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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还有多久才能停,我好累,我想睡了!”
“宝贝…乖…”身上的人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一遍一遍的哄着她,说等一会就好,还说过两日会带她出去玩,她想去哪儿便就去哪儿。
好吧…为了玩,那她就再忍忍…
于是她又变成了小舟,被风吹的荡来荡去。
“好了没有…”
…
“乖…再忍忍…”
…
“还有多久才好?”
…
“乖…很快…”
…
小舟在大海里飘荡,飘荡了一晚上,终于散架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坐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难受,特别是腿间很酸涨。
昨天他在她身下留的痕迹,早已经在日出时,被他抱去池子里洗净了。
还给她吃了一颗药丸,琯砚朦胧里,觉得那颗药丸不好吃,便又给吐出来了。
可是最后,还是被他嘴对嘴的给喂进去了。
她穿了一件小小的露肩罩衫,罩衫的背后只有两根细细的绣绳。
后背本是白的,净的,如今那如脂如玉的背上被种下了密密麻麻的红梅,那红梅有的独立寒雪,有的迎风绽放,有的欢天喜地的簇在一起。
洛乖撞开了门,进了来,瞧见琯砚身后那纷纷点点的梅,一时大眼又红了。
琯砚的手伸到后背,要系那绳子的两端,只以为身后有洛乖,却没见到另一双讶异的眼已对上她的背。
她系好绳子,才转了身,瞧见了外面站着的先生,开心道:“先生你来啦!”
先生本名罗颐,无任何背景,就只是一个学院的女先生。
文武双全,奈何凡世对女子总有偏见,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就该早日成婚,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却不知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教书育人的美名传的越广,她的生活就越是艰难,世俗的眼中,她哪里是个善于教书的先生,分明就是一个不肯恪守妇道的乱妇。
一纸休书将那娶了三个妾室的丈夫给修掉了,于是便触动了王法,被判凌迟。
行刑那日,却被路过的一位女子救了,接着便被她带回狼城,而后推荐成了面前这位学生的老师。
琯砚此刻已经穿好了外面的袍子,扬脸对着先生就是一笑。
罗颐看着她,又被她那惊华的美貌给再次给震慑了一下,光看她一人还好点,每次她和狼尊站在一起时,那可真是将日月的光芒都隐去了。
好一对璧人…
第188章 等你回家()
第一次见到,原以为两人是夫妇,琯砚貌似十三四岁,那狼尊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
后来从那女子的口中才知晓了原这狼尊竟是琯砚的爹爹。
她先是惊讶不已,而后又得知这是一座狼的城,一时便又想通了一切。
妖仙,不是不老,不死的吗?
可是后来再看两人的种种行为,更加让她有些糊涂了,今日又见到琯砚身上的痕迹,她便又明白了过来。
她本就思想开明,在人间这种行为不是浸猪笼就是凌迟。
而在妖的世界,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只要相爱就能在一起!
那狼尊宠她也是宠到了骨子里,连笑也只对她一人笑。
凡世间有何男子能做到这一点,全都是一群薄情寡义的东西。
琯砚此刻已坐上了梳妆镜前了,手上拿着一把桃木梳,接着转过头对罗颐说:“先生为何不进来?”
罗颐听她这样说,眉间闪过犹豫,毕竟这房间也是狼尊的,若是他突然回来了,她三魂怕不是也被吓掉了七魄。
琯砚看出了罗颐的犹豫:“先生,爹爹到傍晚才会回来,您进来吧,帮我盘一个和玄紫姐姐一样的鬓好不好?我不会!”
周颐应了一声,不好再推辞,于是便进了来,走到琯砚身后,接过她手上的桃木梳,细细的给她梳了起来。
发没两下落好,又给别上了一根簪子,好一羞月美人。
琯砚此刻头低着,还在想事情,接着便对着铜镜里的周颐说道:“先生懂得很多的事情,您能帮我解一个疑问吗?”
周颐点头:“老师的职责就是帮助学生解答困难的!”
她顿了顿,又转过头看着她,眸子清清亮亮的:“爹爹要娶我,先生觉得这是一件错的事吗?”
周颐并没有表现出讶异的样子,只思考了几秒,便回答道:“先生觉得这是一件好的事情,和自己爱的人结为夫妇,只此一生,不会分离,彼此永远属于对方!”
永远属于!永远属于对方,他会永远属于她,永远都是她一个人的……
窗外落起了雨,雨洋洋洒洒,雨敲着壁,打着瓦,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上着课,咬断了毛笔的头。
先生无奈,又不敢拿戒尺打她,只好站在她身旁看着她,一动不动。
她抬起小脸,看了一下先生,又看了一下窗外,柔柔的声音:“什么时候才下课啊?”
“写完这一百个字就下课…”
好吧!
她再写,提笔龙飞凤舞,画出来的字又如八爪鱼般,张牙舞爪,歪歪扭扭,看的罗颐只是叹气。
终于写完了一百个字,天也暗了下来,平日里此时也只是黄昏罢了,可是今日下了雨,天有些黑沉沉的。
琯砚拿了一把伞,撑开,走出屋外,来到府邸的大门口。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大,雨水冲刷着打湿了她的鞋,她的裙边,几滴雨水扫进她的眼里,她伸手揉了揉,再揉了揉。
睁开眼时,远远的见到几个人从天上飞下来,四周都带着透明的保护圈,有了那个圈,雨便落不进去。
她伸手对着其中一个紫袍的人挥手,那是她的潋。
洛潋见到她便加快了落下的速度,一着地,身上的保护圈便散去了。
雨落到他的脸上,落湿了他的发,琯砚几步便走到她身边,将伞举的高高的,举到他的头顶,又从怀里拿出帕子,擦着他的脸,柔柔的斥到他:“你怎么出门不带伞,你都湿透了,会着凉的!”
洛潋笑,拿过她手中的伞,弯腰,一手便将她给抱起来,接着往府邸里走。
琯砚被他侧抱着,小小的手,攀着他的肩膀,闻了闻他身上的味,味道可真好闻。
今日的洛潋身上无丝毫血味,用楚歌对玄紫的话来说,就是:“今日殿下不知道怎么了,一整日都在笑,性子也出奇的好,竟大发慈悲的放走了很多人!”
“不管天晴,下雨,你都每天站在这儿等着我,为什么?”洛潋问。
“等你回家呀!”小小的人语气中带着笑,可是心里并不是笑着再这儿等他的,似乎一夜之间,她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有些不懂的,现在却都能明白了,她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那血腥味,她知道他一定是在做着什么危险的事,她担心他,她怕他受伤,只有等到他回家了,她才能放心。
“我要是今晚不回家了,那你怎么办?”洛潋开始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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