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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师苍摇头,他这皇子妃太精怪了,看着那张毁了的纸,取开扔到一边,重写。又问了句:“你说你差点被发现?”
青木点头,一脸的佩服和惊讶:“在属下听见了小黑小白之后,差点失足从屋顶掉了下来,滑了一下,就贴墙上了,刚好就在郡主的窗边,当即郡主就推窗查看了,幸好窗一开就挡住属下了,没情况,郡主又关上了窗,不过立马又打开了,杀了一个回马枪呢,还好属下定力高,没动,不然一准被发现啊。”
青言听了只是摇头,定力高?定力高能从屋顶上摔下来?不过,这未来皇子妃当真机敏啊!青木动作肯定小,不过都被她发现了,而后还不放心的又推开窗看了一次,心思缜密。
司马师苍听了不惊讶不奇怪,原就是冲着她的机智去的,能熟习这兵法,想必就不会笨到哪里去。看来,未来的生活要有趣儿得多啊,真想早点儿娶回家啊。不过,快了,没几日了。
皇宫中,紫惠宫。
黎贵妃看着神色阴郁的儿子,心中也是不平。
皇上怎么会那么快就下旨给五皇子赐婚?她的大皇子都还没着落呢!这也太快了,快得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是破坏了。而且,赐的还不是别人,是****的唯一郡主,能和唯一的****结交的机会都被斩断了去。
想到这里,黎贵妃神色更差了。想她的大皇子可是长子!自己虽晚皇后一个月怀上身子,却早产了两个月,由此,自己的孩子就比皇后的儿子要大上一个月。
那时候,皇后还不是皇后呢,她同自己一样,是个太子侧妃。凭什么太子妃死后却立了她做皇后?凭什么!就凭她是太子妃的妹妹么?
黎贵妃越是想,心中越是不忿,她的儿子才应该是太子,才应该是荣登大宝的那个人!凭什么要立郑空桐的儿子!这根本就是个错误!
“母妃,”下面坐着的司马师时沉沉开口了:“您帮我向父皇求圣旨,求娶水语郡主。夜氏两兄弟都是太子一派的,即使我娶了夜城南,最多不过是让城亲王府保持中立,不过,水语郡主就不同了,届时,儿子就多了宁王府这个助力了。”
黎贵妃点了点头:“放心,等圣花节时,母妃就给你求,一定会娶得水语郡主进门。”水语郡主倒是个不错的儿媳妇,比之夜城南不知要优秀多少,就等着圣花节了。
第21章()
城亲王府内
城南刚一起床,就是一阵的惊吓。她旁边这个是什么!
一大早起来,伸了个懒腰,唤晓风晓雨,没人应。手再那么一伸,就碰到什么东西了,这什么啊?还热乎乎的,不会是她做梦没醒吧?城南缩回手,没敢看,做了两个深呼吸,闭了眼,又试探着伸出手去,刚碰到就又缩了回来,天,这什么啊,还毛茸茸的城南一阵鸡皮疙瘩起啊,睁开了眼,望一边瞅去,天啦,这好大一只肥猫!
城南迅速坐起飞起一脚,往那肥猫身上踹去。“嗷呜”肥猫应声而落,滚到床下,站了起来,大眼睛睁着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城南又仔细地看了肥猫一眼,抓起枕头放到自己身前,以防肥猫反击。她真搞不那东西在“嗷呜”什么,猫不应该喵喵叫么?城南又仔细地看了那肥猫一眼。太大了,不像猫,倒像是虎,可虎头顶上不该有个“王”字吗?而且,虎是黑黄条纹的,眼前这只,浑身红,就是猫吧?
“嗷呜”下面那只肥猫还在冲她叫唤,城南缩了缩身子,道:“你快快离去,不然我可喊人了!”“嗷呜”它在答她?可是,听不懂诶。“嗷,嗷!”“声音倒是挺亮的,大肥猫,你哪来的?”“嗷!”似乎城南哪句话惹了它,它怒目圆睁,叫的这一声都有些狠味。城南撇了撇嘴:“小样儿,别以为你全身红就是司马师苍了,本郡主可不怕你!”
“娘子,要谨言慎行啊。”城南往声源望去,梁上,一团红,司马师苍。他说什么?谨言慎行?要谨言慎行的人应该是他自己吧?城南咬牙:“梁上君子,你在这儿做什么?还有,这丑东西是不是你养的?”
司马师苍的确是坐在梁上的,看着缩在床上的城南,:“丑东西?你可是指的本王的小白?”小白?城南看着地上的大红肥猫,红通通的,还小白呢,它哪里白了?她着实没有瞧出来。还有,重点是:“司马师苍,你又来做什么?晓风晓雨呢,被你弄哪里去了?你要是实在喜欢这屋子,我让你可好?”太恶劣了,还放大肥猫跳上床吓她,过分!过分!
司马师苍倒是没在意,只是看着城南数落他,然后指着地上的小白道:“你口中的丑东西,那是万兽之王,白虎兽!城南十分怀疑的瞧了地上的小白一眼,那小白听了它主人的介绍后,明显头都昂了不少,看起来像小人得志,城南又看了司马师苍一眼,那厮眼神坚定,不像骗人,可是,城南还是无法相信。地上趴着的这东西,除了体型和声音,没哪里像虎,还是白虎。
“它只是两年前误食了点儿药,才会变成你现在看到的这副模样。”城南听了司马师苍的这番解释,倒是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嗷呜”那小白听了这话,头又低了下去,听出来的声音都委委屈屈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沮丧得不行。
城南看了却是笑了起来,这只白虎倒是有趣儿,通人性,跟个孩子似的。抓起怀里的枕头往梁上之人那里扔去,开始逗那委屈的小动物:“小白,快上来,姐姐给你糖吃!”
梁上的司马师苍抓住飞来的枕头,额上一抹汗,还给糖吃,小白又不是孩子。城南见那家伙没动静,只得跳下床去抱它。司马师苍见此,暗暗轻吹了一声口哨。这家伙好重,城南放弃了。谁知这家伙却是自己跳到了床上,疑惑地看了梁上的司马师苍一眼,城南也坐在了床边,捧着小白虎的脸,不,是头。看着小白虎的大眼睛,城南微微颦眉,这大眼睛也是暗红色的呢。“小白,张嘴,让姐姐看看你舌头。”小白没理她,只是看着她。
正当司马师苍准备帮忙之时,却见小白乖乖张开了嘴,不觉讶然,仔细一瞧,就见城南伸手按住了小白虎的一个穴位,难怪了。再有,她居然会懂这些,看来自己真的不了解她啊。
城南仔细地瞧了小白虎的舌头,又伸手探向小白虎的脖颈,摸脉。约莫三分钟后,又仔细地翻看了小白虎的手脚,毛发。半晌,看完之后,嘴角挂了一丝笑,瞧着司马师苍,缓缓道:“我知道这小家伙误食什么了,西域天罗草,对不对?”
司马师苍真心讶异了,西域天罗草诡秘非常,就算告知名字,也没几个人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更别说是从小白身上诊断出来了。以往不是没请太医帮着诊过,都是无能为力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见司马师苍神色不明不答话,城南继续道:“多萌的小红虎,不过可惜啊,活不过十年了。”司马师苍更惊讶了,全被她说中了。跳下了梁,走到床边,将手上的枕头塞到城南怀里,拎下了床上的小白,沉沉地看着城南:“你要什么?”
城南丢开枕头,望着司马师苍,笑意盈盈:“延迟婚期。”司马师苍也笑了,还好,她说的是延迟,不是取消。“这怕是有些困难,皇奶奶和母后都已经定下来了。不过,本王尽量。”
城南见司马师苍回答得爽快,不禁有些怀疑,但是,除了怀疑,她别的什么都做不了。不管了,反正她也没想着真能延迟婚期。“还有,我要出王府。不管如何,你得帮我达成。”真正的目的是这个。都快四个月了,自己都还没机会出王府瞧一瞧,早想出去玩了。司马师苍点头,这个不是问题。看着似乎已经心满意足的城南,司马师苍轻声道:“你也别忘了,你,该做的事。”
城南回想对话,答道:“自然不会忘。”什么叫她应该做的事?她有答应什么吗?嗯,是出王府逛街吗,对,这就是她的事儿,她不会忘,会好好完成的。至于解毒什么的,抱歉,她没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解毒这么高端的事,她还真不会。她也就懂点理论性的东西,书上有的她才有可能会,书上没的她一概不会。至于天罗草,书上有记载,而且也有解毒方法,不过是给人解毒,给人老虎解毒,没见过。
司马师苍见城南承诺,笑笑,拎了小老虎,就不见了。城南这次没有背后怨人,能上街了,她高兴!
“郡主,起身了?”是晓雨。“进来吧。”刚推门进来呢,城南就见她一脸隐隐的忿忿,不禁问道:“怎么了,怎么一大早的向像谁欠你二两银子似的?”晓雨将脸盆放在桌上,嘟着嘴:“郡主,奴婢又瞧见那天点奴婢穴的人了。”
“五皇子的侍卫?”晓雨点头,不就是他么?“今儿奴婢刚打好水呢,她就又来点奴婢的穴了,奴婢没端稳盆,水就洒了些在衣上,不知怎的,他又给奴婢解了穴,奴婢心里急,解穴时一不小心,水就全洒在身上了,这不,就耽搁了郡主的时辰。多讨人厌的人!要不是他使绊子,奴婢也不会那么晚!”城南听着听着却是笑了出来,看来晓雨就跟人耗上了,想来人家也是好心解穴让晓雨去换衣裳,却不料唉!“那晓风呢?”晓雨眨了眨眼,疑惑道:“她还没来吗?说是在绣房里拿绣帕的样子去了。”一大早就去了,也该是回了啊。
这边才说,那边晓风就进来了,一脸的怅然。“晓风,你怎么这会子才回呢?”晓风抬了头,看着问她话的晓雨,急忙回道:“有些事儿耽搁了,可是误着郡主了?”
城南摇头:“刚起,哪就误着了。倒是你,出什么事了?”晓风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眼中犹豫。晓雨倒是看不下去了,急道:“你倒是说啊,郡主都问了,有什么难事还要瞒着不成?”晓风听了,看了看城南的面色,才道:“今儿奴婢去绣房看绣帕样子,回来的路上,就有一个王府的护卫找上奴婢了,他说他是奴婢的同乡,奴婢一问之下,还真是,他说他娘病了,没钱治。念着奴婢是郡主的大丫鬟,月银多些,顾及着是同乡,这才向着奴婢开了口,借钱给他娘瞧病。奴婢想着时间还早,郡主许是还没起,就先回屋找了些银钱,奴婢怕不够,就把郡主前几日赏给奴婢的白玉簪给了他,让他当些钱。”
晓雨点头:“你倒是大方,把那根白玉簪都给他了。你可曾自个儿留了点儿?”晓风摇头:“除了给家里寄去的,全给他了。”晓雨也是摇头:“你还真是我那儿还有一些,你若是不够,我倒是有多的。”
城南看着晓雨,其实,两个都是良善实诚的。“你们月银是多少?”晓风一愣,答道:“三两银子。”三两已经不少了,城南点头,自己的月银也才二十两,不过,她好像是有俸禄的。“从今儿起,你们涨月银了,五两银,到我这儿领。”晓风晓雨都愣了,五两?也太多了吧?一些小户的千金也才这个数吧?而且,涨月银,王府还没这个先例呢!最多是主子多赏一些,零零碎碎也够多的,涨月银那就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多了!只是,月银都是有定数的,就是王妃身边的娇杏姐姐也只有三两,不过,她的赏钱是最多的,谁都会赏点儿,所以,她的月钱不会少。而涨月银,就是娇杏也没有过呢!
见两人犹豫不安,城南无奈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不妥的,若有人问起,你们照说三两便是。”晓风晓雨这才点头应下,伏身就跪下了:“谢郡主!”
城南笑着:“不是说过吗,莫跪我,瞧着怪别扭的。”城南站起身,收拾了自己,准备去给王妃请安了。
第22章()
刚进王妃的屋,就听见笑声了,进门一瞧,原来是端亲王妃来了,也不知在说什么,两位王妃笑得开心,夜城北却在一旁低着头,娇羞不语。
看来,该是被取笑了,看来端亲王妃对夜城北还是挺满意的。
进了门就先给王妃行礼,再给端亲王妃行礼。
端亲王妃笑着道:“不想城南也快嫁人了,还是师苍呢,过了门后,就不许叫我端亲王妃了,得改口叫姨母了。”听着端亲王妃的话,城南低头,她是不是该娇羞一下?想着,城南低头不语,学夜城北。也是,端亲王妃是皇后的妹妹,自己也该叫她姨母。
那边王妃也是笑:“原本是想让南南跟着城北学学这新嫁娘的规矩的,不想,南南竟比城北嫁得早。”听了王妃的话,城南心中也是不平,凭什么她就得早嫁啊?
端亲王妃点头:“皇后许是太想抱孙子了,毕竟师苍也不小了,快二十一了,都是被打仗耽搁的,好不容易才回来,皇后自然是心急了。”
几人就坐在一起谈话,突然一丫鬟进来,禀告王妃:“王妃,永宁公主来访。”
永宁?王妃疑惑,没接到过她要来的帖子啊,“快请她进来。”城南心中窃喜,不会是司马师苍让她来接她出府的吧?
永宁公主一走进来,就悄悄给城南递了眼色,城南确定了,还真是。
永宁给王妃和端亲王妃行了礼,就直接指明来意:“倾姨,永宁是来请城南一起去花月坊挑头面的,圣花节这不是快到了吗,是该置办些头面的时候了。城南也要嫁给五皇兄了,也可以去挑些喜欢的,花月坊又来新货了,不知倾姨意下如何?”
王妃没有马上回答,南南已经订了亲,按说不该随便出门去。可是永宁相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也拘着南南许久了,出去玩玩儿也未尝不可:“去吧,挑点儿喜欢的。”又转头对着城北:“还有城北,你也去挑些。”
夜城北摇头谢绝:“我前几日才去过,倒是城南,都好几个月没去了吧。”
王妃点头,确实是,自从南南生病以来就被拘着,今日永宁相邀倒正好。“去吧,早去早回。”
在得到王妃的首肯,城南登上了永宁的马车。
刚坐下呢,永宁就靠过来了:“五皇嫂,是五皇兄让我过来的。”
城南听了抚额,这还没嫁呢,就叫上五皇嫂了。见城南不答话,永宁继续道:“五皇嫂,你真的能治好五皇兄的白煞?”一脸好奇。
城南一边卷帘看窗外的景物,一边毫无压力淡定回答:“不能。”
白煞,应该是那只倒霉的小白虎了。
“啊?”永宁眼睛都睁大了,尽是不可思议。今儿她听见五皇兄跟太子哥哥说了,她城南郡主能瞧出白煞中了毒。
“我可没跟他说我能治,我只是侥幸能瞧出那小家伙中毒罢了。”
永宁眼睛睁得更大了,她还记得五皇兄信誓旦旦地说的那句话呢“她一早就瞧出来了,想必定是能治。”想必多关键的想必!原来是五皇兄自己的“想必”!城南郡主并不能治好嘛!
“你蒙我五皇兄呢!”能蒙到五皇兄的人,可没几个。
城南点头:“算是吧。”但是,也怪他自己脑洞太大,脑补功能太强大了。听了城南如此坦然的承认,永宁问:“你不怕五皇兄报复你啊?”
城南睁大了眼:“不能吧?他没那么小气吧?”
永宁眨眼,问道:“你难道忘了端亲王世子的下场?”城南摇头,她哪里会知道。“你跟我说说,我忘了。”
永宁开始了:“五年前的事了,你模糊了也正常。”
见城南看着自己,永宁讲了:“五年前的猎节,五皇兄从边关回来了,年少气盛,浑身戾气不懂收敛。端亲王世子爷等公子哥瞧了,以为五皇兄是故意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