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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谱到手,本王也便不多留了。永宁,城南郡主,早些歇息吧。”说罢,转身离去。
城南吃了个半饱,天更晚了,连忙着睡了,不过不要紧,那么多眼睛都见着她病了,明儿她就赖在床上,也没人会说她什么。宴会吵闹,正好借这个由头避开,等到太后的生辰再去也不迟。于是,她很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城南就被迫睁开了眼睛。眼睛刚一睁开,就有小火苗窜出来了。这是做什么呢,好好的谁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了?还勒她勒得那么紧,谋杀啊!
这是城南瞧着映入眼帘放大的俊脸,有些牙痒痒。
司马师苍瞧着怀中人儿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有趣呢?
城南脸都黑了,把她弄醒了不说,还搂搂抱抱地勒她,勒她不说他还笑,有什么可笑的!想着城南就磨了磨牙,冲上去就咬人泄愤。她可是有起床气的,谁让他那么不长眼,活该被咬。
但由于身高问题,城南拼了劲踮了脚也只咬到他的下巴。
“你咬够了么。”这下黑脸的换成司马师苍了。
城南听了这话,脸一红,慢慢地松了口。司马师苍见她脸红,挑眉,低头迅速含住了她的耳尖,牙齿轻轻一合,就听怀中人儿有些抽疼的轻轻“嘶”了一声。急松了口,笑道:“如此,才算公平。”
公平,城南瞪着他,大早上的他来打扰她睡觉就算公平了?咬他一下怎么了,他还咬回来,真过分,他还勒她呢!
勒她?城南又仔细瞧了瞧,没错,他怎么进她屋子来了?还抱着她特别是,他现在下巴上还有一圈牙印,特破坏美感。一想到是自己的杰作,城南就脸红不淡定了。
气呼呼地想着挣脱司马师苍的掌控,城南质问:“你何时进我屋来了?放手,放手”
司马师苍加紧了手上的力道,笑着瞧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乐道:“不放,不放。”
城南跺脚,他不放她怎么可能挣得脱?“你究竟想干嘛?”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这一大早的就是来调戏她的。
一想到正事,司马师苍放了放手上的力道,依旧拿一只手环着她,却不会紧得慌了。拿出袖中的兵法,司马师苍道:“你得给本王重新写一份。”
城南接过翻开一看,重写一份?难怪,这字都被水糊了,一团团的黑色墨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字样了。
“什么重新写一份,我说了,这是孤本。独一无二的。”自己不好好保管,变成这样,到来找她,没那么好的售后服务。
司马师苍笑了,他不信。“嫁给本王,写书。你选一个吧。”
城南惊怒:“什么?”司马师苍风轻云淡,搂着城南滚到了床上,语气威胁:“你说,让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你是不是非我不嫁了?”
城南欲哭无泪,古代女子的闺誉最重要了,要真让人看到她这样子,可不就得非他不嫁吗。
而且在古代,更本就没有离婚的说法有木有!就是和离,吃亏的也绝对是女人。
若自己嫁给他,绝对是笔亏本的买卖。
而且,说不定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勾引他的。只得无奈道:“第二个,我选第二个,写书。”
司马师苍点头,赞了一句:“聪明。”顿了一下又道:“你也别觉着委屈,本王这书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城南眨眼,怎么变成她的错儿了。
见城南不答,司马师苍又道:“昨儿城亲王世子抱你进来,可这儿是永宁的闺房,他一个外男怎能说进就进,于是本王就代劳了。谁知你身上这么多水,就那么一会儿,本王没留意,这书全湿了。你说,这不是你的错,又是谁的错?”
城南撇嘴,这也怪到她头上?她又没求他抱她。也难怪他一天换三件衣裳了,不是洁癖,是脏了。
可他怎么知道这书城南眼睛一眯,对了,昨晚那张菜谱她怎么这么笨啊。
笔迹啊笔迹就说他堂堂一个王爷,上门就为了一张食谱,皇宫里什么食谱没有,巴巴地要她的食谱。咬牙,狡诈的镇远王!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起来了啦!”
见城南恼怒的神色,司马师苍好心情地笑了笑,完事儿了:“聪明的城南郡主,本王先走一步。”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踪影。神出鬼没的,她还没看清呢,他就走了,鬼变的啊。
看着他留在枕边的被水湿了的孙子兵法,只得咬牙暗气。没办法了,写吧。
不过,那个水语郡主只怕看自己更不顺眼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爱慕司马师苍。而司马师苍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自己,唉,头疼。
不管了,天还早着呢,自己又不打算参加宴会,再睡一会儿。才睡了没一会儿,城南又睁了眼,睡不着。望着那本孙子兵法,干瞪眼。
“郡主。”晓风见天也不早了,进了卧房。隔着床帘小声问道:“您可醒了?”
城南应了一声:“怎么了?”晓风将从耳房打来的温水放在床边:“宫宴要开始了,永宁公主问您要不要去。若是不去,公主邀您去舞殿瞧她跳舞。”
城南掀开帘子下了床,接过晓风递来的毛巾,擦脸。司马师苍不是永宁的亲哥哥吗?她不去参加宴会吗?什么舞非得这会儿跳?去不去呢?
嗯永宁公主相邀,不去恐怕不好,本在皇宫中就树敌太多,好不容易才拉了个铁靠山,可不能失了,再者,自己原就无聊,去走走也好。
“郡主,这是您的衣裳,今儿一大早娇杏姐姐就给您送来了。”晓风拿着一件淡紫色衣裳,给城南换上了。娇杏,王妃的贴身丫鬟:“她可带了什么话。”
晓风点点头:“娇杏姐姐说昨儿夜里回府时很担心,让你好生休息,别想其他的。还有昨儿夜里王爷进了王妃的屋,结果被王妃赶出来了。”
城南睁大了眼,被,赶出来了?王妃那么温婉,不像是个会赶人的人啊。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王爷。
晓风看着城南不可思议的模样,心中也是有些吃惊的,那可是王爷啊。哪个女人会把自己的相公往外推的?可王妃就偏偏那么做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更离奇的还在后面呢。“而且,王爷就在王妃屋顶上坐了一夜,王妃的屋里一直燃着烛呢。今儿王妃借说身子不适,没来宫里。”
城南更吃惊了,王爷没生气?还在王妃屋顶上坐了一夜?王妃屋里燃着烛,那也是一夜未眠了?还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关系诡异至极。
“拿个五两银子赏给娇杏,嘱咐她别乱说话。”这事儿要是外传了那还得了啊,王妃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晓风领命退下,城南对镜添妆,正戴耳坠之时,瞧见自己耳尖那明显的一点红痕,红了脸,暗骂了一声伪君子,就连连拿起粉扑上掩住了。
不一会儿,晓风就回了来,见城南已经画好了妆,忙上前拿起了梳子,为她梳起了头:“郡主,还插那支红珍珠发簪吗?”见城南拿着那支发簪把玩,忍不住问。
城南将发簪递给晓风,示意她给自己带着。自然是要戴着的,好戏还没开锣呢,她倒想瞧瞧这戏究竟能怎么唱。
见着镜中的装扮显得端庄有礼,温婉大方,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戴着晓风,向着舞殿走去。
第11章()
走到千宁宫的舞殿,就见一女子穿着青色衣衫,翩翩起舞,舞姿极美。还有曲儿呢,只是,只曲儿听着太是哀怨悲凉。合着舞,生生让人感到了何为孤绝和高洁。少顷,一舞便罢。
永宁公主停下了舞步,面有得色地瞧着城南:“怎么样,城南郡主,我这不错吧。”
城南听了点了点头,施了一礼,才道:“公主舞姿的确不凡,倾国倾城。看得我眼睛都亮了。”
永宁公主得意地笑了笑,这是自然。不过,还有一点,曲好舞好,就差了词。
“城南郡主,你也还记得去年我五皇兄送给皇奶奶的那支戏班子吧。我这支舞就是根据那个改编的。曲好舞好,可你也瞧见了,就差了词。你虽说是百艺不通但你作的词是极好的。你能不能帮我想一想?”
城南嘴角抽了抽,这是求她作词呢,可这是哪门子的求人姿态啊。明摆着求她还说她百艺不通,可真是有些伤人呢。
而且,她会作词吗,她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可别推脱哦,上次你给永宜作的词,可是连五皇兄都惊讶呢。”见城南不回话,永宁半恳切道:“就一次,一次就好。”
城南翻了个白眼,作词,抄袭还差不多。“太后娘娘喜欢的那场戏是什么,我有些模糊了。”先搪塞一下,再想想办法。
永宁拉着城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讲解那出戏。刚讲完,城南就有了主意。
这出戏不寻常,讲的是一个千金小姐在圣花节时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一个穷书生家境原因,两人决定私奔。后来没成功,千金小姐被逮回了家还被迫另嫁他人,在洞房当晚,千金小姐就自杀,可当红头盖一揭,却发现那新郎就是那书生,可那刀子下得太重,没办法活了。那富家公子假扮的书生以为那千金小姐是爱慕虚荣才抛弃自己,另觅高枝。结果这下傻眼了,妻子也救不活了,只得憾恨。神奇的是后来出现了一个神仙,说是只要这少爷终身不娶,就能在下辈子见到这姑娘。结果这少爷就一直等一直等,然后就,没了。
城南叹息,又是一段悲情。
说到等,城南首先想到的就是仙剑三上的紫萱和重楼,可想的里面的词不是爱就是爱的,旋律又快,对这些古人来说简直劲爆到顶,没敢用。
后来又想到天上人间上的紫微等那被认定已经死去的尔康,同样揪心的情节和歌词,那是琼瑶阿姨的作品,还是很有文采的,想着,就吟了出来:
“回忆当初多少柔情深深种关山阻隔且把歌声遥遥送
多少往事点点滴滴尽成空千丝万缕化作心头无穷痛
自君别后鸳鸯瓦冷霜华重漫漫长夜翡翠衾寒谁与共
临别叮咛天上人间会相逢一别茫茫魂魄为何不入梦
情深似海良辰美景何时再梦里梦外笑语温柔依依在
也曾相见恍恍惚惚费疑猜魂儿梦儿来来往往应无碍
旧日游踪半是荒草半是苔山盟犹在只剩孤影独徘徊
三生有约等待等待又等待几番呼唤归来归来盼归来”
永宁公主站起了身,大呼道:“好词好词!城南你真行,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呢。”
城南笑了笑,不愧是琼瑶阿姨,到了古代都那么受欢迎,城南自然也不会冒认:“这哪里是我做的,只不过是前些日子偶然看见的,写着首词的人,叫琼瑶。”瞧,琼瑶阿姨,这到了古代都对你那么好,帮你传名声。
永宁听了却是笑笑,没答话。看着城南,不卑不亢不居功,母后说了,这种人值得结交!
在永宁公主眼里,城南这么说完全就是谦虚,她心里已经认定了这词就是城南作的。毕竟这琼瑶她听都没听过,若真有这人作了这词,那不早就传唱开来了么,而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见这词呢。这样想着,永宁脸上的笑越发的和善起来。
“公主,”一边的云香上前禀报:“永宜公主和永乐公主来访。”
永宁皱眉,她们来干嘛,都不用在自个殿里练习圣花节的才艺的吗?到她殿里来做什么?
城南也不理解。永宜永乐是黎贵妃的女儿,永乐是皇后的女儿,关系应该不好吧?怎么会找上门来?不过,等着她们进门来就知道了。永宁公主换下了舞服,城南随着她去了正殿。
永宜和永乐果然在主殿等着,见了两人上来,便迎上前,笑了一笑:“可算是来了呢,见妹妹一面,比见母后还难呢。”永宜公主笑得温婉,话却刺人。
一句话,既说了皇后难见,又说了永宁难见,那不是拐着弯儿的说她们抬身段吗?
果然,永宁公主微皱了眉,不过一瞬,就笑着道:“瞧姐姐您说的,妹妹在舞殿里练着献给皇奶奶的舞呢,听着姐姐您来了,永宁换下舞服就连赶着来了。”把太后的事儿都耽搁了来陪你,够抬举你了。
城南低头,不愧是皇宫中的人,都不弱啊。永宜听了没说话一旁的永乐上前一步:“永宁姐姐你的舞姿是极美的,到时候,我们也能沾光看看了,就是不知永宁姐姐跳的什么舞?”说着却是转头对着城南:“不知此舞比起上次永宜姐姐在圣花节舞的那支如何?”
城南听了也只摇了摇头,但笑不语。开玩笑!让她说?她可不想夹在她们姐妹中间当炮灰。永乐见城南这副表情,不解。摇头?什么意思?不如?不知?还是不说?真是个呆子!她不会说话啊。
永宁见此倒松了口气,比起自己,城南郡主与永宜永乐较好,一向乐见自己倒霉,还真怕她泄密,这支舞她可准备了很久的,要是被人破坏,可就真是白费她一番心血了。
永宜公主见从城南那儿似乎打听不出什么来,就换了话题:“今儿是五皇兄的庆功宴,永宁城南,你们怎能不去?”
永宁开口:“五皇兄说了,我去只会捣乱,不如不去的好。”
城南也找借口:“城南身子不适,只怕也无法赴宴。”
永乐公主却是不管,拉着城南的袖,拖着往外了走,口中还道:“你身子一向强健,不过就下了回水,那就那么弱了,方才皇后娘娘还问起了你呢。”城南身子弱,力小。哪里拗得过她?少不得跟着走了。不过脸色却是阴寒阴寒的,眼中冷光闪现。
永宜公主站在永宁旁边,笑看着永乐将城南拉走,今天终于是等到了。转头看着永宁:“既然永宁你不愿去那就算了,姐姐我就先走了,水语还等着见城南呢。”说罢便走出了千宁宫。
永宁站在原地扭着眉,水语?以为五皇兄的缘故,她可不喜欢城南。会等着见她?恐怕没什么好事。要不要帮帮她呢?咬了唇,怎么着她也救了自己一命。
第12章()
永宁想着,问丫鬟云香:“今儿宴会在哪儿举行?”云香会意地答道:“正和殿,公主,您要去吗?”永宁点了点头,迈步走出了千宁宫。
城南随着永乐公主走到了正和殿,脸上的阴云散开了去,一脸的风轻云淡。正和殿中宾主尽欢,热闹得紧。城南先上前给几位老大见了礼,才安静地站着。
皇后见了城南,一脸和善的笑,还关切地问道:“南南,身子还好吧?没事儿吧,怎么就来了,不多休息一下。”
城南温婉地行了一礼,笑着答道:“因休养得宜,没什么大事。太医说了,往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皇后略带感激地看着城南,眼眶红了红:“你这孩子,还好昨日有你,不然,永宁就”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哽住了。
一旁的皇上伸手拉过皇后的手,安抚道:“永宁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忧了。”
一旁的黎贵妃点了点头:“姐姐,永宁好好的,你就别担心了。倒是城南这孩子,得好好赏赐她。”反正都得赏,不如让自己来做这个人情。城南郡主又是个愚笨的,得了赏赐也会记得是自己的恩。
皇后眼中戾色一闪而过,会害永宁的,也只有她黎飞丽有这个胆子,这个仇,她记住了。
皇上一挥袖:“是得好好赏赏,福天,去把那龙凤双耳双绘牡丹瓶赐给小南。”皇后听了,脸色才缓和下来,那对双耳瓶黎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