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城南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水语轻笑了一声:“我们俩自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可是那个聂紫是个厉害角色,你知道的她在十四岁时,就封了职,在今年又被封了将军,有不少人支持,要是她进了皇子府,你的正室之位都保不住。”
听了这话,城南身后的晓风晓雨都皱眉了,这皇子妃是受的什么罪啊,又是女将军又是水语郡主的。
城南勉强点头,又问:“那,你进府是当小妾吗?”听了城南这话,晓风晓风都要笑了,皇子妃这是故意的呢,看那表情装得还真是像,水语郡主能当小妾吗?怎么着都是个侧妃吧。
水语郡主瞪了眼,这夜城南会不会说话,难怪成了亲也留不住师苍,这种蠢钝的样子,也真是够了。
水语忍住脾气:“城南,我没想顶你的正室之位,我可以勉强接受平妻之位,跟你平起平坐。”
城南都要气乐了,还平妻之位呢,你做梦去吧!你要勉强就是平妻,你要是不想勉强,那不就是正妻之位了,真是好笑。
晓风晓雨听了这勉强之言,也是气,这不就是想抢皇子妃的位置吗!皇子妃能答应才怪了。
城南却是问道:“你真的只是做平妻,没有像聂紫那样想抢我的正妻之位?”水语见她是同意的口气,站了起来,答道:“那是自然啊,我说不会抢你的正妻之位就不会抢的。”哼,真是傻得可以。
城南见水语那表情,又问道:“那聂紫是不是真的想抢我的正妻之位?她是厉害,可是”
水语郡主见城南一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骗我正妻之位”的样子,想着她还是长了脑子的,笑道:“你要是不相信,跟我来就是。”
城南见水语转身,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是去干什么,要是可以,她还真是不想去。
跟着水语郡主兜兜转转,就到了宁王府的前院,俩人躲在一旁的长廊上,看着那宴席,果真是热闹非凡。
一席大宴,人也多,城南就先搜寻司马师苍的身影,司马师苍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着一杯酒,周围也围着些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司马师苍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水语郡主看着那宴席里面的那个众星拱月的人物,眼中一阵妒意,都是女人,她凭什么就这样受人的尊敬而自己就得必须躲在闺房?
收拾好情绪,水语郡主回头看着城南,伸手指向宴席中的一个人:“瞧见没有,那个就是聂紫。”城南这才向着别人瞧去,看向水语郡主指的那个人。
巾帼不让须眉,好个女中豪杰。看着就是个豪爽的,一身战袍,英姿飒爽。
城南笑笑,这人看着就不像水语郡主一般,自作聪明还自以为是,暗招不断。
水语郡主见城南笑,有些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人家都想抢她相公了,她还笑。
城南道:“她没有想抢我正妻之位啊。”水语郡主理解了,敢情是这样以为的呢,难怪还笑得出来。“你继续看就知道了。”
城南就依言自己继续看。
不久,就看到了那聂紫端了杯酒过去,敬了司马师苍。司马师苍站起了身,回敬了聂紫。
水语郡主回头了,对着城南道:“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搁哪个小姐身上能主动去敬酒呢?也就说那聂紫,瞧上了五皇子了!”
城南不理解了,这不挺正常嘛,她激动什么啊,敬个酒而已,也值得,还拿一般的千金小姐跟人家比,比得起吗?
城南倒也配合着皱了眉,继续看。
俩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边说边笑。
一边水语郡主的手都攒紧了,她都没有跟师苍说过那么久的话,他都没对她这么笑过呢!“你瞧见没有!五皇子都对她笑了,你瞧见五皇子对着那个千金这么笑过了吗?”城南有些无语了,人家那是过命的交情,是一般人能比的吗?还说人家笑,笑笑怎么了?
身后的晓风晓雨瞧着水语郡主那嫉妒,真想告诉她爷每天都对着皇子妃笑,笑得比这好看多了。
城南看了水语一眼,假意慌乱:“怎么办啊?”
第43章()
水语郡主满意地瞧着城南的反应,就是要她这个态度。还是像以往一样,胆小懦弱,遇事就慌,也亏得她笨,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有可趁之机。
水语郡主劝道:“别慌了,我有办法对付她。”眼中带着狠意。城南见了心中都颤了颤,这水语郡主还真是的,她自己的婚事本来都有着落了,还想着别人的男人,真是欠收拾。
城南想着,却也配合着道:“你帮帮我,平妻之位可以给。”看着城南越发地慌乱,水语越加开兴了,平妻之位她都给,没想到她这么好利用。
水语笑笑,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我有一个法子,你现在出去,告诉那个女人你的身份,看她在那么多人面前,怎么好意思再提嫁给五皇子的事儿。”
城南无语,就这个法子?她还以为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这不就是坏人名声吗,塔克不觉得那个女参将会是个在乎闺誉名声的,而自己这名声还能更坏吗?只是说,这样出去,能让司马师苍没面子能让聂紫难堪,于是,水语好趁虚而入?是这样吧?
城南犹豫着,拒绝:“这样不好吧,相公他会讨厌我的吧?”
水语笑笑:“怎么会呢?”水语接着说:“你是正室夫人,怎么会被他讨厌呢?”看着城南的那副还不乐意的模样,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还有些脑子,看来,要指着要害来了:“你就不怕那个聂紫抢了你的正室之位?”
城南又朝着那俩人看去,这不是说要弄出点什么来掩饰聂紫真正的进京意图吗?就怎么干站着能成什么事?看来自己也可以去搅一搅,把这事情往大里闹,越大越好,混淆视听。
想着,城南就看着水语:“我这样真的能阻止聂紫嫁给相公吗?”水语见着这苗头出来了,连忙打保证:“当然,你看那个聂紫,只要你能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她哪里还敢提嫁给五皇子这事儿呢?”
城南想着貌似艰难地做了决定,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去了?”水语点头:“若是她不知难而退,我还有别的办法。”城南好奇了:“什么办法?”水语笑笑:“你先别管,到时候再说。”
城南挑眉,不说就算了,不过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城南没管其他了,直接带着俩丫鬟走了出去,到了宴席上。极尽高调地走近司马师苍,面带笑意,城南道:“相公,你在这儿呢。”又瞧着那穿着这战袍的女子:“这位是?”
司马师苍摇头,这丫头真来了,真不知道她想干嘛,又不乖了。看着她这样问,也配合着道:“这是我超女将,聂紫参将。”城南微微颔示意:“聂参将,久仰大名。”
那女子抱拳回礼:“城南郡主,亦是久仰大名。”
城南一笑:“不想聂参将竟然知道我的大名,城南深感荣幸。不知聂紫将此番回京,是想?”
那聂紫一笑,“本将此次回京,是想找一个好夫婿。”城南笑笑,此人果真是豪爽非常,丝毫不做扭捏之态。
城南又问了:“聂将和相公交情很深?”这话是对着聂紫说的。
聂紫点头,也是笑,和城南对望:“过命的交情,相当深,旁人不可比。”
旁人?城南瞥了一眼司马师苍,这个旁人是指自己吧?司马师苍见她瞧着自己,摇头,自己要来找罪受,还瞪他呢,又听那边城南配合:“那不知聂参将可有与城南共事一夫的想法?”
聂紫呆了,司马师苍也是呆了。这话好直接无法反应。聂紫是这样,司马师苍也是这样。
还是聂紫先反应过来,笑得豪爽:“本参将是对五皇子有情,可是,本参将却不愿与人共事一夫,不知,城南郡主可愿退让一步?”
城南合理地黑了脸,收了笑:“聂紫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让你有着侍奉相公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
聂紫摇头,也是收了笑:“本参将不要任何人给机会,是我的东西,我会抓住。”
城南冷冷看着聂紫:“你不觉得,你来得太晚?”聂紫也是给了冷笑:“晚?不晚。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城南补上了一句:“不是你的,你抢也抢不到。”
聂紫摆出高傲者的姿态:“有些东西,只要我想要,就是我的。我说怎样就怎样,旁的人,得不到。”
城南装作脸都青了的样子:“聂紫,你别那么嚣张,你也别忘了,我现在才是皇子府的女主人,而且名正言顺。”
见俩人态度都放出来了,司马师苍也知道好戏可以散场了,瞧着周围被城南的高调引来的看客,摇摇头,这丫头真是的上前打横捞起,禁在怀里,大步就要向前走去,那聂紫瞧着这一幕,又喊道:“苍哥哥,今儿聂紫没有地方睡觉休息,我”
司马师苍顿了步子,看着怀中的城南对他笑的城南,道:“没地方,就到我府上来,镇远王府开着门,想何时归就何时归。”城南翘了嘴,这是迎进门了
司马师苍笑笑,朝前走了,离了宁王府。
一边的水语郡主离得远,看见城南和那个聂紫脸色都差,笑了笑,看来聂紫真的被夜城南那蠢货刁难了,只是也是没想到,那个后面司马师苍竟然真的抱起了夜城南,哼,定是闹也不会闹,不会说话,这才有五皇子抱起她的那一幕。
那聂紫跟各位看官告了辞,也跟着司马师苍身后追着走了。
水语郡主不可思议地瞧着,什么!夜城南那蠢货居然没有解决掉这姓聂的!不仅没有让聂紫她尴尬地自觉退下,还跟着师苍身后走了夜城南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总有一天,她会把夜城南这个蠢货从镇远王府赶出去!废物一个!
第44章()
司马师苍走到马车前,将城南送上了马车。
城南坐了上去,见司马师苍没有上来,就掀了帘子瞧。
聂紫追了上来,看着城南,眼神异样,不过立马就移了眼,看着司马师苍,眼神柔了些许:“师苍,这次会成功吗?”司马师苍淡定摇头:“不知道。”不过,成功的可能性很大,那个丫头也太能闹,好多人的目光都会转移吧。
聂紫笑笑:“你的夫人真有趣。她还真以为我”司马师苍打断:“她没有,她知道这些事。”聂紫的神情变得认真:“你确定她可以相信?她似乎很纯真。”司马师苍摇头:“我倒希望,她是真的纯真。”如果她能安分点,那自己就没那么闹心。
聂紫看着司马师苍,又看了看城南,对着司马师苍道:“但愿你镇得住她。对了,我听说太子妃离了宫,草原王什么反应?”
司马师苍眼神深了:“没有反应。”
聂紫只摇头,说了三个字:“帝王家。”哪里有真的爱?如果真的是那么爱,草原王就不会将乌素雅嫁到这里来。毕竟,嫁到千里之外的这里,还是嫁给太子,草原王怎会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不过是为了不削他的藩王位,就选择嫁了女儿,女儿受委屈,他也能假装不知道。
司马师苍问:“你去哪里?”聂紫笑说:“你府上啊,都说好了,怎么,怕我惹你夫人生气?”
司马师苍转身向着马车走去,默许了聂紫跟着他回府。
看着司马师苍回了马车,城南看着他,眼含指责:“相公,你居然接了聂紫回府。”“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哪里希望了?”“那你去搅合什么?”
“”搅合城南不满:“什么搅合,那叫支持,难道你不希望吗?”
“不希望。”非常地不希望。
听着司马师苍认真坚定的不希望,城南愣了愣,收回了眼神,换了话题:“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悄悄干掉大皇子?好吧,她想得好容易不过,大皇子早就对太子的位置构成了威胁,太子俩兄弟选择干掉他是早晚的事。现在,俩兄弟在蛰伏。
司马师苍道:“你乖乖的就好,夫人。”
城南挑眉:“我可以暂时不捣乱。不过相公”
“嗯?”
“我饿了。”
司马师苍皱了眉,沉声道:“没用早膳?”
城南可怜兮兮地点头:“水语郡主也太小气了,请人上门居然不给人吃的。”
司马师苍声音更沉了:“自己身体不好也不知道爱惜,还有你那两个”
看着要牵连到无辜人,城南连忙又可怜兮兮地说:“相公,我饿。”
司马师苍无奈的叹气:“想吃什么?”
城南笑笑:“王记肉包子。”
司马师苍摇头:“现在晚了,哪里还有肉包子?”
城南也不沮丧:“我记得有一家酒楼离花月坊也挺近的,就那里。”
司马师苍听了那个“离花月坊也挺近”,便无奈地刮了一下城南的鼻子:“不是让你乖乖的吗?”
城南打下司马师苍伸过来的手:“我可没想捣乱,那个,花月坊不是有我一半的财产吗?我可不能任人从里边掏银子。”自己都还没用呢,就先给别人用上了,哪来的道理?
司马师苍想想,也吩咐:“去齐悦楼。”吩咐完又对城南说道:“你倒是会选地方。知道齐悦楼是谁的吗?”
城南好奇,这是谁的她倒真不知道,不过听这语气,该是对的地方,按说,花月坊的掌柜的贪墨,数目不小,能让他如此作为的,也就那几个人而已,这齐悦楼
司马师苍笑道:“是黎左相家的。”黎左相,黎贵妃的爹,大皇子的亲亲外祖父。
城南想,这倒是合了心思,把掌柜的叫道那里去问问,也正好可以稳一下大皇子的心,只怕是从账本被取走那日,就有人坐立难安了吧。如今之际,不当与大皇子正面冲突,所以藏起了爪子,可是,表面上的敲山震虎还是要有的。
让人先送了聂紫回府,两人到了齐悦楼,就有掌柜的亲自迎出来,脸上堆着笑。
城南点了个肉包子,司马师苍遣了青言去请那花月坊的掌柜的。
城南就自己吃,一旁的司马师苍就看她吃。看城南吃得差不多了,司马师苍抢食了,一把拿过城南手中的包子:“这包子很好吃?为夫也得尝尝。”说着就送到自己嘴里了。
城南问:“你不是吃了吗,怎么来抢我的了?”说着还又拿了一个。
司马师苍又抢,送到自己口中:“难怪娘子这么爱吃,的确是不错。”
城南不满了:“这蒸屉里有,要吃自己拿,干嘛拿我的?”
司马师苍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花月坊的一半财产,原本还是我的,现在不也被娘子据为己有。”
花月坊的银子城南不说话了,他是大爷他是天,随他的意看在那银子的份上。
不多时,那掌柜的就被带来了,那惊慌,很明显。
掌柜的跪地行礼,伏在地上,头挨着地,身子都是哆嗦的。
司马师苍又不发话,故意地晾着他。
好一会儿,司马师苍才道:“王广,你说,这些年花月坊进的银子是多少?”
那王广哆嗦着:“这日进三十两”
城南听了这话都觉得假,花月坊规模那么大,接待的还都是些有钱人,才日进三十两,怎么可能。
司马师苍冷了声:“本王,要听实话。”到了这个地步,还在说谎。
那王广伏在地上,身子都挨地了:“奴才奴才该死,奴才不该为了钱财做出这等事奴才,会补齐这些钱的,望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