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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昱心忖:就是知道你们的厉害,知道再叫人来也是送死,才会不叫啊。
玄昱说:“把他们叫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朕已经深刻地明白了你们的心意,再不会找你们麻烦。”
乐无忧还欲多言,玄墨伸手将乐无忧揽在怀中,玄墨说:“无忧,他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皇上,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去做好这个皇上,所以,无忧,他是最适合的皇上人选。”
乐无忧抬眸:“你是嫌他的权利不够大?还杀不了我们?”
“不。”玄墨说:“无忧,我曾答应父皇,要好好守护玄灵国的江山,我把兵权交给玄昱那一刻,就与他说好了,以后,我不再过问政事,而他做一件好皇上,对得起百姓的好皇上,再不偏听偏信。”
“可他还是派人来杀我们了。”乐无忧说:“如果不杀了他,那么,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他手上。”
“不会!”末了,玄墨扭头看向玄昱,问:“皇兄,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不会。”玄昱说:“是朕太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朕忽略了最最重要的东西,乐无忧有一点说得不错,凭你手中握着的权利,如果真的有二心,早就造反了,何必等到现在,更甚以后。”
“皇兄,我们会离开,再不踏足都城。”玄墨说:“请你也信守承诺,做一个好皇上。”
玄昱点头:“朕一定会做一个好皇上。”
玄墨点头,揽着乐无忧便走:“无忧,走吧。”
“就这样放过他?会不会太便宜他了?”乐无忧不动。
玄墨说:“走吧!我们过我们的生活,只要他以后不再派人来追杀我们便可。”
玄墨选择了相信玄昱,终究还是拉着乐无忧离开了。
乐无忧和玄墨是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的,故而,除了玄昱,没有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玄昱令人清理御书房时,并没有给人任何解释,他一直黑着脸,也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待到所有人都离去后,玄昱的脸色黑得可以和锅底相比了。
不多时,太后便在凤萧萧的掺扶之下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听说有刺客暗杀你。你没事吧?”太后人未到,声先道,不难从声音中听出她季的焦急。
玄昱闻声抬眸,太后已经走进御书房了。
近了,玄昱可以清楚地看到太后眼中的焦急。
玄昱只觉得一阵疲惫,他轻唤了声“母后。”垂首继续做他的事情。
“皇上,你没事吧?”太后又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母后,朕没事。”玄昱放下手中的事情,道:“您不在慈宁宫休息,到这里来做什么?”
太后说:“本宫听闻有刺客刺杀皇上,所以来看看。”
“朕没事。母后回去休息吧。”玄昱道。
太后问:“皇上,是玄墨和乐无忧回来过了?”
玄昱顿时震惊:“母后怎么会知道?”话音落下,他又道:“母后,你派人监视朕?”
“不是监视。”太后说:“是关心。到底是不是他们回来过了?”
“是。”玄昱道:“但是,他们不会再回来。”
“不会?”太后说:“皇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单纯了?”末了,又叹了一声:“罢了,你还是好好当你的皇上,有些事情,就让本宫代你去处理吧。”
玄昱:“母后,你别去惹玄墨和乐无忧。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太后:“你以为本宫会就这么算了?他们二人给你、给本宫带来的耻辱数不胜数,本宫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
“母后,听朕的,别去招惹他们。”有了今日的教训,玄昱是真的不想再去惹玄墨和乐无忧了,别说玄墨,就是乐无忧也能轻易要了他的命,他坐拥江山,美人如画,还舍不得就这么死了。
太后很不满:“皇上,你居然害怕玄墨和乐无忧?真是太令本宫失望了。你怕。本宫可不怕。”
“母后,乐无忧身怀异能,玄墨手握半个江湖,我们就算拥有玄灵国整个江山又如何?”玄昱激动了,他想的是无论如何也要制止太后,他说:“乐无忧能瞬间消失,又能突然出现,她甚至能够不用动手,也能掀掉整个皇宫,就这样的人,他们既愿淡出我们的世界,我们又何苦再相逼?把他们惹怒了,回来了复,别说你,就连朕也得死。”
太后和凤萧萧同时震惊:“皇上所言可真?”
“朕也派人去追杀了他们,但是,把他们激怒了,他们就是突然出现的,你们来的时候,他们两人才刚走。”玄昱说:“多亏了玄墨阻止,不然,朕已经死在乐无忧手上了。”
“什么?”太后越发震惊:“你怎么不拦住他们?”
“拦?朕拿什么来拦他们?”玄昱道:“母后。听朕一句劝,不要再理会玄墨和乐无忧了,他们走了,便让他们走吧。”
太后未置可否,带着凤萧萧离开了。
玄昱也以为劝动了太后,直到不久之后,玄墨与乐无忧再次找上门来。当然,这是后话了。
玄墨和乐无忧因着被追杀的关系耽误了很长的时间,想要再以原计划走到江南去参加武林大会着实不可能,于是,乐无忧只能带着玄墨瞬移到了江南。
乐无忧和玄墨现在所呆的城池距武林大会举办的城镇还有一定距离。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使得他们都累了,于是,他们也没有急于赶路,而是找了一间客栈休息。
“无忧,累吗?”玄墨拉着乐无忧坐下,亲自为她捏起肩膀来。
乐无忧眯上眼享受着玄墨的服务:“累倒不是很累,就是犯困。”
“去休息吧。”玄墨拉着乐无忧去床上休息。
乐无忧人已经疲惫得紧,任由玄墨拉着去床前,任由玄墨为她服务。
玄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过乐无忧,当手触碰到她的时候,心里顿时有一股火燃烧起来,几乎是瞬间便要将他整个吞噬干净。
不过,看到乐无忧的疲惫,玄墨到底还是没有能够狠得下心来。
玄墨褪去外套陪乐无忧躺下,伸手将其捞入怀中,他也是累得很,可这温香满怀,什么都做不了,于他而言无疑是煎熬。
玄墨很想占有乐无忧,可是,乐无忧睡得正香,他连动一下都怕把乐无忧给惊醒了。
玄墨闭上眼睛睡觉。可是,乐无忧的呼吸全喷洒在他的胸前,温热的呼吸吹到他的胸前,变成了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玄墨浑身都出起了汗,身体内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度欲喷洒出来。
然而,他触碰到了降温的甘甜,却不敢动手去拥有。
他怕,他自己这一动会伤害到怀有身孕的乐无忧,也怕影响了她休息,她现在眉宇间尽是疲惫呀。
玄墨努力催眠自己。让自己陷入睡眠,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越是催眠自己,自己就越是清晰。
身体的热度越来越甚,玄墨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炸开了,他开始变得不安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向乐无忧身上爬。
乐无忧许是感觉到了痒,有些不满地推开了,还嘟囔着嘴说了句什么。
玄墨浑身一僵,赶紧收回自己不安分的手。但看乐无忧的眼神更加炙热。
玄墨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那种肿胀的难受感令人无法形容,心里开始发慌,怎么都不对劲,怎么动都觉得难受。
乐无忧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抵着自己,而自己整个人都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烫得她难受不已,使得她本能地想要逃离。
然而,她还没有逃掉,又被人强拉了回来。
强烈的不适感直接令她烦躁,几乎是本能地,她开始反抗,开始拳打脚踢。
玄墨被突然踢了一脚,那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要害,他那里原本就肿胀得厉害,现在好了,可以用钻心的疼痛来形容了。
玄墨本能地闷哼出声,抬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许是他的声音太痛苦,也太有号召性了,竟将乐无忧给拉回了现实。
乐无忧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玄墨痛苦不堪的模样,她原本还有些未消的困意顿时消了个干干净净。当即坐直了身子。
“阿墨,你怎么了?没事吧?”乐无忧一脸担忧地看着玄墨,手更是不安分地要扒拉开玄墨的衣服检查:“阿墨,你哪里不舒服?”
玄墨伸手握住乐无忧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沙哑着声音道:“我没事。”
“真的没事?”乐无忧明显地不信:“没事你怎么会一脸痛苦模样?脸上出了这么多汗?”
玄墨说:“我热的。”
乐无忧看了看天,根本就不热。
不过,乐无忧很快又反应过来了,她挨着玄墨的地方,一片滚烫。
乐无忧伸手碰了一下,当即如触电般退了开来,刚退开。她又止不住去摸玄墨的额头,玄墨的额头也烫得吓人,她看着玄墨,不可置信道:“阿墨,你发烧了,这么烫?我去给你叫大夫。”
说着,乐无忧起身就要往外走。
然而,乐无忧才刚起身,玄墨便将其拉了回来,乐无忧毫无征兆地跌入玄墨怀中,滚烫的热度将她也感染了,脸在倾刻间便红了起来。
乐无忧却不忘正事,她推着玄墨:“阿墨,你还发着烧,别闹了,我去帮你找大夫。”
“不用去找,大夫就在这里。”玄墨道:“你就是我的大夫,我这病,也只有你才能治得好。”
“别闹了。”乐无忧蹙眉。
“无忧,我这骚病很久了,你可得好好给我治治。”玄墨翻身将乐无忧压在身下,毫不迟疑地吻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也是第一次()
玄墨的呼吸近在咫尺,也是这个时候,乐无忧才反应过来:玄墨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
“阿墨……”乐无忧推着玄墨的头,轻唤。
玄墨眼里满满的欲、望,被乐无忧这么一唤,原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再次狂妄地跳跃起来。
“无忧,你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
乐无忧点头,答得理所当然:“叫你呀。”
玄墨:“我更喜欢听你叫得更生动一些。”
乐无忧的脸季瞬间变得通红:“流氓。”
玄墨:“我只对你流氓。”
说罢,玄墨毫不迟疑地吻住乐无忧的双唇,乐无忧一声轻哼溢出嘴角,彻底点燃玄墨心中的火。
……
玄墨也是极尽温柔的,虽然很想要乐无忧,到底还是只要了一次。
玄墨令店小二打开水,亲自抱着乐无忧去浴桶沐浴。
乐无忧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柔弱无骨地靠在玄墨身上,玄墨一手扶着乐无忧,一手为她清洗,格外小心翼翼。
“累吗?”玄墨一边洗,一边问。
乐无忧轻轻点头:“有一点。”
玄墨在乐无忧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温柔道:“是我太心急了。”
乐无忧摇头:“不怪你。”
话虽如此,玄墨还是不免心疼乐无忧。
看来,以后得好好克制一下自己了,不能再如此让无忧受累。
玄墨细细为乐无忧清洗干净,又把自己粗略地洗了一遍,抱着乐无忧去床上休息了。
这一睡,乐无忧直接睡到了翌日下午,她醒来的时候,玄墨正半撑着头看她,眼里满满的温柔。
乐无忧怔了一下,随即问:“什么时辰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现在才未时,早着呢,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玄墨问:“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吃点东西再继续睡,我们也不赶着时间。”
乐无忧不由得好笑:“你把我当猪吗?睡了这么久了,还睡,再睡下去,浑身的骨头都快散了。”
玄墨也乐了:“哪有睡散骨头的?”
乐无忧翻身坐起:“肚子也真有些饿了,我们吃点东西,然后出去逛逛,我很久都没有好好地看过江南的风景了。”
玄墨一脸宠溺:“好。”
玄墨伸手去扶乐无忧,乐无忧果断地拍开他:“我又没缺胳膊少腿的,你这么小心做什么?”
“那昨晚是谁让我轻点,轻点的?”玄墨挑眉反问。
乐无忧的俏脸顿时红了,有些气急败坏地狠狠地拍了拍玄墨的手:“你丫的别得寸进尺。”
玄墨季捂着自己的手,一脸委屈:“无忧,我哪有?我就说了一句事实。”
乐无忧抬眸,阴冷冷地盯着玄墨:“你若不介意,咱们再来大战一场?”
玄墨只觉得一股冷气自头顶冷到了脚底,他赶紧讨好乐无忧:“我介意,非常介意。”
乐无忧挑了挑眉,玄墨说:“是我嘴贱,我欠抽,别生气了好不好?”
乐无忧看着玄墨,玄墨一脸讨好模样,就算她有再多的火,也会消失不见,何况,她也没有真正生气。
乐无忧翻身下床,取来一旁的衣服开始套上。
乐无忧穿好衣服回眸,却见玄墨还躺在床上没有动的意思。其眼睛一刻不离她身上。
乐无忧不禁蹙眉:“看够了没有?”
玄墨笑着摇头:“没有,这辈子都看不够。”
乐无忧轻笑:“少在那里说些甜言蜜语。”
玄墨说:“怎么会是甜言蜜语?我说的都是真话。”
乐无忧:“我容颜尽毁,你给我说这样的话。”
玄墨:“我看中的从来不是你的容颜,若然我只是一个看中外表的人,在你容颜尽毁那一天,我就放手了。”
乐无忧未置可否,但是,她心里很清楚,事实就是如此。
乐无忧伸手将玄墨的衣服抓来扔到床上:“快点穿好衣服起来。”
玄墨点头:“遵命。”
乐无忧不禁笑了,她转身走到妆台前梳妆。玄墨也不再拖延,翻身而起,三五两下就把衣服给穿好了。
这个时候,乐无忧还在梳头,玄墨走到妆台前,伸手取过乐无忧手中的梳子,道:“我来帮你梳。”
乐无忧也不拒绝,既然玄墨愿意服务,她便成全他,她也省了一些事。
说起来,这是玄墨第一次为她梳头,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稍一用力就伤到她了。
乐无忧微微眯起双眸,似在享受着玄墨的服务。
玄墨也是很尽心尽力,如果是一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给女人梳头,他一定会一剑让人脑袋搬家,然而现在,他不会了。
乐无忧的发丝在他指缝中缠绕,丝滑着,就好像有一片轻羽毛在他心间划过,痒痒的,却又格外舒服。
玄墨第一次为人梳头,手脚难免笨拙,有两次都把乐无忧给扯痛了,不过,乐无忧并没有给出反应。
不管是轻柔以待的舒服,还是误扯发丝的疼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好一会儿,玄墨才把乐无忧的发型给梳好。
“好了,无忧,看看怎么样?”玄墨有些献宝地让乐无忧看。
乐无忧睁开双眼,铜镜里能够看到自己的发型,算不得很清晰,但也足够看得清了。
玄墨首次为人梳头,动作笨拙,梳出来的发型自也是不怎么样,只能算是不乱,完全看不出什么发型的样子。
玄墨见乐无忧迟迟不开口,以为她是不满意。当即解释:“无忧,我这也是第一次为人梳头,所以……”
“我知道。”乐无忧开口道:“很好。”
玄墨说:“无忧,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梳得不好,要不,你拆了重新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