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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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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离离听了却是皱了皱眉:“你确定?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个?”见城南点头,兰离离又开口了:“若我没记错,这个姓唐的是他打了胜仗之后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段时间闹得挺火,宫里都知道。可是,打胜仗,那是一个多月前,顶多两月,这位的三个月的身子,打哪儿来的?”

    城南听得一愣一愣的,还真是,她都没注意,这是怎么回事儿?回去得问问他。

    不一会就到了传膳的时间,城南在兰离离那里用了膳,才回道宴席上。

第34章() 
又与那兰离离聊了一会儿,快到晚膳,城南就告辞回到宴席上。

    才刚坐下,司马师苍就问了:“午膳用了?”城南点头。“嫂嫂给你说什么了?”城南笑笑:“相谈甚欢,与你无关。”见司马师苍扭头没有继续问,城南也没管了,就是在想,怎么样才能将这太子妃装病的消息告诉太子,还不能太直白了,不然人家以为她有坏心,也不能太隐晦,不然人家又不知道她在干嘛。

    城南正愁呢,那边永宁就走过来了:“五皇嫂,方才你去哪里了?我献舞你都不在!”见永宁这样问,城南也没瞒着,道:“我去探望太子妃嫂嫂了,献舞?你选上花仙了吗?”

    永宁笑得高兴:“那是自然,五皇嫂给了我那么些选仙珠,我哪里能辜负。”很好,不过可惜她没瞧见,这些古代千金的才艺那是拔尖拔尖的,欣赏一下都是眼福啊,但是也不必遗憾,这宫里宴会不会少,还是有机会瞧见的。

    永宁坐在了城南身侧,感兴趣地问:“五皇嫂,你什么时候会对对子了?我都不知道呢。”城南不动声色,开始胡诌了:“还记得我生病么?到现在四月有余,四个月,若是有心,什么学不到呢?”永宁点了点头,有道理。又问道:“那五皇嫂你二十的那天要去抢花珠吗?”

    二十?今天十五,五天之后。抢花珠?那是什么?城南摇了摇头:“抢那个做什么?”永宁听了这话只当是城南觉得没必要,便是劝道:“五皇嫂去吧,你若是抢到了,不仅可以得到那彩纹夜明珠,还可以向任何人包括五皇兄,求一个愿望呢。”城南重复道:“彩纹夜明珠?愿望?”永宁见城南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忙点头补充道:“我听母后说的,今年的抢花珠的彩头就是彩纹夜明珠,愿望嘛”永宁说着,朝着左上方的美人看了一眼,城南跟着瞧去,又是水语郡主。永宁偷着挤眉弄眼,悄悄道:“你听。”

    城南细瞧,水语郡主在一堆郡主里边谈笑风声,定是听了不少好听话儿,距离有些远,城南没法听到都在说些什么,但是,有了永宁的提醒,城南听见了几个重点词:花珠彩头夺冠愿望

    唉城南叹气,看水语郡主的衣裳,就知道她对司马师苍还是有两分小心思在的,要是她真的抢到了花珠,岂不是要想方设法地嫁司马师苍?看了一眼美美的司马师苍,她这嫁的是肉饼吗?那水语郡主就死咬着了,不能松松口么!

    正思忖着呢,那边就有人来传晚膳了,司马师苍起了身,城南永宁也跟着起了身,走向偏殿,城南看着偏殿那么多座位,坐哪儿呢?男女分桌而食,她不和司马师苍一处。正想着呢,那边落了座的皇上笑道:“今儿是圣花节,普天同庆。又是五皇儿的新婚之喜,今日不必分桌,就当个家宴吧。师苍,还不快把南南带过来。”听了这话,司马师苍带着城南走向了皇上皇后的那一桌。

    刚随着司马师苍落了座,就瞧见门那边有人进来了,兰离离,太子妃乌素雅。城南纳闷了,方才在东宫时她不是说不来吗?怎么这会子又来了?虽疑惑,但是为表敬意也站起了身,先迎她入席再说。虽是一样的脸色苍白,但也用了浓妆深深掩了。衣裳是明丽的紫红色,把人衬得妍丽了不少。走近,兰离离就向着太后皇上皇后行了礼。

    城南也行了礼:“太子妃嫂嫂。”司马师苍也道:“嫂嫂身子不适,怎么也不歇着?”兰离离笑了笑:“多谢五皇弟关心,是你二哥见我在宫里闷着,见这圣花节大礼繁华,五皇弟新婚大喜,这才遣人叫了我来。”说着就走到了太子身边的座位旁,太子忙去虚扶了一把,一副恩爱有加的样子。

    那边皇后开口了:“太子也真是的,娶了媳妇儿也不知道疼人,阿雅身子不好就该歇着,来凑这些个热闹做什么?”

    太子还没回话,黎贵妃就道:“姐姐这就冤枉太子爷了,太子爷哪里是个不知道疼人的?这不,怕累着太子妃,连最基本的问安礼都没舍得让她来呢。”黎贵妃这话就说得不公道了,指责太子惯着太子妃,太子妃不知孝道,连最基本的晨省午安都没有。

    那边兰离离笑了:“就是父皇怜悯儿媳的病弱之体,免了我这问安之礼,儿媳感动之余就是心愧了。”皇后笑笑:“心愧什么,这是你父皇的恩典,你受着便是。”两句话,这是皇上给的特权,与太子无关。

    太后发话了:“行了,都用膳吧。”这一句话,宣布晚宴正式开幕。

    在桌上,看着太子和兰离离互相夹菜,又瞧着兰离离那病弱苍白的脸,城南就不禁心酸,情之一字,实难琢磨,有机会,定当要为兰离离问个明白。

    很快,这宴席便是结束了。司马师苍带着城南一一告辞,行了退礼,便离了宫。目的地,威国公府。

    在马车上,城南就起心思了,琢磨了好几遍,才靠近了司马师苍,问:“相公,嫂嫂好可怜,病了那么久,太医可诊断过?”司马师苍点头:“太医说了,就是普通的水土不服,别担心。”城南皱眉,这哪里是普通的水土不服?又问:“相公,你不觉得太子妃嫂嫂这病也拖得太久?那么久了,也没见好,倒不如让你的好友商九暮帮着瞧瞧?”那家伙看着医术高超,定是能诊出来的。

    司马师苍看着城南,半晌,摇头:“瞧过了,没见好。”不可能!城南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太医们被兰离离唬住,一是明哲保身之举,宫中的病都不是普通的病,他们也怕站错队,二是兰离离的身份摆在那里,太医们也不敢冒犯,能草草了事就草草了事。而商九暮就不同了,完全没有这种顾虑,应该能查出来才是?

    坐了一会马车,就到了威国公府。

    停车于门前,城南由着司马师苍扶下了车,就有人上前了。看样子像是总管,上前来就给司马师苍请安。

    “于总管,我祖父可回来了?”司马师苍牵着城南走进门。那于总管跟在司马师苍身后,回道:“国公大人刚回来,国公夫人还在宫里被贵妃娘娘召见。”司马师苍又问:“我舅舅今日里来如何?”那于总管忙道:“无病公子今儿来瞧过大老爷的病了,现在尚在府中。”

    司马师苍吩咐了:“打发人去告知他我在,让他别忙着出府,等着我。”于管家点头:“是。”

    司马师苍轻车熟路就要到了主屋,那边的于管家身后来了一个小厮,叫道:“于管家,老夫人快回来了。”于管家顿了脚步,向着司马师苍和城南行了退礼:“五皇子,老奴先退下了。”

    司马师苍点头:“你去吧。”于管家转身,肯定去接威国公的国公夫人去了。

    城南跟着司马师苍,踏进了威国公府的正厅。首先,自然是见那位威国公。不知道,这位威国公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进了正屋的门,就看见了主座上的人,年虽老,却是精神抖擞的,一脸的正气,有武将之风。城南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去支持大皇子,但,人不可貌相,以貌取人是不对的。城南没有先说话,就看着司马师苍,司马师苍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司马师苍拱手行礼:“外祖父安好,师苍带着城南来给外祖父请安了。”城南见机地行礼:“城南给外祖父请安。”威国公罢了罢手,“无需多礼,坐吧。”这威国公脸上没什么不高兴的表情,却也是一丝笑都没有,这也属于不待见吧?

    司马师苍低首:“不必了,师苍这就去看看舅舅,待会儿再来陪外祖父。”威国公也没有挽留:“去吧。”城南跟着行了退礼,跟着司马师苍出了主屋。那么快就出来,看来司马师苍是真不待见这威国公,亦或是,将要来到的威国公夫人?城南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皇家果真无亲情吗?想着自己和姥姥的感情,再瞧瞧司马师苍和他这外祖父外祖母的关系,城南不由得叹了口气。司马师苍笑着看着城南,问:“怎么了,叹什么气?”城南看着司马师苍,认真道:“我想,母后是怎样熬过来的?那是她的亲爹不是吗?”那种冷漠,不像是有血缘关系的,就像是陌生人,可是,那是实实在在的亲人啊。

    司马师苍脸上的笑瞬间就没了,看着城南,她这是在心疼母后?也对,像她这样一出生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郡主,怎么会理解这种关系。“母后性子淡薄,早就过来了。这些,她都不在乎的。”不在乎怎么可能

    城南低了头,随着司马师苍走着。这越走,却是越僻静了,这可不像是国公府的嫡长子住的地方。

    北园。进了院子,城南就更是吃惊了,威国公府处处华丽,可这里未免略显寒碜了些,花鸟植物与主院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可以看出很久都没人认真地打理过了,屏风壁画的,风格也都不是时兴的。这种环境,难怪郑文诗在面对喜欢的黄玉头面时,那么摇摆不定,面对郑文瑶要抢东西时,那么没有底气。

第35章() 
走进北院,城南再次为皇后感到心寒寒,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国舅爷,还有司马师苍时常照拂着,都是这种境况,若是没有司马师苍看着,岂不是更艰难?难怪听说皇后与威国公府不亲,这种境况,谁能亲的起来?

    司马师苍带着城南,不多时就到了主屋。郑文诗亲自站在门口迎:“表哥,表嫂,你们快请进,我爹里面等着呢。”城南又细看了,郑文诗这一身哪里像长房嫡女的,虽是不差,但是比起她的身份来,的确是差了一点儿。

    走进主屋,城南就瞧见了一个相当熟悉的人,商九暮。

    这次商九暮看见她的脸色比上次初见她时好得多,至少没有鄙视了。

    “师苍,嫂子。这边来。”商九暮带着司马师苍和城南,走进了内室。城南脚步有些顿,内室,她能进?司马师苍察觉到了城南的犹疑,牵着的手越发紧了,城南心下定了定。

    走进内屋,就见一男子卧在小榻,背对着,只见头顶和半身,不见脸。身旁守着一个美貌妇人,那妇人脸上有淡淡的喜意,而眉上,却似有着多年堆着的忧伤。郑文诗忙上前,快步走到卧榻前:“爹娘,苍表哥和苍嫂子来了。”听这话,那榻上之人该是威国公府大老爷了,这榻边夫人就是大夫人。

    司马师苍牵着城南走到榻前,扬袍对着榻上的人就是一跪,城南那个吃惊,却也忙跟着跪下了。司马师苍沉声道:“师苍特带新妇拜见舅舅。”城南一直低着头,没有抬,她在人的印象中一直是盛气凌人,低着头,好歹能给人谦恭的感觉,她看得出来,这位亲舅舅在司马师苍的心中地位很重,方才见外祖父都没见着他跪,见舅舅却是跪了。

    那边榻上的大老爷忙道:“你这孩子是干什么?快起来。青筠,快拉这俩孩子起来。”那大夫人也是快步走来扶人,道:“你有这份孝心,你舅舅是知道的,快起来了。还有郡主,也快起来。”见司马师苍起身,城南也才跟着起来,对着大夫人道:“舅母,城南是小辈,您直接叫名字就得了,不必郡主郡主的叫。”

    大夫人点头,笑笑,拉着城南的手,道:“你这孩子帮了大忙了,舅母感激你。”此话怎讲?城南就懵了,她帮了什么忙?虽然懵,城南还是摇头回话了:“舅母这样说,城南惶恐。”大夫人更是握紧了城南的手,脸上的愁少了许多:“你舅舅的命,是你救回来的”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司马师苍听见这话,道:“舅舅是代我受过,连累舅舅那么久,师苍心愧难安,如今见好,师苍才稍稍安心。”

    司马师苍这话,多大的内情!城南这才向着那大老爷望去,这一望,城南才是真的惊着了,怎么这样!红色的皮肤!生平仅见!如同那司马师苍的白虎一般,全身泛红,是天罗草!再想想商九暮,想想大夫人那话,城南可以确定是中了天罗草的毒了,看这颜色之深,定是中毒多年将死之状,那推断该是十年之前,天罗草的毒发期限。

    而司马师苍说的大老爷是代他受过,十年前司马师苍不过才十来岁的年纪!她不敢想,若是这毒真的放在了司马师苍身上,会发生什么。

    司马师苍只穿红衣,是不是他认为,该中毒,该全身红的是自己?

    不过现在有了解毒方子,能很快好才对。

    那边司马师苍就问了:“九暮,我舅舅什么时候能好?”商九暮听了一笑:“那药方很奇,你放心,很快就能好,至多一年。”司马师苍点了点头,商九暮的医术,他还是相信的。“舅舅,我,很快,就能让你们不必寄人篱下。”大老爷摇摇头,叹了口气:“什么寄人篱下,这里是我的家,你不必太过担忧。”

    一边的大夫人却是道:“师苍,现今舅舅舅母都不怎样担忧自己的处境,毕竟我们还是威国公府的正经主子,可是文诗也快到出阁的年纪了,在国公府,只怕是,你瞧瞧是否可以代文诗向皇后娘娘求个恩典,指一桩婚啊?”一旁的郑文诗红了脸:“娘,你说什么呢!”大老爷也是想说什么的,张了张嘴,又只叹了气没说话了。

    司马师苍还没答话,城南就先说话了:“这是自然的,城南会向母后禀明的,舅母放心。”现在的国公府已经是不把大老爷当继承人了,以后的爵位,定然是想传给二老爷的,既是如此,他们又怎会容得郑文诗嫁一个好夫家,至少,都容不得她嫁得比郑文瑶好,现在住在国公府,不受待见,郑文诗的亲事基本上掌握在威国公老夫人的手上,也难怪大夫人会提这个要求了。

    大夫人见城南说出口时司马师苍又点了点头,就彻底放心了。

    大夫人见事儿都差不多了,忙道:“今儿已经晚了,师苍城南就在我这儿住下吧?”司马师苍摇头:“不了,今儿得回去,改日再来见舅舅。”大夫人点头:“我送你们出去。”司马师苍临走时又吩咐了:“舅舅将好的事儿,别透露出去了。”大夫人点头:“知道的。”这府里的小人太多,若让他们知道夫君的身子好了,还不知会有什么狠毒法子呢。

    由着大夫人送出了威国公府的府门,城南才想起,还没有向威国公和国公夫人告辞。听说司马师苍做事向来滴水不漏,看来这位舅舅真的很重要,甚至是可以左右到司马师苍的行事方式。

    走到马车前,看着同样走出府的商九暮,想起太子妃兰离离,便顿了脚步。留着司马师苍在原地,向着商九暮走去,城南大着胆子试探道:“商公子,我相公让我问问你,太子妃嫂嫂体内的那东西能不能弄出来?”她就不信,商九暮会不知道。

    果然,商九暮不疑有它,就说了:“那个东西”司马师苍疾步上前,从怀里拿了个东西,一根考究的男式发簪,硬塞给了商九暮,打断他的话:“给你的东西,拿好。”

    城南皱眉了,司马师苍以为她会恼怒质问他为何打断,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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