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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洛潋的鼻息浓重的厉害,他凑到她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过了今晚,你就再也不许叫我**,我也再也不是了!”
一句话几乎让琯砚缄了口,她惊讶的看着他。他却避开她的眼神,用力的啜住她的唇。
怀里的小人又哭了起来,哭的伤心,她若是跟他认一句错,他便马上放了她,可是今晚的小人尤其的固执,那红红的樱唇虽在张合着,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直到他的手探下去后,她才猛地尖叫起来,声音都哑了起来:“你要对我做什么?你要对我在做什么?”
洛潋手中的动作一停,这下换成他惊讶了!
身下的人像条蛇一样的扭动着,似乎是想从他的怀里游出去,每次挪动便会向上,头也会撞到墙,洛潋掐着她的腰将她给拽了下来,再将她固在自己的怀里。
“别动!”他在她的耳边命令道。
第177章 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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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再动,可是脸上的泪水湿湿咸咸的很难受,她想拿手擦擦眼泪,可是两条细细的小臂被他那强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束缚住,动弹不得!
她又想将头蓦到一边,丝绒上擦擦,可是后脑又被他的的手掌掌住。
她哽咽了两声,只好将脸往他身上贴,用力抹了几下,直到觉得脸干干的了,才又将头向后仰去。
他听到身上人叹气的声音,接着他的整张脸,覆在她的脸上,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温暖的呼吸与她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她的心中一震,说不出的什么感觉。
“我很生气!”她听到他含着怒意的声音:“我的宝贝开始学着造反了!嗯?”
她不敢看他,垂着眼,瞧着自己的鼻尖。
“怎么不说话,嗯?”他轻轻地咬了下她的唇。
她“唔”了一声,柔软的心似是又要妥协了,可是心中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她,让她对他那十几年来几乎没有原则的服从,产生了怀疑。
他总说“因为你是我的,所以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真的是对的吗?一切她都可以不动脑子的想,可是这次,他真的是错了,可是他是她的**,是她最爱的人,她从来都不会懂得怎么去反驳他,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在她眼中,他只是她**,不是狼尊,不是权倾三界的统治者,更不是那个残暴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喜欢待在他怀里,喜欢他吻她,甚至喜欢他对她做的那些个奇怪的事情。
他的唇贴的好近,她下意识便想着去吻他的,可是,脑海里又浮现出大宝的样子,他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小。
床下的洛乖喵呜的几声,可怜的看着自己的娘亲被这个坏人压在身下。
洛潋只轻倪了它一眼,它便不敢再看,可怜兮兮的钻进了床底下。
琯砚固执的再将头别到一边。
洛潋的手已握住了她的细腕,过了好一会,只听他的声音轻轻,似是还带着愉悦的说道:“你,成仙了!”
琯砚仍是不说话,他也没动,不知为何,他的眼睛像是在一直的盯着她的胳膊看,好久没动。
琯砚下意识的觉得好像快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她别过头,看了看自己那光洁如玉,没有一点点瑕疵的胳膊,感觉到一痛,那握她手腕的手加大了力道。
“疼!疼!”她大喊,疼的骨头都要碎了。
她仰脸对上洛潋那冷冽却更幽暗的眼神,一时好害怕,他从不这样看着自己。
下巴被钳住,亦是大的吓人的力道,她痛的眼泪滚滚而下,可是这个一直疼她的男人,再看不见她脸上落着的泪,有得只有那快将身下的人活剥拆骨的暴戾。
“你做了什么…谁干的?”冷成冰的话语,他的胸口因极度的愤怒而上下起伏,双目猩红。
“我没做什么,你放开我!疼!”她挣扎着无济于事。
“你的守宫砂去了哪儿?啊?”他捏住她下巴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疼的琯砚大叫起来。
去了哪儿?去了哪儿?她在脑海里极力的回想,最后才想起来:“是师傅弄掉的!”她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小团。
“百里均?”双眸中尽是杀气,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脖子,轻轻一用力便能将她折断。
“从小到大!我是怎么教你的!”如今的洛潋真是再气急一分便会忍不住将身下的人掐死。
琯砚已慌乱,口不择言:“你说夫君可以,你说夫君可以的,师傅是我的夫君,我也要听他的话,师傅很好,你让我和师傅在一起吧,我害怕你,我要去找师傅,我要去找师傅…”
话音刚落,一个重重的巴掌就已经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的脑袋一昏,猩红的血从嘴角溢出。
他打她?打得都流血了!
“谁是你夫君?”他的脸色已经气得发青。
琯砚更执念起来,摸了抹嘴角的血,答道:“是师傅!我要和师傅再一起。我爱师傅,我讨厌你!我不要你!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她说完便要从他怀里逃,可是这次他箍的更紧,紧的他全身都痛,她大喊大叫让他放开她。
可是怎么可能,她不知道她已将他气疯了。
粗暴的分开,她吓得乱踢乱抓:“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这是错的,这个是错...”
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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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的话被噎在喉腔出,“啊!”身体陷入巨大的疼痛中。
床下的洛乖再顾不得危险,跳上床,一口便咬住洛潋的胳膊。洛潋只轻轻一甩,小小的洛乖便被摔在了墙上,又慢慢的落下来,鲜血在鼻腔四溢。
“痛!痛!出来...求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一遍一遍的哀求着他,可是身上的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是一遍一遍的占有者她。
太痛,痛的麻木,五脏六腑几乎快要被他弄碎,身体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灵魂好像已经飘远,恍恍惚惚的来到了小时候的大草原。
那时候的她每天都很开心,骑在他的背上到处玩。
她小的时候很贪玩,常常趁他不注意就溜出去玩,有一次掉进了水里,那水很深恨深,她害怕极了,努力的想抓住一根浮木,可是都没有,她在水里看到了洛潋的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救我!救我!”她的声音已近微弱。
“我不是!”三个字,再将她打回水中,她慢慢的往下沉,越沉越深。
你难道还蠢的把他当做是你*吗?你难道还不知道你不是他生的吗?他是狼,你是人,他又怎么会生下你这个没有修为,没有心肝的东西?
女子的身体只有夫君才可以碰。
和除了夫君的男人,都会很痛!很痛恨痛!
月儿挂在树梢,现在这时师傅是不是正站在殿中等着她?他说她一回去就会将狼牙,铃铛全还给她,他会用法力让她肚子里的骨头快快长大。
她想伸手摸摸肚子里的骨头,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她用力一咬,鲜血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她听到他闷哼一声,她咬得不禁更重,一直不松口,直到没了力气。
月儿连着薄雾,薄雾染着露珠,露珠纷纷滴落,迎来了黎明,清晨,太阳。
洛乖从地上爬起,满嘴的血。
它看到了她的娘亲像死去了一样,躺在床上,床上到处都是血,娘亲的腿上流着血,娘亲的嘴上也是血,娘亲脸色惨白的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那个男人一边一遍的抚摸着娘亲的脸,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好像是着什么悲伤的话。
后来那个男人又吻住了她,一遍一遍的吻。
它看到娘亲的眼角流出了眼泪,那眼泪似乎是美味的,流一颗那个男人便会吃掉一颗。
那个男人,又将娘亲从床上抱起,娘亲没穿衣服,洛乖赶紧转过头不再看。
直到那个男人用毯子将娘亲包起来,包成一个粽子,然后出了房门。
他们走之后,洛乖才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床边,爬上床,闻着床上娘亲的血迹,小小的洛乖伤心的哭了起来。
…
温暖的泉水里,小人儿像是刚刚被捏碎了一般,那样的无力。
她在水中站不稳,便用手攀着池子的壁,她脸色苍白,全身上下死一般的寂静,不看他,也不哭,只是一直呆呆的望着前面,像是会有人会出现在哪儿,然后带走她似的。
洛潋进了池子,抱着她,将她的脸掰正,低低的命令:“看着我!”
琯砚已然不看他,垂下长长的睫毛,抚过眼帘。
她嘴角动动,小小的声音:“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骗你什么?”洛潋的声音已悲伤的暗哑。
她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嘴角扯出一个笑,笑的凄厉,笑的哀怨。
“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
...
“对,从来都不是!”
...
琯砚又笑了,静静地,让洛潋觉得疏离,仿佛再不抓紧一点,她便会离他而去。
“那你是什么?”冰冷的语气,再无那个欢快的小人的影子。
洛潋的声音颤抖了,咬着牙齿:“我是你丈夫,是你男人,是你的一切!”
小人儿的拳头捏紧了,清澈的眼神慢慢的变得灰暗,咬着自己的唇,咬得很紧,很用力,牙齿穿过唇上的肉,鲜血流了出来,洛潋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唇捏开。
他吻上去,将那血洗干净。
小人儿终于开始发了疯,打他,咬他。
“你别碰我!你别碰我!你是禽兽,是恶魔,是妖怪,我要走,我要走...”
男人被激怒,再次粗暴的占有,她痛的只张开嘴却叫不出来。
他似乎比昨晚更残暴了,琯砚一遍一遍的喊着:“师傅救我!师傅救我!”
越是这样身上的男人就越疯狂,她就越痛,痛的快死了,灵魂都被抽空了。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不听话,因为我爱你!因为你想背叛我!”身上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比她还要难受。
琯砚在想他为什么会难受,明明痛的是她,他是在想着那个姐姐,所以才会难受吗?
他和那个姐姐做着夫妻的事,又来与她做,她是她师傅的妻子啊,他是姐姐的夫君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师傅说的都对,她应该听师傅的话,乖乖的待在山上,待在师傅的身边了,不要再想他了。
师傅不会骗她,更不会让她痛。
可是身上这个曾经的疼她的男人,已经快让她痛死了,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快流尽了,可是心更痛。
她一直以来最大的依靠,最最爱的人不见了,正如他所说,他不是她**,那么他又是谁呢?
他不过是闲着无聊将她领回家养的,小宠物?
要乖乖听话,像洛乖一样,完全的服从自己的主人。
可是她不是一只猫,她是一个人,她是一个已经成为神仙的一个人了。
她不再是一个全全需要他来掌控的小宠物了,她有她的责任。
仙,普度众生!
妖,残害生灵!
师傅的话,历历在耳边。
...
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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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问他:“您不是有姐姐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折磨我?”
洛潋的动作一停,看向她的眼神,像个无尽的黑暗的深渊,下一秒钟也许就会将她吞噬。
可是她现在已心如死灰,继续冷笑着说:“你不是爱着那个姐姐吗?你不是和那姐姐做着这个事吗?你们不是夫妻吗?你不是爱着她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
不愿看洛潋眼中的震惊,只是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使劲的咬,咬破他的肉,咬得他流血,她偏执的一直咬着,咬得自己的牙齿都痛的。
身下也越来越痛,她大哭着松口:“我恨你!我恨你!”
她挣扎着,无助的像一片落在海里的小叶子,飘飘荡荡,终是找不到岸边。
“砚儿,你是我唯一的爱...”她听见洛潋那沙哑到了极致的声音,像是还要再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又停住。
她再不相信他说的一句话,只是一遍一遍的无意识的说:“我不爱你!不爱你!我要走...师傅救我!师傅救我!”
“啊!”的一声尖叫后,躲在门口的洛乖呜呜哭了起来。
洛乖泪眼朦胧的看见那个坏男人的眼睛红了,那个男人是那样的残暴,那样的恐怖,那样的绝世,那样的冷冽。
他的眼中是不应该出现眼泪才对的啊,可是为什么会有一颗泪从他的眼中落了下来,此刻的他为什么看起来似乎比那看起来已经死掉的娘亲看起来更无助。
他抱着娘亲,一遍一遍的吻她的眼睛,似乎是想把她吻醒一样,可是娘亲的眼睛是紧紧闭着的,不愿意挣开的。
“砚儿...我的砚儿...”他紧紧地抱着她:“你是我的,从我决定带你回来的那天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永远都是在一起的,我在等着你长大!”他的手抚摸着她那湿透了的头发上:“你怎么可以爱上别的人,你知道爱是什么吗?你懂吗?”
爱就是您爱琯砚,琯砚爱您。
她那稚气的回荡在他耳边,一遍一遍,洛潋平生第一次学会了两个字,叫后悔!
你不是爱着那个姐姐吗?你不是和那姐姐做着夫妻该做的事吗?
洛潋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开始摄取她的记忆。
那个晚上,他和梓拂在房间,她竟站在门外看着。
也许琯砚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洛潋摄取的记忆告诉她,这个小人转身跑的时候便开始哭。
“你最爱的人是我吗?”洛潋听到她一遍遍的问。
她扯着他的袖子:“你要去哪儿?你今晚陪我吗?我不想让你生气,我会听话的!”
他不敢再继续往下看,似乎是他亲手将她推了出去,是他先对不起她,他只当她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会懂。
可是她会长大的,如他的愿,快快长大。
我不想让您累,我要快快长大!
洛潋的心郁结成一片,喉咙中仿佛堵着什么,很快便猛烈的咳嗽起来,用手一抚,嘴角多了一抹鲜红色的,冰冷的血液...
第180章()
《萌妻当道之狼君狠腹黑》来源:
琯砚醒来之后是几天之后的事了,醒来时觉得手痒痒的,她睁开眼睛,看到洛乖正在用舌头舔着她的手。
她一笑,用两手将洛乖举起来,额头顶着洛乖的小额头。
“小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
她话才说完便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她偏过头,见到是洛潋来了这儿,随即开心的从床上蹦起来,鞋都来不及穿,便扑进他的怀里。
“爹爹!早上好!”
洛潋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饿了吗?”
她摸摸肚皮,肚皮饿的都已经贴进去了,她使劲点点头,道:“爹爹…我快饿死了!”
洛潋浅笑,将她一把托起,抱在怀里,她两只胳膊环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窝处。
她好像想到什么事情,今天不是应该是爹爹送她去修仙的日子吗?
可是这都快中午了!
“爹爹,你