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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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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嗫嚅着,声音噎到了嗓子里,我说,我要回自己的房间我

    这低低的拒绝,却更像是一声浅浅的吟哦,一种邀幸。

    程天佑似乎并没在意我的变化,他点点头,说,冲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我去你的房间,你留在这里休息,我我保证不碰你。

第97章 合欢·长恨歌(3)() 
说到最后一句,他咬了咬嘴唇。

    房间的灯光下,当他的双眸,落到我湿透的衣衫上时,心跳突然加速起来,那种男人有力的心跳声,毫无遮拦地落在了我的耳朵里。

    他迅速地将我扔进浴室中,打开水龙头,调出温度合适的水,生怕我给冻感冒了。

    水汽氤氲间,我试图从浴室中挣脱,我说,放我走放我走

    这低低的哀求声,夹杂在洒落而下的水声里,显得格外暧昧。

    他压抑着自己涌动的情欲,说,你看你,都醉成什么样子了!放你走,安全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凝神为我脱去被海水弄湿的衣衫。

    他之前大抵是担心我醉酒之后,一个人不够安全,或者,他真的只是想,在我洗完澡安睡后就离开。

    可是,在那些衣衫在我无力的挣扎和低声的喘息间散落下时,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直直地看着我,眼眸里渐渐沾染上了情欲之色。

    我们总是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定力。

    我黏湿的发散落在锁骨上,望向他的眼眸愈加迷离。氤氲的水汽中,掺杂着玫瑰

    精油的香气

    意乱情迷,这四个字,变成了那一夜最好的写照。

    程天佑的手指从我的肩胛细细地划过,落在我纤细的腰间,最终,他将我整个人拥在怀里。他的眼眸愈加幽深,突然,他温热的吻轻轻地落在了我的颈项间,然后沿着温热的水一路滑下,引起我低低的惊喘与抗拒。

    他将我的手绕到背后,握住,声音愈加低哑,如同致命的蛊惑,他说,姜生

    我想要你快乐。

    痛苦的人总是想要宣泄,而放纵似乎是最好的方法。

    情欲在酒精中发酵,我渐渐地在意乱情迷中消融掉了所有的力气。

    这个夜晚,衣衫尚未褪尽,不过一个吻,我们便在情欲之中丢了魂儿。

    耳边是澎湃的海浪声,在这个夜里,愈加汹涌。

    他的吻密密落下,连同他温热的气息。我像是无水的鱼一样,似乎只有跟从他的韵律才能得以偷生。

    他温柔地望着我,褪去衣衫。在水汽与情欲弥漫的浴室里,他赤裸着漂亮而结实

    的胸膛。他的声音低低的,如同催情的迷药一样撩拨着我的心,他说,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他像是困兽,在这个溢满了情欲的夜里,温柔地舔舐着伤口。在那一次次的沉沦中,他小心翼翼却又霸道十足。

    他轻轻地亲吻我的耳垂,说,我不想成为谁的代替品,我只想是我自己,而能被你爱上。

    在他一遍一遍的亲吻中,一次一次的蛊惑下,我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理性的掌控。

    他低低地伏在我的胸前,说,姜生,说你爱我,说你想要我。

    我爱你

    我想要

    那一夜,一场抵死的缠绵。

    浴室里,圆床上,贵妃榻边,泳池畔

    仿佛只有彻底地放纵,沉沦在情欲之中,我才能忘记他,忘记那种痛苦。

    又或者,我的内心是如此脆弱,只消醉酒后的一场蛊惑,我便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了这一场狂欢。

    仿佛,这才是爱情最好的结局——

    心给了你,身体给了他,而我自己,什么也不留下。

    87我说,我尝试去爱过你的,只是

    乏力如死,气若游丝。

    不过欢爱一场。

    日上三竿,我才从这场极度的缠绵中醒来。身体的微微疼痛不适提醒了我,昨夜,我是怎样纵情而过。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臂弯中。他正出神地望着我,目光是我不曾见过的柔软。

    他见我睁开眼睛,便笑意淡淡地亲吻了一下我的眼眸,声音里欢纵后性感的微哑,说,你醒了?

    我大脑骤然一片空白。

    人渐渐清醒,心底便涌起无限的苦涩。

    我呆呆地坐起,只见床上床下一片凌乱,仿佛都在向我默默地传递着昨夜的缠绵旖旎之态,一时间,我回不了神。

    终于,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那一刻,天佑就这么看着我,眼眸里是淡而无辜的笑意,就仿佛是一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满足后却偏说那不是自己的错。

    他从身后抱住我,小心翼翼的,生怕我破碎掉一样。

    他将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极尽温柔地摸索着,这是我们从未有过的亲密,在一个阳光正好的早晨,在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以后。

    他说,姜生,我不想说对不起,我只想说我爱你,姜生,试着爱我吧。

    我没有说话,此时此刻,我恨死了我自己。

    我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心里只有一个人!却又在醉酒后沉迷在与另一个人的情欲之中。是的,我恨死了我自己。

    整整一天,我都陷在一场麻木之中,不肯看程天佑一眼。

    这种无视,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割伤了这个男人最后的自尊。

    终于,他像嗜血的魔鬼,硬逞着一时之强,说,姜生,昨夜明明就是你想要的对吧?!你今天又何必惺惺作态?!

    我不看他,本该羞愤难当,我却只是麻木无觉,仿佛,此刻他任何的言语,都不能让我再起波澜。

    我的身体,它已经不属于我。

    我的心,本来已经破碎,这个男人,却给我了最后的残忍。

    我走去酒店大堂,点了餐,慢慢地吃下。

    他就跟在我的身边,依然是嘲讽的眼神,他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

    我告诉你,姜生,你和别的女人,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我的床伴而已!

    终于,茫然中,我对着他笑了笑,我说,其实炮友更洋气。

    他气结,只能说,你!

    我说,芒果汁很好喝,你要不要?

    黄昏的时候,我来到了海边。

    沙滩前的悬崖处,是森森的绿意。

    他跟在我的身后,突然开始紧张了,他说,姜生,你不会是想不开吧?!

    我回头看着他,冷静得可怕。我居然不恨他,不恨他占有我的身体,不恨他凌辱我最后的自尊,我只是对着他笑,然后说,天佑,你看,海真美。

    海风,吹起了我的长发。

    我越是这样,他越是害怕起来。

    可是,为什么,我却一点都不害怕呢?

    我站在悬崖上,看着夕阳下的海,它就在我的不远处。

    ————

    夕阳的余晖为大海点起了河灯,我想起了那个夜晚,千岛湖上的河灯。

    我等了十七年,爱了十七年的男人,给我放过一串河灯啊——

    千岛湖下有座城,我心里有个女孩叫姜生。

    可如今,我却没有任何理由和勇气,甚至资格,回到他的身边。

    我的身体,它不是我的。

    我的心,它也已经不能自已。

    那么,我还有什么,可以完整地给予?

    我回头,看着程天佑慢慢地向我靠近,冲他笑了笑,说,天佑,对不起。

    他吃惊地看着我,说,你

    我说,我尝试去爱过你的,只是,因为有了他

    因为有了他啊。

    我缓缓地回过头,眼前似乎出现了幻影——大海之中,漂过了千岛湖上的那串河灯,还有那个我爱了十七年的男子,他站在海中央,对我微微地笑着。

    我其实是来看海的,我不绝望,也不悲伤,我只是来看海的。

    可是,仿佛被一个魔咒给牵引了,我走入了那片海中,那里有河灯,有他,有笑容,却再也没有悲伤。

    所以,飞身跳下那一刻,我的心,宁静得如同千岛湖的月亮。

    耳边,有风。

    有飞鸟。

    有自由。

    我听到程天佑痛苦的呼唤声,撕心裂肺一般,他说,不要啊!姜生

    88生死相随。

    十七岁那年,泰坦尼克号上演,jack对rose说,youjump,ijump。

    当时宁信问我,我跳,你也会跳吗?

    我说,不。

    我以为我永远会说不。

    而这一刻,当我随着你飞身而下的这一刻,我才知道,那个答案,只是因为发问的那个人不对。

    原来,“youjump,ijump”,最好的翻译是“生死相随”。

    姜生,我爱你。

    已经到,生死相随。89那个男人啊,他用十七年让你爱上,那我就陪你用七十年忘记。

    海风在我的耳边呼啸。

    这一刻,我多么想抱住你,让你不要有恐惧。

    我知道,生,我不是你最爱的人;甚至,死,我都不是那个你希望陪你死的人。

    姜生,坠海这一刻,让我给你说说这些情话好吗?

    那个男人啊,他用十七年让你爱上,那我就陪你用七十年忘记。

    那时候,我们都老了。

    一切纷扰都已不再重要。

    什么最爱?什么唯一?

    都不再重要。

    流年定格了彼此。

    我九十九,你九十一。

    我已经老年痴呆,而你早已头发花白。

    你可以很傲娇地对小重孙说,瞧,你外公那个傻老头追了我一辈子可外婆的心里啊,一直还偷偷藏着另一个人

    我不会计较的,老太婆。

    我只会咧着掉光了牙齿的嘴巴笑。

    因为那个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保护你,照顾你的人,是我。

    可我会吃醋的,老婆。

    虽然已昏昏老矣,分不清眼前的你是我婶还是我妈。

    我会和小重孙一起随地小便,让你着急让你气。

    或者让小重孙推着轮椅上的我,拿着拐棍,找隔壁那个九十三岁了还对你不死心的凉老头干仗决斗。

    如果他的老婆帮他揍我,老太婆,你也要来帮我啊。

    如果上天能让我们活下去,那么这些小情话,我都要告诉你。

第98章 尾声:离歌·江城子() 
——无处话凄凉。

    一

    他坐在酒店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人很静,静得就像是刚从一场大梦中醒来一样。

    原来,她的心,在他那里。

    可笑的是,他自己却一直不知道。

    他还不辞辛苦地飞到这里,想为她做好早餐,想让她感觉到幸福,可到头来,却

    是面对她在他房中的难堪。

    还要听她亲口告诉自己,她爱的是他。

    他叹了口气,到此结束吧,只要她能幸福,有什么不好的?

    这时,酒店服务生送来了当日的报纸,还有水果。

    他神情落寞,等待着老陈的到来,于是,随手去翻看那报纸,不想,报纸刚翻开,就听到老陈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老陈站在外面,说,先生,我们该去机场了。

    他点点头,放下手中刚刚展开的报纸,收拾起行囊。

    然后,离开。

    二

    三亚这座城市的五月,很美。

    海水很蓝,天也很蓝。

    只是蓝得有些悲伤。

    那份被翻开却没有看的报纸,就那样安静地留在了酒店中,等待着阅读到它的

    人,检阅它的忧伤。

    报纸上,有一版是特大报道——深海浮尸。

    上面写着:20xx年5月4日,亚龙湾海滩,发现两具身份不明的尸体,一男一女,女性尸体背包里有身份证件一张,姓名:姜生。身份证号:xxx

    三

    飞机飞上了万里高空。

    他突然感到隐隐的不安,却说不出什么原因。

    他告诉自己,大概是累了吧。

    闭上眼,再也看不到。

    天空很蓝,如同大海,埋葬了谁的谁。

    〔番外:人如棋子梦如真〕

    ——解密“凉生”结局

    1、人生如戏

    华灯初上,白日里的喧嚣渐渐散去。

    落地窗前,整个城市的浮华尽显眼前,灯影交错,纸醉金迷。

    他走到门前时,略略踟蹰了片刻,还是按下了门铃。

    门铃的声音如同催命符,就像这些天来纠缠他的噩梦——那个叫程天佑的男人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贴在他的脑门上,随时可能枪响毙命。

    这场噩梦,从他取消了印尼之行开始。

    当时,程天恩警告过他,说程天佑在印尼已经埋伏下了暗杀他的人。他是那样高傲地嘲弄了程天恩的警告,可却也不能不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恐惧。

    不愿言说。

    老陈开门,将他迎进来之后,对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微微欠身,说,先生陆先生来了。

    其实,老陈刚刚也愣住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跟凉生通报来人是陆文隽。大哥?很显然凉生会喷他一脸。大少爷?那也依然会被喷,分明就是陆家大少爷和二少爷的意思,凉生还是居于其下。不如就这么不咸不淡毫无感情色彩的“陆先生”吧,至于他们两人愿意如何界定彼此的关系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暗影中,凉生对老陈说,你出去吧。

    老陈离开之后,陆文隽看着黑暗的房间,问,你怎么不开灯?

    凉生说,开不开灯,都是一样的黑。

    陆文隽笑笑,说,也是。

    凉生回头看看他,心里却清楚,他只是应和,并非真懂。

    他此生,都被安排。六岁的魏家坪,十九岁的巴黎,被失忆,从“程”姓一

    桩桩,一件件,都是从无选择的命运。如今,这世界唯一所爱和牵挂的女子,也因为亚龙湾的一场海难,已经忘记了自己。

    不。

    她记得他。

    只是不记得,曾爱他。

    陆文隽见凉生不再说话,便沉默地静立在黑暗中,其实,他也已习惯了黑暗。

    虽然在外界看来,他拥有很多,财富、名声、地位但那些少年时代的创伤,一旦存在,此生无法豁免。

    他恨他的父亲。

    恨到想摧毁与之有关的一切,比如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叫凉生的男人。但现在,他又不得不前来与他交好——周慕从国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了他重重一耳光,说,不要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我都不知道!老天长眼!他是你弟!他一个趔趄,回父亲以冷笑,说,老天不长眼!你害死了我母亲!老天怎么还不收你回去?

    周慕直接气绝。他年纪渐长,对陆婉婷的愧疚便也逐渐滋生,曾几何时,他恨死这个用包办婚姻毁掉自己一生的女人。

    可这世界,谁不可怜?

    许久之后,周慕对陆文隽说,我此生几经起落,如今已过半百,这次能躲过实属万幸。我不希望我们周家毁在你们两兄弟的手里。

    陆文隽笑,口气有些无赖,说,我们周家?您可真爱给自个儿脸上贴金!我姓陆,他姓程,怎么是你周家?

    周慕本该生气,但这些年早被自己这个儿子搞得毫无脾气,于是换做和他一样无赖的口气,说,甭管你姓什么,你把你的血换掉,皮剥掉,把你的骨头剔掉,筋络断掉都改变不了你是我儿子的事实。

    陆文隽只觉得胸口被巨石堵住了一般。

    周慕看着他,说,我想告诉你,别算计凉生了,他要是出一点儿意外,周家的钱你一份都甭想!同样,你要是出了意外,周家的钱他也一分都甭想!

    陆文隽没说话。

    周慕继续说,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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