自处,因此傅念君身上,有一点最鲜明的性子让他无法忍耐。

    爹爹管这叫伶俐,他却觉得分明是无赖。

    傅念君心道,傅三郎这模样,大概是她有生以来难得能见一回的。

    她整了整神色,“三哥,事关你自己,你且听我一言吧。”

    她的眼睛明亮有神,透着灵动的光芒,整个人看来充满了生机。

    傅渊闭了闭眼。

    从前的傅念君让他觉得厌烦,可是现在的,让他在厌烦之外,又添了一些……

    无可奈何。

    可是他对这样的情绪却没有从前的厌恨和生气,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连看傅念君一眼也觉得是对自己的亵渎。

    甚至两人你来我往,吵了几句毫无意义的嘴。

    总之当傅渊坐上出门的牛车时,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何会被傅念君给说服了。

    莫不是他也疯了不成?

    牛车驶出傅家时,车外的下人还能听见车内明显的喷嚏声。

    在前头伺候的下人不知傅渊近来的“病情”。

    一个穿粗布的小厮只道:“天候变得快,连我们郎君都染了风寒。”

    他对面执着笤帚的另一个也点点头,“郎君到底是郎君,身体有恙,还如此勤勉,都快日暮了啊……”

    两个小厮眼神中满是孺慕之情。

第174章 会玩() 
魏氏在接到信的时候就觉得有些诧异。

    荀乐和荀仲甫父子,竟让她去春风楼一叙?

    春风楼是什么地方?

    东京城内有名的妓馆。

    魏氏气得手发抖,他们真把自己当做那下等的娼妓了?!

    魏氏抿了抿唇,问贴身丫头是谁来传信的。

    贴身丫头也是一知半解的,支支吾吾地说似乎人从春风楼来。

    此时魏氏心中早已一片悲凉决绝,便没了往日的敏锐。

    何况她和荀家父子之事,她也一直断定,旁人是不会有知道的。

    魏氏紧紧攥着拳头,她还没有来得及完成郎君的嘱托。

    郎君的吩咐,是让她一定要使个法子叫人觉得傅渊与她有私,且还要暂时按而不表,等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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