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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没有人是万能的,夺魄殿的总部设在水里,必定有设在水里的理由,你要相信,别人进得去,你也一定进得去的。”
玄墨蹙眉“小白,你不用安慰我。”
“不是安慰,只是说了一句实话。”白虎道“你可以试着去找寻其他可以进去的办法。”
玄墨未言,白虎也不再多言。
一人一虎,静坐不语。
时至下半夜,玄墨陡然起身站了起来,着实把白虎给吓了一大跳。
“主子,你没事吧?”
“没事!”玄墨道“我突然想起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们先回安阳王府去。”
说着,玄墨人已经飞奔回安阳王府去了。
白虎盯着玄墨疾速奔跑的玄墨着实有些无语,说回去就回去,就不用想是否可以吗?
虽很无语,白虎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
“主人,等等我!”
一人一虎,一前一后,在这寂静的夜里如鬼魅般飘过,若然有人看到,准得吓晕过去不可。
玄墨和白虎的速度很快,不过短短片刻,他们又回到了安阳王府。
与之前他们来时并无多大差别,安阳王府内处处亮灯。唯有司徒铭所居的小院黑灯瞎火,一看就没有人的样子。
玄墨几个起落站在司徒铭所居的小院内,径直往司徒铭的卧室而去。
然,玄墨还未走到司徒铭的卧室门口,就被人一把拉住了。
玄墨本能地挥剑刺过去,却听乐无忧的声音。
“不要进去,快走。”
玄墨循声回头,便见乐无忧心有余悸地瞪着他,想来,方才那一剑是差点伤到她了。
当然,玄墨更惊讶的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该死的,他不是说了不要她来的?她居然偷偷跑出来了?跑出来就算了,居然还出现在司徒铭这里,是巧合,还是故意?
玄墨紧盯着乐无忧,似要将其看穿般。
乐无忧被玄墨盯得发毛,却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害怕。
耳边极轻的脚步声在逼近,乐无忧哪还顾得了其他?她拉着玄墨就往外跑“司徒铭来了,我们回去再说。”
玄墨明显不信“司徒铭根本就不在王府。”
话音方落,玄墨便听耳边传来极轻,极快的脚步声,他对司徒铭太过了解,仅仅瞬间,他便辩别出来了,当下,也不再犹豫。伸手搂住乐无忧的腰,飞身离开。
玄墨刚运用轻功跃起,下面便有无数长箭飞来,他本能地将乐无忧护在怀里,一边逃,一边去挡那些箭。
乐无忧也不是个会坐视不管的主,她透过与玄墨之间的缝隙,在玄墨看不到的角落运用异能。
乐无忧眸光凌厉地扫向下面那些弓箭手,双眸一眯,瞬间,那些弓箭手就被强大的力量给掀翻了。
箭雨停下,乐无忧在玄墨的保护下突围而出。
这个时候,玄墨一心护着乐无忧离开。全然没有留意到箭雨之所以停下,不是司徒铭的吩咐,而是那些弓箭手突然摔倒受伤。
站在屋门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司徒铭淡淡地扫了一眼几名倒下的弓箭手,双眸微眯,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乐无忧,终有一天,本王会把你困在身边。
玄墨,本王倒是想要看看,若然没有乐无忧,你还会不会如此幸运。
……
玄墨带着乐无忧一直到回了王府,进了屋,把门关好,他才松开手,他满脑子的疑惑,又有数不尽的愤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乐无忧给他一个交待,他甚至忘了去把白虎放回去。
“乐无忧,不是让你在府里呆着,你跑安阳王府去做什么?你怎么出去的?爬墙?看来,本王应该把府里的侍卫都换一换了。”玄墨气愤不已,瞪着乐无忧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乐无忧“有大门,我干嘛要去爬墙?”顿了顿“你想换侍卫?怎么换?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就是一个要死不活的活死人,一天到晚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睡觉,等着人来救的?”
玄墨一怔。顿时清醒过来,是啊!他居然真忘了,方才回府时,他竟然还是从外面进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真是失误,大大的失误。
遇上乐无忧,玄墨就没有真正冷静过,乐无忧总有办法让他失控。
乐无忧走向桌前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喝,边说,边道“我早说了跟你一起去,你不带着我,我就只能自己去了。”
玄墨骤然欺近乐无忧。一身煞气“乐无忧,你居然跟踪本王?”那么,他的地下通道,白虎都被乐无忧给发现了?
乐无忧摇头“我会跟踪你?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她想去哪里,不过是一念之间。
玄墨会去哪里,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到了,她直接过去就好,何必跟着玄墨。
玄墨明显不信“没有跟踪我,那你怎么会去司徒铭那里?”
话到这里,玄墨又陡然想起什么,他问乐无忧“你方才怎么知道司徒铭来了?”连他都是在司徒铭快走近时才发现。
哪怕深入接触过,玄墨依旧看不透乐无忧,想了许久。他最多也就能得出乐无忧内力不错,功夫不会的结果。
然而,白虎方才是真真正正看到了乐无忧使用异能的,他几乎是本能地跑出来要告诉玄墨实情。
可是,当白虎跳下来,看到乐无忧的那一刻,他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白虎不可置信地盯着乐无忧“你……你……”
怎么可能?居然是她?
“你什么你?”开了口,乐无忧才陡然反应过来,说话的并非玄墨。
也是这个时候,乐无忧看到了站在玄墨脚边的白虎,她挑了挑眉“小白虎,方才是你在说话?”
真是稀奇,一只小白虎。居然会说话,如果不是她本身就拥有异能,属于异类,她还真是会吓到呢。
白虎点头,乐无忧只觉得新奇,她果断走过去,伸手将白虎给抱了起来,伸手轻轻顺着他的毛发。
“来,再说几句话听听。”
白虎“你真美!”
乐无忧笑了“真是会说话,来,说玄墨混蛋!”
白虎“……”他敢保证,他要真说了,会被主人给虐死。
“不会吗?来,看我的嘴型,玄墨混蛋。”顾自逗着白虎玩的乐无忧一点没有发现玄墨的脸越来越黑。
当她的话音落下,玄墨当即冷着声问“玄墨混蛋?”
乐无忧猛地点头“对,就是这样。”
话音方落,她陡然惊觉不对,然而,还不待她反应,人已经被玄墨给拧着摔到了床上。
“你既如此说,本王自是要让你深刻地体会一下,本王到底是有多混蛋。”
第七十七章 你别乱来()
身体与床板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响,乐无忧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掉了,那叫一个疼呀。
乐无忧还未反应过来,玄墨人已经欺上来了。
幸在,小白虎早早逃开了,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乐无忧和玄墨。
“玄墨,我告诉你啊,你别乱来。”乐无忧伸手抵住玄墨,不让玄墨有进一步动作。
玄墨微微眯眸“现在知道怕了?”
乐无忧摇头,玄墨欺近乐无忧,呼吸近在咫尺。
热气扑洒在脸上,乐无忧小脸瞬间红了,她说“我警告你,别再靠……唔……”
话未完,唇直接被堵住了,乐无忧“……”
该死的家伙,居然给他玩偷袭,真当她纸糊的?
乐无忧凝聚精神力,狠狠地将玄墨给震开了。
玄墨差一点就摔下床去。乐无忧迅速起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身压在玄墨身上,膝盖顶在玄墨胯下。
“早就告诉你,别再靠近,你还不信。”
玄墨脸黑得可以“乐无忧,你给我下来。”
“你让下来就下来,那不是太没有面子了?”乐无忧一点要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两人的姿势有些奇怪,于玄墨而言,简直就是危险,只要乐无忧再用力往前送一点,他的命根就该受伤了,被人危及到最至关重要的地方,形同被人掐住命脉,那种感觉,简直不能更差了。
偏偏,压在身上的丫头一点自觉都没有。
玄墨“乐无忧,你最好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
“我就挑战了,怎样?”乐无忧道“你方才危胁我的时候忘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动,废掉了不要赖我。”
“你就不怕废了我。你此生再无性福可言?”玄墨问。
乐无忧也是不怕死的,她说“天下男人多的是……”
“乐、无、忧……”玄墨冷冷地打断乐无忧,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都说些什么?什么叫天下男人多的是?他还没有死呢!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玄墨越想越气,脸色亦是越来越黑。
乐无忧权当没有看见,道“我在这里,不用那么大声。”
“滚下去。”玄墨沉声道。
乐无忧不动“有种你就自己起来呀。”
这话,成功激怒了玄墨,玄墨怒气一上脑,连自己正被乐无忧要挟着最要命的地方都给忘记了,他伸手就将忘形的乐无忧给拧了下来。继而翻身压了上去。
“嘶……”
太过用力,玄墨撞在乐无忧的膝盖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不过,压着乐无忧的力道却是一点没变。
当然,这是用身体的重量压的。
乐无忧“……”
这个转换未免太快了一点?
失策!
真是太失策了!
都怪她太忘形,怎么就忘了玄墨也是一个厉害又狠戾的角色?
玄墨长年被暗杀,历经无数次生死,又在战场上与强敌交锋,踏着万千尸体坐稳王位,单凭他身上的疤痕也知道他曾数次险象环生,他的忍痛力,以及各方面的素质必定强于常人数倍。
她怎么就忘了呢?她怎么能忘了呢?现在好了吧?又被压住了吧?
乐无忧试图挣扎,这一动,又碰到玄墨痛处,玄墨再次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双目喷火,恨不得把乐无忧给拆骨入腹。
“乐无忧,你再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乐无忧被玄墨的眼神吓了一大跳,陡然又听到玄墨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冷得入骨的声音,她大脑瞬间变得空白起来,只本能地反问“你现在这样,能办得了我吗?”
话一出口,乐无忧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听听,她这都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办得了吗?
玄墨的眼神好可怕!
乐无忧本能地想逃,玄墨哪里还会给乐无忧机会?吃过一次亏,他就不可能再犯一次相同的错误。
玄墨欺近乐无忧,冷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办不办得到。”
不要啊!乐无忧呐喊,如果能够空间瞬移的话,她一定逃了,可她怕玄墨发现了她的异能。
她想利用强大的精神力震开玄墨,可玄墨这次也学乖了,他压得她死紧死紧的,她用精神力震玄墨,她自己也没好受,且,玄墨就算被震得五脏六腑俱痛,依旧没有半点要撒手的意思。
“乐无忧,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乐无忧泪奔:我还有什么本事呀?我这震你都震不开了……
玄墨像发气似的狠狠咬在乐无忧的耳朵上,疼得乐无忧尖叫出声。
“玄墨,你TM的属狗的吗?”真是疼死她了。
玄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的血,道“本王属虎。”
乐无忧“……”
空气中有血腥味蔓延,乐无忧清楚地感受到耳朵上有液休在流出,她那个火呀!
真是太狠了!
太小气了!
就没有见过如此小气的男人!
玄墨却不理会乐无忧,再次俯下身“乐无忧,激怒本王,代价你自己付。”
乐无忧“……”
你丫的除了在床上压我一头,还有哪里行?
玄墨:我只要在床上压你就够了!
四目相对,火星四溅,乐无忧推拒玄墨,刺激玄墨,到最后的最后,也只能承受玄墨盛怒之下的索取。
当然,一开始玄墨是真的愤怒,后来却又冷静下来了,连着对乐无忧的动作也轻柔了很多。
乐无忧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在大海中浮沉,为免自己掉落下海。也只能紧抱着最后的浮木。
待到乐无忧体力不支晕过去,玄墨才真正放过她。
玄墨微眯着眸看乐无忧,乐无忧一身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痕迹,青青紫紫一片,很是触目惊心。
玄墨蹙起眉头,显然,他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不赞同。
到底下手还是重了些,玄墨疼惜地抱乐无忧去沐浴清洗,完了之后又抱她回床上躺好,为其盖好棉被。
而玄墨,就一直坐在床前盯着乐无忧。
乐无忧眉头轻蹙,似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她双目紧闭,眼睫轻颤,纤长的睫毛仿若两把刷子,那么轻意就刷进了他的心;她鼻子娇俏可爱,唇有些红肿,上面有些许水光,看上去就像待人采撷的樱桃,甚是迷人;其额间一滴红色水滴,更显妖娆,为其频添了几分诱惑力。
就这样的女人,他以前怎么就会认为是男人呢?
玄墨抬手为乐无忧顺了顺散落在额头的几缕发丝,俯身在乐无忧额头上轻啄了一下。
“无忧,你说你听话一点该多好?”
话音落下,玄墨又轻轻摇了摇头,若是乐无忧真的变得温顺,他只怕才会不习惯呢,这样的乐无忧才是乐无忧呀!
玄墨一直坐在床前看了乐无忧好久,直到外面传来惊呼声,他才陡然清醒过来。
而乐无忧亦是毫不意外地被惊醒了。
乐无忧伸手拉住欲走的玄墨“发生何事了?”
“府里出事了。”玄墨道“好像是偏院地传来的,应该是蓝尧他们,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乐无忧心里不爽起来,蓝尧他们叫一声,玄墨就要赶着过去看,怎么就没见玄墨对她那么上心?
乐无忧冷冷地说“你能现在出去吗?就不怕你府上有眼线,下一刻就去告诉司徒铭你活得好好的?”
玄墨古怪地看着乐无忧“司徒铭不是早就知道我活得好好的?为了抓我,他还没少费心思呢。”
“司徒铭知道,可其他人不知道。你不出去,就没有人能抓到把柄,你要出去了,一旦被有心人发现,你认为之前所做的努力会不会白费?”乐无忧的声音越发冷了“在你心里,蓝尧他们是比你自己还要重要吗?重要到你可以不顾一切?重要到你能放弃一切?”
玄墨未答,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乐无忧,乐无忧声音冷,脸色更冷,就好像别人欠了她几百万黄金似的。
乐无忧却不看玄墨。她心里一肚子的火。
她为玄墨几次三番地出生入死,可玄墨怎么对她的?就算他们在一起了,玄墨又几时对她如此上心过?
突然,玄墨凑近乐无忧,乐无忧本能地往后退了退,一脸戒备“你又想干什么?”
“无忧……”玄墨低声唤道。
极富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十足的诱惑力,呼吸音全是玄墨的味道,乐无忧顿时紧张起来。
她与玄墨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情到深处时。玄墨也从没有如此唤过她,现在是搞什么飞机?
乐无忧又是紧张,又是戒备地盯着玄墨“怎样?”
“你是不是吃醋了?”玄墨在乐无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